戚本禹与文革Ⅲ.txt

    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
    A CAPABLE PERSON OF
    THE CENTRAL CULTURAL REVOLUTION GROUPQI BENYU AN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III)
    戚本禹與「文革」(1)
    叱吒風雲的文革政治新星，
    文革
    旋踵之間卻急速殞落！
    風雲叢書
    人物篇
    毛主席的每一句話·每一個指示，我們都應骸反復的學智，反復的落實，堅決的執行，堅决的照辦。
    約翰・西西弗斯
    戚本禹
    JO H N S I S Y P H U S
    編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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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
    A CAPABLE PERSON OF
    THE CENTRAL CULTURAL REVOLUTION GROUPQI BENYU AN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III)
    戚本禹與「文革」(|)
    約翰·西西弗斯
    JOHN SI SYPHUS
    編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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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斯維辛之後，寫詩也是野蠻的。
    「德]希歐多爾·阿多諾（Theodor Adorno)，《文化批判與社會》（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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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005
    戚本禹、王力、關锋、穆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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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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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I007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優秀的歷史學者都認為史料對於研究工作具有至關重要的價值。史學家傅斯年認為：「史學即是史料學。」史料固然並非史學的全部，而史學的學科起點必須建立在史料勘查、輯佚、校勘等整理工作的基礎之上。沒有史料積累的歷史學家，正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歷史學者沈志華介紹他的治學經驗道：「浩瀚的史料，其實很簡單，我覺得做研究能成功要竅門，第一，你得下工夫，誰也不比誰聰明到哪兒去，都差不多。…别的學問我不敢說，你說你搞哲學，你劃著船轉悠轉悠，回去就能想出點東西來。搞歷史的不行，搞歷史不是想出來的，是看出來的，你得看材料，看不到就不知道，怎麼可能想出來一件事呢？道理可以想出來，史實想不出來的，史實是看出來的。」從材料入手，強調實證，這是史學研究的鐵律。沈志華進一步強調核實原始材料的重要性，他說：「研究歷史需要看大量史料，不看就是蒙自己，如果沒有史料那就沒辦法了，至少我對這個事情的判斷是只要能看到的東西，我必定把它找來看，就是人家都寫了，你都不敢信，你都要找原件看看，做學問不下這點苦工夫，不可能做到有多好。」不但要高度重硯史料，而且要做到廣泛搜求、竭澤而漁；即使有二手材料可用，也要親見原始資料才放心。
    喘典隆德大學「文革」史專家沈邁克(Michael Schoenhals)談治體會時，也強調佔有史料的重要性，他介紹了「文革」研究的心得與經驗：「不管你準備去寫哪個題目、深入什麼課題，你腦子裡肯定不是「一張白紙」，而是由無數早已接髑到事實而形成的一些初步觀點和看法。為了對這些觀點和看法進行核對總和改進，從而寫一部不但對你自己能說明問題的，而且對你想像中的讀者（中國的也好，外國的也好）
    1鳳凰網事訪沈志華：歷史研究的倖大就在於追求真相，2009年8月23日，17：26·鳳凰網歷
    http://news.ifeng.com/history/zhuanjialunshi/shenzhihua/200908/0823_7324 1315709.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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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較有意義的歷史著作，你首先必須查閱汗牛充棟般的原始資料。這是我想強調的第一點：閱讀大量材料的重要性。」2他在研究過程中最喜歡使用的中國出版物之一，就是研究資料中的「大事記」或「年譜」。他認為此類材料的信息量往往非常大。
    文學史家錢理群對枯燥史料的研究傾注了個人的生命體驗，從中發現了一番别樣的滋味。他說：「史料本身是一個個活的生命存在在歷史上留下的印記。因此，所謂「輯佚」，就是對遺失的生命（文字的生命，及文字創造者的生命)的一種寻找與啟動，使其和今人相遇與對話；而文獻學所要處理的版本、目錄、校勘等整理工作的物件，實際上是歷史上的人的一種書寫活動與生命存在方式，以及一個時代的文化、文學生產與流通的體制與運作方式」，「無不包含著極其豐富的文化内涵與生命內容」。3史料的確並非冰冷之物，研究者的生命體驗、問題意識以及所處時代的社會氛圍决定他會喚醒哪些相關的史料。向公眾開放史料，無異於復活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本叢書的福撰思路借鑑了謝冕編撰「百年中國文學總系」，而他的思路則來自於《萬曆十五年》、《十九世紀文學主潮》的啟發，即通過一個人物、一個事件、一個時段的透視，來把握一個時代的整體精神，從而區别於傅統的歷史著作。根據這一啟發他提出了叢書編寫的三點原則：
    一、「拼盤式」：即通過一個典型年代裡的若干個「散點」來把握一個時期的文學精神和基本特徵。比如一個作家、一部作品、一個作家群、一種思潮、一個現象、一個刊物等等。這說明叢書不是傳统的编年史式的文學史著作。二、「手風琴式」：寫
    一個「點」，並不意味著就事論事、就人論人，而是「伸縮自
    ?沈邁克，〈中外挚者文革史研究的比較一在「清華歷史講堂」的演講稿》，《記憶》，
    2011年第66期。
    」錢理群，〈我的文學史研究情结、理論與方法一《中国现代文學编年史一以文學廣告為中
    心》書後〉，《中國现代文學研究叢刊》，2013年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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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I009
    如」。「點」的來源及對後來的影響都可以涉及，強調重點年代，又不忽视與之相關的前後時期，從而使每部著作涉及的年代能夠相互照應、聯繫。4三、「大文學」的概念：即主要以文學作為敘迹對象，但同時鼓勵廣泛涉獵其他藝術形式，如歌曲、廣告、演出等等。5
    根據謝冕的上述宗旨，本叢書以「文革」歷史風雲作為對象，通過敏銳的問題意識，試圖梳理重要的人物、觀念、事件、運動、思潮等歷史脈絡；以深入的文獻考證·群實的第一手資料編撰專題性的史料文集。
    例如本叢書以人物為主的史料福撰，聚焦研究對象整體的生命歷程，全面展現重要問題的來龍去脈，勾勒人物跌宕複雜的人生軌跡。這種編撰方式，可以稱之為史料傅記，或人物史傳。歷史是人的歷史，人是歷史中的行動者，也是歷史的創造者。因此，研究歷史，從根本意義上而言也就是研究人；反之，研究人，是暸解歷史的一條主導進路。研究人的歷史，首先需要掌握歷史的載體，即史料。通過對史料的整理、輯佚、考據、爬梳，進一步確立理解歷史的理論與方法，從而形成一種關於史料的闡釋經驗與學術傅統。以「文革」人物個案為對象的史料考察，是形成中國當代通史的前提，也是建構中國當代史料學的基礎。
    本叢書希望凸顯五個方面的特點：第一，文獻性。希望達到奠基學術根基的目的，為「文革」研究建立禁實的史料基礎。第二，知識性。通過編者按、編者注等詮釋形式對一些史料解題，或者對細節進行補充說明。第三，故事性。每一本書都是一段歷史，一個故事，在編撰體例中試圖給讀者一種講故事的起承轉合的感覺。第四，問題式。本叢書的選題或者每一本書中的專題設計聚焦於特定對象，例如普遍有爭議的、
    4务見：孟繁華，《總序二〈百年中國文學總系〉的缘起與實现》，谢冕，《1898：百年憂
    患》，山東教育出版社，1998，第14頁。
    5务見：孟繁華，《總序二〈百年中國文學總系〉的缘起與實现》，谢冕，《1898：百年憂患》，山東教育出版社，1998，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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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有疑問的重要問題·產生了重大歷史影響的人物、事件、運動、思潮或者制度。總之，這些選題都應該具有學理思考的深度。第五，讀本式。每一本書從選題、內容與體例安排等等方面的設計，試圖將該選題的相關問題與知識進行整體掃描，一網打盡。不僅提供原始資料，而且還有研究文獻等，為讀者瞭解該選題提供一個學術地圖或者研究攻略。
    本叢書的福撰方式所體現出的「史料學」，有待讀者做出回答，敬祈社會各界專家、朋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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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Io1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
    「文革」史料保存、整理、福撰的重要性，在那場浩劫開始之初就已經為中國國家圖書館部門的工作人員所重視，1966年8月28日，「北京圖書館革命文獻部」在《人民日報》發出呼籲一《把這些珍貴文件紀錄下來》，該文寫道：當前展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正在深入廣泛地發展。很多紅衛兵組織和文化革命委員會，印發了撤底摧毀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召慣及一些資產階級法權殘餘的傅單、倡議書等宣傅品，這是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珍貴文件。
    圖書館通常收集、整理最多的是正式出版的報刊、雜誌和書籍，對於當時的非正式出版品則往往很少顧及，北京圖書館作為當時中國最大的國家圖書館，工作人員看到了這些民間流傅文獻的重要價值，視之為「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珍貴文件」。可見，當時主流文化部門對「文革」文獻的重視程度。
    該文鄭重發出呼告：我們作為一個國家圖書館，必須是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積極宣傅毛凙東思想的社會主義學校，又應是收集各種革命文獻的機構。我們特請各單位紅衛兵組織和文化革命委員會等革命組織，將已發和未發的「倡議書」以及所有的佈告、宣傅品等，及時寄給或送交「北京圖書館革命文獻部」三份，以備研究參考使用。6全國各單位紅衛兵組織和革委會是否響應號召、聞風而動，今天不得而知。
    耿化敏的《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認為，自1981年中共中央通過《關於建國以來黨的若千歷史問題的决議》，中國史學界開啟了「文革」歷史的學術研究。從1980年代起步階段的「資政史學」，中經1990年代轉型階段的「求真史學」，再至21世紀頭10年拓展階段向「總體史學」的轉向，近30年來「文革」史學經歷了一場深刻的變動。該文還提供了30餘年來，不止是中國大陸，還有海外關於「文革」史料的整
    6北京圖書馆革命文獻部，〈把這些珍貴文件紀缘下来〉，《人民日報》，1966年8月28日。耿化敏，〈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黨史研究與教學》2012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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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2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理、編撰與研究的概况。關於「文革」史料的整理工作的評述，美國的「文革」學者周原的《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述》（2007)一文，對海内外的動態進行了十分群盡的介紹。他將「文革」史料可以分為四大類型，即實物史料、音像史料、口碑史料和文字史料。根據發佈和製作的方式，「文革」期間產生的文字型史料可再分為如下四類：
    1.「文革」期間的正式出版物。《毛澤東選集》、《毛主席語錄》
    一版再版，發行量連創紀錄。儘管如此，「文革」期間的一些正式出版物仍然是研究者不可忽視的基本資料，例如，被視為當權者喉舌的雨報一刊，即《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紅旗》雜誌。此外，《文匯報》、《光明日報》、《解放日報》、《北京日報》等也含有許多重要史料。
    2.「文革」期間的非正式出版物。這類出版物主要包括「文革」初期由群眾組織、紅衛兵等印行的各類小報、刊物、海報、傅單和小冊子等。
    3.「文革」期間的非出版印刷品。這部分資料專指那種「文革」期間印製的·，限於小範圍使用或僅在特定範圍内流通，不對公眾發行的印刷品。例如，群眾組織、革命委員會福印的檔、講話彙福、各種内部學智資料、大批判文集、大字報選以及鬥私批修的心得等等。
    4.「文革」期間的非印刷品資料。這類史料中數量最多、最為重要的是各級各類檔案。儘管「文革」期間各級政府部門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衝擊，從中央到地方，以及工農商學各個單位都沒有停止建立和保存檔案的工作。檔案的内容品種很多，包括指示、會議記錄、簡報、總結、統計、下達的檔案和上報的材料等等。除此還有個人擋案，包括所謂專案材料，像本人寫的檢查、「交待」，他人寫的揭發、檢舉、證言等。檔案提供原始資料，且大都不存副本，其史料價值是不言自明的。除檔案外，非印刷品
    ?耿化敏，〈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黨史研究與教學》2012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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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Io3
    「文革」資料還包括大字報、小字報、日記等。大字報、小字報除當時已整理印行的以外，既使有保存至今的，也只是鳳毛麟角了。個人筆記、日記得以留存的機會應比大、小字報大些。這些資料，特别是出自名人、要人之手的，也是「文革」研究的有用資料。8根據「文革」史料的搜集、整理、出版與研究的歷史進程，周原將「文革」史料的整理分為「文革」期間和「文革」之後雨個時期，並進行了群實的統計。第一，「文革」期間，中國大陸境内外對「文革」史料開始了搜集與整理。例如香港友聯研究所編印的《紅衛兵資料目錄》(1970)，著錄該所收藏的紅衛兵小報561種；又如該所編印的《中共中央檔彙福（關於文化大革命)，1966~1967》(1968)和以縮微膠卷型式出版的《中共資料剪輯》(1974)。《中共資料剪輯》共1447卷，含該所收集的「文革」期間的各類簡報資料，臺灣的中央圖書館、國立政治大學及其下屬的國際研究中心圖書館、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以及軍情局等。臺灣出版的資料較具代表性的有《中共研究》和《中共研究年報》以及《中共研究》社出版的一些專題彙編，如《中共文化大革命重要文件彙編》(1973)等。在中國大陸，當年對正式出版物、非正式出版物和一些非出版印刷品的收藏主要是在各級圖書館進行的，且通常為被動的收集。第二個時期，「文革」之後。儘管「文革」研究在大陸仍然設有許多禁區，當局對「文革」研究和「文革」類書籍的出版也一直控制得比較緊，不時幹預施壓，三十年來還是整理、出版了一些有用的史料，發表了一批有份量的研究成果。香港以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和政治文化環境，在出版「文革」資料和研究成果方面享有得天獨厚的條件，香港為「文革」研究辟出了一塊獨特的圆地，貢獻很大。如前所述’還在「文革」期間，搜集、整理「文革」資料，出版、發表有關「文革」的圖書、研究成果就已經在香港開展得
    。周原，〈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述〉，原载《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香港，
    田園書屋，200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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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很活曜。9周原認為，與香港相比，臺灣的「文革」出版物實在太少。10
    關於上海的「文革」史料整理情况，金大陸對這些史料分為如下類别：第一部分為出版物（含未刊稿）：著作類、辭典類、方志類、大事記類、報刊類。第二部分為非出版物：檔案類、群眾報刊類、傅單類、日記類。“復旦大學歷史系與上海社會科學院已經敢動了大規模的上海「文革」史資料整理與出版的工程，假以時日，相信成就值得期許。
    《東方早報》報導，著名傅記作家葉永烈向上海圖書館捐贈了半個世紀的手稿等私人文獻，其中的「文革」史料是一大亮點。本次的捐贈主要包括如下幾類文獻：與眾多名家往來的書信原件；採訪錄音帶、數碼錄音，其中錄音帶1000多件；按照人物或專題分類的採訪檔案，如8卷王力採訪檔案，羅章龍採訪檔案，「四人幫」相關檔案等；葉永烈採訪照片，其中底片幾10冊，數碼照片20多萬張。1葉永烈的「文革」史研究從來都以一手資料見長，在這批捐赠文獻中，他對很多歷史當事人的採訪筆記、錄音具有重要的歷史價值，屬於獨此一家的珍貴文獻。
    粽上所述，就目前「文革」史料的整理現状而言，開文獻整理先河的是中國國防大學黨史黨建政工教研室1988年10月内部編印的《「文化大革命」研究資料》（上、中、下）。成就最為卓著的是美國華裔學者宋永毅2002年與2006年主福出版的《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以及該文庫的網路版。宋永毅組織的團隊建立了規模龐大的「文革」資料資料庫，作為「文革」文獻的巨大集成，功德無量，惠及學林。其次則有周良霄、顧菊英夫婦編輯的《瘋狂、扭曲與墮落的年代》。閻長貴高度評價了這項「文革」史料編撰成就最為卓越的工作·他說：宋永毅先生主編了一套《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光碟，周良霄、
    9周原，〈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速〉，原载《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香港·田園書屋，2007年。
    10周原窝作該文的時間是2007年，實際上，到目前為止臺灣文革史料與著作的出版已經有了較大的改觀。秀威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自2011年以來出版了数十種文革史書籍。Ⅱ金大陸，〈上海文革研究的史料準備〉，《社會科學》2007年第5期。2〈莱永烈捐出「一卡車」文獻資料〉，《束方早報》，2014年4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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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Io5
    顧菊英夫婦編輯了《瘋狂、扭曲與墮落的年代》（包括一本書和兩張光碟)，這是研究化大革命的雨樁巨大的基礎工程。宋永毅先生、周良霄夫婦為這雨椿工程花了大功夫，下了大力氣，也充分顯示了他們的遠見卓識。歷史和人民永遠不會忘記他們為研究文革和恢復歷史的本來面貌所作的無私貢獻。$他尤其指出上述文庫中部分史料的重要價值：宋編《文庫》中有《中央首長關於文化大革命的講話和指示》，周良霄夫婦編《年代》之二是《十年文革中首長講話傳信錄》，他們這兩套關於文革時期中央首長講話的資料，都是文革的最原始資料，對研究文革，對恢復歷史的本來面貌具有極大的意義。14同時，閻長貴又指出上述文庫還有值得進一步完善之處。對於《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也並不是沒有值得改進的地方，著名的「文革」史專家餘汝信曾經撰文指出了一些存在的問題5。《文庫》收錄的畢竟是歷史原料，當然也有待於進一步坐實考據，細緻梳理。
    總體而言，相比海外「文革」史研究的熱鬧而言，中國大陸的「文革」學術研究還停留在季敲碎打、門外熱鬧門内冷清的状况。
    福者無心政治，僅僅恪守如下從事學術研究的基本規則。第一，歷史研究的基礎應該建立在群實、完備的史料基礎之上，而史料的整理不應骸首先考慮這些史料是否具有某些特定的功用目的，即可能對誰有利、或不利而進行取捨。應該首要考慮的原則是·為了全面認識研究對象，史料收集是否做到了竭澤而漁。第二，學術研究應該堅持客觀公正的態度，以及獨立的精神。不應該先入為主去預設政治的、道德的立
    13悶長贵，〈闆於兩種文革資料集的比較和建議)，《記憶》，2009年9月7日第22期。1“閤長貴，〈關於雨種文革資料集的比較和建議)，《記憶》，2009年9月7日第22期。15參見餘汝信的〈《中国文化大革命文庫》光碟的幾個問题〉。他一方面指出编纂者經三年多努力，集成了迄今為止文革研究最大规模的資料庫，個中辛劳，可想而知。另一方面，他認為《文庫》的第一部分「有關文化大革命的中央文件、指示、公報彙编」後，對出版及發行者所聲稱的《文庫》的「最權威」性（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文庫》推介單張)，卻不能不有所保留。余汝信提出了《文庫》存在的幾個「硬傷」性問題：
    一、全部文件資料均未注明出處，有違學術规範要求；二、文件來源大多辗轉抄錄，並非是「第一手」的；三、编纂者自擬標題未加以說明，部分自擬標題欠妥；四、資料選取尺度欠妥，許多重要文件未有登錄；五、「概要」及删節過多，未能保留文件的原貌；六、未辨真偽，锆誤地登錄了來源可疑的偽造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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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場和標準。這一點對於人文社會科學學者尤其重要，因為他們容易受政治、商業、以及當事者利益等因素的干擾和誘惑。獨立精神還在於崇尚真理，尊重歷史事實，不為某某權威的判斷而嚇倒。第三，學術研究應骸堅持科學理性的研究方法。應該遵循一些基本的科學分析的邏輯，重硯研究的基本程式和證據·講究論證的合理性和完滿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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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體例說明【017
    體例說明
    「文革」作為中國統一、浩大、群體的改治運動，港入的階層、參與的人數很多，觸及的問題、採用的方式十分複雜。可以說，任何一個政治事件，動輒牵動著幾十、上百人，甚至成千上萬人的關注。正是由於每個事件、運動聚集了眾多參與者，會議記錄中的文獻也，牵涉到很多人，因此，在以人物為核心整理史料的時候，某一個檔應該歸屬何人·或者說，史料在不同人物的分配上如何處理，是一個值得斟酌的問題。
    本叢書由於包括大量現場的講話記錄，具有原生態的歷史形態，多人參與的談話形成了文本之間的互文關係。文集福撰的總體原則是，無論人物、運動、事件還是思想，盡可能根據時間先後·組織、梳理出重要的資訊點，使讀者由每一篇文章的連續性閱讀，可以大體知道歷史事實的來龍去脈。具體來說，涉及到史料的福撰細節，有一些技術問題需要處理。根據編者對史料的總體把握，凝在下面對此做出原則性的說明，並根據重要性的優先順序，依次排列如下。
    第一、官位優先原則。在每一次集會或者内部會議中，官位高者所
    起的作用通常比較大，做出的講話也具有較大的效力。
    第二、篇幅優先原則。對於官位或者政治影響力大小差不多的情
    况，以講話篇幅最多者作為歸屬對象。
    第三、資部求全原則。有些會議講話，每個人的官位差不多，講話
    的篇幅也差不多·而且每個人沒有大段文字自成獨立的一部分，而是簡短的對話交互參差，各自的關鍵資部都不少，將這樣的檔歸屬於某一個人的話，對其他人都會有遺珠之憾。因此，這樣的檔將會保留在每個人的文集之中。
    第四、對於年月不群的情况，一律置於該年月的最後，列入「本
    月」、「本年」之下。
    上述這樣編撰的目的，主要是為了節省每本書的篇幅，通過幾本書的對讀可以獲得的文獻一般不重複收錄。凡是在其他書本中已經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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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而本書暫付闕如的情况，則在正文中列出標題，並且在標題之後標記「（存目）」二字。好在每一本的史料都是按照時間順序編排而成·因
    此讀者可以根據目錄提供的線索，迅速在其他書本中找到相關内容。本叢書的不同文本之間史料高度混融，需要提醒的是，對於有些史實，讀者必須將多本書一起參照對讀，才能瞭解問題的全貌。
    本叢書所收錄文字均來自於中國國内外檔案館、圖書館，中共黨政部門的内部資料，民間人士所收藏的第一手文獻，中國國丙内正式出版的報刊與書籍，以及官方與民間的非正式出版物。部分文字來自民間印刷物的會議記錄，標點符號的使用很不規範。原因是：記錄者錄入匆忙難免錯謬；記錄稿未經講話者與與會者修正；記錄者水準參差不齊；所記錄的文字大多係速成之物，並未經過正規福輯部門細緻審校。鑒於上述情况，福者特此作如下說明。
    如果對所有標點符號全部修改的話，恐怕對原貌影響甚大。因此，福者修改的原則是：對顯而易見的標點符號誤用、漏用、缺省等情况·編者予以補充修钉。在保證不影響閱讀和理解的前提下，秉持可以不改則儘量不改的原則。文字整理的具體辦法是：第一，最大可能保留文字和版面的原貌。避免添加、增删文字，以及隨意改動段落關係。第二·簡體字轉化為繁體字之後，仍然保留簡體字的原貌。例如，有些人名轉化為繁體字之後，「赫魯曉夫」就變成了「赫魯雪夫」，「斯大林」變成了「史達林」，「文件」變成了「檔」。針對這些類似情况，福者一律在審校中保持史料原初的簡體字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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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次I09
    目次
    CONTENTS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007
    「文革」史料整理綜述.011體例說明…
    017
    023|1967
    戚本禹與河南「河造總」代表的談話（1967.6.28.)025中央首長接見江西無產階級革命派大聯合籌委會代表談話紀要
    (1967.7.1.）.030戚本禹對文藝界的講話（1967.7.3.)034戚本禹傳達中央責令劉少奇向北京建工學院交出檢查（1967.7.4.).036中央首長第五次接見河南赴京彙報代表團紀要（1967.7.4.)（存目)…037戚本禹關於河南問題的談話（1967.7.6.)
    .037
    戚本禹在河南部隊領導人彙報工作時的指示（1967.7.9.)…040戚本禹與河南省三派代表的談話（1967.7.10.)….042戚本禹對廣東省軍管會關於批判陶鑄的指示(1967.7.11.)…051周恩來、戚本禹與赴京彙報的河南部隊領導同志的談話（1967.7.12.)…052
    戚本禹給新華社江西分社的一封信(1967.7.14.).0S6
    戚本禹、劉建勳接見河南各方代表談話紀要(1967.7.14.).058戚本禹關於農民進城問題的講話（1967.7.16.).069中央文革小組在中宣部的談話（1967.7.16.)（存目)…070中央首長第六次接見河南赴京彙報代表團紀要（1967.7.18.)…070中央首長接見湖南軍隊代表談話紀要（1967.7.20.)…
    .086
    中央首長接見湖南代表團談話紀要(1967.7.20.)…
    .089
    戚本禹給北京航空學院「紅旗」的電話指示(1967.7.21.)…093戚本禹給北京市工代會農代會紅代會的電話指示（1967.7.21.)
    (下午三時)…093戚本禹在中央新聞電影製片廠的談話（1967.7.21.).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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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戚本禹給北京航空學院「紅旗」的信（1967.7.22.)…095戚本禹、王力、關锋給新華社的電話(1967.7.24.)…096戚本禹對章伯森、梁春陽、華國锋的指示（1967.7.25.)
    …097
    戚本禹在「揪劉火線」的講話(1967.7.26.)098中央首長第三次接見湖南三方代表的講話（1967.7.27.)….111中央首長第四次接見湖南三方代表時的指示（1967.8.2.)…113中央首長接見湖南代表團談話紀要(1967.8.2.)
    .115
    戚本禹同湖南造反派代表談話紀要（1967.8.4.).131謝富治、戚本禹談陳毅間題（1967.8.4.)…
    ,.140
    姚登山在外交部傳達關锋、戚本禹八月四日有關外交部問題講話摘要
    （1967.8.4.）(存目）…141謝富治、戚本禹在中南海西門對「揪劉戰士」的講話（1967.8.5.).141戚本禹接見湖南「紅聯」代表談話紀要（1967.8.6.)…143中央首長第五次接見湖南三方代表時的講話（1967.8.7.)…147戚本禹在煤炭系統在京單位代表會議上的講話（1967.8.9.)…154中央首長接見「湘江風雷」方面代表談話紀要（1967.8.11.)…157中央首長接見「湘江風雷」代表時的講話（1967.8.12.)…162中央首長第六次接見湖南代表團時的講話（1967.8.15.)
    .163
    關锋、戚本禹對《農民戰爭史》編寫組成員的講話（1967.8.16.)…189中央首長接見湖南造反派代表團談話紀要（1967.8.16.)…191中央首長對天津市群眾組織代表的講話(1967.8.18.)（存目)…199戚本禹給廣西軍區的電話指示（1967.8.21.)…199戚本禹在外地來京上訪群眾大會上的講話（1967.8.24.)…199中央首長在外地來京革命群眾大會上的講話（1967.8.24.)…201周恩來、戚本禹接見廣西雙方代表的談話（1967.8.24.)…203周恩來、戚本禹接見黑龍江省潘復生等時的講話（1967.8.26.)…217戚本禹給毛澤東的檢討信（要點)（1967.9.4.)…218中央首長接見黑龍江雙方代表的談話（1967.9.6.)…
    .218
    周恩來、戚本禹第六次接見廣西雙方代表紀要（1967.9.13.).226陳伯達、戚本禹接見人民日報社工作人員的談話摘要(1967.10.7.)(存目)
    .241
    中央首長接見北京部分中學教師代表座談紀要（1967.10.9.)（存目)…241戚本禹對中央直屬文藝單位的講話（1967.10.12.)…242戚本禹給黎原的來信（1967.10.1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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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次1021
    謝富治、戚本禹接見紅衛醫院雨派組織的講話（1967.10.21.)…248戚本禹接見中國電影協會革命群眾的講話摘要（1967.11.2.)…252戚本禹接見北京礦業學院「東方紅」代表的談話要點（1967.11.8.)…253謝富治、戚本禹在京西煤礦的講話(1967.11.28.)…254戚本禹接見文藝系統代表時的講話（1967.12.16.)….255謝富治和戚本禹談紅衛兵和共青團的整頓問題(1967.12.16.)…266
    271|1968
    中央首長接見武装幹部毛凙東思想學智班時的講話（1968.1.2.)（存目)273
    戚本禹研究文减獻.274「文革」研究文獻
    .275
    後記.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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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22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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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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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025
    戚本禹與河南「河造總」代表的談話（1967.6.28.)
    【時間：一九六七年六月二十八日晚八點二十分一九點十五分，地點：北京西苑旅社。】
    戚本禹：你們都是「河造總」的嗎？答：是！
    陳××：二七公社在外面寫的你在清華講話是你說的嗎？戚本禹：是我說的，你們看了有點不舒服嗎？眾：沒有。
    戚本禹：你們遞了很多材料，關鍵問題只有一個，抓著一個關鍵問題，
    什麼問題都解决了。在內蒙問題上，主席說抓一個主要矛盾，其他就解决了，我們照辦就解決得很好。河造總大多數是革命造反派組織，都是殺出來的·我的看法，你們都是造反派組織，但你們有錯誤，後來你們在軍區問題上盲目支援軍區錯誤的東西，軍區在支左是錯誤的。二七公社是個造反派組織，有他的缺點和錯誤，成份不純，方法不對，他們大多數組織是殺出來的，他們方法上不對，但他們對軍區問題上，敢於鬥爭，何運洪有啥反不得。
    主席二月份叫來京談判，他就不來，誰敢對抗中央呢？内蒙那樣獨立王國，還不敢例！他敢！軍區抓那麼多人，你們看得過去嗎？軍區的大方向是和毛主席革命路線相對抗的，你們總指揮部是三大部分：工人、學生、幹部，幹部在你們這邊多吧！幹部在你們這邊很吃香。
    (河造總服務員做自我介貂，略)。
    戚本禹：河南問題中央是很清楚的，中央在河南、湖北有一條線是專跑
    河南的。遠的不說·潘復生、吳芝圃以來，就存在著雨條路線的鬥爭。潘、瀏、紀是一條線，吳、趙、楊是一條黑線。趙文甫很壞，楊蔚屏也很壞。劉、紀是一條線。陶鑄調劉建勳是為了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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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敏生掌實權，這中央是比同志們清楚的。
    北京叫劉建勳亮相，光謝富治他敢嗎？這是中央决定的，可是你們删見報·你們就來電報，以後又反謝富治，二七公社大方向我支持，你們不是反二七公社嗎？可是，很多幹部調查後站到「二七」一邊了。中央大方向是支持二七公社，他不反劉建勳，他反對軍區錯誤路線。
    眾：他們挑起武鬥打死人等等。
    戚本禹：他們打死人，有缺點錯誤，這是革命群眾搞的嗎？主要責任在
    軍區，他們有一個錯誤路線。二月份軍區就不來談判。我建議你們和二七公社搞聯合。
    眾：他們有些組織很壞。
    戚本禹：他們的缺點和錯誤要整風，你們也要整風，你們說他們，他們
    也是一方群眾嘛！你們對軍區錯誤不要支援，軍區介入地方後·大方向是錯誤的。在三月份還堅持。你們也看看二七公社的材料，聽聽他們的意見，就是毒草也要看看，你們在毛澤東思想的基礎上統一起來。你們希望這樣局面下去嗎？河南朝哪裡去？
    王××：跟毛主席走！
    戚本禹：劉建勳是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方面的，他到處檢查錯誤，就很
    好嘛！他在關键時刻是站在毛主席一邊的，紀登奎也要支持的。
    朱××彙報了紀的情况。
    戚本禹：這個我們回去考慮。你們盲目保軍區。
    眾：我們沒有保軍區，我們準備下次就彙報軍區支左工作。
    戚本禹：不保他？我有很多記錄，保的沒法再保了，還說不保。有一篇
    文章是空司紅尖兵离的，人家敢革敢保。
    眾：我們要批判當權派。戚本禹：批省委的誰？答：劉、文、趙、紀。戚本禹：劉建勳是主要的嗎？
    朱道晏：（彙報文敏生情况和二七公社保文敏生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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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027
    戚本禹：我告訴你們個實際情况，困難時文敏生是掌權的，對劉建勳問
    題中央早表過態了，你們還揪。
    中央十中全會以後，劉建勳就是個好同志，當時中央和河南最大的分歧就是劉建勳問題。
    你們是否研究一下方針路線，今後怎麼辦，要分清是非搞大聯合，你們研究一下昨辦！你們吃不了「二七」，「二七」也吃不了你們。
    對省委要一分為二，不能一概都打倒，楊蔚屏怎麼樣呢？為啥河南當權派一個沒有打倒呢？
    日報社：都是二七公社保來保去，組織與組織幹仗。
    戚本禹：你的觀點我不贊成，一切都是二七公社·這樣說法是不對的。眾：我們說是他們的頭頭。
    戚本禹：你們的服務員和二七公社的大部分服務員都是人民內内部矛盾。眾：他們所做的一切超過了人民内部矛盾了。
    戚本禹：我支持二七公社的大方向，陳伯達也支持二七公社的大方向，
    我支持錯了，陳伯達同志也支持錯了？你們過去造反我支援，今天保軍區錯誤路線我不支援。
    陳金海：我就是要揭發軍區支左工作中的問題。
    戚本禹：你們是一保二揭發嘛！你們有個大缺點，光聽人家說你們好的
    話，就你們是天下唯一的造反派。總理、康老都說你們保嘛！還有接待人員都在場·都對你們不滿意。
    眾：二七公社一直把矛頭指向軍區挑起武鬥。
    戚本禹：武鬥主要負責人是何運洪。喊打倒何運洪就打嘛！二七公社挑
    起武鬥，打人都是二七公社？二七公社是被抓的，他敢打人嗎？
    眾：確實都是他們挑起的。
    戚本禹：我有《紅旗》雜誌、《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的記者，都
    在河南，天天都給我們來電話，我們知道情况。
    糧院八·八團一女哭訴…
    戚本禹：你的這樣哭新，在二七公社聽了很多！支持劉建勳，反對軍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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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我說是對的。
    李惠芳：二七公社在社會上籠絡的都是牛鬼蛇神。
    戚本禹：你說這話我不贊成，他們組織領導有錯誤是不好的，但不是主
    流。你們也考慮一下我的不全面的意見。你們的立場要根本改變，不改變就要復辟，抓人只能抓壞分子，反革命分子，不能抓群眾。
    糧院一同學說：可能抓錯一點。
    戚本禹：一點？！百分之九十八都不對，你們和十大總部犒統一戰線嗎？
    三廠一同志說：我們根本不和他們犒統一戰線，他們在下面鎮壓我們，
    他們和公安公社是一個總部。(…遺漏九十六、九十七兩頁)老保反問：就有一萬多人？
    戚本禹：軍區都承認了你們還不承認？財貿總部：（女）請首長派人調查。
    戚本禹：（非常生氣地說）我不是首長，我說的話都沒有調查嗎？中央
    已經派了好多人調查了。我不是首長，我不是首長，我不是首長！
    財貿總部：首長！你不知道我們在河南的情况，根本抬不起頭來！戚本禹：你們不是抬不起頭來，是壓倒一切！
    十大總部：我要向首長彙報。
    戚本禹：（生氣地講）我不聽！你要講，給我們聯絡員去講。聯絡員領
    導你們學智，希望你們認真檢查錯誤，起來造反。
    十大總部（插嘴說）：我們的大方向始終是正確的，根本沒有錯誤。戚本禹：我給二七公社提的缺點，他們還聽進去了，你們根本聽不進去。鐵軍代表：我是鐵軍的。
    戚本禹：（生氣地說）鐵軍不要講了，你們的成績我都知道。鐵軍（插嘴說)：首長，聽我給你彙報！…
    戚本禹：（打斷他的話說）我不是首長，我是個小組成員。不聽你的彙
    報，（生氣地站起來說)我說的不對，你們可以贴我一百張大字報，可以炮轟我，我還是要堅持。你們贴「十大總部必勝！」我說「不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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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029
    十大總部：首長！那不是我們贴的。戚本禹：怎麼不是你們贴的！
    鐵路老保站來說：我是鐵路工人…
    戚本禹（打斷他的話說)：你不是鐵路工人，你是代表！鐵路代表：二七公社是内保、外保！戚本禹：看保的是什麼人！看誰保的對！
    工交公社石油公司的人說：我們是起來造反最早的一個單位，給李先念
    寫過報告。李先念親自批了我們的報告！
    戚本禹（發脾氣了)：李先念批准你們的報告，我不知道。你們先起來
    造反，可能；但是後來還可以變壞！（最後並用手指著說）你們就是老保，就是老保！
    工交代表：（發脾氣，質問戚本禹同志）你有什麼根據說我們是保守
    組織？
    戚本禹：（一拍沙發站起來，非常生氣地說）我看，你們就是保守組
    織。你的這個態度就是保守組織。不講了！我今天來，就是宣布聯絡員領導你們學召，認真檢查錯誤。下一次聽你們彙報。
    十大總部：（女)我們歡迎，我們就是要向中央彙報的。
    十大總部：（又站起來說）我們要彙報。
    戚本禹：（很生氣地說）我不聽！我要回去了，有什麼事向我們聯絡員
    彙報，群眾大部分是好的，總部的頭頭，比如公安公社到底是什麼人，我懷疑！
    市委代表：（站起來說）我們是最早起來造市委反的。戚本禹：我看不見得。
    (戚本禹同志起來·離開了會場。(十大總部代表們個個垂頭喪氣)
    一九六七年六月二十八日晚
    首都動態組
    1開封八·二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一一關於河南問题的文件案编》，一九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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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30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中央首長接見江西無產階殺革命派大聯合籌委會代表談話紀要（1967.7.1.)
    周總理、康生、××、張春橋、戚本禹等中央負責同志，在七月一日零時到三時在人民大會堂人側會議室（南會議廳），單獨接見江西省無產階殺革命派大聯合籌委會赴京控告團代表三十五人。
    總理已經兩天沒有休息了，今天早上又在零時接見了我們的代表，特將談話紀要公布如下：
    一、首先代表團彙報了江西造反派貫徹執行中央六月二十九日電報
    的執行情况。我代表團將打給大聯合籌委會的電報底稿和老保聯絡總站在南昌公布的造謠的大字報交給總理。在聽取彙報時，總理不斷地點頭，對我們採取的措施表示滿意。同時交給戚本禹同志，戚本禹同志看到了我們的電報稿，連聲說：很好！又轉交給了總理，對老保的大字報用鉛筆打了很多××，非常惱火。
    二、接著代表團彙報了南昌、赣州等地的武鬥情况，彙報了南昌的
    幾份來電。周總理、康生、戚本禹、××等同志親筆作了紀錄，並隨時看放大鏡，觀察江西的地圖，十分關心地問道：「蓮塘、南鋼、長頭嶺、黄大等地方的情况」，總理問：「蓮塘周圍一百里以内保守組織掌握了多少槍？多少鳥统？調查清楚。」當聽到今天晚上十點鐘老保還要檵續圍攻赣州三大院校的時候，總理立即指示秘書曾雲同志、孫約同志打電話給赣州軍分區制止圍攻。康生同志問：「赣州哪幾個組織是左派？」，我們代表回答說：「冶院的東方紅，醫專、師專是代表的。」康生同志又問：「保守組織搶去的炸藥當時是誰看守的？」我們代表回答：「當時只有一個人看守，現在也失蹤
    年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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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031
    了。」總理又問了一句，說：「赣州保守組織他們拿的槍是從哪裡來的？學校的槍支什麼時候被軍區收回去的？」康老又問：「赣州造紙廠保守組織叫什麼名字？」我們代表回答：「叫前锋造反隊。」
    三、總理、康生同志又問：「江西聯絡總站都是哪些保守組織搞起
    來的？以哪些組織為核心？」
    我們代表回答：「是八一兵團、東方紅、赤衛隊改頭換面、江西紅衛兵總部和師院東方紅為基礎組織起來的。」隨後交給總理一張南昌地區的保守組織的花名冊，總理和康生同志
    一一點頭，都問了情况。
    四、代表團彙報了南昌急電，《江西日報》警衛撤離以後·長頭
    嶺，新建縣的農民佔據了《江西日報》的電臺，新華社電部無法出刊。總理立即告新秘書馬上打電話給吳瑞山，命令吳瑞山馬上派一連部隊，通過八一橋到《江西日報》收回電臺，把搶走的收報台要回來，警衛排還是要警衛，你們造反派也要打電話回去給予協助，（這個事你們注意看一看，幫助辦一辦。說明解放軍同志把電臺收回來，新華社電部還要檵續出刊。)
    五、關於退回槍支的間題：總理指示：「你們是造反派嘛，我們是
    愛護你們的，我們聽說你們有兩種意見，當然不能叫你用太為難。有困難嘛，要告新我們，有些人一時想不通，我們做工作嘛，他們不願意交出來，不能說他們沒有道理，主要是不放心，交出武器生命沒有保障，不要緊嘛，能把槍收集起來·現在暫時不交也可以，封存起來，現在暫時不交也可以，你們是造反派嘛，我們要幫助你們，有困難要給我們說。」
    當時我們代表團插話，說有的人不是不願意交·因為交給軍區不放心，他會再發給保守組織來打我們，戚本禹同志插話說：「這是一個問題呀！」我們要求中央派人來接，交給中央。
    總理說：「是嘛，我們會派人去的。」代表團最後一致表示堅決執行中央六月二十九日電報指示，按這個指示辦事，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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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32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且又彙報說：「交通學校敲鑼打鼓地把槍交回去。」總理說：「這很好嘛。」
    六、關於制止武鬥問題。我們代表團彙報說：「南昌的形勢很緊
    張，市裡面很亂，交通中斷，關閉門戶·人心惶惶的，造反派生命得不到保障，我們首先要求解决這個問題。」總理說：「因為開了槍嘛，情况定是這樣的，現在就是研究處理，現在可不可以採取這個辦法：農民全部不進城，就是說除了賣菜、挑糞、探親的以外，不准成隊的進城，工人也不到農村去，抓革命促生產。槍枝彈藥全部收上來，封起來或交給軍區，中央派人去監督。這個問題不僅是南昌，還包括宜春、撫州、吉安、赣州、上饒、九江，還有波陽、萍鄉、豐城等地。你們是造反派，你們方才講的，態度是對的，他們（指老保）表現得不好，你們造反派就要做模範，當然做模範不能讓你們去吃虧，我們要保證你們的安全，這個問題由軍區下個命令，當然這個命令也不一定生效，事情已經犒起來了，軍區可以承認錯誤，軍分區、武装部也不一定聽，你們反映的間題，我們在查，死的人不但要撫恤，而且軍區要負責任，軍分區、武装部有很大的責任。（戚本禹同志插話：就是軍分區、武装部搞起來的。)你們要想想嘛，蓮塘的問題，我們已告訴空軍住在南昌以南農學院、車站的農民要先退回去，他們出面解决。據說空軍跟你們造反派的關係還好嘛！這個問題中央是很重硯的·雨天接見你們雨次，删才沒有到這裡以前，我們又開會研究這個問題。」
    七、總理說，「你們跟軍區負責人，哪幾個人接觸得比較多？你們
    認為哪幾個比較好講話一些？哪個比較壞？」代表團彙報：「陳昌奉比較好，因為林忠照六月七日的檢查時候，有些戰士不明真相，要去衝會場，陳昌奉攔著汽車，差一點碰傷了。」總理一連點頭說：「我認得，長征時我們很熟。」我彙報團說：「還有羅元欣，他也是靠近造反派的，但他們現在已經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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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033
    有實權了。」
    總理又說：「沒有，沒有關係。」
    彙報團檵續談：「還有改治部一個田守本，田因為支持造反派，被抓起來，最近才放出來·預備下放到農場勞動，被我們紅衛兵截下來了，這一次也到北京來了，要求總理接見。」康生同志講：「還有這麼一個人。」總理說「可以嘛！先找聯絡員跟他聯繫。」
    八、總理說：「你們對前省委書記的看法，簡單談一談，一個人談
    上幾句就可以了，我們不表態。」
    代表團先談方志純長期隱瞞歷史，大叛徒，一胃反對毛主席·說到這裡，康生、戚本禹打斷了說：「有了有了，我們知道，有這句話就夠了。」康生、張春橋同時說：「叛徒嘛！還有不反對毛主席的！」
    代表團檵續彙報：「楊尚奎蛻化變質，幾年來不幹工作，帶著老婆到處玩，犒單幹風最積極，别人代他寫了一本書，他自己得了八千元的稿費，只給作者一套衣服。」(總理、康生聽了大笑)
    「白棟材一九五○年以來，就開始反對毛主席，和薄一波的關係密切。」總理說：「這個我們知道。」代表團接著說：「他也是高崗集團的人。」康生說：「這個我知道。」
    對於他攻擊康生同志的問題，康生說：「當時中央黨校給林楓帶了高帽子遊街，有人問我好不好？我說這不能算武鬥，但也不是文鬥。劉、白都打電話給我，折衷主義帽子就給我扣上了。」
    代表團檵續講：「白棟材怕死，怕得連鈔票也不敢放在身上。」總理、康生等都大笑了。張春橋同志說：「這是保命哲學。」下面代表團檵續談黃知真：「他跟方志純是一條線，是一個重要的打手，幹了很多壞事，這人都要打倒。劉俊秀犯了很多錯誤，是鎮壓文化大革命的罪魁禍首，如果檢討得好，還可以工作。」
    總理說：「劉俊秀最近神經不太好，有時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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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34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彙報厚檵續談劉瑞森：「劉瑞森的歷史問題，派出四十多個人，經過兩個多月，調查了三百多人，寫出了一百二十多份證明材料，還沒有發現他是叛徒。把十七年和文化大革命的表現作了介紹，要求中央能夠表態，因為老保借劉瑞森的問題來反對我們，攻擊我們。」總理說：「你們把材料交來就可以了。」
    戚本禹說：「他支持你們好嘛，他無論有什麼問題，與你們沒有關係，你們還是左派嘛！」
    總理也問了對郭光洲、黄先、黄霖的看法。
    最後張春橋同志說：「總理雨天沒有睡覺，還有一個會要等著開。」
    總理最後說：「今天就談到這裡，以後繼續研究，檵續與你們聯繫，你們來京的代表住到一起，我們需要你們和南昌經常通通情况，做做工作。」
    (根據電話錄音整理，僅供參考)2
    戚本禹對文藝界的講話(1967.7.3.)
    【一九六七年七月三日凌晨，摘要】
    北京市革命委員會建議成立節約檢查小組，你們成立了沒有？這是培養革命接班人，樹立艱苦樸素的作風·防止新的掌權者變成修正主義者，不要做曇花一現的人物，也不要做桃花，只能開一個月，要作青松，松柏長青嘛！它有堅定性，要經得起考驗，不要革了幾天命就完了。提醒大家注意一下。
    :江西省直機關保衛毛泽東束思想聯合戰鬥图宣傳組丶江西省無產階級革命派大聯合等委會新開
    界聯絡站编印，《毛主席無限關懷江西：中央首長對江西問題的指示》，一九六七年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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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035
    畢業生要服從國家分配，叫他們安心搞文化大革命，將來有一批人要留在學校檵續犒文化大革命，首先要有毛澤東思想才能畢業，還要有好的業務水準，起碼九月份以後才能談這個問題，鬥批改還沒搞它嘛！如果家裡生活很困難，可以預發工資，等搞完文化大革命再走。
    是不是你們幾個學校開課，復鬥批改之課，改變散的状况，現在北京革命委員會成立了，和各地形勢不同，有條件開課。根據文藝口的情况，我們考慮文藝口可談復課問題。暑假就不要放了，今年就不回家了，回去說一下，不搞好文化大革命就畢不了業。分配時，是一批一批地陸續畢業，越想跑越想畢業的越是跑不了，首先要回到學校裡來。
    回學校以後·按班級、組織兩方面活動。要建立考勤制度，每天到校要登記，經常不上課的學生我們就不要。老師們也要上班，老不上班，就不開工資。完全依靠自覺不行。自覺和制度是對立統一的，都自覺就沒有制度了，到共產主義還要有制度。
    復課以後幹什麼？復課馬上學智不行。主要犒鬥批改。上鬥批改課，可進行小組、班級、組織活動，你們自己安排。班級活動起碼雨小時，組織活動可以六小時，可安排個人活動時間，主要搞鬥批改，還要練基本功，江青同志提出來的，唱歌的要天天唱，長期不唱，就很生疏，不熟練，成天唱歌，不關心運動，更不行。思想不革命化，就不能分配你工作。六小時到七小時搞鬥批改，一小時到二小時練功。鬥批改要分配人搞專案。這個月鬥，下個月批，要批得對，批真正的反動學術權威，要研究一下是不是都是反動學術權威，要看是不是站在反動立場向毛澤東思想進攻的。也不能說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學術權威就是反動權威。不要把革命權威打成反動權威。你們要敢革，又要敢保，要敢保革命權威。我就敢保革命權威，我就保劫夫。他們中間有左派、右派、中間派，你們要對他們進行革命的排隊。最後就是改了，要研究今後如何學，要研究毛主席的《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還要研究如何創作，要犒樣板，七、八月主要搞鬥、批，在外的都回來。鬥、批搞得差不多了，都要搞總結，小組搞總結，九月搞不完，搞到十月·總結通過了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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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3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戚本禹傅達中央責令劉少奇向北京建工學院交出檢查(1967.7.4.)
    新八一號外。
    一、中央同意·責令劉少奇將向我「新八一」戰士和建工學院「井岡
    山」等革命組織及革命師生員工交出他在八届十一中全會期間到建工學院進行反革命「蹲點」的認罪書。這是我新八一戰士和建工井岡山等革命組織及全院革命師生員工與劉賊浴血奮戰三十一晝夜的結果，這是全市、全國無產階級革命派共同努力的結果·這是我們最最敬愛的偉大領袖毛主席和黨中央對無產階級革命派的最大的支持和關懷！這是光焰無際的戰無不勝的毛凙東思想的偉大勝利！我們一千遍，一萬遍地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
    二、中央文革戚本禹同志七月四日凌晨四時許，親臨揪劉火線和「新八
    一」揪劉戰士親切交談，並作指示。他說：「你們（新、老八一）要在毛澤東思想的基礎上團結起來。」十三時，又電話補充指示說：「新、老八一聯合起來，共同把矛頭對準黨内頭號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劉少奇。」我們衷心感謝中央文革小組對我們的親切關懷，並堅決按照戚本禹同志的指示去做，做促進大聯合的模範。打倒中國的赫魯曉夫劉少奇！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
    我們心中最紅最紅的紅太陽毛主席萬歲！萬萬歲！！
    紅代會北京建築工業學院新八一戰鬥團
    一九六七年七月四日於中南海揪劉火線3
    3北京建築工業學院，《新八一號外》，一九六七年七月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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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037
    中央首長第五次接見河南赴京彙報代表團紀要(1967.7.4.)(存目)
    戚本禹關於河南問題的談話(1967.7.6.)
    講三個問題：
    一、是對河南軍區的錯誤；
    二、是省市委群眾組織的看法；
    三、是對軍區的希笔。
    第一、軍區的錯誤是犯了方向性、路線性的錯誤，打擊了造反派，
    但不是劉鄧路線錯誤，還是毛主席司令部的人，是人民内部矛盾。毛主席說，成都問題是對群眾態度問題。四月份，毛主席有個指示，就是對河南說的，毛主席說，衝軍區是對軍區的信任，因省委癱瘓了，他們就要依靠軍區，衝擊軍區他們住夠了就走了。州衝軍區毛主席說，叫他們暴露一下，以後叫他們談判嘛！二月叫你們來談判，你們說只有一派了，這是不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左中右是存在的，以後你們抓人，宣布非法組織，對革命群眾施加壓力，壓力越大反抗力越強，物極必反，你壓他，他就要鬧事，把黨言川壓下去，對群眾開鬥爭會，搞遊街，中學生帶牌上街請罪，這你們都是知道的。你們二月不來談判，不管你們有意無意都是與毛澤東思想相對抗的。想把人家壓垮拖垮，造成已成事實再來談判，這是不對的。你們把革命的當成保守的，把保守的當成革命的，這就錯了，對領導幹部也是這樣。你們說人家不學毛著，這樣就是與毛澤東思想對立的，你們是否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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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樣兩個問題：
    (1)是把二七公社錯誤看重了，把河造總錯誤看輕了。一
    邊聽話，一邊不聽話，鬥爭很激烈影響了你們對問題的考慮。
    (2)是支持哪個是否與劉建勳態度區分，對鄭大聯委態度
    是否這樣，這樣一系列的想下去·就錯了。
    劉建勳在北京「三結合」了·鄭州就堅决打倒，還要揪出後臺謝富治。鄭州還出現了反對周總理、江青的標語，你們對這個問題為什麼不表態？十二條你們為什麼不闢謠？看來對你們有利的，你們就不吭氣，起碼這些很對你們的口味。劉建勳在京「三結合」了，你們還要打倒，這就與中央對抗，趙文甫寫的信很惡素，你們不報告也不反擊，我們看到很驚訝，這樣的省委還有沒有一小撮，你們支左把左派都揪出了也不到一小撮，這就是很嚴重的錯誤。
    第二、省委負責人和各派組織，對劉、文、紀三人要作具體分析，
    文敏生問題最大，劉、紀當然也有錯誤，劉建勳搞借地是錯誤的，調北京後表現不錯，在文化大革命運動中也表現不錯，這是毛主席稱讚過的。（如寫大字報，歡迎南下的學生，炮打司令部，到群眾中十七個小時不休息等)。對紀的問題，毛主席與你們看法不一致。趙文甫問題很嚴重，寫的信很壞是挑撥性的，搞不好你們會與内蒙古一樣。你們說二
    七公社一成立大方向都是不對的，他們抵制你們，這說明他們對了，跟著你們的相反錯了，對二七公社不能從純不純來考慮。毛主席說天下沒有清一色的東西，堅定的左派只占百分之十五~二十，最多也不過是百分之三十，從純不純看問題就錯了，他們打砸搶可能有些過頭，但是他們是些年輕人，這些行為是可以理解的，林副主席講話中指出，要看主流不能看支流。對二七公社問題·要用毛澤東思想來衡量·要很好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這就比較能看清楚了。你們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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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039
    「二七」看是否從感情上轉不過來，河南武鬥是你們壓二七
    公社的結果，二七公社不能說沒有錯誤，但總比你們抓人好得多，這些小將跟小孩不一樣，他們很敏感·比我們強，將來要以二七公社為核心犒大聯合。
    河造總不能說不是革命組織，他們的錯誤與你們有關·「二七」沒說他們不是革命的，相反河造總說他們是右派。
    八大總部對你們不滿，但主要是對二七公社，要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聯合起來。
    第三、對河南軍區的要求和希笔，要把立場和觀點轉過來，主要的
    在於領導立場要堅定，旗幟要鮮明，乾脆承認方向路線錯誤就算了。學習山東三條經驗，只要承認方向性、路線性錯誤，不會降低威信，相反會提高威信。怕丢面子就會更丢面子，這次叫軍區自己去承認錯誤與三派協商犒個典型，你們與各派去談問題，還是你們自己去解決。要聽造反派（「二
    七」)意見。不要搞百分比，到群眾中要聽群眾意見，到二
    七公社方面要主動地做工作，不做就不好辦。要去談，他們說的話不好聽也不要緊，錯誤肯定是有的。你們到二七公社去談，要多去幾次，你們是否想等中央表態後再談，那就被動了，二月份你們被動了一次，這一次再被動人家會說中央已表態，你們不表態不行了，這次把主動權交給你們，要吸取四川經驗，聽康老的話，毛主席說要三依靠，你們不主動就是四川川、內蒙的問題，河南軍區、一軍就是怕字當頭，檢查承認錯誤就行了，你們轉不過來就是只看人家錯誤，看不到自己的錯誤，主席說：「要對已嚴，人寬。」現在要公開給「二七」平反，不是河造總的問題，你們回去以後要開大會承認錯誤，濟南、内蒙都有經驗教訓，濟南楊副司令員、政委公開檢查，問題就轉過來了，只要你們公開檢查，問題就好解決，要召開軍分區會，按照總理和康老的講話去開會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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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4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一九六七年七月六日4
    戚本禹在河南部隊領導人彙報工作時的指示(1967.7.9.)
    【七月九日晚，河南省軍區司令員張樹芝、政委何運洪和八一七二部隊(野戰軍一軍)徐文禮、趙静生向戚本禹同志彙報請示問題時，戚本禹同志做了如下。】
    當何運洪彙報《河南日報》問題時，戚本禹同志說：這要和兩派商量，和河造總談一談，出紅色電訊比較合理。
    在張、何彙報完後戚本禹同志說：
    你們回去幾個人先做部隊的思想工作，這很好·給中央首長彙報是會同意的，你們可以回去。
    檢討很快同群眾見面，中央一批時間就不會長了。你們要做好部隊工作，不需要層層作檢查，主要是你們作檢查。部隊和二七公社對立情緒這樣大，主要是你們過去宣傅灌輸的結果。如果這個工作作不好，就會出現內蒙的情况·就會有像張傑這樣的人鼓動群眾來北京。內蒙有人鼓動，四川川也有人鼓動嘛！對你們河南，中央是有準備的，準備你們來十萬人，别的省也可能來一些人。昨天告訴傅崇碧同志，準備一百萬人的接待工作。希笔你們學山東，做好這個工作。能不能做好靠你們·你們要承擔責任，對部隊對群眾都要承擔。要說服部隊、說服八大總部的群眾，轉好這個灣子·如果搞不好，必然出現内蒙的情况。如果你們中的哪個人在後邊出點壞主意，煽風點火那就更壞。内蒙王良太就是這
    4開封八·二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一一關於河南問題的文件棠编》，一九六七
    年十一月；河南二七公社赴京彙報代表图编，《中央首長關於河南問題的指示及赴京彙報紀要彙编》，一九六七年八月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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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041
    樣，原來做了多少工作都不行。他把部隊弄來，總理、江青、葉群都做了工作，經過教育轉過來才認識到他們受了蒙蔽，受蒙蔽只是暫時的，河南會不會有這個步驟，我們是有準備的。總理康老也講過希笔不要出現這個情况，河南地處中原是個很重要的地方，希望你們作好工作。中央對河南問題很重視，主席對河南很關心，希笔你們立新功、贖舊過。你們要做好部隊的工作，做好群眾的工作。如十大總部他這樣搞說明他不顧大局，這就暴露了他，一邊談判，一邊這樣槁，與中央對抗。你們要教育部隊，用部隊去帶動群眾。河南來這麼多人，完全是群眾自發的是不可能的，不會是沒有組織的。我估計中央批了以後，就告一段落，如果部隊工作做得不好·就趕不上·所以你們趕快做好部隊工作。
    河造總與二七公社，以誰為核心，文字上不一定寫，不過你們一定要注意。駐馬店二七公社力量比較大，要以二七公社為核心。鄭州怎麼樣提，你們考慮，你們在工作上，要依靠二七公社。河造總說他們（指「二七」)只有百分之四十多的造反派，那就很了不起了，他們是首先造反的，你們那麼大的壓力，抓那麼多人，連黨言川川這樣的革命小將也被你們抓了，就這樣他們也沒有垮，你們說二七公社不純，河造總純麼？他們正是在你們支援以後才犯了嚴重錯誤，你們抓人他們就不管，你們把你們的電報從頭到尾都翻一翻（注：口頭傅達時是講：軍區把電報給河造總從頭到尾都翻了)，你們工作的落腳點應該是二七公社，哪怕是百分之四十的造反派，他們敢於抵制你們的錯誤，「疾風知勁草」嘛！河造總我說過大部分是造反派，這兩個組織不能並提，這你們要考慮，要有一個中心。有一個中心就可避免混亂。你們要敢於依靠反對你們的人，不要有倩緒。
    關於劉建勳回河南的問題·給中央首長反映後再說。5
    ；開封八·二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一一闢於河南問题的文件彙编》，一九六七年十一月；河南二七公社赴京窠報代表图编《中央首長關於河南問題的指示及赴京彙報紀要彙编》，一九六七年八月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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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2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戚本禹與河南省三派代表的談話（1967.7.10.)
    【戚本禹接見河南「二七公社」、「八大總部」、「河造總」三派的部分代表。出發前，鐵軍代表蠻不講理，因為讓他們去兩人，就與中央文革辦事組及總理聯絡員吵鬧，阻止開車，當即受到中央文革辦事組人員義正詞嚴的責備和廣大群眾的斥責，可鐵軍代表耍無賴硬爬上車兩人。
    十二時戚本禹同志到人民大會堂小會議室，代表起立…】
    戚本禹：（手拿八大總部總名單，指「二七」代表）這哪裡是八大總部
    的？這不是「二七」的嗎？「二七」的我都認藏…
    工作人員：删才換了一下會議室，八大總部的到那個會議室去了，到那
    兒去吧。
    戚本禹：你們怎麼搞的，那就在這兒吧！讓他們先等一會。工作人員：好…。
    戚本禹：你們一派來了五個人（拿起「二七」名單念）來了吧？「二七」：都來了。
    戚本禹：十大總部…鐵軍也來了？鐵軍：來一個。
    戚本禹：今天我來和你們三派商量一下，上次不是說總理指示你們三方
    達成協議嗎？這很好，有個好的開端，今後對河南問題怎樣解決，對河南各派怎樣解决，你們三派能不能達成一個協議，凝定
    一個方案？你們對二七公社怎樣分析？是個什麼組織，而對河造總，十大總部又骸怎麼辦？能不能三派在一起商量，你們考慮一下怎麼辦？而不要像其他幾個省份那樣，由中央作出决定，如果這樣能做好的話，你們寫好，中央批准，這樣給各省創造一條經驗，四川、青海、内蒙…等省中央是下决定了，這裡當然有鬥爭了，甚至是很尖銳的，你們能不能達成統一的那麼幾條，我們有那麼個設想。二七公社那天作了個檢查，這很好，總理和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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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很滿意，檢查了自己的缺點，這很好。第一個是方法有些不對，有的組織搞打、砸、搶。第二個是二七公社個别組織有不純現象。第三個是什麼？「二七」：小團體主義。
    戚本禹：對，小團體主義，當然，二七公社是個造反組織囉！河造總那
    天也作了點檢查，下來我們聽首長議論，在打倒紀登奎問題上，我們還有些看法，我們不同意喊打倒，但是還有些進步了，河造總部分組織是殺出來的，二月以來在軍區問題上犯了錯誤，執行了軍區的一套反動路線，矛頭不對。對於十大總部，我們是有分析的，公安公社是壞的，不好的，抓了好多人，工人總部，财貿總部和省委機關總部具有區别的。是不是你們共同商量一下，對劉建勳同志可以達成協議了吧！那些能夠達成協議就先達成，不能達成的就放一下，要報給聯絡員同志，公安公社也能達成了吧！二七公社、河造總不都是反對的啦嗎？當然這裡說公安公社是壞的，不是說公檢法都不好了。在毛澤東思想旗熾下達成一個
    一致的意見達不成的你們向聯絡員反映，我們再商量，能不能在中央首長同志關心下自己解决自己的問題，實在不行，中央將來再定。上次你們三方達成的六條協定，中央對這個事件是肯定的，上次給毛主席彙報了這個事情，這是良好的開端，當然有個别人也作了不少壞事，個别的要處理，打死人了嘛！
    也有的是兩方對打誤傷，但大多數群眾是要革命的，是好的，要向前看了，不久軍區何運洪要向全省作檢查了。軍區有成績，有錯誤，主要錯誤是支左方面的錯誤，只要你們三方能否在軍區檢查以後把你們商量的意見拿出來，今天和你們研究一下，些間題怎樣對待·經過你們共同研究，是否對河南的問題達成
    一個協議，我看你們「二七」和河造總也說不服，你看怎麼辦，是打破腦袋呢？還是怎麼辦？還是商量個辦法。不然，壞人和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就會鑽空子，想盡辦法，挑撥煽動看你們打，你們不要上當啊！洛陽有個武装部長，這個人就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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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4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這個人在後邊挑動搞些事情，就像洛陽拖拉機廠停工總是不對的吧！你們說是停工好還是共同討論一個意見好，你們各派一定要把矛頭對準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在文化大革命中對待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當然是作堅决不疲倦的鬥爭，而對待我們自己的同志的錯誤什麼這一段保了，什麼搞過打砸搶了，這些錯誤要解决，要按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教導正確處理人民内部矛盾來解决，如果是敵人·那當然不能那樣做，你們這次到這裡來的，我們看大部分是要革命的，你們是把「二七」消滅，還要能把那個消滅，總理不是講了麼？河南各派都有份麼？你們能不能開創一個先例，各省問題自己討論解决，實驗一下，不行失敗了再想辦法，比如：軍區抓人問題，你們說對不對·經過討論，不就認識了嗎？哪是對的，哪是錯的，你們三派代表或全部坐在一起討論嘛！會開不起來，不要緊嘛！輪流坐莊，你今天主持，明天他主持，主席對河南很關心，親自寫幾個指示，河南地處中南是我國一個很重要的地方，交通，軍事…都很重要，你們在那裡搞三國演義呢！還是怎麽辦，還是在毛澤東思想思想基礎上·很好地解決，當然這不是不講原則，這個原則就是毛澤東思想·凡是不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就改正嘛。
    你們自己在這兒討論一下，我先給工人總部講幾個問題。現在軍區轉過來了，這是一個很好地條件，有些東西也就認識了，在這個基礎上，能夠有個結果的，小道理服從大道理麼，鐵路中斷，這就是個大道理，這關係到國際名聲問題，很重要，誰搞誰倒楣。時間短了還好說·長了性質就要變，還有個造反派，中斷鐵路十八天，一點沒有道理，結果越不想承認問題越大，越弄越被動，騎虎難下，一天天壓力很大，結果性質就會變，破壞了國家利益，破壞革命，就非走向反面不可，造反是有理的，但你這是沒理，一點道理也沒有，有些地方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現在騙工廠不行了·現又到農村，去煽動不明真相的農民，這個我們也有準備，四川李井泉搞的產業軍，不是講農村包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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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嗎？那是毛主席講的，我們偉大領袖講的農村包圍城市包圍蒋介石，國民黨，而軍分區，李井泉，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是壞人提出這個口號，這是反革命口號，他們包圍誰呀，是反動的。對農民一天雨天可以欺骗，時間長了，他們必然覺悟，那就不行了·適得其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日子就不好過了，這事情我們那一派都不能搞，不管「二七」，河造總，還是
    十大總部。
    鐵路：（河)上次總理講鐵路軍管，不介入地方，怎麼理解呢？
    戚本禹：就是鐵路的雨派鬥爭時，不要再請外面的人，要自己解决，當然
    要參加河南的雨條路線鬥爭，既不要别人，别人也不包辦你們，鐵路是個很嚴格的問題，是不能隨隨便便的，你們看怎麼辦。
    鐵軍：我是鐵軍…
    戚本禹：啊，你們這個鐵軍，是不是作些檢查，起碼在打砸搶上是很嚴
    重的。
    鐵軍：我們是有錯誤的，在軍區…對「二七」…在四月二十七日前
    後有打砸搶…。
    戚本禹：就這一點嗎？我看不是實事求是。
    鐵軍：反正前後都有吧（眾笑）。但「二七」是革命造反派，我們想
    不通。
    戚本禹：你們有多少人？鐵軍：一萬多人。
    戚本禹：這一萬多人你都保證沒搞打砸搶，那麼有，就由你一個負責。鐵軍：（不語）
    戚本禹：你不是代表麼？鐵軍：是！
    戚本禹：對軍區的錯誤是他們「二七」抵制的，還是你們鐵軍抵制的？鐵軍：是「二七」
    戚本禹：既然是抵制的，為什麼不是造反派呢？有些東西認職不理想，
    你們打回去的電話、電報我都看了，還沒有一個是完全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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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先說「二七」，你們搞的那個我的講話，當然有些是確實的，有些是不正確的，結果人家給我們提了好些意見。再說河造總，你們說我們說的大聯合以你們為核心，我什麼時間說的？
    河造總：造謠！從來我們沒有說過我們為核心，而流傳的是二七公社為
    核心。
    戚本禹：别說了，你們的傳單我都有一大堆了，我看你們各派都有小團
    體主義，以派為重，不是以雨條路線鬥爭為重。文化大革命，這是十七年來兩條路線的一個大鬥爭、大戰役，這個戰役不勝利·瀏少奇上臺，不管你們哪一派都得抓起來，不然是投降，剩下統統抓起來，什麼四大，像青海一樣，像趙永夫一樣一掃光，什麼「二七」，什麼…統統一樣，要把矛頭對準黨内最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省市内黨内一小撮壞人，否則讓這些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上臺，國家就要改變顏色了，千百萬人頭落地，我們都要坐牢，彭羅陸楊上臺，還搞什麼四大，他就是抓、捕、殺。你們如果不能把河南搞好，客觀上幫了劉鄧的忙，如果站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就要以大局為重，不要只看到自己的團體，那就會迷失方向，别看現在方向對。不要打内戰，要聯合起來，不要支援錯誤路線，錯了就改嘛！不就完了嘛！當然除了個别在兩方打架中誤傷外，打死了都是反革命、壞蛋，往死處打人，把人的眼睛挖出來，你們想這樣的是什麼感情啊！這些都是壞人，這些人難保你們的組織中沒有，對在你們組織中的也不能包庇。十大總部和河造總，對那些藁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給你們出的壞點子，一定要揭發出來，他們在滅亡以前要失去一切，就喪心病狂地掙紮，採取多種手段，他們喜歡你們群眾互相鬥，搞打砸搶，坐山觀虎鬥，破壞生產，真是不擇手段，這是决戰啊！他們要滅亡，你們覺悟以後要揭發，有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的子弟，為維護父母失去的天堂，但有些也是好的，比如向三東，就是和他父親劃清界限·要跟毛主席走。有的黑幫子女，對革命造反派有刻骨仇恨·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只要他們回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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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們就要歡迎，全國要都像你們這樣子打内戰，就要上當。
    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鬼點子很多，别看現在他挺可憐的，一遇時機他們就又出來的，比如虎子、長蛹蒼蠅它們都會装死，等一會突然跑了，這是動物的本能。装死，自衛，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懽派，這幫傢伙能死嗎？他利用群眾之間的矛盾，你們聯合起來共同整他，他們肯定要失敗的，他們並不甘心自己的滅亡，不要以為他們死亡了·到時候他們就又突然跳出來了，那就沒有什麼四大民主了，如果我們認為他們死亡了，可以打内戰了，那就上當了，那就要犯歷史的錯誤。「二七」、河造總、十大總部，你們想想看，你們有什麼深仇大恨，刻骨仇恨，為什麼不能在毛澤東思想旗幟下聯合起來呢？「二七」工人總部那麼多學生，那麼多工人都是不好的？我看大部分是革命的，老工人、黨團員犯了點錯誤不奇怪，不要以為人家犯了點錯誤，改正了就可以聯合。我走過一個工廠，樹立一部分老工人、產業工人、黨團員，文化大革命中站在黨團員一邊，但我知道這些人並不是壞人·站在保守派一邊，這裡有好多原因，過去受了黑修養的影響，比如過去北京市委貫徹的一套就是黑修養，再者長期以來，對黨有感情，長期以來，把黨委書記和毛主席，和黨並列聯在一起，因此他們不能接受，打倒黨委書記就是反黨了等等。而革命造反派中又有一部分人是吊兒浪當，有的長期對領導不滿，還有的有個人主義，造反派一起來，因此老工人，黨團員都看到這種情况就更保了。他們還說，你們這些人都是些什麼傢伙！加上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一挑動，就更厲害了。這裡說一句，你們絕不能用這一點來攻擊造反派，我去一個工廠，一個工人說我，你認識的那些人，沒一個是好人。我說那麼你也不是好人，事實證明大部分是好人嘛！你們說他保我可以理解，但壞，我不相信，有的老工人作用很大，他可以說服好多人，雨派對立時就有這種觀點，更嚴重的是打起架來，保守組織中的工人、黨團員他們在困難時期很堅定，還能教育别人，表現很好，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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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過去階殺苦的親身經歷教育青年。而造反派中，我說我不揭你們的底了，但這裡再說一次，絕對不能拿這一點攻擊造反派。這些問題從歷史上看，你們比我們體驗得多，打了架你們冷靜的坐下來想一想，過去有的青年表現不好，但在這次活動中，造了反，有了很大進步這就很好，你們不要光看人家過去的缺點嘛！有個工廠，一個調度有歷史問題，有一個工人非常清楚，這個工人吊兒浪當，這個調度對這個工人非常打擊，因而這工人小病大養，他一次也沒有得到獎金·對調度很不滿，因此這次運動一開始·他就造反，揭發出很多修正主義的東西，記得非常清楚，一年年的揭發，那個調度給特務情報，保密廠這樣人當調度當然不合適，就要調動嘛！第一個他寫了大字報，我看了大字報的品質還很高，揭發很具體，文化大革命人家造了反了，大家不服氣，但是從此以後，人家表現很好，大改樣子，小病不休息，一個新的面貌，他成立新的組織·删成立都不參加，後來這個同志進步很快，也取得了同志們的信任。所以說對造反派要分析，過去不好，還要看現在，不能因過去不太好，而不看現在，造反派也不要看人家錯了一段，不看全面，要全面評價考察每一個同志，不能武斷片面。就拿斯大林的問題要三七開，有很大的原則錯誤·我們的主席還三七開，對同志是不是還採取這個辦法？但對敵人沒有什麽開不開，就是一棍子打死，沒有一個敵人還是好的，對敵人沒有什麼諒解，對變節分子沒有什麼評功擺好，敵人沒有什麼好壞之分。都是壞的，都要打倒，對同志過去犯了錯誤，只要改就聯合，改正就歡迎，不要去煽動對立，要開展自我批評做好革命的大聯合，這是我們的願笔，希笔你們討論，大的問題解决了，具體問題你們再研究，人最容易感情激動，激動就什麼也幹不好。
    老保：二七公社搶公糧了！
    「二七」：我們的汽車送公糧，你們搶了，還反咬一口·真可耽！戚本禹：這些具體問題不說了吧，據我們的瞭解，河南小報很多，但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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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049
    别很大，你說這些要調查。
    河造總：我們有證據。
    戚本禹：河造總嗎？！你們要注意，如果大聯合搞不起來，要拿你們河造
    總是問。我越（來越）發現你們的問題很多。
    鐵總：戚本禹同志今天的講話我很佩服，我以為你從不理解工人運動，
    今天的講話還是很理解的，上次你說我們八大總部都是保守組織…
    戚本禹：我說你？！我看你就像保守的。鐵軍：上次你就說我們是保守組織。鐵路∶說了。
    戚本禹：大家都謙虛點吧，我不想在這裡爭論你們這事情，你們說我說
    了，沒關係。你們也可以按這個傅達吧！軍區的錯誤路線你們就是保了嘛！改正了就不保了，再造反嘛！（鐵路支吾不語）只要我那樣說，你們就那樣傅達，的確有一段保嘛！你們當時氣焰很高，請你們開會都不願來，我們認為你們當時那個思想是不好的。軍區抓人，本來就不對，你們還指向毛主席，我是不能容忍的！我的脾氣本來不是那樣的。當時我很氣憤，我還壓了呢！就拿聯動來說，主席說：小孩子，放了他們，對李洪山也沒抓，讓我們接見了他們，…（鐵軍：…)你們不是土聯動？（鐵軍：我們不是)毛主席對群眾不是用抓的辦法，你們把抓人強加於主席，世界上從古到今哪有那樣的領袖，河南軍區犯了那麼嚴重的錯誤。向「八·二四」開槍，他們的檢查，中央是不滿意的，開了五槍，打死了人，還說不知道，（對「二七」）你們不要對軍區施加壓力，讓他們自己檢查，軍隊是偉大的，主席讓他們介入，開始認為只要黨團員多，老工人多就是好的，既然錯了，大部分是認識問題。
    (鐵路辯解删才說的上次接見的情况。)
    戚本禹：你那個意見是拿主席來壓我，同時把河南的問題加到主席身
    上。什麼抓人是根據八條命令，八條命令是主席批的，難道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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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0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席讓你們抓人了？（指省委總部）你們怎麼不說一句話？到現在為止我對你們有意見，軍區犯了那麼大的錯誤，你們讓工人出來講，你們沒有一個人出來說一句話，黨性那裡去了？坐山觀虎鬥·錯了也不圓圓場，坐到那裡聽到不符合黨的原則，聽之任之，這是自由主義第十一種·對你們省委總部印象不好，有三種或是缺乏敏感，一種是幸災樂禍，他們還可以原諒，但你們不行！你們可不能這樣認識·你們幹部是整天研究學智黨的政策·難道黨錯了嗎？千萬要相信黨中央，抓人問題先不說，但打死人要處理，不管哪一方都不能包庇·鐵軍·打死人了沒有？
    鐵軍：沒有，删才你說「你們是土聯動」，上次你說「你們鐵軍成績我
    早知道了」，這次又問我們打死人沒有。我們鐵軍是一貫不主張動手的，不打砸搶的，我們大部分都是造反派。
    戚本禹：我對你們的印象不太好，起碼軍區問題你們就保了嘛！打砸
    搶沒有嗎？！要老實，你現在不要和我爭了，你們自己總結缺點錯誤，我想你們對你們鐵軍自己的錯誤缺點認識還是很不夠的。你們說造反，既然造反你們對軍區錯誤路線就沒造反，上次會還說，大方向是正確的！（指軍區）保了幾個月。今天就到這裡·以後再說。
    鐵軍：我們要求單獨接見。
    戚本禹：只要你們達成滿足五千萬河南人民的協定，就是三天三夜不睡
    覺，我也接見你們。6
    6開封入·二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浅一一關於河南問題的文件棠编》，一九六七
    年十一月；河南二七公社赴京彙報代表图编，《中央首長關於河南問題的指示及赴京彙報紀要彙编》，一九六七年八月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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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本禹對廣東省軍管會關於批判陶鑄的指示(1967.7.11.)
    【按：七月十一日下午，《南方日報》接管派（新聞尖兵）在编輯部會議上由羅妙傳達了中央文革關於批陶的指示和廣東省軍管會關於批陶的計畫和意見。此件是根據記錄整理而成，僅供參考。】
    最近，廣東省軍管會派人去北京請示批陶的一些問題。中央文革戚本禹同志接見了他們，並且回答了他們提出的一些問題。內容如下：
    (一)批陶的問題全國怎樣部署？
    戚本禹同志說：先由廣州地區發起，中南各省跟上。將來看
    批判的情况，德聽反映再說。中央目前還沒有老虎在全國範圍批判。
    (二)什麼時候開始批判？
    戚本禹同志說：先由廣州軍區、江青同志請示毛主席，在報
    上批判是毛主席批准的。什麼時候準備好，什麼時候批。七月中旬自行不行？
    (三)批陶的要害是什麼？重點應放在哪裡？
    戚本禹同志說：可以先從三本書開始，《隨行記談》、《思
    想、感情、文采》、《理想、情操、精神生活》這三本書都是大毒草。流素甚廣。可以從這開始。然後，逐步加深，逐步提高。
    (四)批判的角度怎麼樣？
    戚本禹同志說：可以作為中南第一書記來批判。但在廣東搞
    了十幾年，就可以從廣東開始。
    (五)給陶戴什麼帽子？
    戚本禹同志說：由廣州軍區定。想提中南地區最大的走資本
    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沒有最後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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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六)批陶的文章由哪裡調查？
    戚本禹同志說：作為地區的批判，可以由軍區决定。批判劉
    少奇的文章只有兩篇是中央審查的。一篇是《愛國主義還是賣國主義》，一篇是《修養的要害是背叛資產階級專政》。文章要掌握鬥爭大方向。
    (七)批判計畫由誰定？
    戚本禹同志說：計畫也由軍區决定。批陶要發動群眾，要打
    人民戰爭。陶鑄在廣東流毒很深，要發動廣大群眾批。批判對促進大聯合，「三結合」意義很大。
    金敬邁同志在場補充說，最好七月中句開始·越早越好，但先要有個計畫。軍區寫了一批文章送中央文革審查。軍區的文章是指路子的，不一定太多。批判要由大報領路，這點很重要，同時也等發動小報一齊配合。
    周恩來、戚本禹與赴京彙報的河南部隊領導同志的談話（1967.7.12.)
    【河南省軍區、一軍和河南駐軍赴京彙報的領導同志出席】
    周總理：
    省軍區黨委《關於支左工作中所犯錯誤的檢查報告》還不錯，中央轉發了！各方群眾組織達成的協議，中央也轉發了。這對軍分區、縣市人武部認識錯誤，站到以毛主席為代表的革命路線上來有好處。
    中央批示上寫了，河南省委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是代理第一書記文敏生和書記處書記趙文甫。文、趙這雨個人挑撥關係，你們過去沒有看清·經過揭發·現在你們就看清楚了。
    劉建勳同志，過去在河南工作中雖然犯了某些嚴重錯誤，在十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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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053
    全會以前也執行了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犯了錯誤，當時在全國來說，都程度不同地犯了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錯誤，主要要看十一中全會以後。劉建勳同志在八届十一中全會後調到北京工作，對自己錯誤作了認真檢查，回到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是個革命的領導斡部。
    陶鑄提議把劉建勳同志調到北京加強北京的工作，中央同意了。陶鑄就利用劉調到北京的機會，把文敏生搞成代理第一書記了。
    文敏生是新四軍五師的。文在五師的時候，李先念同志就發現他是喜歡搞小名堂的，後來文調到中南，李先念同志也提醒過陶鑄的。後來糾正河南吳芝圃的錯誤，把劉建勳同志和文敏生調到河南，兩人的關係就搞不好。文在代理第一書記期間搞了很多花樣。
    趙文甫給你們的信，康生同志看了，是挑撥離間的。趙文甫也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
    劉建勳同志表現是不錯的，結論是肯定的。過去有一些省委書記站不出來，就是當官做老爺，離群眾太遠。直到現在，還有一些省委書記站不出來。劉建勳同志在第一書記中是好的，他在河南是敢字當頭。到北京後，被揪來揪去，表現也是好的。劉建勳同志，還有吳德同志，把這個彭真、劉仁搞的舊攤子搞起是不容易的。彭、劉雖然不在幕前指揮了，但他們是後臺，下邊出來搞，李雪峰同志執行了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就被揪住不放。後來劉建勳同志調進來，也是揪來揪去，常常都是幾天都回不來。
    河南省要成立以劉建勳為代表的有革命群眾代表、軍隊代表、革命領導幹部的籌備小組，領導河南省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和工、農業生產。
    看了你們的檢查報告，這是很好的，我們歡迎你們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本來主席和林副主席已經看了，批了還是叫你們先學智一下，把思想搞通。
    現在洛陽問題很嚴重，要來五千人鬧，不回去。洛陽鬧得很緊張，他不同意二七公社是造反派組織，他把交通中斷。這個問題，軍分區是否認識得很清楚了，群眾組織的頭頭是否都認識清了。
    開封是另外一個問題，我們認為「八·二四」是革命造反派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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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4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一軍、軍分區、市人武部是否都認識清了？如果認為錯了，要給群眾做工作。
    你們的檢查報告雖然已經批了，先發給你們，你們討論一下，看還有什麼意見。張樹芝、何運洪同志你們先看一下。你們要前進，你們要給群眾做工作，要和群眾見面，可以給一點時間。
    張樹芝插話：我們現在正在召集分區、駐軍領導同志開會，我們已經
    給同志們講了。我們還搞了個向群眾公開檢討的聲明，已報請中央審批了。
    戚本禹插話：中央已經批了你們的檢查報告，不再批你們的聲明了。張樹芝插話：我們和駐軍同志研究了糾正錯誤的十條措施，很快就報請
    中央審批。
    周總理：你們搞好，我們可以看一下。
    余嗣貴插話：我們建議劉建勳同志回河南工作。戚本禹：中央已經決定劉回河南搞籌備小組。
    余嗣貴：我們就在公開聲明中寫上一條支援劉建勳同志。周總理：可以增加上這一條。
    你們在討論過程中，你們和家裡打電話、通信，對錯誤是個逐步認識過程，這是許可的。你們來了一個多月了，有個認識過程，這是允許的。既然認識到錯誤，就要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就要改。但是人的認識過程總是參差不齊的，這就要把工作做好。你們在這裡我們做工作，有的思想不大通，在電話上受到家裡的一些影響，在情緒上有所流露，就影響很大。內蒙就是這個問題，前面談的很好，背後又搞一套，來壓中央。地方的群眾勸說回去了，軍隊的又來了，結果又搞了第二次。四川也有類似情况。
    河南一定要注意反復，你們認識多少就談多少，沒有想通的就講出來。我們告訴你們内蒙、四川的經驗教訓，就是免得反復。你們認識多少，就向地方講多少，地方想不通的，就反映給我們，幫助你們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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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月份，主席給你們五大任務，就是「三支」「雨軍」任務。你們離群眾太遠，沒有思想準備。你們在支農上有點經驗·因為部隊也搞了農業，軍訓上也有點經驗，不過是屬於灌注的。河南在支左上的錯誤較多。這是一、二、三月份的情况。四月份，發了十條命令，主要是講愛民的。江青同志在北京革命委員會成立大會上講了，八條是擁軍的，十條是愛民的，這樣就完整了。十條發表以後，群眾有了根據，就又起來鬧了。八條對你們有利，你們犯了方向路線錯誤；後來發表了十條·對群眾有利，衝你們（有的地方還有奪槍的)，你們沒有思想準備，又鬧起來了，所以以後又發表了「六六」通令。這次來把思想搞通，好好做工作。你們是人民的子弟兵，你們又是領導幹部，犯了錯誤，就痛痛快快承認錯誤，好好改正錯誤，改得越快越好，越澈底越好。你們要好好討論，不要有反復。
    你們看還有什麼？
    張樹芝：堅决擁護中央的决定，堅决貫撤執行。
    徐文遭同志彙報了釋放「八·二四」領導人陳紅兵的情况，並提出對現在支持的這一派怎麼辦？
    周總理：群眾組織嘛，是不會叫他們解散的。過去受你們壓制的那一
    派，現在是造反派了，你們支持的那一派，因為軍隊支持他·必然要發展到跟軍隊一塊壓制對方，這樣是左派的就比較少了。他們沒有獨立思考，你們把責任擔起來就行了，他們比較接受教育，他們受了蒙蔽，轉過來靠攏左派，站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在大方向一致的前提下，和左派聯合起來。這要有個過程。這種反復今年就搞了幾次了，去年還更多一些。經過這些反復，教育和锻鍊了群眾。在和平的日子裡，經過這些階級鬥爭，就教育了青年一代。
    現在幾派群眾在一塊簽了字，大家都是平等相待。你們在部隊中進行教育·不要說他們壞，主要是你們領導，錯了就痛痛快快地認錯，就改正。你們可不要動搖了，電話上給你們說幾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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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軟了·這就麻煩了。
    何運洪：堅決擁護中央的决定，堅决貫撤執行，堅決改正自己的錯誤。周總理：你們明天討論一天，可以回去幾個人，真正認真地做工作，要
    召開一系列會議，要有一個工作過程，要把真實情况反映上來。主席說，把時間估計得長一點比估計得短了好，把困難估計得多
    一點此估計得少了好，把情況估計得壞一點比估計得好一點好。
    一定要立場堅定，旗幟鮮明，但還要實事求是。
    你們也要估計到部分地區出問題，你們要把錯誤引向自己。内蒙就有這個問題，不僅雨派在鬥，一派出來打吳濤，而另一派很高興，沒人出來制止，正好暴露了他們自己，結果只好那樣處理。
    就談到這裡，你們明天討論一天，晚上把情况反映上來。7
    戚本禹給新華社江西分社的一封信（1967.7.14.)
    王廣宇、王道明、徐學增、楊松友並記者站同志：
    南昌記者站（新華社）的同志（劉光輝、趙永安、李醒民、詹文良、系璞方)站在無產階級革命派的立場上，在六月二十九日晨，非常及時而準確地報導了江西保守派開槍鎮壓造反派的嚴重事件。這個報導對中央暸解和處理江西的問題起了作用。建議黨委和記者站通報表揚。我們全體同志都要學智南昌記者這種堅决維護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和對人民革命事業認真負責的精神。
    革命敬遭！
    戚本禹
    ?開封入·二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一一關於河南問題的文件案编》，一九六七
    年十一月；河南二七公社赴京彙報代表图编，《中央首長關於河南問題的指示及赴京彙報紀要彙编》，一九六七年八月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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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中共中央文革小組辦事機構總支委員會通報
    在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决戰的關鍵時刻，新華社江西分社和記者站南昌記者組的記者以及通訊員同志，高舉毛凙東思想偉大紅旗，立場堅定，旗幟鮮明，及時地向中央提供了南昌地區的文化大革命情况。六月二十九日晨，記者劉光輝、趙永安、李醒民、詹文良、孫璞方（總社注：《紅旗》駐江西記者，下同）等同志，有的不顧個人安危，深入武鬥現場採訪，有的度寝忘食，認真研究、整理材料，及時、準確地報導了南昌軍分區大發槍彈給保守派镇壓革命造反派的嚴重事件。由於他們想革命派之所想，急革命派所急，做革命派之所需，同革命派同呼吸，共命運，他們的報導對中央瞭解和處理江西間題，提供了重要的参考材料。
    根據戚本禹同志的建議，總支委員會研究，决定給予劉光輝、趙永安、李醒民、詹文良、孫璞方等五名同志通報表揚，以資鼓勵。
    希笔劉光輝等五同志戒驕戒躁，再接再厲，為黨為人民作出更大的貢獻。
    中央文革小組辦事機構的工作人員要虛心地向他們學智。
    學智他們無限熱愛毛主席，無限忠於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在尖銳複雜的階級鬥爭中，堅定不移地維護毛主席的革命路線。
    學召他們「不怕犧牲·排除萬難」，艱苦奮鬥，雷厲風行的工作作風，把革命派的需要當成無聲的命令，把個人的安危置之度外，勇敢地站在階級鬥爭的最前線。
    學智他們的對人民革命事業認真負責的精神，在各自的崗位上，兢兢業業，埋頭苦幹，做一顆永不生銹的螺絲釘。
    總支委員會希笔全體同志通過這一學習，更加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忠實地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勇敢地捍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在兩條路線的鬥爭中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破私立公，搞好思想革命化，人人爭做無產階級司令部的紅色勤務員，在文化大革命中為人民立新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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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8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中共中央文革小組辦事機構總支委員會
    一九六七年七月十八日8
    戚本禹、瀏建勳接見河南各方代表談話紀要(1967.7.14.)
    【時間：一九六七年七月十四日晚十點十分，地點：人大會堂南會議室。出席：二七公社，河造總，十大總部各五名代表，鄭大戰鬥師一名代表，中央文革辦事組同志，軍區動員處參謀。】
    從西苑旅社上車時，河造總一代表強行上車，無理取鬧，被文革辦事組的同志趕下車來…·戚本禹同志未來之前，只有劉建勳同志在會議室，我「二七」代表與劉建勳同志進行了親切的交談。我代表向劉建勳同志彙報河造總放火燒了二七公社八·一六大樓。三廠、五廠省工總趕我工人出廠，工人被打，被抓；陳副司令員從北京回去被鐵軍扣住等嚴重情况時·建勳同志甚為關切。問：「是否報給了中央，戚本禹同志知道嗎？」…幾十分鐘後，戚本禹同志派人把劉建勳同志叫去。戚本禹：你們三方協定達成了嗎？談得怎麼樣？（看名單）張寶懷你談
    一下吧。
    「二七」：兩天來我們談了雨次。第一次會談，鐵軍有意轉移主題，談
    鄭州武鬥；第二次河造總又是如此，而且，某些組織一再拖延時間，因此，正式協定沒達成一條。
    河造總（辯解）：不是那樣，有幾個方面達成了。「二七」衝我們批判
    文敏生的大會，今晚還調動幾千人，圍我省一技校紅造聯。
    「二七」：删才河造總提的問題，在今天協議會上已經提過了。會後我
    8新開批判聯络站主编，《新開戰報》第十一期，一九六七年八月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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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們掛長途電話進行了核實，兩個事都純屬造謠，並無此事。挑起武鬥，放火殺人並非别人，是河造總，省工總。我七中八·一六大樓被河造總省一技校的紅造聯放火燒了，幾十名紅衛兵被迫跳樓，三廠、五廠的「二七」工人被打傷幾十人。
    戚本禹：跳樓的紅衛兵死了沒有，傷了沒有？
    「二七」：傷了幾十人，死的還正在調查，現在還不清楚。戚本禹：燒的七中「八·一六」？「二七」：是。
    戚本禹：是誰放的火？
    「二七」：是圍樓的人，是河造總的。河造總：是他們自己放火燒的。戚本禹：樓上的人是誰？
    「二七」：二七公社七中「八·一六」的。
    戚本禹（對河造總)：他們自己燒自己？我就不相信！河造總：是他們放的火。
    戚本禹：二七公社自己燒自己的人·這個事情（轉對秘書）你快去查
    查，打長途電話，問我們的記者。
    戚本禹：你談，是誰燒的樓。
    「二七」：今天上午十一點火才熄滅，他們澆了汽油·還加上木材，當
    時衛戍司令部、軍區都去了人，開去了雨部救火車·他們不讓救，把車推跑了。
    戚本禹：誰推的？「二七」：圍樓的人。戚本禹：誰圍的？
    「二七」：河造總省一技校紅造聯。河造總：是他們自己燒的。
    戚本禹：他們的樓，他們自己燒，我們的人民大會堂，自己燒。哪有
    這樣的事！你這樣說謊話不行啊！你們自己達成的協議，自己撕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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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鐵軍：我們五天之内雨個戰士被殺，一少年鐵軍黄××被「二七」鳊
    去，…另一個也是「二七」（鐵軍說「二七」殺了他們雨個人）「二七」：這個事情我們也進行了充分的調查，一個是鐵軍互相打架時
    打死的，一個是河造總打死的，與我「二七」無關。戚本禹：（問鐵軍）你說都是「二七」打的？鐵軍：（吞吞吐吐）嗯，就是。
    戚本禹：你要調查清楚，你不要說這個問題，我問你，你聽沒聽說你們
    把陳副司令員綁架了？
    鐵軍：沒聽說。
    戚本禹：怎麼沒聽說，光聽說那一方面的（指他們造謠說「二七」打了
    他們的人)，就沒聽說這方面的。這麼大的事，你就不知道？
    河造總：（又站起來說二七公社的壞話）
    戚本禹：（對河造總）你說的是陳副司令員的事情嗎？你知道陳副司令
    員被關了嗎？
    河造總：不是，我們不知道。
    戚本禹：這麼大的事情，你們都不知道？河造總：…（無言）戚本禹：軍區來人沒有？楊松峰（軍區的）：來了。戚本禹：你聽說沒有？
    楊松峰：這個人確實是死了。戚本禹：你說什麼？！怎麼死了？！楊松峰：（目瞪口呆的搖頭)嗯…
    戚本禹：我問你陳副司令員的事情，你說的是什麼？
    楊松峰：（恍然大悟）啊，我說是删才鐵軍說的那個事情。戚本禹：我問你陳副司令員的事，你聽說沒有？楊松峰：我來的時候還沒聽說，到這裡才聽說。
    戚本禹：這麼大的事情，你們的司令員你就不關心，你自己的同令員被
    綁架了你都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誰的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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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松峰：我是參謀。戚本禹：誰的參謀。楊松峰：動員處的參謀。
    戚本禹：你是跟誰來的？跟何運洪嗎？楊松峰：嗯，是工作人員。戚本禹：工作人員來幾個？楊松峰：來六個。
    戚本禹：你回去跟何運洪講一下，他要求讓陳桂昌回鄭州，我們同意，
    但他又不給他（指陳桂昌司令員）任何安全保證。
    「二七」：不但陳副司令員，所有支持「二七」的軍區首長，都沒有安
    全保障。公安廳高大同也被綁架走了。
    戚本禹：陳桂昌是好同志，是軍區中支左的好同志，陳桂昌你們說讓回
    去·我們同意，回去了又不加保證，你們搞什麼名堂？我很懷疑。
    戚本禹：（問鐵軍）你能代表鐵軍嗎？鐵軍：能，但這個事我不知道。
    戚本禹：你怎麼只關心一方面的，怎麼不關心另一方面的？鐵軍：如果是我們幹的，保證馬上放出，並作檢查。戚本禹：你們要保證陳副司令員的安全，要打電話回去。
    「二七」：（送焦作電報）戚本禹：這是陳桂昌的嗎？
    「二七」：不是，是焦作來的電報。
    河造總：（造謠說「二七」圍了他們省一技校紅造聯）
    戚本禹：（看「二七」代表送去的河造總的造謠傅單）你們這裡來的都
    是協商文件的嗎？
    十大總部：我們有的不是，來時是點名。戚本禹：點名，誰點名？「二七」：我們全是。
    戚本禹：你們中間有參加達協議的嗎？
    十大總部、河造總回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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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二七」代表把軍區副同令員劉大坤七月十日的講話，河造總鉛印的傅單送給戚)
    「二七」：軍區動員河造總，七月十日在鄭州市體育場·開了一個幾萬
    農民大會，還大搞經濟主義，劉大坤代表河南軍區發言，堅決支持河造總。
    戚本禹：軍區的同志，有這個事呀？軍區：有。
    戚本禹：這是哪個人的講話？「二七」：劉大坤。戚本禹：劉大坤是什麼人？
    「二七」：河南軍區副同令員，跳得可高。
    戚本禹：（從頭到尾很快地看了一逼劉大坤講話的傅單）這個講話是錯
    誤的。嗯嗯，是錯誤的，是不符合中央精神的，你回去和何運洪講一下。（對軍區)這個是對抗中央指示的，這和你們軍區的檢討精神完全相反。你們一方面在北京檢討，一方面副司令員在家作這個報告，這個報告傾向性是很清楚的，我要求你們對這個東西要做出說明，你們認為正確的還是錯誤的，另外，對怎麼開的那個會，你們要寫個說明。
    「二七」：我上次接總理指示，七月四日到鄭州解决鐵路停車間題，接
    觸到鐘政委，董參謀長，他們都說：我們現在、過去、將來都是堅决支持河造總的，從來沒說過支持「二七」。
    戚本禹：（抬手，手中拿劉大坤講話傅單）這個文件和講話（指政委）
    有關，你（指秘書)念一下中央文件，（這個文件和鄭州農民開會有關，提到河南了。)
    秘書：（念)中共中央文件，中發…
    戚本禹：你念一遍，我給各個組織一份，下去抄一下。秘書：（念完文件）
    「二七」：我們堅決擁護，堅決執行，堅决捍衛中央决定。河造總：（發牢騷，仍想攻擊二七公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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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本禹：（對河造總）你看，「二七」表示堅决貫徹執行了嘛！你們呢？河造總：（慌忙地改為)我…我們也堅決…
    戚本禹：要不折不扣地執行嘛。文件上點了河南的名·河南的這個事情。(他們紛紛表態)
    戚本禹：大家都要執行，農民還有生產任務嘛，讓他們進城，還給他們
    工分，誰給呢？（給軍區文件一份）文件要帶回去。現在是不是集中起來協商問題？
    鐵總：（十總之一)我講一點，鐵路停車…戚本禹：這應當由誰來負責，誰搞的？鐵總：我們認為…
    戚本禹：這個事情和我們的看法差不多，不光是洛陽的，這裡面有問
    題，我正在調查。
    鐵總：這是安陽的報告，和我們調查基本相符。戚本禹：這執行中央决定，不要攔車嘛。
    河造總：「二七」在信陽、南陽地區搞了個九條，六條，說是中央文件。戚本禹：誰搞的？河造總：二七公社。
    戚本禹：（那張傅單）是不是根據傅達搞的，是不是軍區在中央的檢討
    搞的，河南「軍區犯了方向性、路線性錯誤」，這也符合中央意思，不過不能公開地亂寫傅單。省工總：（立即起來要說)「二七」…
    戚本禹：你坐下，你是工人總部的，你說人家，看看你們的。那天我和
    你們談了一次，你們就發傅單，你們說我承認你們是造反派。那天我批評你嘛，批評你們保軍區的錯誤路線，沒有談及到你們組織問題。
    省工總：我們沒有搞。
    戚本禹：不是你們的？反正是那天來的嘛。你們這樣做，正是硬逼著我
    們說你們是什麼性質的嘛！叫我們對你們的組織表態嘛！你們想想這對你們有什麼好處！我對你們工人總部是有希笔的，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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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說我們承認了你們是造反派，硬要逼著我們表態，你叫我們怎麼辦？對工人我還是不願意說那樣的話的。不太願意說你們是老保希笔你們改正錯誤的，對你們有希笔但我們是有原則性的。
    你們「二七」也不要把工人總部說成老保。工人嘛，只要起來造反，不分早晚，都可以嘛！我們要歡迎。十大總部是不一樣的，公安總部是保守的，省直總部有問題很複雜。有壞人操縱的，對待工人嘛不要說人家保了軍區的錯誤路線，就說人家老保。中央沒有這樣說嘛！你們這樣很不利於團結。工人同志嘛大多數是好的，受些黑修養的影響，有的也是一時弄不清楚，有的有私心雜念，犯些錯誤，但不要看太嚴重了。不要叫人家老保。如果他們堅持錯誤麼可以鬥爭；但要講究方式。只要人家不再支援軍區的錯誤路線願意起來革命，我們應骸歡迎，不應骸叫人家老保。
    省工總：我們有個初步檢查想表一下態。戚本禹：好嘛。
    省工總：（對劉建勳、何運洪、公安總部、二七公社等問題作了一些
    檢查)
    戚本禹：你和家裡商量了沒有？
    省工總：我們和家裡說了，家裡還作了修改。
    戚本禹：建勳同志，你聽了沒有，有些問題當然是他們認識問題。但總
    的態度還是比較好的，你們對二七公社還要再提高一些。二七公社是革命造反派嘛，有個别組織不純，總是難免的，恐怕你們那個組織也不純吧，你們就那麼純？我就不相信。康老說了嘛，二
    七公社造反派。總理也說了嘛，二七公社造反派。當時軍區的錯誤路線誰在抵制？二七公社，還有「八·二四」嘛。但是現在肯定他們了，他們又驕傲了，丙部又鬧分裂鬧風頭。（這時服務員進來對戚說：葉群同志給你來電話。)你們等一下，我們出去一下。
    (劉建勳和我代表談話，一會戚本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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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065
    戚本禹：你們談好了嗎？
    省工總：最近我們有個希望，希望劉建勳同志去主持「三結合」。戚本禹：（對建勳）過去他們反你·現在要求你回去，這很好嘛！（對
    省工總)建勳有些缺點和錯誤，但能主動地迅速檢查和改正這很好嘛！中央是信任的，你們呢？
    省工總：堅决支持，堅決擁護。戰鬥師：堅決支持。
    戚本禹：你們「二七」不要講了，你們是很支持劉建勳的。財貿：（談協議）
    戚本禹：省工總還表個態，你們呢？
    財貿：我們上次寫了個東西，已經交給你了。
    戚本禹：聯絡員同志·把省工總和他們的那個東西印出來發給大家，二
    七公社都發表聲明了嘛。
    財貿：我們最近總部服務組提了幾條意見。
    戚本禹：你們「二七」，我們刷才講過了，你們過去是受壓制的。但是
    現在肯定了你們，你們對待其他組織會不會像「趙太爺」那樣，不許人家起來革命？你們的那三個缺點還是存在的。（秘書將長途電話調查七中「八·一六」情况交給戚，戚看後)你（秘書）把這個給大家念一下。
    秘書：我們的記者來電，事情是這樣的，鐵軍×××在圖書館裡看書。
    七中另一學生×××去偷書。×××不讓×××偷，×××就拿起火鉗照×××背心刺去，×××受重傷，療無效死去。鐵軍造謠編說「二七」公社給打死的，但這雨個人都不是「二七」公社的。這樣就以「二七」公社七中「八·一六」打死人為藉口，河造總省一技校紅造聯等包圍了七中「二七」公社「八·一六」戰士，並放火燒樓。樓上主要是「二七」公社的戰士。另外糧食幹校也發生了武鬥，放火燒大樓了，也說是「二七」公社燒的。
    戚本禹：這回清楚了嗎？放火的人你不要認為找不著他，等雨個月後以
    後，我們騰出手來，總可以找到他。那要處理的，那一派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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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二七」：我們回去馬上調查清楚。
    河造總：（無奈，只好承認）我們回去立即查清。
    戚本禹：你們是不是儘快地搞個協議，不要搞的太繁瑣了。你們「二
    七」不是搞了個聲明，你們都可以搞一個嘛！十大總部今後不要叫十大總部八大總部，因為這裡邊有區别的嘛。公安公社很懷，省委總部有問題，我看有壞人操縱。是不是就幾個大的問題，各擺一下觀點，就其目的達成一個協定。個別問題回來再說。不要複雜，訂上幾條，比如軍區是不是方向路線錯誤？這方面是不是可以達成協議，你們怎麼看？另一條對省委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究竟誰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是文敏生，趙文甫，還是劉建勳？第三，對劉建勳支持還是反對？
    「二七」：關於省委當權派問題，經過兩次協商·第一次協商時，除河
    造總劉介廷對楊蔚屏態度曖味外，所有其他代表的發言都堅决打倒趙、文、楊，本來可以達成協議，但是有的人保…
    戚本禹：（擺手）可以了，可以了，楊蔚屏達不成，可以寫個文敏生，
    趙文甫等一小撮嘛！這一「等」就進去了。另外，是二七公社，(對河造總和十大總部)過去你們抓人家的人，中央認為他是革命造反派，你們不同意，達成協議，是革命造反派（對其他代表)你們怎麼看？同意就達成，不同意就算。
    河造總：我們同意，二七公社是革命造反派。新鄉李玉坤：我們同意二七公社是革命造反派…
    戚本禹：二七公社有幾個缺點，我們已經和他們講了，為什麼要肯定，
    如果不肯定，抵制軍區的錯誤路線怎麼體現，怎麼叫方向路線錯誤呢？「二七」抵制了軍區的錯誤路線，軍區鎮壓了群眾，他們抓了「二七」那麼多人。新鄉李××：耿其昌也抓了人。
    戚本禹：耿的事慢慢來，能達成就達成，有幾條寫幾條，不行回來再
    說，搞個補充協定，第三次補充協定都可以麼。
    鐵總：我們希笔鐵路總三派坐在一起，搞個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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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本禹：那好嘛！你們「二七」的也有人嗎？「二七」：有。
    戚本禹：你們鐵路三方面有多少人？
    鐵總：我們一萬一千人，河造總三千人，「二七」一千人。河造總：不對，我們九千多人。
    「二七」：我們成立了鐵路工人公社，可能有一萬人。（吵）
    戚本禹：（對「二七」）人家一說你們人少，你們就沉不住氣了·說你
    們人多。你說你們的人多？我才不相信呢！人少才是實際，因為都反對你們嘛！誰敢參加！真理不在於人多。馬、恩他們開始只有雨個人，後來發展了，就我們中國有六、七億。除地、富、反、壞、右外。不在乎人多，看你們方向對不對。你方向不對，就不能代表真理，人多也是龐然大物。
    鐵總：我們三派分歧不大，從未武鬥過。首長給我們提供大聯合方便。戚本禹：你們三派協商吧！我支持好不好？軍區準備作了檢討，寫個聲
    明，這個聲明支持造反派了，但也沒說哪個人是保守的。出來之後我看見了。二七公社你們過去是受壓制的。他們發出之後，你們要歡迎。軍區有兩面派，我現在當著軍區的面這樣說，你們革命派要進行鬥爭。但方法要注意。兩面派是暫時的，廣大的幹部是要跟毛主席走的。如果有人，不管是軍區的，還是省委的，還要搞些花樣，你們要鬥爭。另外，不要以為結合你們，你們就認為當上官了，不要官官相護。如果有兩面派就要不含糊地進行鬥爭，不能沒有原則。雨面派不怕劉建勳，也不怕中央文革，就怕群眾造他的反，他一出來群眾就揪他。也許沒有，有待考查。相當複雜·鬥爭遠遠沒有結束，現大才删刚開始，要有個準備。不要太緊，一急事就不好辦了。是不是今天就到這裡，下面我還有事。「八·二四」：是不是一軍（野戰軍。開封駐軍)的我們也搞一下。戚本禹：「八·二四」與井岡山，你們是不是關於一軍的問題，也協議
    一下。你們是否除幾個協議外，也能關於一軍的問題達成個協議。洛陽的來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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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洛陽：我是「十一」戰團的，觀點和河造總差不多。洛陽也有三派。戚本禹：現在搞罷工、攔車的就是你們嗎？洛陽：不是。
    戚本禹：那是哪一派？洛陽十大總部：也不是我們。
    戚本禹：洛陽「八·一六」來了沒有？（沒有）戚本禹：怎麼沒有讓他們來？（指辦事組）
    辦事組：總理辦公室打電話，只讓通知那一派，沒讓通知「八·一六」。戚本禹：我寫了個條總理批示，讓三方面都來。總理不是在那上面批示
    了嗎？要「八·一六」來同樣的代表。你沒看總理的批示嗎？
    辦事組：看見了。總理值班室打電話說沒通知「八·一六」。
    戚本禹：你按文字的東西，不要按電話嘛！要通知他們來。你看什麼時
    候能來？
    辦事組：明天通知他們來。
    戚本禹：這裡的代表，加上新來的，組成洛陽代表團。怎麼組好，你們
    看。我們要見他們一面。你看還有什麼問題？建勳同志還有什麼問題？你再和他們扯一扯。
    「二七」：（指中央文件）讓我們带一份回去。戚本禹：可以。以後交給聯絡員。
    開封「八·二四」：我們開封也搞個協議。戚本禹：好吧！試試看，搞不出來再說。
    戚本禹：（對工人，我們要求你，再給我們讀一次）你們，我不談過了
    嗎？劉建勳同志，你也可以和他們接觸接觸。你們要儘快地達成協議，中央好批。你們來的時間不短了，你們要回去了。解决了
    一個問題就前進了一步。現在中央就等著你們的協議。「二七」：我們要求戚本禹同志單獨接見「二七」代表。戚本禹：好！好！
    鐵總、財貿：我們也要求…戚本禹：讓建勳同志接見你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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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建勳：好麼？今後見面還很多。叫我回河南，我同意。我參加了雨次
    會議。我看雙方過分對立了。觀點可以不同·連人數都對不到一塊。大家要冷靜下來，要堅持真理，錯了就改嘛！就到這裡散會好不好？
    工總、財貿：再說幾句吧！我們很願意聽。
    劉建勳：以後我還要分别和你們談話嘛！好不好？9
    戚本禹關於農民進城問題的講話(1967.7.16.)
    决戰時，敵人處於死亡的命運，就拼命掙禁，正像列寧所說的「必須以十倍的瘋狂進行反撲」，要失他們的天堂了，必然要澈底反抗，若不反抗，不符合階級鬥爭規律。現在一些階級敵人操樅一些專政機關，什麼公檢法，人民武装部，對群眾實行資產階級專政，抓革命派，解散革命群眾組織，要革命群眾請罪。有的操縱一些組織對革命群眾專政，有的利用農民進入城市，什麼要「農村包圍城市」，煽動農民進城，說什麼進城保衛國家财產，並且給工分，有的發槍給了他們。他們提出「農村包圍城市」的口號是反動的口號。毛主席當時提的口號是偉大的戰略思想，你現在提，是包圍無產階殺革命派，打砸搶挑動武鬥，表現了他們紙老虎的本質，表現他們要滅亡，這樣看更好，他要减亡，要死亡，他不壓制才奇怪呢，還會搞出新的花樣來反撲。
    ,開封八·二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腾利萬歲一一關於河南問题的文件案编》，一九六七年十一月；河南二七公社赴京彙報代表图编，《中央首長關於河南問題的指示及赴京彙報紀要窠编》，一九六七年八月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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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0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中央文革小組在中宣部的談話（1967.7.16.)(存目)
    中央首長第六次接見河南赴京彙報代表團紀要(1967.7.18.)
    【時間：一九六七年七月十八日凌晨一時至四時二十分，地點：人民大會堂安徽廳。參加接見的中央負責同志：康生、戚本禹、劉建勳。速記稿’未經本人審閱。】
    康生：同志們，現在開會了。今天由河南省軍區黨委向大家宣讀檢查。
    河南省軍區黨委關於在支左工作中所犯錯誤的檢查報告送給了中央。中央看了河南省軍區黨委的檢查報告，批准了這個報告。中央對這個報告凝了一個批語，這個批語是經過中央同志，經過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彪同志看過的，都同意。為了很快的使同志們曉得省軍區黨委的這個檢查報告，已經中央批示，告訴同志們。今天這個會議主要是談這個問題。現在先請河南省軍區黨委的同志把他們的檢查報告原文向同志們宣讀一下。然後，我把中央的批示逐字逐句告訴同志們，看同志們有什麼意見，哪個講？張樹芝同志講。現在請張樹芝同志把這個報告讀一下。
    (張樹芝同志宣讀河南省軍區黨委的檢查報告，略)
    康生：同志們都聽清楚了，這個檢查報告是由在北京彙報的軍區黨委的
    同志和在鄭州的軍區黨委的同志共同研究，交換意見·然後由河南省軍區黨委用電報發給中央的。這個檢查報告是六月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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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071
    報來的，今天七月十七日，二十天了。為什麼二十多天向同志們宣布呢？因為這個檢查報告中央需要研究討論，討論以後還需要批示。另方面，我們也要和軍區在這裡的同志、野戰軍的同志議論，請他們研究討論，同時，也在我們這個代表大會上聽取各方面代表對這個報告的意見，當中也聽取何運洪同志、徐文遭同志他們的個人檢討。我們研究這個文件本身·通過軍區以及野戰軍的同志討論，以及聽取各方面的意見，聽取一些同志的檢討。然後作出這個批示·經過主席、林副主席同志，也就是根據主席、林副主席的指示作批示。這樣，經過我們二十天的研究工作，聽取各方面同志的意見以後，作了批示，今天由河南軍區的同志向同志們宣讀。河南軍區黨委檢查報告的全文準備發給同志們討論研究。
    這個報告的第一段，有一句話說：在支左工作中犯了方向路線的錯誤。第二段說：自從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一開始方向就沒有搞對。為什麼？就是對省委領導成員的情况，既沒有作全面系統的暸解，也沒有作階級分析，就錯誤的把矛頭對準劉建勳、紀登奎同志，把他們看成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當然這不是說他們沒有犯過錯誤。但是，軍區把矛頭指向他們，沒有在上邊真正對準劉、鄧、陶，在中南真正對準王任重，在河南真正對準省委內堅決執行陶鑄、王任重指示的文敏生、趙文甫。沒有分析到。所以，他們把大的矛頭對準劉建勳、紀登奎同志。把次要的看成主要的·把劉建勳、紀登奎同志支援的革命造反派組織看成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御用工具。這一點在同志們講話中也有人講過。同志們不管有什麼意見都不能把群眾組織說成是御用工具。這是對群眾的態度問題，這是不好的。群眾組織裡邊這個或那個戰鬥隊可能不大好，保守、不純·但是，把整個群眾組織說成御用工具，是對廣大群眾的污蔑，不符合毛主席講的信任依靠廣大群眾的指示。因此，軍區不但打擊了二七公社、鄭大聯委，而且利用軍區黨委發表嚴正聲明，甚至發表告全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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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民書。這種做法是極惡劣的。如果這個人那個人認為這個組織不好，在幾千人的群眾大會上講一些錯誤的話，影響不好，而他們用解放軍，軍區的名義發表一個告全省人民書，這是對群眾組織，尤其是革命群眾組織，採取的一個極錯誤的態度。現在河南
    五千一百多萬人·向五千多萬人宣布一個群眾組織為非法，這種現象在全國可以說沒有。這是這個檢查報告的第二段。
    第三段講二、三、四月間的問題。他們講有許多機會改正錯誤，可是他們堅持錯誤·對抗中央指示。同志們應該看到這是大方向。同志們不是說要掌握大方向嗎？這個大方向是什麼呢？一句話，就是只有依靠毛主席、黨中央的指示。河南軍區的大方向是什麼？就是對抗毛主席、黨中央。這比什麼都嚴重。這一點我希笔河造總的同志、十大總部的同志掌握這個問題。如果不掌握這個問題，就不容易看清河南文化大革命的問題。軍區所以犯錯誤，不是在這個那個問題上，而是在總的問題上。二、三、四月間檵續對抗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文革的指示。這是最最嚴重的問題。這一點有的同志並不暸解。我常聽到有的同志說這樣的話，就是說什麼「軍區犯了許多錯誤，犯了許多嚴重錯誤，但是他們的大方向還是對的。」這種話沒有分析，沒有暸解軍區的大方向是什麼東西。這種話不符合實際，符合實際的是，從二月十
    七日一直到這一次開會，這樣頑固地、系統地、長期地對抗毛主席、黨中央的指示。這是他們最大最大的錯誤。這一點希笔同志們掌握住，這是最大的方向。因為無論從歷史上看也好，無論從文化大革命看也好，都有個共同的規律：凡是堅决執行毛主席路線，執行毛主席的指示，就會取得成績。不執行毛主席的指示·對抗毛澤東思想一定犯錯誤，甚至犯最嚴重的錯誤。這個從黨的歷史上看是如此。從這次文化大革命看也是如此。這是經過千百次考驗證明暸的。這是一個大方向問題。從這一點你們可以看到中央對省軍區是耐心教育、耐心等待的。這是對他們的極大愛護和極大的幫助。所以，軍區黨委的同志在檢查報告的第三段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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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073
    講到二月十七日的問題。就是說，二月十七日《河南日報》事件發生以後，毛主席就立刻指示中央，找中央文革小組的同志，要河南省軍區找雙方代表到北京來彙報，來解決河南問題。同志們，主席的這個指示不僅是對河南問題，而且是對全國各省的文化大革命的指示，有重大意義。這不僅教育了河南省軍區，而且也教育了我們中央的同志、中央文革小組的同志。主席再三指示，要雙方代表一定來京彙報，就是說不是來一方，不是這一方那一方，而是雙方，甚至保守組織也要來，也要聽他們的意見。就是從這一次開始·我們遵照主席的這個指示，把它作為解决各省、各省軍區廣大群眾問題的一個重要方针。主席二月十七日指導解決河南問題的指示·給了我們啟示，給了我們方針，我們按照主席的指示方針去解决各省、各軍區的問題。所以，這個問題在文件上寫了。我希笔軍區的同志也好，一軍的同志也好，各個野戰軍的同志也好，都要進一步認識這個問題，也希笔各群眾組織的同志認識這個問題。這是毛主席最正確的路線，要遵照這個指示去解決問題。
    毛主席的二月十七日的指示，本來是糾正河南軍區錯誤的一個最高指示，這不僅給了他們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而且敔示他們怎樣領導文化大革命的問題，怎樣解决文化大革命中的問題。可以說是方向性路線性的指示。但是很可惜，這樣重要的指示被省軍區堅决拒絕了。我們對河南省軍區和何運洪同志最大的不滿首先就是這個問題。他們不僅不執行這個指示，而且做得相反，同主席思想相對抗，用主席的話來說就是「反其道而行之」。主席本來要雙方代表來京，可是省軍區不來，要來只是要一個方面來，中央當然不願意，為什麼不來呢？他們說是有意識的把二七公社壓垮、拖垮，然後造成既成事實，向中央說明他們這種辦法是對的。這不僅是「實際上」，而且事實上就是同毛主席的思想對立。毛主席對河南問題很關心，問我們為什麼河南的人還不來？我們怎樣回答？我們只有回答說他們不來，要來是同主席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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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想相反，一個方面來，那當然不能同意這個辦法。這一點他們自己檢查是嚴重錯誤。問題的嚴重性就是從二月十七日到現在長達
    五個月之久沒有糾正錯誤。今天我們很高興，省軍區黨委對這些問題作了檢討。對這個檢查我們很高興，很歡迎。但是，向同志們談清楚，這個教訓是深刻的。這是檢查報告的第三段，我們基本上是贊同的。但是，寫的還不夠尖銳。這個問題是一個大問題。這是他們犯錯誤的首先的一個重大問題。這個問題要嚴肅看待。這對我們每一個同志都有教育意義。無數事實證明，上抗中央的時候，必然下壓群眾。因為毛主席是代表群眾的，毛主席是同群眾心連心的，上抗中央，必然下壓群眾。同志們可以看到劉、鄧路線，他們上邊反對主席思想，下邊對群眾實行白色恐怖，這是分不開的。所以這個檢討的第三段是講的不夠尖銳的。
    第四段，他們講所謂「反其道而行之」不僅沒有改正，而且在三月六日宣布鄭大聯委是非法組織，造成連鎖反應，有些單位實際上把有些革命群眾組織解散了。這裡還講了錯抓、多抓一些人的問題。這句話是不對的。在河南抓人是個大問題，嚴重問題。直到現在在省軍區的錯誤改策指導下到底抓了革命群眾組織多少人，抓了多少革命小將，軍區自己還不很清楚。他們講抓了
    五千多，實際上，這五千只是按手續抓的。有的講抓了一萬多，有的講靠近二萬人。總之是嚴重的白色恐怖。這個問題是最大的問題。這一點我們各個群眾組織都要體諒被壓制打擊的革命群眾組織和革命小將的心情，他們處在那樣的環境下，人被抓了多少，心情激動一些是可以理解的。這個問題何運洪應該負完全責任。再一方面，河南通過公、檢、法作了許多罪惡，公安公社那個組織是錯誤的，他們應該好好檢查，應骸向群眾檢查自己的錯誤。同志們要注意，公安系統在運動中是保守的，當然也要一分為二，但是很多地方，很多組織，很大程度上保守，甚至於被執行錯誤路線的人所利用，本來是無產階級專政的工具結果變成了鎮壓革命群眾組織的工具。何運洪同志過去是個作保衛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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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敏生也作過保衛工作，丁石也是作保衛工作的，應該是守法的。但是，在文化大革命中，他們卻利用公安系統這樣的組織去鎮壓群眾。在河南我們看到了這個公安組織，它自上而下有個系統，不管他們怎樣說瞞不了我。它有個系統，抓了許多人，是錯抓了。多抓這個說法不對，在文化大革命中根本不存在多抓少抓的問題，反革命是另外問題，不涉及文化大革命的問題。在文化大革命中，對群眾不存在多抓少抓的問题。把革命群眾組織的負責人，把革命小將、青年學生捕起來，甚至掛黑牌遊街、請罪、登記，這一套完全是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白色恐怖。同志們，你們應正視這樣的問題，應該打破小團體主義、宗派主義的界限，嚴肅正確地對待這個問題。這是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白色恐怖。他必然打擊革命群眾組織，把成千成萬的逮捕起來，這就是資本主義復辟的反革命逆流。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些奇奇怪怪的現象，有的叫逮捕，有的叫拘留，有的叫扭送，甚至在陝西發現，不叫逮捕，也不叫拘留而叫「軍管你」，這是對軍管的誣蠛。昨天晚上，陝西有一個中學生、一個大學生講，他們被關了幾個月，最後問為什麼逮捕，他們竟然說不是逮捕而是「軍管你」。如果這樣「軍管」，不但你們危險，我也危險，把我也「軍管」「軍管」，那不危險了嗎？這是很嚴重的問題。
    第五段講四月份的問題。就是說林副主席在全軍軍級幹部會議上的講話精神貫徹以後，又給了省軍區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實際上林副主席這個講話不僅在四月份，第一次大軍區會議是二月份開的·那時候就講了，這是第二次。這一次是青海趙永夫開槍。在這以前還開了一個大軍區會議。從文化大革命以來，林副主席多次指示，中央、中央軍委多次指示，後來又發了安徽的五點指示。安徽軍區開始保李葆華，背後支持一派打擊一派，並且奪了權，中央沒有承認，造成解放軍同一部分群眾尖銳的對立，甚至把老紅軍逮捕、關監獄，後來以致造成死人。中央鑒於這個問題作了五點指示。緊接著中央軍委十條命令下達，這是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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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教育河南軍區的同志。這不僅是對河南軍區的教育，而且是對全軍的教育。這本來應該引起河南軍區的警惕，但是，軍區在這樣的關鍵時刻，不但不認真，不貫撤執行，從根本上認識自己錯誤，而且在四月份又在群眾大會上重申一次，說過去宣布「鄭大聯委」為非法組織，是有根據的，是鄭重的。並且把這個講話登在報紙上，很明顯這是對抗中央軍委指示的。這個對抗不但是在下邊，在會議上，而且登在報紙上。同志們想一想，怎麼這樣對待林副主席、對待中央關於解决安徽問題的五點指示？這五點指示不僅僅是對安徽的，不是一般的講，省軍區應該堅决貫徹執行。但是他搞的相反。中央在那個指示中講逮捕的人要釋放，宣布解散的組織、宣布反動的組織要平反。可是河南省軍區對過去宣布的非法組織又重申了一次，說宣布「鄭大聯委」為非法組織是有根據的，鄭重的，並且登了報，這是執行主席、中央、林副主席的指示，還是對抗主席、中央、林副主席的指示？而且長期不認識錯誤，錯上加錯，越陷越深，越來越被動，群眾思想更加混亂·群眾組織更加分裂，群眾組織之間分歧更加多了，這個問題省軍區特别是何運洪要負主要責任，這不是群眾方面的問題·在軍區這樣的方針指導下，群眾犯這樣那樣的錯誤，都可以理解。不能把錯誤完全歸到群眾頭上。這是一種錯誤路線、錯誤改策的必然結果。在這種情况下，省委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興高采烈，很快伸出手來。趙文甫給軍區寫的黑信是挑撥離間·很惡毒。他鼓勵對抗中央的路線。可是軍區何運洪講沒有理他，實際上自己看了很舒服。趙文甫說是有病了，什麼事都不管，可是這樣的事情他沒有病了，立即破門而出，伸出手來，說有病只不過是一句托詞。
    軍區的檢查還有一段，軍區犯方向路線錯誤主要由軍區黨委書記何運洪同志負責。這一點就是這樣。我們並不認為軍區所有同志，所有幹部都對抗主席、中央、林副主席的指示，軍區很多同志不滿意何運洪的做法·就是因為他是黨委書記、又是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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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怒而不敢言。他自己則獨斷專行，不經過集體商量討論，自行其事，並且長期不覺悟，不改正。
    軍區的檢查最後說到根源在什麼地方？他們寫了五點：
    (1)路線覺悟不高，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
    (2)保守思想嚴重，對文化大革命中群眾的造反精神看不慣，
    有反感。對革命造反派沒有階級感情，對保守勢力在思想感情上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在河南有很多野戰軍，為什麼他們包括×師、××師等立場是對的，當然一軍也犯有錯誤。但是那主要是河南軍區指揮的。軍區和地方確實有千絲萬縷的聯繫。何運洪就是河南省委的常委，如果檢查起來，吳芝圃犯錯誤你們沒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嗎？主席曾經特别告誡過省軍區、軍分區的同志，他說：你們同地方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懽派常有聯繫，有些家屬就在地方工作，千萬不要聽他們保守思想的話。不曉得你們對主席這個批示討論沒有討論？對你們我沒有調查。但是你們有些家屬就在省委、省人委工作，在文化大革命中他們表現到底怎麼樣？我知道内蒙司令員、改委、參謀長的兒子、女兒絕大多數是聯動的。同志們清楚了嗎？浙江司令員張秀榮的兒子是有人命案子的。這方面的例子是很多很多。比如北京軍區楊勇的兒子就是聯動的頭子。據我暸解，何運洪同志的女兒在豫北醫專，站在保守派那邊。這些事情要引起軍區同志警惕。所以你們講對保守勢力思想感情上有千絲萬縷的聯繫，確實是這樣。下邊軍分區、人武部就更嚴重了。同志們要警惕這一點。
    (3)怕字當頭，不相信群眾。怕群眾，怕革命，怕丢面子，怕
    丢官，一句話，怕革命。實際上這是最主要的，由於怕字當頭，不相信群眾，就不會有正確路線，不會走群眾路線·必然實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怕群眾，怕革命，就必然走到保守一方面，這是一個根本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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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4)黨委領導不力沒有介入前很不關心，參加了省委文革是有
    名無實，沒有主動瞭解情况。軍區黨委同志一般可以這樣講，何運洪同志不是這樣。我看到軍區有個政治部主任參加過文革小組，而且是副組長，他瞭解情况很多，並不少，那個組織怎麼樣他都是知道的，只是他的思想觀點立場錯了。
    (5)歸根結底是毛澤東思想紅旗舉得不高。這樣說也可以，實
    際上不是舉得不高的問題，舉得不高那還是舉了嘛，我看根本沒有舉·問題就在這方面。
    檢查報告最後表示，下决心改正錯誤，這是好的。這是我們解放軍的特點，堅决站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一邊來，這就是毛主席說的犯了錯誤就要求改正，改正得越迅速，越澈底，越好。學智山東經驗，做到三條。一是犯了錯誤改正澈底好還是不澈底好？澈底好。二是早改好還是晚改好？早改好。三是檢討是高姿態好還是低姿態好？高姿態好。河南省軍區的同志以山東軍區為榜樣，給「鄭大聯委」平反·給二七公社平反·支持革命群眾組織這個態度是好的。張樹芝同志宣讀了軍區的檢查報告，我又對同志們就軍區黨委的檢查報告講了這些話，這有助於說明中央對這個報告的批示。
    中央批示講了這樣幾條：
    中共中央對河南軍區黨委《關於支左工作中所犯錯誤的檢查報告》的批示中發【67】216號。
    河南省軍區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支農、支左工作中，作出了一定的成績。但是，在支左問題上，犯了方向、路線的错誤，造成了部隊同群眾、群眾同群眾之間的對立。這個錯誤主要應由軍區第二政委何運洪同志負責。這次，河南省軍區黨委所作的關於支左錯誤的檢查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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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們相信，在省軍區作了認真檢查以後，廣大革命群眾是會擁護解放軍，會歡迎並支援軍區改正錯誤的。
    河南省委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是代理第一書記文敏生、書記處書記趙文甫。原河南省委第一書記劉建勳同志，過去在河南的工作中雖然犯有某些嚴重错誤，但是在八属十一中全會以後，認真地作了检查，回到了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上來，是革命的領導幹部。中央決定著手成立以劉建勳同志為首的有革命群眾組織代表、軍隊代表、革命領導幹部參加的河南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領導全省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和工農業生產·
    河南各群眾組織赴京代表，最近就停止武鬥等問題達成了六項協定，中央認為這六條協議是好的，希望各群眾組織認真貫徹執行這些協議·
    一九六七年七月十日
    有的同志會這樣問，為什麼中央批示這樣短？為什麼這樣原則？這裡有一個問題，這是根據毛主席的指示、毛主席的路線搞的。河南問題，根據毛主席的路線，主要還是相信依靠廣大革命群眾組織，相信和依靠我們的人民解放軍，相信和依靠絕大多數幹部，中央不能包辦代替，要發揮你們的積極性，具體執行中央的路線、原則。因為事情主要是你們作的。當然這是在主席思想、路線指導下做的。
    各群眾組織赴京代表達成協議是好的。但是，希望各群眾組織認真貫徹執行。現在有雨個方面的情况，一個是省軍區的檢查報告宣布了，他們决心認真地檢查自己的錯誤，改正自己的錯誤，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方面來。我們一方面要看，一方面要幫，特别是軍區的同志，自己需要做很多工作。一個是群眾組織達成的協議要認真貫徹執行。現在是不是已經執行了呢？有的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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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行了，有的沒有執行。最近河南武鬥還是相當發展的。這裡面有個矛盾，我們代表達成的協議，在實際方面，還有些沒有執行。在河南武鬥還相當嚴重，我們聽說鄭州紡織機械廠幾方面武鬥，傷了許多人，而且還可能有死的。實行協議並不那麼容易。紙上寫的變成實傺需有各方面作工作，需要學智毛主席著作，真正首先檢查自己的錯誤，自我批評，進行教育群眾，把矛頭對準劉、鄧、陶，對準省委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不是對準群眾。有了這次會議精神，我們相信文化大革命是會向好的方面發展的。當然不會一下都好起來。不要你攻擊我，我攻擊你，應該向前看。特别是代表們，你們的群眾要看你們的行動，他們向那裡去和你們向那裡領有關係。要真正注意掌握大方向，打破小團體主義、宗派主義，保證决議的貫徹執行。
    康生：我們不完全否定軍區在支農、支工方面取得的成績。對軍區要分
    析。但是在支左工作中犯了方向路線錯誤，中央同意這個報告，批准這個報告。
    由於軍區支左犯了方向路線錯誤，造成部隊同群眾、群眾同群眾之間的對立。主席號召實現革命的大聯合，實現革命的「三結合」·我們要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實現革命的大聯合。
    軍區的錯誤主要由何運洪同志負責。這個意思是說，絕不是軍區所有同志都不執行主席的路線。而主要由何運洪同志搞的，應該由他負主要責任。
    這一次河南軍區黨委所作的檢查比較好，所以我們基本上批准它。我們相信，在省軍區作了認真檢討以後，廣大革命群眾是會擁護解放軍的，會歡迎並且支援軍區改正錯誤的。過去群眾不滿意，不是對整個解放軍不滿意，而是對執行錯誤路線的幾個同志不滿意，當他們改正錯誤以後，革命群眾是會擁護解放軍的，是會歡迎和支援他們改正錯誤的。
    河南省委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是代理第一書記文敏生、趙文甫（「二七」戰士高呼打倒劉、鄧、陶！打倒王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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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081
    打倒文敏生！打倒趙文甫！打倒楊蔚屏！)
    原河南省委第一書記劉建勳同志是革命領導幹部。他過去犯有錯誤，但很快向中央作了檢討，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中央決定以劉建勳同志為首成立河南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這個小組不是革命委員會，是作籌備工作的。所謂籌備，就是各方面的群眾按照毛主席的路線實行大聯合，組織「三結合」，組織革命領導幹部同革命群眾相結合。先成立這樣的籌備小組，一邊籌備革命委員會，一邊領導全省文化大革命和工農業生產。
    戚本禹：軍區的檢查，現在先不要往回打電話，因為沒有文件，不知道
    怎樣傅達·同時軍區檢查還要發表，是不是由劉建勳同志給各方面協商以後再說。
    過去二七公社受壓制，現在軍區作了檢討，要歡迎和支援他們改正錯誤。要執行中央的指示。
    明天讓劉建勳、紀登奎、戴蘇理同志作檢討。他們有錯誤，但是犯的錯誤不一樣，犯錯誤的時間不一樣，性質也不一樣。(康老講要給群眾作檢討。他們的檢查已寫好，這個時間安排一下。)
    康生：明天晚上。
    張樹芝：我代表河南軍區堅决擁護中央對軍區關於支左工作中所犯錯誤
    檢查報告的批示。我們堅决擁護，堅决執行，堅決照辦。堅決擁護劉建勳同志回河南領導我們河南五千萬人民進行文化大革命。
    二七公社：我們二七公社堅決擁護，堅決執行中央關於河南軍區支左工
    作中所犯錯誤檢查報告的批示，堅决擁護和堅决貫撤執行康老、戚本禹同志的指示，堅决擁護和支援犯錯誤的同志改正自己的錯誤·大力開展擁軍愛民活動，向解放軍學智，向解放軍致敬，堅决和解放軍團結在一起，戰鬥在一起，勝利在一起，把河南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搞好。
    保證堅决貫徹執行中央六六通令、六·二四通知和七·五協議，和武鬥歪風作堅决的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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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堅決擁護瀏建勳同志回河南主持籌備小組工作。
    堅决打倒劉、鄧、陶！打倒王任重！打倒文敏生、趙文甫、楊蔚屏！
    八大總部：堅決按黨中央、毛主席的指示辦事，堅决貫撤執行。堅決擁
    護和歡迎、支持劉建勳同志回河南主持「三結合」。
    河造總：堅决擁護中央的批文·。鄭大戰鬥師：堅決擁護中央批示…。各地代表：堅决擁護中共中央批示…。
    「八·二四」（陳紅兵）：我們「八·二四」派堅决擁護中央對河南軍
    區檢查報告的批示。另外，我說一下開封白色恐怖的情况。七月十四日：前哨廣播站被砸，十八人中三人被從樓上扔下。七月
    十五日：老保調動大批農民、工人血洗「八·二四」，死一百多人。十大總部、鐵軍、四川產業軍都參加了。（老保們起鬨，大喊大叫：造謠)。
    康生同志：哪一天？
    「八·二四」（陳紅兵）：七月十五日。
    康生：好，叫一軍調查一下。你坐下，我講一講。
    我贊成同志們擁護中央指示。同志們這個態度是好的。我希笔你們一條，希望你們成為真正的革命造反派，真正成為毛主席的革命戰士。成為真正的革命造反派，成為真正的毛主席的革命戰士，必須實行言行一致。說話，做事，一定要言行一致。這是衡量是不是真正革命者的一條重要標誌。我歡迎同志們支特中央的批示，支持軍區檢討。贊成你們歡迎和支援軍區同志改正錯誤。同志們今天表示的這個態度，我是很贊成的，很滿意，要求同志們言行一致·因為向中央作了保證，不是一件隨隨便便的事。我們是相信你們的，相信你們的真誠，同志們必須實行向中央保證的諾言。這一點希笔同志們注意。
    希笔同志們客觀的冷靜的去看河南文化大革命的問題。雖然同志們在這裡就河南文化大革命的問題達成了幾條協定，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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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鬥現象現在沒有停止，你們要客觀冷靜的看待這個問題。我們總覺得同志們應該按照毛澤東思想很客觀的注意掌握大方向，對河南五千萬人民負責，對毛主席負責，不管誰有錯誤都應該承認。河南武鬥現在沒有停止，還是嚴重的，還有發展。承認這個東西，就必須想到如何實行中央的指示，如何消滅這種現象。這是主要的，不是雨下吵嘴、罵架所能解决問題的。我罵你，你罵我，不但不能解决問題，而且更促進武鬥，促進分歧，這不是毛澤東思想。所以，要承認這個東西的嚴重性，正確對待，深思熟慮地想辦法消滅這種現象。聽到人家說一個消息，不等人家說完·就馬上說人家造謠，你又沒有調查，這是不符合毛澤東思想的。當然說消息的人也要經過調查，要實事求是。
    一聽到消息就說是造謠，不是毛主席的辦法。沒有調查研究就馬上來一個造謠，那怎麼能夠解决問題？要聽一聽對方的意見，不對，不符合事實，你也可以講嘛！這一點希望同志們注意，要調查研究！向團結方面走嘛！
    我總覺得同志們要好好學稻毛主席著作，同志們腦子裡毛澤東思想不多，很少，勇於内戰，勇於罵架，對毛主席著作、毛主席的指示，口頭上、表面上擁護，實際上不那麼執行，不要像删才那樣子。
    請河南各方面的同志注意，的確四川李井泉的產業軍到了河南，要桃起武鬥。有些聯動分子也到了河南。不要否認這個事實。我們知道得很清楚的。產業軍不僅到了你們河南，而且到了北京·難道這不是事實嗎？李井泉等反動分子，他們千方百計的破壞文化大革命。同志們腦子裡要有敵人，要有敵人！要有敵人！不要把我們的同志當作敵人·腦子裡不要只有內戰，而讓真正的敵人在背後笑我們，讓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各國反動派，劉少奇、鄧小平、陶鑄、王任重、李井泉在背後笑我們。我們腦子裡要有敵人，要有敵情觀念，要提高警惕性。四川產業軍是到你們河南去了，你們應該警惕。我覺得應該緊迫地共同聯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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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來，反對反動路線，不要被他們利用，要提高自己的警惕性。至於制止武鬥各方面都有責任，不要單純講那一方面。同志們，文化大革命進行一年了，同志們的毛澤東思想總是要多一點，資產階級的東西，私字，小團體主義總是要少一點，要澈底革命，在頭腦裡澈底造它們的反。在這次彙報會議中，代表同志們的表現基本上是好的。為什麼達成了六條協定？現在又達成了三條協定？這是好的。你們認識了文敏生、趙文甫是河南省委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必須堅决鬥爭。你們支援劉建勳同志去領導，你們認識了河南軍區所犯的路線錯誤，還二次回去做工作，使鐵路通了車，這些都是好的，並且是很寶貴的。因為這對國計民生都有好處。但是希笔同志們繼續努力，把已經達成的協議保證執行。現在要搞共同的東西，搞大聯合。武鬥現象要制止，一軍，野戰軍已經派人回去傅達中央指示，現在的武鬥一軍的同志要打電話回去。但是，同志們要知道，這裡的幹部通了，下邊的幹部不一定通，要有個做工作的過程。一軍的同志打電話回去，調查情况，重申中央的指示，也不要完全聽軍隊自己的幹部的話。另外，各方面打電話回去，重申六條協議，重申六六通令和
    六二四通知。在各方面採取堅决制止的辦法。這一點工人總部的同志要特别注意。據我們的消息講，這方面的工作你們還沒有完全做好。要特別注意。據說四川產業軍首先找到了你們，這是特别值得注意的。鐵軍也要特别注意，聯動的人也找到了你們。只有各方面去檢查自己，不是各方面去責備對方，各方面檢查各方面的，各方面教育各方面的·這樣才能解决問題。不然有這樣一個危險：武鬥越來越發展。你們通過的六條，有的相反，這一點是值得注意的東西。總的是向好的方面走，但是還有很多問題。你們大家贊成劉建勳同志回去，可是如果你們還是檵續挑起意見，挑起分歧，不向團結方面努力，工作誰去做？所謂勇於内戰就是大方向沒有掌握住·把黨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放鬆，把敵人觀念淡薄了。河南有許多軍事生產，你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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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前的國際形勢，確實需要備戰，我們的文化大革命也是備戰，但是如果生產不上去怎樣備戰？所以要注意大家動手。
    關於軍區支左工作中所犯的方向路線錯誤，今天晚上同志們才刚硎系統的聽到，對錯誤的嚴重性還要檵續認識。在軍區的問題上，今天晚上的認識是一致的，這是好現象。現在看，在許多問題上同志們的認識是一致的。今天晚上大家對軍區的檢討，對中央的批示堅决擁護，是一致的。六條協議雖然沒有完全實行，也是好的，鐵路通車也是好的。大家要多看到一致的方面，把這當作主流，當作主導思想，有分歧的時候，要把它具體解决，逐漸消除分歧，回到毛主席路線上來。這是一個大變化嘛！比如軍區的檢查，他們認為他們過去是對的，人家是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結果是何運洪自己。你們過去認為大方向是對的，現在認為大方向錯了，這就很好。這是一個很大的進步。要看到這些，要看到積極因素，不要看消極因素。不然，黨内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就會在旁邊幸災樂禍。删才張樹芝同志談到的趙文甫的雨封信很值得同志們注意。如果你們不注意，今後還會有這種現象，就是他高興，然後就伸手了，「破門而出」。同志們腦子裡要想些問題，所以我建議：
    (1)對宣布的這個東西同志們先不要打電話，等他們安排一
    下，發了文件再傅達，不然容易搞錯。
    (2)你們已經達成了三條協議，希望檵續找到共同一致的東
    西，積極找到大聯合的因素，完成你們的協議。
    (3)希笔同志們堅决執行中央指示，檵續作工作，檵續調查倩
    况，提出解決的辦法，制止武鬥。
    (4)希笔同志們把《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内部矛盾的問題》再好
    好反復學習學智，《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中的三種人、三種態度，還有安徽决定中的五條都好好反復學智學智。作為毛主席的革命小將·如果不掌握毛澤東思想·還能成為毛主席的革命小將？大家在這方面要多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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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86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這是真正的大方向。
    今天的會議開得很好，希望檵續發揚我們的積極因素，鞏固積極因素·促進大聯合方向走，也就是沿著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搞革命的大聯合。把方向搞正確，把矛頭對準。我們相信，經過研究，經過辯論，經過學智毛主席著作，通過實際鬥爭，是能夠完成中央對軍區檢查報告的批示所希笔的任務，希笔同志們向這個方向努力。現在快四點了，回去大家好好把中央批示研究一下，這個批示是經過毛主席、林副主席批准的。
    河造總工人代表：我是工人代表，我們工人完全按照中央批示和康老講的辦事，但是有些組織挑起武鬥，把我們去制止武鬥的工人打傷了三十五個。
    康生同志：我基本贊成。我有一點建議，就是有些同志的思想方法不
    好，第一堅决擁護你，第二來個「但是」，一個「但是」轉過去了。删才這個同志前段講的很好，我老是擔心他說那個「但是」，可是最後他還是說出來了。好了，不說那個「但是」了，散會。
    最後二七公社高呼口號：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打倒劉、鄧、陶！打倒王任重！
    打倒文敏生！打倒趙文甫！打倒楊蔚屏！
    河造總、八大總部、各地區代表也都高呼口號。0
    中央首長接見湖南軍隊代表談話紀要(1967.7.20.)
    總理、戚本禹於一九六七年七月二十日零時五十四分至一時三十五分在京西賓館第二會議室，接見湖南軍隊代表和地方領導幹部的談話
    0開封入·二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一一關於河南問题的文件棠编》，一九六七
    年十一月；河南二七公社赴京彙報代表图编，《中央首長關於河南問題的指示及赴京彙報紀要彙编》，一九六七年八月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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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087
    紀要。
    (總理問王恒一同志關於鐵路奪槍情况)
    王恒一：「工聯」派抓走了部隊十一人，奪去十二支槍。（中間總理聯
    絡員李彩五同志插進來彙報「高司」因有葉冬初在·拒絕總理接見)。
    總理：毛主席司令部的人接見為何不來？葉衛東是毛主席請來的，看！
    你們把這個組織慣成什麼樣子了，如不來是對抗最高指示。（戚本禹：如不來，要在湖南三千八百萬人民中公布)。李彩五、萬達同志打電話批評教育，做工作。
    總理檵續談鐵路問題說：這樣違抗中央精神，鐵路斷了不好。（這時萬
    達同志打完電話回來。)「高司」代表來不來？（萬達：學生年輕，我給他們說，無論如何要來。)就是那天我對「公檢法」批評了幾句，（戚本禹說：我講的。）我先講的，你講的更重些。他們（公檢法)搗亂，可學生我一句也未批評啊！說我有傾向性，我是有傾向性，跟著毛主席幹革命就是有傾向性。
    别的省，軍隊很快的明朗化了，為什麼湖南這麼久不明朗·詹才芳同志你來多久了？（詹答：一個月了。黃永勝答：我們開了幾次會統一認識。)
    總理：也要做做群眾工作。
    黄永勝：我們先把部隊幹部思想工作做好，再去做兩方面的工作。王恒一檵續彙報：抓我們十一人是否讓他們放出來？
    總理：這不是十一個人的問題，是整個鐵路問題，我們大家一起解决鐵
    路問題，解放軍戰士他總不敢怎樣，不只是你們十一個人十二枝槍問題·兩派要表現誰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方面。江西現受考驗，河南宣布取締「二七公社」，湖北取締工總是錯誤的，湖南「湘江風雷」問題，你們大肆捕人，相當嚴重，比湖北對「工總」抓人多。人民解放軍要相信群眾，三八作風·錯了就改嘛！要痛痛快快的，山東省有三條經驗，你們看了吧！早檢查比晚檢查好，高姿態此低姿態好，公開檢查比躲躲閃閃好。即使是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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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88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路線錯誤，也和劉、鄧不同。如是方向路線錯誤就承認，要自覺，反正是支左中的錯誤，偉大領袖毛主席信任你們，將「三支」「兩軍」任務交給你們，所以下了「八條」·擁軍。但軍隊沒有經驗，特別高級領導機關，接觸群眾少，支錯了，全國二十
    八個省多多少少都有錯誤，軍隊與地方不同，摸不清楚，解散一些組織，抓些人，壓了小將，所以又來了「十條」，愛民。受壓的小將起鬨了，有的抓人，抓譚式人物，你們湖南是湖老譚。六月又把這平衡一下，搞了「六·六通令」，想把武鬥停下來。問題就是要反復，文化革命一年了，前半年是執行反動路線問題。軍隊有錯就改，不會打成帶槍劉、鄧路線。這口號我不贊成。章伯森、梁春陽你們支持造反派我贊成，但一定要抓趙永夫式的人物，打倒這個，打倒那個我不同意，你們贊成嗎？（章、梁答：贊成。)趙永夫就是一個嘛。安徽打得凶，安慶分區開了槍，參謀長看不慣，打來電報。還是有看不慣的嘛。但絕大多數未開槍。軍隊錯了就改，會得到人民擁護的。「湘江風雷」問題中央給你們分擔責任的。
    戚本禹：「二·四批示」要研究。
    總理：我們要三相信，三依靠，相信依靠群眾大多數，相信依靠解放
    軍，相信依靠幹部大多數。對部隊要進行教育。湖南原排在後面·我們騰不出手來，現在非抓不行。
    黃永勝：我們想幫中央做點工作。戚本禹：黄永勝同志做了不少工作。華國锋建議：軍隊開會，我們參加。
    總理：軍隊還是先自己開。全國劉、鄧，中南陶、王，湖南還有個王·
    要大批判，要推動革命小將在毛主席旗幟下，在大方向一致下站到一起嘛！矛頭對準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軍區責任很重，也痲煩，我們不為個人，為黨的利益，這麼一想個人受點批評就覺得沒有什麼了。黄永勝同志不是想通了？武漢武老譚還有個名稱叫陳大痲子，小將口號這麼提，我還要打倒呢！要懂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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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089
    將受了壓抑，矛頭不那麼準的，首先看造反精神，林副主席教導我們說，革命性是第一位，然後科學性、組織紀律性。有革命精神才能前進，當然革命要講政策，咱們回憶年輕當紅軍時，抗日時，那時思想哪有現在的小將水準高？現在是毛澤東時代，但究竟還是小將，何需責備青年？允許他們犯錯誤，允許他們改正錯誤。許多問題要客觀調查清楚再處理，我們處在領導地位，每件事需要冷靜考慮，就不犯片面性了。我們都在向群眾學智，軍隊過去有豐功偉績，在這方面軍隊要謙虛些，江青同志講了要為人民立新功。要往前看。不管哪方面搶的槍都要交還，鐵路中斷影響各個方面，希笔軍隊和省的領導同志，想通這個問題，總不能把群眾推在外面，一個工廠為何兩派？主要是領導的問題。湖南問題雙方達成協議有可能，軍隊站出來推動，兩方達成協議，在這方面就一致了。我們一道推動，包括章、梁、華、萬同志都參加，儘管有的問題會影響全省，解决好可轉過來的。
    黄永勝：搶槍的事雙方肯定都有。總理：學智江西嘛！
    湖南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中國人民解放軍陸軍第四十七軍
    一九六七年八月
    中央首長接見湖南代表團談話紀要(1967.7.20.)
    七月二十日凌晨二時十分至二時五十分，總理、戚本禹、黄永勝等同志接見了湖南全體代表。
    (總理走入會場時，全體代表起立，高呼：毛主席萬歲！)
    總理：現在請你們來，主要是解决鐵路奪槍的問題。雨方誰的責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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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0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們搞不清，軍區也搞不清。我們在這裡解決，也不一定解決的好，誰先發言。
    佔先遭：藁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章伯森、梁春陽違反中央指示，在
    裕湘紗廠毆打農民；佔領郵電大樓，中斷通訊；「工聯」召開控訴軍區大會，大搞遊行；趕走河東高等學校學生。
    總理：鐵路奪槍問題你還沒有回答。
    佔先禮：因郵電大樓被「工聯」佔領了，所以我們今天（十九號)聯繫
    不上。
    劉國輝（真理軍）：我們聽了交通這樣中斷非常痛心，我們情况不明·這應記在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章伯森、梁春陽的身上。總理：不要戴帽子。
    劉國輝：他們有個代表前幾天回去了。總理：叫什麼名字？
    劉答：謝若冰，這幾天長沙發生了一系列問題，與她有關係。
    戚本禹：是不是回去了？（「工聯」答：回去了）代表回去為什麼不經
    過我們？以後回去要經過聯絡員同意。
    「工聯」胡勇：十七號晚上「高司武工隊」、「紅色怒火」二百餘人到
    裕湘突然襲擊；「工聯」派十一人到農村贴中央通知，被抓走了，後來派三個代表去談判也被抓去了，有一人當時用馬刀砍死了。我們去追·農民架了機槍，打了一千多發子彈，打了一夜。南郊凍肉廠有八個工廠停工；十八號下午「高司武工隊」，來四部卡車在大街上高速度行駛，投了手榴彈，並向《湖南日報》社打了槍。在北站搶走了雨挺機槍，十三支步槍。火車不通的問題，今天晚上九點鐘（十九號）我們才知道。
    總理：今天搶部隊的槍，佔領郵電大樓有沒有這回事？工聯：有這回事。
    佔先禮：「工聯」佔領了郵電大樓。郵電局已經是造反派奪了權的，現
    在又被他們奪過去了。抓走了七個人。
    總理：鐵路上你們哪邊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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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091
    工聯：南站、北站我們人多，東站、鐵路局他們人多。
    總理：雙方對立起來很難解决問題。我問你，鐵路是軍管的，鐵路上的
    群眾都是階級兄弟，雙方都應該把矛頭對準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鐵路是全國性的，你停了，國内國際運輸也斷了。軍管後，雙方不介入行嗎？（答：行）。電部大樓也要軍管起來，不搞對立，行嗎？（高司：堅决擁護總理指示。)（「工聯」申述了他們佔領郵電大樓的原因。)
    總理：你們雙方對四十七軍好些，四十七軍的同志跑一次贊不贊成？
    (雙方答：贊成！總理把黎原同志叫到前面坐，雙方代表鼓掌)，大家擁護你，支持你，你就代表人民利益，請你跑一趟。你們長沙有多少部隊（黎答：×個團)，現在×個團把長沙秩序維持起來。
    現在是二十日，搞一架飛機，送黎軍長回去，雙方各派一名代表。鐵道部派一人。鐵路是國家的命脈，不能中斷。
    高司：他們抓我們九十七人今天還未放。
    總理：他們證明是回家了，不願來。去時把曾幹農接來，謝若冰也接來。
    雙方不介入，鐵路不串連，停止奪槍，馬上恢復交通。人民大會堂也兩派在一房服務，並不吵架。我們要把矛頭指向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全國有劉、鄧·中南有陶、王，湖南也有嘛！如王延春雨邊都不要，除王延春，還有人嘛！中斷交通，損失多大！主席講我們是越南可靠的大後方，鐵路不應中斷。一去馬上就要恢復交通。我們中斷交通，關係到國影響嘛！不管哪
    一派，你們自己去調查，到底槍是被誰搶走了。你們要爭當毛主席的好學生，要光明磊落，不要學彭真、羅瑞卿搞雨面派。青年人要光明磊落，幹革命，要說真話，你們是年輕小將，允許犯錯誤，也允許改正錯誤，如果說假話，造謠言，耍陰謀，這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槍誰搶的？在什麼地方搶的？放第二步解决，首先是不介入鐵路。為人民利益，鐵路不能再武鬥了，不能再搶槍了。這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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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2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驗你們，看哪派作的好。
    對鐵路兩派不要介入，不要奪槍，鐵路本身不武鬥。恢復交通。
    岳陽到衡陽、郴州這條線由部隊管起來，郵電大樓，公用企業軍管起來，軍隊絕對不介入你們雨派武鬥。
    許多部隊勸架受了傷，也是光榮的，會感動群眾。
    你們雙方各派三人，今天去，搞好，後天就回來。把曾幹農、謝若冰也帶同來，行嗎？(答：行！)
    第二件事，請雙方像河南、江西一樣，派也代表協商，停止武鬥，停止奪槍，停止農民進城，今天二十號，下午會談，希笔有好消息。江西搞了「八條」，廣西搞了「十條」，你們是主席故鄉，不能落後，搞成協議就可以一起幹革命了。
    其他情况不談了。下次再談。
    戚本禹：鐵路的問題是那個組織搞的，要發個通報。總理：各專區代表是否到了？
    工聯：交通斷了，「高司」派把他們都趕出來了。
    總理：你們的人不是都到北京嗎？不能搞一派天下，一派天下不行嘛·
    就是要幾種觀點來比較。
    工聯：「高司」就只准有一派。
    總理：你有些書生氣，你是學生嗎？我删跟你講了，就是要到北京解
    決嘛。
    (「高司」彙報了大托公社大托大隊「工聯」「破壞」生產的情况，一生產隊的社員來到了北京，要求總理接見一次。)
    總理：（重複了一遍今晚所要解决的是鐵路、奪槍、武鬥問題。對單獨
    接見未表態)。(最後宣布散會。)
    湖南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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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人民解放軍陸軍第四十七軍
    一九六七年八月
    戚本禹給北京航空學院「紅旗」的電話指示(1967.7.21.)
    一、打倒反革命劊子手陳再道！
    二、打倒反動組織「百萬雄師」！
    三、誓死保衛毛主席！誓死保衛黨中央！誓死保衛中央文革！
    四、誰反對中央文革就打倒誰！
    五、把八二○一部隊中的一小撮反黨叛亂分子揪出來示眾！
    六、以血還血，還我戰友！以命抵命，血債要用血來還！
    七、堅決打倒劉鄧的猖狂反撲！11
    戚本禹給北京市工代會農代會紅代會的電話指示(1967.7.21.)（下午三時)
    從現在開始，工代會、農代會、紅代會馬上開始遊行，聲援（武漢的)無產階級革命派。
    「打倒「百萬雄師」！」「打倒陳再道！」自己福些類似的口號。大會、小會、聲討會，從今天開始馬上搞。今天下午，通知各院校，通知工代會到天安門活動，搞二至三天。2
    ”引自清華大學《井网山通訊》，一九六七年七月二十四日。2自清華大學《井岡山通訊》，一九六七年七月二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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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4I中央文革小組的擀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戚本禹在中央新聞電影製片廠的談話(1967.7.21.)
    戚本禹：今天你們為什麼沒有派人去拍片（指群眾冒雨去中南海揪劉遊
    行)？
    眾：我們正在請示軍代表。
    戚本禹：革命還用請示？哪裡有槍聲，就到哪裡去！文化革命你們拍了
    哪些片子？
    眾：《打響春耕第一炮》等。片子出得相當少·速度又慢。
    戚本禹：你們春耕、夏收的片子到冬天才能出·那有什麼用？你們如果
    不改變這種狀况，我就關你們的門。生產就是宣傅就是政治鬥爭，攝影機就是武器，怎麼能把武器放下？這麼大的群眾運動，這麼大的雨，群眾自發地走上大街遊行，我從進城以後，還沒看見過，這還是第一次。這麼大的運動沒人拍片？！這麼大的群眾運動，要揪劉少奇，保衛毛主席，你們卻不拍，過了就拍不上了。當然揪劉少奇要毛主席批准的。
    要把武漢「百萬雄師」殺人、放火拍下來，這是劉鄧的罪證。還有内蒙、四川川。不管哪一派都要拍，先拍下來再說。
    拿起文藝武器來鬥爭，支持革命派，打擊保守派。可是在前方看不到你們的戰士，我從遊行的開頭到結尾都看了一下，沒有
    一個攝影師人員。
    群眾：現在廠裡很亂，誰的話也不聽。
    戚本禹：你們首先要反對無政府主義！你們廠不是你們自己的廠，是人
    民的廠，是革命的廠。如果不為人民，那人民有權利關你們的門。你們不上前線，要這個廠幹什麼？你們廠的間題我不談，廠是小局，全國是大局。你們可以鄱翻毛主席的著作，從第一卷到第四卷，最後一頁哪有全域服從局部的？毛主席一直教導我們要識大局·顧全大局。解决了大局、小局的問題也就解决了。怎麼能讓大局服從小局呢？你們應該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一邊，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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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095
    兩條路線鬥爭拍下來，支持革命派，打擊保守派。
    你們沒有完成這個任務，我要批評你們。
    軍代表這兩人的話說了要算的，說了就要辦。違抗者第一次警告，第二次處分·第三次開除。
    你們要有很高的責任感，把工作當成戰鬥任務，影片不能粗製濫造。
    兩條路線鬥爭要報導，但不要參加組織。怎麼能不介入呢？要用膠片揭露鬥爭的實質，哪有純客觀主義的？
    我再重複一遍，現在雨條路線鬥爭，雨個階級鬥爭很激烈·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和劉鄧的鬥爭現在是一個决戰時刻，你們應該堅守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崗位，做毛主席的鐵拳頭，保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打擊劉鄧路線的鐵拳頭。
    戚本禹給北京航空學院「紅旗」的信(1967.7.22.)
    北航「紅旗」四五一一班戰士並轉王芬同志：
    我在六月十七日的北航《紅旗》上看到了四五一一班「紅旗」戰士《熱情說明犯過嚴重錯誤的同志，投入戰鬥》的報導，也看到了六月二
    十七日北航《紅旗》刊登王芬同志寫的《毛澤東思想的光輝》的文章，最近，又收到了王芬同志的來信。我同四五一一班的「紅旗」戰土一樣，看到了一個犯過錯誤的同志在同志們耐心的熱情幫助下，改正了自己的錯誤，决心起來革命，心裡感到很高興。
    毛主席教導我們說：「錯誤和挫折教訓了我們，使我們比較地聰明起來了，我們的事情就辦得好一些。」「犯了錯誤則要求改正，改正得越迅速，越澈底，越好。」王芬同志雖然在運動中犯了一些錯誤，但通過學智毛主席著作，克服了個人主義的私心雜念·迅速地認真地改正錯誤，提高認識，站到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這一邊來，同革命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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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6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志們並肩戰鬥。我相信，像王芬這樣的同志，改正了錯誤以後，一定能同北航「紅旗」的戰士一起沿著革命道路勝利前進。
    祝北航四五一一班「紅旗」戰士在偉大的毛澤東思想的哺育下，速地成長起來，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
    希笔通過王芬同志轉告去年下半年因不同意北航「紅旗」的觀點而同我進行過辯論的北航紅衛兵同志們，能夠拋棄過去的錯誤觀點，糾正自己的不正確認識，努力投入當前的大批判運動，為捍衛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而戰鬥。
    戚本禹
    七月二十二日
    戚本禹、王力、關锋給新華社的電話（1967.7.24.)
    戚本禹講話
    我對新華社的工作有幾點意見，請轉告新華社革命同志，作為研究問題參考。
    我認為新華社革命同志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作了很多工作，很多記者同志在兩條道路兩個階級鬥爭中很英勇，應該表揚。但是，現在在新華社内部黑線影響是否肅清了，革命是否搞好了，新華社各部門領導權是否真正掌握在無產階級革命派手中，我有懷疑。突出一點，是你們那裡可以向黑線司令部提供絕密情報，但不向中央文革同志或三軍無產階級司令部同志反映情况，例如：《×××》、《××××》等絕密文件可以發給華北局、西北局以及中央各部門另外一個司令部一些人物，但不發給張春橋、王力、關锋、姚文元、甚至江青同志，這是不能容忍的。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一年多，還有這樣的現象，是很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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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的，希你們向中央文革作檢查，請王唯真同志抓一下此事。
    給新華社的第二次電話指示（七月二十四日晚十一點零五分，中央文革辦公室瞿懷明電話傅達。)
    王力、關锋講話
    今天下午，戚本禹同志意思是協助新華社革命群眾檢查××部領導是否在王唯真同志領導下，而不是要王唯真同志作檢查·請新華社革命同志特别是××部革命群眾協助王唯真同志作好這一工作，戚本禹同志的電話指示是我們一起商量好的。3
    戚本禹對章伯森、梁春陽、華國锋的指示(1967.7.25.)
    七月二十五日凌晨，戚本禹同志對章伯森、梁春陽、華國锋指示：江西、湖北的情况，你們要研究一下，湖南造反派受壓制，中央是知道的，中央同情你們，支持你們，你們不要走錯一步棋，走錯以後，就不好辦了，事情不要做得過火·過火就錯了。四十七軍是支左部隊·造反派圍醫學院，四十七軍有不同看法，你們要尊重他們的意見，要保證交通（包括鐵路、公路、航運）不要出問題，雙方要停止武鬥。14
    B红代會清華井同山一部第三動態組编，《動態》第一O五期，一九六七年七月二十五日。
    “衡陽黨政機關革命到底兵围瓣公室、衡陽工總職教黎明大隊编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
    利萬歲一一中央關於湖南問題的指示資料彙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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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8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戚本禹在「揪劉火線」的講話（1967.7.26.)
    【七月二十六日晨三時三十分到五時三十分，戚本禹同志親臨我「八一團」揪劉絕食戰地，對「八一」、「政法公社」、十四中鐵軍、建材「八一」、建材「二·二一」造反尖兵、工代會京玻革造總部五五兵凰戰士、北京市西城區機械廠揪劉縱隊、宣武區清潔隊五一二「紅旗」造反公社紅色革命造反總部及安徽、武漢、湖南、廣西等地的揪劉絕食戰士進行親切慰問，並對揪劉鬥爭作了重要指示，給了我們極大的鼓舞和力量。這個重要指示大長了無產階級革命派的志氣，大滅資產階級反動派的威風。】
    版本一
    戚本禹：你是絕食的嗎？（答：是）你們絕食幾天了，答（七天）賈健
    來了嗎？（賈來和戚握手）賈絕食沒有？團部有人絕食嗎？（團部林傳明站起來說：我絕食了)張玉晉來了嗎？（張也來到戰地與戚握手)這裡有沒有新八一的？（答：新八一沒有到這裡絕食)新八一也可以來嘛。（於是有人去叫新八一的人來）
    戚本禹：在抓「遊魚」的時候·范和賈都是受壓的嘛，現在為什麼要分
    開呢？！我是不同意這樣。
    戚本禹：你們為什麼要絕食？
    八一戰士：劉是中國的赫魯曉夫，是毛主席身邊的定時炸彈，他再也不
    能在中南海多待一分一秒鐘，我們一天不把他揪出中南海鬥倒鬥臭！我們就覺睡不好，飯吃不下。
    戚本禹：（微笑）我吃得下飯，吃飽了飯犒大批判。你們這次絕食是誰
    領導的？
    八一戰士：我們群眾自發的。
    戚本禹：我不信。歷來的群眾運動都是有領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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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099
    八一戰士：這是毛澤東思想領導的。
    戚本禹：毛主席沒有提倡這種做法，你們這種方式是不大好嘛。我看這
    樣吧，你們先複食，寫一些批判劉文章在報上發表。
    八一戰士：我們寫了。戚本禹∶我怎麼沒看見過。
    八一戰士：在《人民日報》七月二十二日第二版上（有戰士用手此了一
    個小框，約一千字)
    戚本禹：那不是一篇小小的文章嗎？我建議你們以八一團的名義寫一篇
    比較系統比較長的批判文章，但也不要太長。
    戚本禹：我看你們先吃飯，我們已經給你們準備飯了，（這時戚禹同志
    問王道明同志飯準備好了嗎，王答準備了。)
    戚本禹：我看這樣吧，咱們是不是改一下地方（中南海）
    於四點十分戚本禹同志在中南海繼續接見我八一團揪劉絕食戰士
    戚本禹：你們多少人進了醫院？
    八一戰士：有三十幾人。
    八一戰士：戚本禹同志，有人說我們被劉少奇收買了。戚本禹：什麼收買不收買，沒有收買。
    八一戰士：新八一說的，戚本禹：我不信。
    (八一戰士透上新八一的一份關於對八一團揪劉絕食聲明的傅單，這裡就談到「革」與「保」的問題。)
    戚本禹：新八一反對你們絕食·說你們大方向不正確，我認為你們大方
    向是正確的，是革命行動。以後還要你們想更好的辦法。
    戚本禹：賈健來了沒有？
    八一戰士：來了。
    戚本禹：你們八一團負責人已來了·新八一負責人也來嘛，可以讓他們
    來十個。（新八一團的同志來到院裡，八一團讓坐·新八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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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坐)，你們在我面前很客氣，在下面就不客氣了。
    戚本禹：你們（新八一)領導都來了嗎？你們寫的不好（指新八一寫的
    嚴正聲明)。他們（八一)是你們的戰友，揪劉絕食是革命行動，你們應同情他們，支持他們，他們是你們的階級兄弟，你們(八一、新八一)過去都是被打成「遊魚」的，我到過你們學院，我是知道的，現在為什麼雨派打的這樣了。你們印的東西(新八一嚴正聲明)文法還可以，但寫的像我們給緬甸反動派的照會一樣，這是不對的。（戚本禹同志念内容）這不好，這是錯誤的（又念…由你們負完全責任）帽子這麼大，他們（八一)看了很傷心，他們的行動是革命行動。誰寫的？這個很不好，我不贊成，這不是同志態度，這些同志揪劉絕食方式不太好，但是革命行動，大方向是對的，他們（八一）絕食指向劉少奇，就是為了大批判，怎麼能說是背離大方向呢？這不利於團結（又念…背水一戰)你們不能拿這個來攻擊人家，這是表示揪劉决心嘛！
    新八一：這是他們（指八一表示决心所寫的「背水一戰」的標語)自己
    寫的。
    范興慧：我們認為不能背水一戰。
    戚本禹：他們這是下决心嘛！你們有意見可以提，不能拿這個批判，把
    問題暴露在敵人面前，送給劉少奇了吧？
    范興慧：沒有
    戚本禹：人家這是下決心嘛！你們不能攻擊人家嘛！（戚：又看聲明）
    什麼「干擾了毛主席偉大戰略步署…必須懸崖勒馬，…走向自己的反面」。
    新八一：《文匯報》上說從極「左」極右的方面干擾毛主席的戰略步署
    應怎麼理解？我們認為絕食是用極「左」的方式來擾亂毛主席的戰略步署。
    戚本禹：不能說以極「左」，這個說法不好。這個大方向是對的，我不
    認為是極「左」，我認為是革命行動，但我不贊成這種作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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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01
    是怎麼導，你們不能潑冷水。
    新八一：我寫的·負責人有不同看法，我們還有一萬多份沒有發·搞了
    第二個聲明，責任在我。
    戚本禹：這同志態度好，其他的不要發。范興慧：我也有責任，我們核心組也有責任。戚本禹：你們内部抱得挺緊，應該自我批評嘛！
    八一戰士：我們這次絕食就是揪劉，對新八一的優點，我們要向他們學
    習，絕食是艱苦的，也鍛鍊了我們。
    戚本禹：最艱苦的束西是槁他要害束西。絕食也是艱苦的，但更艱苦的
    東西是深入地批劉，要查很多資料，必須把他批得比托洛斯基還臭，讓他永遠翻不了案，也沒有人敢給他翻案，如果絕食能把劉少奇批倒，我也來絕食。
    八一戰士馬維真說：這次揪劉絕食鬥爭是群眾自發組織的。
    戚本禹：你叫什麼名字？這個倡議是不太好，自從你們第一天絕食開
    始，我工作都做不好，我每天都問你們吃飯了嗎？有人說揪劉絕食干擾了黨中央和毛主席的戰略步署我認為不能說干擾黨中央、毛主席，但對我是有那麼一點干擾。還有我們辦事處的同志。
    戚本禹：你們為什麼聯合不起來？你們都是被打成遊魚的，是階殺兄
    弟。賈健，你右傾嗎？
    絕食戰士：他們（指新八一）說賈健是劉鄧司令部的人·是一○一六的
    (指聯動一組織)
    戚本禹：我給她證明她不是。
    八一戰士：他們最近出了一本小冊子「機會主義者的一面鏡子一一剖析
    賈健之流」秘密發行。
    新八一：他們把范打成赫魯曉夫式的野心家。（雙方爭吵不下）
    戚本禹：别吵了！别吵了！對於過去的錯誤，你們都要既往不咎，在受
    壓的時候，你們都團結在一起，翻身了，賈、張對她（范）是有點壓·不夠尊重·就有點疙瘩。當權派打倒了·内部矛盾出來了，雙方搞大批判，主流是好的，但雙方都有百分之一或百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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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零點一用大批判壓對方，表示我比你革命，這點不好，應該去掉，一點都不要、大批判是解决中國的道路和不出修正主義的問題，絕食同志百分之百是真心揪劉，不包括百分之一或百分之零點一以丙。領導成員有的有想法·你們檢查有沒有？你們八一、新八一能否聯合。
    新八一一戰士：他們現在還說我們不是紅代會的。
    八一一戰士：你們就不是紅代會的。新八一：你（指八一戰士）算老幾？
    戚本禹：不要說「老幾」了，這是聯動的語言。這是從上海的小流氓學
    來的。我在上海待過，上海的小流氓就這麼說。
    張玉晉：（八一負責人）今天就聯合。
    戚本禹：可組織一個班子，是否更改個名？八一是秋收起義的序幕，他
    的名字表達不了偉大的革命行動，從歷史上看，八一起義有雨條路線鬥爭的，一條是賀龍派，依靠外國，搞城市暴動，另一條是林彪路線，那時是連長，只有二十歲，學了毛主席的《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他要和工農結合。《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這篇文章是光輝著作，是很了不起的，毛主席第一次提出一切權力歸農會，政權問題，和專政問題，劉少奇恰恰相反。林彪同志後來帶隊伍上了井岡山·成為毛主席的主力軍（二八）。
    你們（指八一團)是屬於哪條路線的呢？
    八一戰士：是屬毛主席的，林彪同志這一派的。
    戚本禹：你們是毛主席路線這一邊的，但不應分雨派，你們打内戰行，
    我不愛聽。
    你們成立個領導班子，你們有革命委員會嗎？
    八一戰士：沒有
    戚本禹：應成立革委會，搞個領導班子，賈健、范興惠、張玉晉都可參
    加，你們雨派都選些人，破除雨派意見，聯合起來，好！你們都先整風’火線整風，不談别人，只談自己缺點後，各寫聲明，給對方·對方有意見也不要提了。然後搞聯合，建立聯合班子，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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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03
    顧一下·如果組長是八一的，兩個副組長就是新八一的，關键是領導。「八一」現在在全國出名了，你們要保持榮譽。
    (八一戰士插話：新八一對八一兩字也很有感情。)八一不願意就改，或者改個井岡山（另一戰士說：學院裡有個井岡山。)叫延安吧！（又
    一戰士說：學校裡也有個延安戰鬥隊。)
    八一戰士：現在新老八一問題，在揪鬥劉少奇上在全市有影響，建議叫
    「八一新八一聯合」這樣對北京市的大聯合有促進作用。
    戚本禹：你們還沒有搞來飯！（問警衛）
    八一戰士：叫「紅八一」吧！
    戚本禹：願意叫「八一」就叫「八一」，或叫個什麼「八一」。新八一：我們就叫「新八一」。
    張玉晉：戚本禹同志，你給我們取個名吧！戚本禹：叫「毛澤東八一兵團」好不好！
    八一戰士：好（鼓掌)
    八一戰士：合不起來主要原因是新八一說劉少奇對八一團是假支持，真
    收買，八一團被劉少奇收買了，收買論…（吵起來)
    范興慧：沒說收買八一團。就是保帥。
    八一戰士：别撒謊（吵）
    戚本禹：你們要尊重范興慧，（八一戰士拿出新八一編輯部重要文章，
    《愛團主義還是買團主義》交戚本禹同志)
    戚本禹：你們不要吵了嘛！你們以後搞個十五人或十三人都可的領導班
    子、一半由八一，新八一領導中選出，其中另一半要由下面選出革命的，熱心於革命的大聯合的戰士到領導班子裡來有好處。
    新八一：劉少奇建院之行，一定要批倒批臭·這個問題要搞清，要狠批。戚本禹：批瀏不能侷限於建院之行，要批多年以來的，從安源煤礦開
    始，與毛主席對抗，不要把劉少奇侷限在建工學院這個問題上。他到建工學院這我是知道的。毛主席回北京後聽了彙報，第二天開會，我參加了，毛主席批評了他，壓制學生運動，說：「歷史上凡是鎮壓學生運動的；沒有好下場。北洋軍閥…。」劉少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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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已知自己錯了，受了批評，他八月二日去你們學校，過去是不讓中央文革插手的，如他「蹲點」師大附中自己從團中央找聯絡員，那時他是副主席，很厲害啊。我們和他的觀點完全不一樣。他去建工學院通知中央文革去人，去是想掩蓋自己反動面貌，装好人，表示他改正錯誤，因此他不得不拉中央文革來。其實他以前從來不通知我們。這樣他想抬高他自己，是故作姿態，作個樣子，也表示他有誠心，所以他去時就沒有幹好事。
    戚本禹：他在「認罪書」裡說不知道自己錯了，八月五日後才知道，這
    完全是假的，這是要批判的要害，其實當時他已挨批評了。但
    七月二十九日講話，他說：「運動你們不知怎麼搞，我也不知道。」這句話很惡毒的。你們要批，要把他七月二十九日的講話和在你們學院的講話結合起來批。去建院是恐慌，想撈稻草。請中央文革去也是恩慌表現。
    伯達同志叫我去的，一去就是雨派，（八一，革命團)你們在坐的有沒有參加過「革命團」的？（雨人舉手）《革命團》有許多好同志，他們是受蒙蔽的，我一去他們就把我圍起來了，我印象很深，名字記不得了，人見了還認識，我去建院之前，事先先看了雙方材料，吃飯的時候，我也和《革命團》的交談過，在飯廳上看到贴著抓「遊魚」的大字報，我就清楚了。我去得早·劉少奇是你們排好隊才來到的，老爺架式。
    在會場上，我不願和他坐在一起，不願抬高他，使他撈資本，當時我又不好說話，我就坐在後面了「靠邊站」。（眾笑）江青，伯達同志講話時，我就坐在第一排。會場上我聽了就比較明白八一團是革命組織，當時他模棱兩可的，又想作樣子，但感情和工作組分不開，因此，態度一點不明確，你們不一定聽出來，沒那麼高明，范興慧也不一定聽出來，（范答：沒聽出來。)新八一那麼早就認識了？我也不相信，我並不比你們高明，我聽出來了·是因為事先主席批評他了，我知道。閭遐那時嚣張·我一進校就和他吵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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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05
    八一戰士：他（指閆遐）現在還囂張。
    戚本禹：閆遐囂張是因為你們不團結，是你們打内戰的結果·你們不打
    內戰，閆遐不敢這樣囂張。
    閆遐說我抱有成見，我是有點成見，我說過：輕工業學院，工作組抓了那麼多「右派」我很氣憤，我來到建工學院，我去到閆遐辦公室，同學們站在門口，他不讓進，我生氣了，就讓同學進來，我批評了他，他不服氣，他看不起我年輕，他是大幹部，很厲害。劉少奇完全為工作組開脫讓他打打飯，掃掃地。劉少奇對閭遐和對王光美一樣，他說話模棱兩可，他感情不同麼，所以當時我寫了個條子說：你必須支持八一，他們是革命派，他沒有說。第二天我回來開常委會，我講了看法，八一是革命派，要支持八一團。後來他對八一團的講話是表面上支持八一團，但以後他又和革命團談他支特他們，攻擊了范興慧。當時，我認為范興慧是不錯的，我和他觀點完全不同。第一次回來後（指八月二日)一個記者整理劉少奇講話時也看出來了，話不對頭，想删掉。我說：那不行，不對也得寫上，記者就是作記錄，他怎麼說的就怎麼寫上，我要的就是他這些東西，他是假装支持左派，又掩飾不住對支持工作組和另一派的感情。
    第三次和工作組談話，他不批評工作組，我就頂他幾句，當時他怕我告狀，好幾次出來打圆場，說：戚本禹說的對嘛。我說了你們聽，戚本禹說的不聽。他對工作組是假批評，真保護，說話真溫和，意思是說你們不聰明，現在中央正批評我，中央文革正批評我，你們不要鬧了，劉實際上是假支持八一，真保自己，事實就是這樣，過去你們卻是受壓的。當時，無論誰表面上支援你們，你們都高興，這是可以理解的。當時因為黨的紀律，我不能說出劉是怎麼樣的人，你們即使上當也是革命的上當，上了當不怪你們，你們當時不暸解情况嘛？你們不要翻老帳，抓辮子，什麼收買不收買，如果說老八一被收買，那新八一也被收買了。
    我怕你們上當，因此，八月十八日在天安門上我暗示張玉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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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說：不是别人解放你們，是毛主席解放了你們，好像以後和賈健也說過。
    新八一：沒傅達·
    八一戰士：當晚在食堂二樓傅達了。
    戚本禹：如果沒傅達，也不算他的錯誤，因講的很含蓄，很隱晦。
    新市委去的人也要一分為二，你們要歷史的看問題，新市委支持你們的人有可能是好人，像江維這樣的人是好人。相反反對他們支援你們的，是錯誤的，是保守的。我不是小看你們，你們在許多問題上不暸解情况，當時不可能認識清楚，在這個問題上不要計較了，現在認識了吧。
    八一戰士：認識了
    新八一戰士：老八一沒認識。
    八一戰士：他們說我們保，他們革。
    新八一：八月二十四日有人給劉少奇寫大字報，他們還叫人家檢查。
    八一戰士：這事是范興慧辦的，誰讓他檢查的？不是我們。
    戚本禹：寫大字報和反對寫的，都沒有什麼事，四月份以後你們認識了
    沒有。
    八一戰士答：早就認識了。
    戚本禹：你們都是革的、不是保的。
    新八一：這樣回去還聯合不起來。關鍵問題對於劉少奇建院之行的批判
    要統一口徑。
    戚本禹：難道批判還有分歧嗎？不都在批判嗎？
    新八一：劉少奇是黨内頭號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戚本禹：（插話）難道他們認為劉少奇是好幹部嗎？
    新八一：在劉少奇是黨内頭號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問題上，新老八
    一沒有分歧。
    戚本禹：這是大是大非的問題。你們認為劉少奇是不是假支持？新八一眾：是！
    新八一：他們認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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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07
    戚本禹：難道還有人認為真支持嗎？（雨邊吵起來）你們的意思是不是
    要把賈建拉下馬？
    范興惠：不是。
    新八一：賈建當不當領導由群眾定。戚本禹：我看起碼可以當革命委員會成員。
    八一戰士：劉少奇的建院之行的要害是背叛無產階級專政。
    新八一：對劉少奇的每一件事情都可以說成是背叛無產階級專政，我們
    認為：劉少奇建院之行，是在新形勢下，炮制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對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線。
    戚本禹：（打斷了他的話）那劉少奇幹的每一件事情也都可以說成是對
    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線。
    同志們，天也亮了，下午還有會，我不想講了，你們要搞左派大聯合，要在火線上整風·你們先各自寫個檢查交給我，在這個基礎上聯合起來。特别是賈、范、吵得厲害，要負責，你（張玉晉)是賈建派？（張：我什麼派也不是，)你跟得很緊，你是個好人。
    戚本禹：范興慧一派的要幫助范興慧，也要搞左派大聯合，你們什麼時
    候聯合起來，我再來看你們。揪劉你們在這兒待著就挺好，每天開會、遊行、發通牒、搞勒令搞大批判。電影都拍了。
    賈健：我們揪鬥、批劉的方案送上去了，戚本禹同志，看了沒有？怎
    麼樣？
    戚本禹：什麽方案？方案要主席钉。
    八一戰士：我們是否可以到中南海裡面配合裡面的造反派搞面對面鬥
    爭，新八一也參加。
    戚本禹：你們可以在這兒批、别進中南海，解放軍現在在「保護」他，
    我沒有權利把他交出來，毛主席作決定，也要看全國無產階級革命派的情况，解放軍現在在「保護他」，你們去解放軍怎麼辦？你們可以喊叫他出來，發通牒，一下子出來後面就沒有高潮了，引而不發是最厲害的戰略戰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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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o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我有個經驗：第一次土改時，農民勁很大，要求鬥爭地主，農民一氣就
    打了他一頓，出了口氣·再開會，人就少了，有的農民就滿足了，認為地主被打倒了，威風掃地，興趣就放在雨畝地，娶個老婆，還有打内戰，你當農會主席還是我當，桃子沒成熟，就把桃子摘了下次我們就說材料不夠·越說不夠，他到處找材料，跑到
    三十多裡外去找苦主·那會開得真好，大人小孩都發動起來了，連小孩都能編成歌唱了，控訴地主罪行，以前的會從來沒開得這麼好！會後團結的也好，我們這是小小的經驗，主席的經驗是大大的經驗，大的了不得，我們不理解，你們别著急，水到渠成，水不到成幹水溝了，無產階級最沉著，你們不要著急，「認罪書」什麼時候交出都有人考慮。
    八一團工人：這幾位小將都是好同志·小將在游泳中學智游泳免不了犯
    一點小錯誤和缺點。分開時我勸了不少，有分歧可以好好說，分出去，總上綱，我認為上不上去，希笔雨個團好好檢查，好好聯合對準劉少奇…
    戚本禹：好，對！你說得很好嗎？你說的很有水準，你是黨員嗎？
    八一團工人：不是，我是群眾，我的兒子是黨員，我不如他們，我落
    後了。
    戚本禹：你說的有水準，向他們學智，你們吃好飯去戰鬥，搞大聯合，
    你們會游泳嗎？
    戰士：會！上次去頤和圆遊了。
    戚本禹：你們聯合好了·我陪你們去玉裫潭游泳。
    八一戰士：你一定啊！戚本禹：一定！（完）
    (注：此稿為整理稿，未經戚本禹同志本人審閱。)紅代會北京建築工業學院八一戰鬥團揪劉絕食尖兵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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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09
    版本二
    劉少奇從安源煤礦一直是與毛主席唱對臺戲，你們批判不要限於建工學院和十七年。要從安源煤礦以來各個領域都要批判。
    過去劉少奇插手的地方，我們都不能插手。他耀武揚威，他「蹲」的「點」不要我們中央文革插手，我們的觀點是和他對立的。劉少奇曾公開講：我蹲的「點」，你們中央文革不要來管。這次主席回來以後，說派工作組是錯誤的，並且在歷史上凡是鎮壓學生運動的都沒有好下場·還舉了好多例子，什麼北洋軍閥了等等。七月二十九日他已經不行了，本來七月二十九日他應在人民大會堂作檢查的，但是他說：「文化大革命怎麼搞我也不知道。」這實際是對抗毛主席的。七月二十九日他的講話有東西要批判，這裡有要害問題，你們可以從這兒入手。把七月
    二十九日的講話和他在你們學院的講話對照起來，一起批。八月二日他到建工學院來了，他通知了陳伯達，劉少奇從來不重視中央文革的，主席批評以後，才迫不得己通知中央文革來，這裡面有許多複雜的東西。後來陳伯達同志讓我來了。劉少奇八月二日到你們學院來，來的時候，你們還排好隊等他，他還是老爺架子，他到你們學院來，感情還在工作組方面，他是來榜稻草。我一去就和你們的工作組幹了一傢伙，我吃飯的時候，看見水缸上畫有「大遊魚」，我就知道你們是抓了「遊魚」的。在辯論會上我是坐在後面的，我就是不和劉少奇坐在一起。你看中央首長接見和集會時，我就和陳伯達、江青坐在一起。這一次我在後面，我不到前面去·去了那是提高他的資格（眾笑)。當時我寫了一個條子，要劉少奇支持「八一團」，第二天，劉少奇說支持「八一團」，很含糊的。不就是装装樣子。感情還是在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一邊。劉少奇的講話，假装支持左派，因為在中央常委會上，我表態支持「八
    一」·所以第二天劉少奇又支持「八一」，但第三天又攻擊范興慧（原「八一團」，現是「新八一」)劉少奇的講話，有個記者整理的，當時這個記者就說：「這個講話前後一看就有問題。」就來找我問：「講話是否删改，不對的就不要寫了。」我就說：「就是要記這麼一點，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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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麼說你就怎麼寫吧！」我當時正是要這個東西。劉少奇是假支援「八一團」·他極力掩蓋同情工作組和「革命團」的心情。第三次就是給工作組開脫。我在會上頂了他。他還給工作組打圓場。對工作組假批評，真保。「八一」當時受壓迫，因此，有一個支持都是好的，都很高興。當時我就怕你們上當，我就告訴了你們，不是别人解放了你們的，是毛主席解放了你們的，是黨的八届十一中全會解放了你們的。批判劉少奇可能要一兩個月，或者是一兩年，你們要批材料準備好，小資產階級才著急，無產階級是不會著急的。劉少奇該出來的時候，毛主席不會不給·自有安排，水到渠成。（摘自戚本禹同志七月二十六日接見新老「八
    一」代表時講話)
    你們可以在這兒批·别進中南海，解放軍現在在「保護」他·我沒有權力把他交出來，毛主席作决定，也要看全國無產階級革命派的情况，解放軍現在在「保護」他，你們去，解放軍怎麼辦？你們可以减叫他出來，發通牒，一下子出來，後面就沒有高潮了。引而不發是最厲害的戰略戰術。
    我有個經驗，第一次土改時，農民勁很大，要求鬥爭地主，農民一氣就打了他一頓，出了口氣，再開會，人就少了，有的農民就滿足了·認為地主被打倒了，威風掃地，興趣就放在兩畝地，娶個老婆，還有打内戰，你當農會主席，還是我當，桃子沒有熟，就把桃子摘了。下次我們就說材料不夠，越說不夠，他到處找材料，跑到三十多裡外去找苦主，那會開得真好，大人小孩都發動起來了，連小孩都能編成唱歌了，控訴地主罪行，以前的會從來沒開得這麼好！會後團結的也好，我們這是小小的經驗，主席的經驗是大大的經驗，大的了不得，我們不理解·你們别著急·水到渠成，水不到成幹水溝了，無產階級最沉著，你們不要著急，「認罪書」什麼時候交出都有人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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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m
    中央首長第三次接見湖南三方代表的講話(1967.7.27.)
    【時間：七月二十七日日凌晨雨點十五分~五點四十五分，地點：人民大會堂。參加接見的首長：周總理、戚本禹、楊成武。】
    總理：「湘江風雷有多少人？」
    葉衛東：「長沙有一萬多人，其他地區正在恢復，我們還不清楚。」總理：「删恢復那是不會太清楚。」
    對方代表：「他們不僅在長沙恢復了，在吉首、珠洲州等地都恢復了。」總理：「恢復了又有什麼了不起，我們原來也沒有宣布要取消湘江風雷
    的組織。「百萬雄師」犯了這麼大的錯誤，我們還沒有取消嗎！何况湘江風雷呢？」
    戚本禹：「相江風雷和百萬雄師的性質根本不一樣。」
    總理：「對，我不過是打一個比方。湘江風雷是造反派組織嘛，是左派
    組織嘛！工聯和湘江風雷的觀點不是一致的？」
    葉衛東：「觀點差不多，有時行動上不一致。」
    總理：「我們對工聯派是很相信的。」「你們高司的觀點與紅色怒火是
    致的。」
    (談到搶槍問題時)總理：「馬坡岑肯定紅聯你們可以去，如果雨方面都不承認，那我派直升飛機捉他兩個。你們搶槍時，化装，沒有袖章。年輕人幹革命要光明磊落嘛。如果承認毛主席的司令部，就不能無政府主義。」（注：紅聯包括高司，省籌會，公檢法…)戚本禹：「這樣搞容易被壞人利用。」
    總理：「武漢亂，但是百萬雄師就是百萬雄師，鋼二司就是鋼二司，做
    壞事就明顯；長沙趕武漢都趕不上，為什麼長沙搞得這樣子？中蘇友好館，有的還偏装六號門，這完全不對頭嘛！不明的搞，就不是搞文化革命了。這麼多槍搶去了，你們願意嗎？」（眾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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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不願意！)
    總理：「葉東初，你是被關押了，是受迫害的要跟下面講，既然是左派
    組織，就要氣量大一點不搞小動作。」「湖南軍區已癱瘓，已失掉信用。電臺還是不能衝，但你們不能完全負責任的。」(工聯代表念高司炮轟戚本禹同志的大字報。)
    總理：「這個大字報如果是他們寫的，當然是反動的。制止武鬥亦達成
    協議，湘江風雷要恢復名譽，恢復組織，每個組織簽字。」
    現在派四十七軍的躑副軍長回去處理問題·調查幾個事情：
    (1)軍區究竟幹什麼。
    (2)圍醫學院的人馬上勸他們撤退。
    (3)四十七軍把雙方代表帶到軍區去參觀一下，可能人走
    了。也好嘛。由軍區處理，現在要大聯合，大亂就不對，一個省壞人總是少数。
    (4)武器問題來個號召，不管哪方面武器都封存起來，暫
    時不上交，大家都要自衛嘛，這個事責成四十七軍處理，這是黨中央的信用，大家按最高指示辦事，同意不同意（眾同意）四十七軍的軍車任何人不准阻攔，誰搞誰就是破壞協議。
    (5)雙方派代表去任何組織都要掛袖章免得冒充。
    葉衛東：「湘江風雷的袖章被搶去了。」
    總理：「再做一批新的嘛。做一個暗記，到四十七軍那裡備個案，免得
    别人冒充嘛。」
    葉衛東：「現在我們都不好解决。」
    總理：「那想辦法嘛。交通由四十七軍負責恢復，郵電局由四十七軍派
    代表，湖南軍區有什麼事到四十七軍部接洽，現在要著手成立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過去政府癱瘓，現在軍區也癱瘓了。」
    戚本禹：「軍區癱瘓是由於執行了資產階殺反動路線，犯了路線、方向
    性錯誤。」
    總理：「對，中央軍委下命令改組湖南軍區。」（暴風雨般的掌聲，工

==========第113页==========
    1967113
    聯派高呼：打倒龍書金！毛主席萬歲！萬萬歲！)（喊打倒龍書金口號時，首長也舉手高呼)。
    高司：「軍區與我們無關。」
    總理：「你們是受蒙蔽的。」（高司找葉衛東吵，並罵葉是反動頭目）總理：「葉衛東同志不要吵了，恢復名譽了嘛，你是造反派嘛，要寬宏
    大量嘛，不要因我們支援了你們，你們勝利了，就驕傲起來我到有點不放心了。」
    葉衛東：「我一定注意，聽總理的話。」
    最後，總理重複說：「軍區犯了方向，路線錯誤·你們是受蒙蔽的。」
    (指高司)
    (高司代表蠻横無理，要與總理辯論。)戚本禹：「算了，讓總理休息
    去吧。」15
    中央首長第四次接見湖南三方代表時的指示(1967.8.2.)
    【時間：凌晨零點五十分至四點四十】
    總理和戚本禹同志在人民大會堂安徽廳接見了湖南無產階級革命派，紅聯高司派，軍方三方代表，作重要指示，要點如下：
    一、「二·四」批示，中央是有錯誤的，中央要承擔一部分責任，
    我們批是不慎重的，我們已向主席作了檢查。主席說：捕多了人，可能有錯誤。湘江風雷的問題·確實是主席最先查覺的，我的表態（指七月二十三日凌晨接見三方代表時說：湘江風雷是造反派組織·左派，應該恢復組織·恢復名譽。)是根據主
    5摘自《新北大報》《湘江風雷》，一九六七年八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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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席的表態來表態的。
    二、總理建議湘江風雷組織按系統恢復，工業就是工業，農業就是
    農業，機關就是機關，學生就是學生。
    三、總理對葉衛東同志說：你們湘江風雷在京負責人，發表一個聲
    明，看今後怎麼辦。
    四、對湖南紅旗軍批示，總理不清楚，向我方代表要了批示文件，
    答應查一查。戚本禹同志插了一句話說：這個問題好辦，將來你們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研究處理嘛。
    五、總理聽彙報說高司要用鮮血和生命捍衛「二·四」批示，對著
    高司大笑說：「我們還承認了錯誤，你們還捍衛什麼？」戚本禹同志也笑了。
    六、總理批評湘潭「七·二五」奪權是公開對抗中央，並嚴厲批評
    湘潭軍分區負責人。
    七、當各地區造反派代表反映說：高司把「七·一三」通知說成是
    反毛殬東思想的大毒草時·總理說：他們愈是反對，愈說明中央正確。
    八、關於各軍分區發槍給保守派，總理對軍分區負責人說：立即打
    電話通知把槍收回來，這對你們是一次考驗，到底是毛主席司令部的人，還是其他什麼。
    九、當紅代會中央民族學院「東方紅」洪飆提到首都三司駐潭聯絡
    站，北航「紅旗」駐潭聯貉站的同學想見總理時，總理說：三司，北航同學在湖南文化大革命中立下了不朽的功勳，你們要感謝他們。
    十、總理同意通知空軍司令部和四十七軍用飛機散發中央「七·一三」
    通知，「六·六」通令等文件和雙方達成的制止武鬥的協定。
    十一、總理進會場首先對我方被紅聯高司派扣留的代表一一詢問，
    並告訴聯貉員叫醫生檢查身體。16
    16摘自《新北大報》《湘江風雷》，一九六七年八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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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15
    中央首長接見湖南代表團談話紀要（1967.8.2.)
    一九六七年八月二日零時五十分到四時三十分在人民大會堂會議廳，周總理、戚本禹同志接見湖南代表。
    總理、戚本禹、黃永勝同志走進會場。
    工聯代表朱順祥：我代表湖南無產階級革命造反派祝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祝林副主席身體健康！祝總理身體健康！祝中央各位首長身體健康！
    我們誠懇地希笔「紅聯」、「高司」廣大群眾迅速覺悟過來，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
    總理：黎軍長哪？到前面來坐。胡勇還沒有回來吧？工聯：沒有回來，被「紅聯」抓去打傷了…。
    總理：我知道。鄭波副軍長也被扣，獨立師不管。你是從廣州轉來的？
    (指謝若冰)
    謝若冰：是。
    黎軍長：他們是從廣州、上海轉過來的，沒走長沙。總理：好嘛！到上海看一看。
    工聯：他們（指「七·二五」長沙大圫鋪被「高司」派扣押的謝若冰、賈鏞、陳勇、張楚楩、熊玉林)都被打了，謝若冰的頭上打了一個洞。總理：明天好好檢查檢查。
    賈鏞：他們（指「高司」派）把我倆抓到湘潭，打我們，好惡毒。總理：你叫賈镛，是水電廳的，是代表嗎？賈鏞：是。
    總理：你們那裡有報嗎？工聯：有，是新華電訊！
    總理：二十二號打倒陳再道的口號就出來了，二十四號還打（指打上述
    五個代表)，看來有些人就得多得幾次教訓。
    總理：你們幾位（指前述被「高司」抓押的五人）都是被扣的嗎？（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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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若冰等五人站起來)
    總理：你（指「青年近衛軍」負責人熊玉林）是學生還是工人？熊玉林：長沙拖拉機配件廠的工人。總理：你是「工聯」的？熊玉林：「青年近衛軍」的。
    總理：啊！是「青年近衛軍」的副司令。熊玉林：是。
    工聯：他挨打最厲害。
    總理：你們的組織是跨行業的？熊玉林：是專業的。總理：主力在哪個工廠？熊玉林：在壓延廠。
    總理：你（指陳勇）是代表？陳勇：是。
    總理：你和佘定成是一起的？佘定成：我們都是少數派。
    謝若冰：原來我們是一起的，後來分開的。
    總理：你們（指挨打的五位同志）挨打了，磨練了。李采五同志（總理
    聯絡員)幫助他們到警院檢查檢查。你們（指「紅聯」）哪幾位回去了？
    紅聯：曾幹農沒有來，顧××、電臺的黄敔賢回去了。黎軍長：曾幹農我們請他三次都不來。
    工聯：胡少奇（「高司」代表，抓「工聯」代表的策劃者)也沒有來。戚本禹：就是抓謝若冰他們的。
    工聯：胡少奇抓了人以後說：「就是毛主席叫放也不放。」總理：啊！胡少奇這樣講話？！總理：醫學院怎麼樣了？
    佔先禮：二十七日接見後，「湘江風雷」、「青年近衛軍」向河西進
    攻，廣大師生被迫撤離，一部分到湘潭，一部分到農村。今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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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7
    電話說礦冶辦公樓二樓燒了。
    總理：你們走了，怎麼燒的？一樓沒燒·怎麼燒二樓了？佔先遭：聯繫很困難，具體情况不清楚。河西的學生不能回來。
    總理：我問河東，上次回去不是處理馬坡嶺搶槍和醫學院被圍雨件事
    嗎？河西我知道了。
    佔先禮：河東的情况我不知道。總理：不知道讓别人談。
    工聯：醫學院的問題已經解决了好幾天了。他們回去的代表（指「紅
    聯」)到長沙就不見了，十人代表（指各派十名代表到四十七軍鄭副軍長處協商解决馬坡嶺搶槍和醫學院被圍問題)沒組成。
    總理：唉！沒組成？
    佔先禮：我們二十九號派人回去，因二十八號河西被迫撤囄，現在沒
    消息。
    總理：我問一問，湘潭是你們的根據地？佔先禮：我們是沒有辦法才撤去的。總理：湘潭軍分區趙仁山同志到了嗎？趙仁山：到了。
    總理：你講講發槍的問題。
    趙仁山：過去我不暸解，最近譚政委告訴我的。
    總理：譚文邦講的，你一點也不曉得？！你估計形勢可不可能這樣做？你
    們支援保守派，壓製造反派。
    趙仁山：估計可能。
    總理：你們（指「高司」)跑湘潭，他們（指湘潭軍分區）發槍給你
    們・是嗎？高司：我們不知道。總理：一點也不知道嗎？
    湘潭工聯：他們知道，十九號開會專門布置的。總理：不止十九號，以後還有。你是代表？
    湘潭工聯：我不是正式代表，正式代表還在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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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總理：趙仁山同志，你聽聽。
    你（指湘潭「工聯」代表）是工人還是幹部？
    湘潭工聯：我是幹部。總理：哪個單位的？
    湘潭工聯：市百貨公司的一般幹部。我知道他們十三號就發槍，以趙仁
    山為首幹的。
    總理：他（指趙仁山）已經來北京了，還有誰？
    湘潭工聯：還有郭副司令、楊副司令，我們報了料材。湘鋼武装部長來
    就是為了揭發此事的，寫了個材料給戚本禹同志，看見沒有？
    戚本禹：沒有看見。
    湘潭工聯：他們十三號就做了計畫，十九號執行，二十幾號還在發，發
    了五百多支槍了。
    總理：不是五百多支，七百多支還要多。你們達成了協定的，照協定辦。湘潭工聯：湘潭的奪權是資本主義復辟，資本主義奪權了，造成了白色
    恐怖。
    總理：趙仁山同志，你是主任委員知道不知道？趙仁山：知道，二十四號打電話告訴我的。總理：你同意了嗎？
    趙仁山：我打電話說，中央文革不同意奪權，我們要聽中央文革的。總理：除「革造聯」以外，有學生嗎？有長沙去的嗎？
    湘潭工聯：有，有「紅代會」去的。（指紅聯裡的「紅代會」)總理：有沒有長沙去的？
    工聯：有。有「高司」的，「百萬雄師」的，「紅色怒火」的。總理：「百萬雄師」有多少？工聯：幾百人。
    總理：「百萬雄師」匯合湘潭了！(「革造聯」代表要求發言。)總理：你等等。
    (孫素潔念了相鋼武装部長揭發湘潭分區發槍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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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聯：湘潭大橋有「高司武工隊」四挺機槍把守。總理：湘潭大橋我去過，…。
    工聯：「高司」都向湘潭靠攏，在湘潭提了一些反動口號：要揪出毛主
    席身邊的定時炸彈周恩來…。一片白色恐怖，「百萬雄師」、「紅色怒火」、「高司武工隊」都在那裡，我們分析最後要上山。
    總理：搞不成，湘潭是毛主席的故鄉，上不了山，上了山，他們也站不
    住腳。
    (「革造聯」代表要求發言。)總理：你是湘潭的？叫什麼名字？
    革造聯：彭德明。說「百萬雄師」到湘潭是造謠。總理：什麼造謠？我們有消息。
    革造聯：我們沒有阻止「紅造聯」回去，我們勸他們回去，並保證他們
    的安全，可以調查。「高司」去湘潭是因為河西被攻破，我們正在動員他們回去。發槍的問題說原來開了會的。我不暸解。打傷「紅造聯」三個人的問題是我們錯了，我們不對。說我們奪權是資本主義復辟，不對，我們奪權是以造反派為主奪的。
    總理：既然中央不同意，為什麼在北京正在商談的時候奪權呢？革造聯：我們認為不完善，大方向不錯，不是資本主義復辟。
    工聯：大方向錯了。「革造聯」殺出來的雨個同志，就是救他們（指被
    扣五人)的那雨個同志也來了。
    總理：你是「革造聯」的？叫什麼名字？做什麼工作？
    革造聯殺出來的：我叫周志奇，湘潭雷機廠學徒。我們還有一個在門外
    沒進來。
    工聯：外邊還有兩個沒有進來。總理：讓他們進來！是救他們的吧？
    革造聯：我們往家打過幾次電話，說這個人到湘潭一定要放，可能下邊
    個別同志激動，不執行，不對。
    周志奇：他們把這五個人帶到我們廠以後，規定誰放了就殺誰，我們看到
    這樣做不對，我們想自己再也不能犯錯誤了，所以把他們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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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紅聯派的農民：我們向謝若冰等同志表示慰問，出後不這樣作了。但是
    我們九十七個人還沒有放出來…，我們這裡有個家屬在，他是通過汽電一個老大娘幫助看到她愛人的，頭上砍了幾刀。
    總理：那個家屬來了嗎？紅聯：來了，沒在這裡。總理：你是「洪流」的？
    紅聯派農民：我是「貧下中農造反軍」的。現在雙搶很緊張，今年可能
    大幅度增產，我們準備向中央報喜。
    總理：既然這樣，你們就不要叫農民進城了。紅聯派農民：我們沒有叫農民進城。
    總理：你們把交通要道卡住了，城鄉不能交流，長沙沒吃的，食鹽也不
    夠了，有些人不願意在家，這個情况有沒有？連鄭副軍長調查問題到馬坡嶺，都叫你們「洪流」攔住了，帶到*（上期下木）梨市，晚上才放回來。這不是受蒙蔽？！這不是農村包圍城市？！
    紅聯派農民：截交通的到底是誰，我們不理解。高司：我們「高司」到湘潭…總理：你是哪裡的？
    高司：師院的，二十八號「湘江風雷」要血洗河西。工聯：又要製造礦冶事件啦？！總理：有沒有？湘江風雷：沒有！總理：有就不好了！
    高司：聽我講完，「湘江風雷」、「青年近衛軍」分三路進攻河西，中
    路就有機槍·打死我們八個人，我們被迫撤離，東西沒帶。逃跑情景很慘。删才說攻擊總理的口號，我們打電話問了，說沒有，如果有，一定揪出來進行鬥爭。
    總理：不要再說了，一件一件的來。
    總理：趙仁山同志，反正這個問題（指奪權)軍分區要負貴任，你打電
    器回去，我們在開會，不應該這樣做，假使是真正的革命派奪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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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要等一等，不等中央同意就這樣做，就是違犯紀律。你是解放軍，軍隊有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你忘了。
    還有發槍，我們號召封存槍，第一次開會就是這樣，「六·
    六通令」是這樣，「七·一三通知」也是這樣，你們軍分區就不聽，你們十三號、十九號、二十號、二十一號、二十二號還在發，公然對抗中央。你們軍分區與過去的錯誤有關，你要負責。會後打電話回去，要他們把槍收回，如果抓了「湘江風雷」的人要放。
    (「工聯」派說明湘潭分區亂抓人後)
    總理：你（指趙仁山)查一查，如果沒放的都放了。這就證明你在改正
    錯誤。你打電話回去，要他們放，不放是他們的事。打電話回去，把結果報告黄司令員、黎軍長。考驗一下，這是特殊的事，考驗一下湘潭分區。這件事（指發槍）群眾知道，軍事系統知道，證明確有其事。
    總理：常德分區的汪復三同志在不在？汪復三：我（站起來）
    總理：聽黄司令員說，你們那裡有十二個人寫信？
    黄司令員：說「七·一三通知」是錯誤的，公開對抗中央。寫信的是些
    什麼人？
    汪復三：是機關的？
    黄司令員：是你們派出的。
    總理：是你們派的毛澤東思想宣傳隊，回去一定要查清楚。
    常德工聯派：我是常德的，今天接電話，說所有的槍支都被保守派搶走
    了，我們馬上打電話向汪復三提出警告。汪復三給我們說，保守派搶了，工聯派也搶了。不會！保守派佔優勢·我們不能搶，否則就發生武鬥了。昨天「紅聯」有四千人到農村了。軍分區支保，甚至支右。他們副政委和主任是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
    常德紅聯派：删才反映的情况有出入。他們要抓我們，二十號被迫走
    了，他們三十號搶槍。他們抓了人不但打，而且要殺，我們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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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片。我們是走了，有的到農村去搞雙搶，有的學生回家了，我們家裡沒有人了，只一個廣播員守電話。說「紅聯」搶槍沒這回事。
    劉秀英：（「紅聯」派）常德還是保守派占上風，軍分區有錯誤，把造
    反派壓下去了。打擊「湘江風雷」以後，我去過常德，分區的人聽說我是「紅訊兵」的·就問我與「湘江風雷」有什麼關係，說明他們對與「湘江風雷」有聯繫的都有看法。現在我知道犯了錯誤，我向總理承認錯誤。總理上次表態支持「工聯」以後，我曾經懷疑總理不暸解情况，想給王海蓉寫信，通過王海蓉問問是怎麼回事。後來通過學毛著，通過自己檢查，發現「高司」確實犯很大的錯誤，確實錯了，我自己也作了一些錯事。總理支持「工聯」是對的。現在我想通了，我要求總理允許我、佔先禮等同志回長沙去作工作，說明情况，說明大家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
    總理：你叫劉秀英嗎？你認識王海蓉？
    劉秀英：是的，我認識王海蓉，鎮壓「湘江風雷」時，他到過我們那
    兒…。我們做了一些錯事，壓制革命造反派，但是必須看到，我們郵電局有幾個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就是趁著革命造反派起來造反的機會，鑽進造反派隊伍裡來了。說我是保皇派，「工聯」要警惕啊！
    常德紅聯：劉秀英的發言我同意一部分，不能說軍分區都支援錯了，我
    們的矛頭一直對準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四月「工聯」對我們打、砸、搶，我們沒還擊，六月開始自衛，沒有衝擊别人。我們受的壓比别人厲害。
    總理：你說的什麼時候？
    常德紅聯：四月底以後。過去有四大，從這以後，一直受壓。總理：你們「紅聯」占多數還是「工聯」占多數？常德工聯：他們（指「紅聯」)佔優勢。
    常德紅聯：先是「紅聯」，後來被壓到農村去了。(常德「工聯」要求發言。)總理：你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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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23
    常德紅聯：他們搶武装部的槍，要抓我們的大小頭頭，說我們佔優勢不
    是事實。
    常德工聯：軍分區元月二十五日宣布「紅色暴動」是左派，他們的大方
    向錯了。我們與「湘江風雷」同觀點被取締，我被抓進監獄。他們搞造反派比搞劉少奇還厲害十倍。五月以後，他們說逆流來自群眾。汪復三說來自××號文件，「公檢法」說來自戚本禹的文章。他們說「七·一三通知」是大毒草，是埋在主席身邊的定時炸彈搞的。我們不佔優勢。
    常德紅聯一代表：我犯了方向、路線錯誤，我作檢討…。
    總理：把常德問題解決一下，汪復三打電話調查一下，如果還是和湘潭
    樣發槍，責任就大了。開門讓人家拿槍，問題更大了。拿這兩個分區來看，問題很大，如果十個分區都這樣，問題就更大了。明天準備單獨開軍隊的會，明天再說了，你們先打個電話回去作工作。
    鄭波同志和我們去的聯絡員報告，馬坡嶺的槍確實被搶了·「工聯」在保護，力量小。各軍分區人武部亂發槍，很嚴重，槍亂發亂搶，槍弄到流動人員手裡，小孩子手裡，問題就大了。長沙每天都聽到槍聲。武漢那樣都沒有開槍，只不過是一小撮叛亂，公告一發表，問題就解决了。
    軍區、軍分區的同志們要負責，打開門亂髮槍，你們要負責。這樣會搞亂的。你們達成了協定要保證實現，首先是軍區、軍分區，你們發出去的槍要收回。
    你們兩個組織，隨便去搶槍，會有後果的，「紅聯」也好，「工聯」也好。「工聯」主要是保護…。
    戚本禹：「工聯」也有搶的。
    總理：不管那邊，發展快了，成份慢慢複雜起來。葉冬初同志你們發展
    快了，正趕上一月風暴奪權，奪權多數是對的。那時我們發現哈爾濱的「榮複軍」利用哈軍工「八八團」搞奪權的，我們宣布他解散了。你們那裡的「紅色政權保衛軍」是官辦的，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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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湘江風雷」也確實有不符合要求的行動，到京告状搶了幾次車子。個别事件造反派可以勸說的。鐵路要罷工，我們勸說了。軍區的報告，多方面的反映，後來還有從其他方面的反映，我們中央幾個同志决定的·，把幾個頭頭抓起來。軍區確有錯誤，軍區在執行「二·四批示」時擴大了，抓人抓多了，後來肅流毒把相同觀點的也搞了，問題更大。從「二·四批示」到現在，這麼長時間，我們察覺是逐步的，到六月份我們比較明確了，確實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先察覺的。我表了態，劉秀英同志有懷疑，當然懷疑一下是可見的。我是根據主席的指示表態的，我那麼容易表態？不知王海蓉怎麼和你說的？
    瀏秀英：後來我想通了，沒寫信。
    總理：我們對軍區的指示有錯誤，對軍區我們要負一部分責任，我們應
    該負一部分責任，不能完全怪軍區。當然形成這個局面軍區有責任。北京宣布「紅旗軍」是反動組織，抓的頭頭都放了，「聯動」的也放了，與他們相同觀點的沒搞。我們的批示影響了軍區，軍區本身也有責任。龍書金同志到廣州也承認有錯誤，寫了檢討·比較好，主席批了五條·將來印給你們參考。
    工聯：假檢討。
    總理：思想不通會有些怪議論的，連我們都犯了錯誤，不允許犯錯誤
    嗎？改了就算了。在廣州檢討的比較好，回到湖南是另一個空氣，武装部、軍分區影響很大，很多改的機會都失掉了。軍區的錯誤與劉、鄧路線不一樣，劉、鄧是有意的反毛澤東思想，提出反動路線的與執行反動路線的有差别。軍區不同，軍區的「三支」「兩軍」的任務很重，又沒有經驗。軍區認錯了，改了就算了，從愛護解放軍出發·改了就行了。湖南軍區的問題，黄司令員領導著開了好長時間的會，明天讓你們看看湖北的檢討，挖的深些有好處，對教育有好處。允許他們好好檢討，再開雨次會·寫的更深刻些。把中央的精神告新你們，我們不隱諱。主席就經常說，我們讓他們支左的嘛！錯了改了就算了。他們按《三大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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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律八項注意》支的。當然要相信群眾，相信黨。部隊也或多或少的受黑《修養》的一些影響，所以到工廠、學校找老工人、黨團員、模範，認為這些最忠實了，不知道文化大革命敢於向錯誤東西作鬥爭是好的。這些方面想一想，允許人家想一想，允許人家提一提。這些話不聽所以支「保」了。當然支對了的也不少，支了「保」，造反派受了壓。後來造反派又萌芽了，像葉衛東、「工聯」的同志。有時支了這個造反派壓了那個造反派。南京支了這個，壓了「八·二七」，西安也是這樣，常有這種倩况。第
    三種情况是支對了，群眾對立很大，很快轉不過來，鞍鋼就是這樣，王鶴壽是反黨分子，放了毒，蒙蔽了群眾，軍隊支對了，但不和另一派接觸，對立不能解決，軍隊支左犯一些錯誤是允許的，湖南雖然長一些。湖南軍區要好好檢查，有些軍分區與中央對抗，那就嚴重了。你們支持軍區的、偏於保守的，造反的，都要暸解這個情况。
    協定達成了，你們簽了字，回去要執行。白紙上寫黑字，怎麽麼付諸實現，四十七軍支援你們，軍區部分支援你們，他們還要
    一邊寫檢討。保守的改了，說明回來了嘛。十條是你們達成的，黎軍長、譚文邦都簽了字，給了保證，還有領導幹部簽了字。兩邊要實現，就得敢於鬥爭，這是好的。
    奪槍還有發展的趨勢，說穿了也不是了不起的，湘潭能上山打遊擊？反動的遊擊管保垮臺。武漢，中央站出來說話，不是垮了嗎？「百萬雄師」不是垮了？承認受蒙蔽了，好麼！允許存在麼！什麼認罪啊！什麼的不要搞。
    搶了槍把社會秩序搞亂了，被壞人利用了，一小撮或地、富、反、壞、右，或未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分子子女的
    一部分，興風作浪，還有心懷不滿的，還有退伍軍人不滿的，搞第二個軍隊一一「榮複專政軍」，後來改名了，性質不改，還是危險的。搶槍不謹慎不好，你們還有些組織還是小組織，「孫大聖」、「青年近衛軍」人不多，「孫大聖」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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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孫大聖：七百多人。
    總理：實際是小組織，不謹慎壞人進去，槍拿走了，小孩子也拿去亂放。
    「工聯」懷疑「紅聯」，「紅聯」懷疑「工聯」，互相懷疑，增加對立條件。農村包圍城市是「洪流」搞的，鄭波副軍長被扣，向聯絡員的車開了槍，幸好沒打傷人。秩序很壞，軍區、軍分區要負責。兩方都去搶槍，就發生武鬥，當然總有一方為主。
    長沙、株洲局勢造反派占上風，「工聯」一個廠一個廠的，容易控制。
    些跨行業的過去取締錯了。跨行業，你想想恢復的後果。
    我沒有仔細考慮，隨便說說，你不一定說是什麼指示，反正我不承認。就「湘江風雷」的恢復，工人工人、學生學生、農村農村。不過貧下中農的問題，章伯森告訴我一個材料，「六·六」以後，軍區下通知開貧下中農會，「高司」到各地作報告，你們應該注意。如果有這個事你們不要氣憤，有錯承認就是了。貧下中農這個組織是很好的，别的不要插進去了，貧下中農很好了嘛！「湘江風雷」要這樣組織，不然壞人要鑽進去了。比方三人
    一組、五人一組參加你們的組織，他也是一票，派别多了爭權·他說他是一派。為什麼北京組織大中學校紅代會、工人紅代會、農民紅代會，機關的還沒有。有的幾個人也成立戰鬥組，跑到社會上戰鬥一番，回去老老實實生產就不滿。學校要復課鬧革命·搞大批判。
    佘定成：我們回不去。
    總理：問題解决了，當然回去了。
    不要隨便奪槍。造反派說，保守派也說了：「你拿著槍也不能放，借給
    我吧！」誰知道你怎麼用？應骸有組織的，真正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批判一小撮，中南局批判陶鑄、王任重，你們本省也有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結合本單位形成大批判，保守派跟上來了，就可能實現大聯合。一個地區，一個學校如此，都往這方面走，就要解决領導機關。解放軍有四十七軍作文化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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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支柱，力量不夠，再增加一些，反正以四十七軍武装保證文化大革命搞好，你們贊成不贊成？眾：贊成。
    總理：你們贊成，鄭波副軍長一出去就被扣，我們聯絡員的車子也被
    扣，還放槍。槍不要亂放，真正造反派，真正保衛廠子就發槍，學校也一樣，發槍不能亂放槍。這是對群眾的考驗，不僅對保守派的考驗，也是對造反派的考驗，不能作烏合之眾。
    保守派錯了，群眾受蒙蔽，不能壓。把你們壓錯了，給你們平反了，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承認保守就要團結對敵，團結在毛澤東思想的基礎上，不能說他們壓了你，你再壓他，這不是把矛頭對準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雙方捕的人都放出來。造反派也不是百分之百的都是對的，九十多人不是有一部分沒放？放在廠子裡，造反派佔優勢的廠子，不讓和家屬見面。他們（指「高司」）承認扣人（扣五名代表）錯了，你們回去也要把他們的人放了。
    湖南不能按現在這樣發展，要按毛主席的文化大革命的方向發展。在你們沒有回去以前，領導機構怎麼實現，成立一個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主席的故鄉麼，湘潭還出現反對中央…。
    湘潭紅聯：沒有。
    湘潭工聯：我們有傅單。占才芳還有幾條指示。總理：占才芳同志來了嗎？說過嗎？
    虞科長：（隨占才芳來的）占才芳副司令員住院，他早已聲明沒有說過
    這樣的話。
    謝若冰：「紅旗軍」為什麼打成反動組織啊？我們不理解。
    總理：當時確實哈爾濱也搞，他們有聯繫。我知道的浙江有幾個頭頭與
    北京的有聯繁，其他還是好的。
    戚本禹：成立籌備小組後專門研究。
    謝若冰：湖南打擊造反派就是從打擊「紅旗軍」開始的，中央專門對湖
    南有個批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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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總理：北京鎮壓了「紅旗軍」，浙江我知道，湖南的不清楚。
    你把本子給我們吧！（寫有鎮壓「紅旗軍」批示的本子）。龍書金同志你記得這件事嗎？
    軍區代表：病了沒來。
    總理：譚文邦同志你記得這件事嗎？譚文邦：是有個電報。謝若冰：據說是電話。總理：我們查一查。(謝若冰站起來。)
    總理：不要再說了，我們查一查就是了。衡陽工聯：我們衡陽的代表沒有來。總理：怎麼沒有來？
    衡陽工聯：李瑞林是鎮壓「相江風雷」時抓的，七月九日放的，後來到
    邵陽又被農民抓了。現在下落不明。
    總理：是農民抓的？
    衡陽工聯：是軍分區挑動農民抓的。總理：衡陽軍分區你們瞭解嗎？
    周興林：我們打電話回去，要部隊給找。
    總理：軍部在那裡。軍分區查一查，軍部也查一查。
    衡陽工聯：有人說衡陽奪權是總理親自批准的，準備在上海發表。總理：我不知道這回事。
    衡造總代表：衡陽地區革命委員會是革命的「三結合」。
    總理：好了，這些問題不談了，我瞭解了，這些問題都歸新組織來處理。自治州工聯：軍分區歪曲「二·四批示」，說「湘江風雷」是反動組
    織。「長高司」的人寫炮轟戚本禹的標語。
    總理：譚文邦同志，你們多少分區？譚文邦：十一個。
    (自治州工聯要求檵續發言。)總理：不要群細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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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29
    (黔陽、邵陽發言。)
    總理：都是差不多的事情，希望你們各分區好好聽聽，明天開會好好檢
    查檢查。
    邵陽工聯：軍分區說「七·一三指示」是錯誤的。
    總理：「六·六」以後如果確實開了貧下中農會，錯誤的介紹「六·
    六」事件的就是煽動貧下中農。
    黔陽工聯：我們那裡也有和「紅色怒火」差不多的組織，說「七·一三
    通知」」是大毒草。
    總理：越反越說明中央「七·一三通知」是正確的。對無產階級專改這
    樣，是反動的。
    岳陽工聯：還有一個情况，…我們有些人跑到北京來了，是軍分區打
    來的。
    總理：我知道了，來了多少？
    岳陽工聯：六十多人，還說「湘江風雷」是牛鬼蛇神窩子。
    總理：葉衛東同志，我給你提個建議，你們發表一個聲明，說明今後怎
    麼辦。
    岳陽紅聯：我是岳陽機務段的，我們贴標語，他們就打我們。總理：贴什麼？
    岳陽紅聯：打倒「工聯」一小撮，打倒一小撮壞頭頭。總理：你為什麼打倒？你那樣不就武鬥起來了。
    岳陽紅聯：他們搞武鬥，我們生命沒保證，現在停車了。總理：停多久了？岳陽紅聯：十多天了。
    總理：為什麼停？是機務段的原因，是什麼？停了多少車？岳陽紅聯：停車的原因是生命沒保證，停了多少車不瞭解。
    總理：工人麼！對鐵路不關心。要鐵路馬上通怎麼解決？你說說。如果
    有軍隊保證你們能不能立即通車？
    岳陽紅聯：能。
    總理：軍分區的同志，岳陽車站的情况你暸解嗎？鐵路有軍隊保護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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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軍分區：不暸解。鐵路沒有軍隊保護。
    總理：這樣大的事，你們怎麼不關心？我明天讓鐵道部的人去解决，四
    個七軍派部隊去保護。無論如何你們不能衝車站·所有鐵路都實行軍管，你們不要向裡串連，他們也不要向外串連，完全隔開，保證鐵路暢通。四十七軍派一個連到岳陽，由鐵道部派幾個人·你們如果愛護鐵路的話也派人去做工作，恢復交通。
    總理：你們（指兩派發言人）都是司機，司機和司機打起來了。岳陽紅聯：是階級鬥爭。
    總理：那就不對了，階級兄弟也是階級鬥爭？你的氣是盛！我派人解决
    就是了。
    邵陽紅聯：十條協議貫徹不下去。
    總理：我們準備搞個文件，支援十條協議（雙方爭論）。
    總理：不要吵了，在雙方互不信任的情况下，貫徹不下去是可能的，軍
    隊做工作，你們做工作兌現就是了。你們是人民内部矛盾，如果反映上邊的東西是路線鬥爭了。如果那樣上綱就打起來了，群眾鬥群眾了。
    (黔陽紅聯一代表反戈一擊，揭發軍區在軍區招待所組織各分區紅聯派學習湘潭革造聯武装反擊的經驗。)
    總理：黔陽分區的同志來了嗎？你們瞭解嗎？
    黔陽分區：來了，這個事是軍區搞的，我們不瞭解情况。(唐俊光建議造反派、軍分區動員農民插晚稻。)
    總理：這個建議很好，很重要。明天大家打電話回去作工作。不准亂放
    槍，抓的人要放，動員兩派支援雙搶。這是個考驗，特别是受蒙蔽壓製造反派的更是個考驗。今天不談了。
    衡造總：…不能以對待「湘江風雷」的態度作為區分左、中、右的唯
    一標準。
    工聯：建議用飛機散發文件。
    總理：可以，具體由四十七軍負責。
    (最後民族學院洪飆發言控訴了龍、劉、崔對她的迫害，並要求總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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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31
    見「紅代會」參加長沙文化大革命的同學。)
    總理：我們經常見，你把我的意見轉告他們就行了，不要專門安排時間
    接見了。
    湖南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中國人民解放軍陸軍第四十七軍
    一九六七年八月
    戚本禹同湖南造反派代表談話紀要（1967.8.4.)
    【八月四日晚，戚本禹同志在人民大會堂接見湖南革命派代表時，傳達了「毛主席論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的五個條件」的原文。戚本禹同志說：「毛主席總結了歷史經驗，總結成五條，就是接班人的五個條件，我特地带來了，這是原話，後概括為發表的五條。」】
    上次把龍書金拉去鬥，「坐飛機」，是你們哪個單位？（有人答：我們去了。)你們為什麼不給我們打個招呼？據我們暸解，龍書金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劉子雲、崔琳，結果你們把一個願意站過來的人鬥了
    一通。你們把這樣的人鬥了，你們的水準怎麼這樣低？你們這樣做會失去軍區同志的同情。龍書金過去打仗很勇敢，是很有名的，他是經過長征的，你們對這樣的人鬥爭方法要掌握寬一些。你們為什麼不鬥壞的要鬥好的？（答：沒有抓住劉子雲、崔琳。）要講政策嘛！龍書金有時候偏右，有時候偏左，動動搖搖的。你們以後對他批評鬥爭要講究方式。他那天（指八月二日凌晨）是不是因為受了傷不能來開會？（答：鬥爭時沒有受傷，今天下午他說是由於自己生病。)（軍區門診部系素潔：我們也知道龍書金不是主要對象，但是他把湖南的問題都攬到他自己頭上。)這說明這個人是敢於承擔責任的。（孫素潔：這是好事情，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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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不揭别人，他周圍有一幫鬼，他不自覺。)對他的錯誤可以批判，只要適可而止，不能過分。
    另外還有一個問題，廣州軍區是擁護毛主席、擁護林總、擁護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在所有大軍區中是比較好的。你們對廣州軍區要有所分析。為什麼湖南軍區來了並不服氣，是廣州軍區黄永勝司令員硬說服的。你們對廣州軍區要尊重。造反派要講政策，不講政策不是好的造反派。廣州軍區也是毛主席司令部的，有意見要在内部提，有些事不要抓著不放，要掌握大局。（梁春陽：龍書金原來表態很好，為什麼過了兩天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我想不通。)雨派鬥爭要受影響的，他聽了你的受你的影響，聽了他的受他的影響。
    四十七軍是相當好的軍隊，黎原同志是很好的同志，還很不簡單。我跟你們透露個消息：我們準備禳黎原同志當湖南省革命委員會主任。
    四十七軍是很好的軍隊，黎原同志是很好的同志，要考慮大局，不要打亂毛主席的部署。為什麼武漢事件以後，陳再道不敢動手？你們可以想
    一想，不能要求黎原同志說話和你們一樣，他作為領導不能跟你們講話
    一樣，有些事情他要保一保，你們要允許他，不要強迫他表態。你們將來也許會分裂，當然我們不希望分裂，但分裂了你們要允許他對問題採取他的立場。對四十七軍要支持，要擁護，不能亂轟。（衡陽一代表：
    四十七軍下面有的不好，衡陽有些個别問題。)個别問題個别解决。十個指頭也不一般齊，要求都一樣，永遠不可能，不能要求百分之百。四
    十七軍總的是好的，這些問題將來革委會内部討論，給他們機會改正。造反派要考慮全域，局部要服從全域，不要因為局部影響全域。（系素潔：湘潭奪權時，他對下面卡的很緊，勒令下面不參加。)不簡單！中央沒表態的時候他表了態支持你們，這不簡單！
    你們不要忘記過去你們是「反革命」，湖南給中央的報告說的很嚴重，給中央文革有個報告，中央看了就批了，這個批示有毛病，中央有責任·總理已經說過了。你們要感謝「北航紅旗」同志為你們送來材料，你們一個沒頭髮的女同志，就是你（指謝若冰)，也送來一批材料，江青同志看到這麽點年紀的小將，要跪著請罪，很難過，提出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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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33
    疑，告訴了毛主席。你們不要以為翻身很容易，不是很容易的！你們要珍惜你們的戰鬥過程，不要一下做過頭了。（一代表要求暸解湖南軍區報中央的材料。)你們不要追這個材料了，中央已經承檐責任了。中央有批示，他當然要堅决執行嘛。（一代表：他們篡改中央批示，說「湘江風雷」是反動組織)（另一代表：三月十八號向全軍介紹湖南軍區的經驗。)這個事我不清楚，查一下。這個批示有問題，中央承擔責任了，將來在新的批示裡，這一點也要寫進去的。你們不要追究這個批示是哪個人寫的，沒有必要，我也不能告訴你。中央文革批示的有個材料，就張平化穿著軍装坐在主席臺上，江青同志一聽就火了。這是第次會上。第二次是「北航」彙報調查天津的問題，提出些問題，江青同志說要研究，我只好說要研究。他們說要抓，我說那就抓吧。因為有這個批示，那有什麼辦法；後來江青同志看了材料，看到小將受委屈，她很同情。中央文革很多同志是同情你們的，很多小將跪著請罪，當時情况不很清楚，只知道抓人太多了。後來毛主席看見這些材料，毛主席告訴中央文革，毛主席批評中央文革小組說：你們要批什麽東西，要把人家找來暸解情况，要調查研究。他沒有正式說這個批示，說了這個意思，我們就懂得了。後來我們研究了材料，把檔案都調來了。葉衛東(即葉冬初)是「湘江風雷」的大頭目，是「最壞」的，我們就找「最壞」的看。（這時有人遞條：湖南「紅旗軍」要求接見。）「紅旗軍」問題，中央正在研究，我不能見他們，以後我們單獨見。我不能自已决定，我有我的組織豹束。「紅旗軍」複雜一些，有全國性的組織，已查明與敵特有關係，各地「紅旗軍」不一定一樣，有的是名稱一樣。我們研究「湘江風雷」問題一直研究到你們來之前。我們研究了葉冬初的問題·認為他不是反革命，是個好同志。但他不是沒有缺點錯誤的，有些驕傲，有不少毛病，但不是反革命，基本上是好同志。我們仔細研究葉冬初的材料，比如說「毛澤東思想要一分為二」，如果說毛澤東思想有好的，有壞的，這是反毛澤東思想。但他說的意思是毛澤東思想是不斷發展的·這是正確地闡述毛澤東思想。毛澤東思想是不斷發展的·不斷發展就是一分為二。我那天問主席：我這樣理解行不行？主席說：我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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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意這樣理解，我的思想為什麼不能一分為二呢？這樣，你這條罪状就平掉了。當然不是說你完全符合毛澤東思想，不是把你的缺點錯誤也平掉了。再比如「湘江風雷」組織不純，你們的確有些組織有不純的成份，有的是假冒你們「湘江風雷」，掛個名牌，你們也管不著。同時你們也有打砸搶，我希笔你們不要打砸搶，但有些材料說明你們的確有打砸搶，你們有些作法不對，作得過分。這不是我的看法，也不是中央文革的看法，是誰的看法，你們去想。無產階級司令部有這個看法：有些過分的作法。這是原話。所謂「過分作法」，「湘江風雷」多一些，「長沙工人」多一些，「工聯」也有。有些中肯的批部，話不要多，這一句就夠了，這一句話包括很多意思。（「長沙工人」代表：打砸搶我們從來沒搞過一次。謝若冰：有些材料不真實。)你是支持「長沙工人」的？（謝答：是的。）你們不要鬧分裂。（謝若冰：我不是鬧分裂。)你們要考慮别人的意見好不好，難道别人的材料都不真實？我希笔你們不分裂，但是分裂是不是一定不可避免？（謝若冰：是不可避免。）你說不分裂，又說分裂不可避免，這不是自相矛盾？你說一次打砸搶都沒有，我才不信。真的一件打砸搶沒有，那就不是革命派，是非常溫和的常穩重的中間派。當然我不是鼓勵打砸搶啊！
    (一代表談搶槍的問題)我們由四十七軍組織，武装工人，武装「工聯」，你們搶槍斡什麼？（代表們要求學生也武装起來。）也可以，按連排組織起來，武装造反派。是我們的天下，為什麼要搶呢？先從長沙、株洲試點。（熱烈鼓掌。並要求武装湖南各地造反派。）慢慢來。（一代表：慢慢來就死光了。）你這個說法太悲觀，造反派是殺不光的！先從長沙、株洲試點，看你們爭氣不爭氣，如果你們互相開起槍來，那就收回。
    最大的問題是你們造反派内部的團結問題，不要認為你們勝利了。你們有了初步的勝利，同時你們面臨著失敗的危險。有的學校，有的工廠，造反派就失敗了。開始起來造反的人，由於沒有很好用毛澤東思想團結群眾、處理問題和對待自己·敵人利用造反派内部的矛盾，製造分裂，就失敗了。你們湖南「湘江風雷」、「長沙工人」…可能歷史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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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35
    明你們不是無產階級革命家，而是小資產階級革命家，可能出現這個悲劇。有些小資產階級革命家的悲劇在於他自己以為他是革命的。我支持過一個學校的造反派，他們被鬥被壓被關，他們七、八個人準備上山去雜護毛主席革命路線，去重新鬥爭，後來我發現了這個造反派，就去支持，但後來他們變成極左的，打倒一切，否定一切，脫離了群眾，是很可悲的。還有地質學院朱××，也是有名的，後來發展了資產階級個人主義，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用各種卑鄙手段拉攏他，他發展到和中央文革對立，後來要逃跑，一個造反派變成了可悲的人物。我希笔湖南不要演成悲劇：最後證明中央文革支持的都是小資產階級革命家。
    什麼是無產階級革命家？無產階級革命家與小資產階級革命家的區别在哪裡？你們要想一想。毛主席講的接班人的五個條件，我想是無產階級革命家和小資產階級革命家的區别點。小資產階級的革命家也可能是風雲一時的，但最後被歷史所拋棄。從歷史上講，太平天國打到你們湖南的，洪秀全、楊秀清、石達開，打到南京，沒有打到北京就分裂了，當然有敵人的挑撥，但敵人的挑撥是通過内部起作用的。歷史上有名的楊（秀清）韋（昌輝）政變，大批人頭落地。如果不是占了南京貪圖安逸，而是檵續前進，打到北京，北京的統治者已經準備逃跑。辛亥革命，「五四」運動，「五四」運動有許多有名人物，但是都是量花一現，許多風雲一時的有名人物後來都變了。中國共產黨的歷史上，陳獨秀、張國燾、瞿秋白、李立山、彭德懷…這一大批，俱往矣，都煙消雲散了。你們希笔不希室歷史對你們作這樣的結論？瞿秋白那名氣比你們大，比葉冬初大吧，風雲一時的。毛主席是偉大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者，他始終站得高，看得遠。一九六四年六月毛主席講了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的五個條件，後來他歸納的五條，文字上概括些，我帶來了那次講話的材料，這五條是區别無產階級革命家和小資產階級革命家的分水嶺。
    毛主席說：帝國主義說我們第一代沒問題，第二代也變不了，（這說不對，劉少奇就變了。)第三代（第三代是林彪同志，沒有問題。）第四代（第四代就是你們，包括我在内。)對他們有希笔了。帝國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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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這個希望能不能實現呢？帝國主義這個講話靈不靈？我們希笔他講得不靈，但也可能靈。蘇聯就是出了修正主義，我們也有可能出修正主義·如何防止出修正主義·怎樣培養無產階級的革命接班人？我看有五條：
    第一條，要教育幹部懂得一些馬列主義，懂得多一些更好。就是說：要犒馬列主義，不犒修正主義。（這一條是根本的，就是要懂得毛澤東思想。毛主席從來不提毛澤東思想，提馬列主義。你不懂得毛澤東思想，不懂得馬列主義，你只能做小資產階級的接班人。)
    第二條，要為大多數人民謀利益，為中國人民大多數謀利益，為世界人民大多數謀利益，（你們要觸及自己的靈魂，你們是為大多數謀利益，還是為少數人謀利益，還是為個人謀利益？)不是為少數人，不是為剝削階級，不是為資產階級，不是為地、富、反、壞、右。沒有這一條，不能當支部書記，更不能當中央書記、主席。赫魯曉夫是為少數人的利益，我倒是為大多數人的利益。
    第三條，要能夠團結大多數人。（不要認為少數派就是光榮的，你老是少數派說明你就不怎麼革命，特别是中央支持的，你還是少數，說明你有問題。)所謂團結大多數，包括以前反對自己反對錯了的人，(包括「高司」的從前反對你們反對錯了的人，如果反對對了，那不是什麼團結的問題，那應向人家學習智。)不管他是哪個山頭的，不要記仇，不能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們的經驗證明，如果不是「七大」的正確的團結方針，我們的革命就不能勝利。對於搞陰謀詭計的人要注意，如高、饒、彭、黄等人出在中央。事物都是一分為二的，有的人就是要搞陰謀，他要搞，有什麼辦法，現在還有要搞的嘛！（這話當時我不理解，看不懂，現在理解了。)搞陰謀的人是客觀存在，不是我們喜歡不喜歡的問題。
    一切事物都是對立的統一。五個指頭，四個指頭向一邊，大拇指向另一邊，這才捏得攏。（這意思很深，你們要好好體會。）什麼都搞乾淨了，搞澈底了，我就不信，（包括你們「長沙工人」就那麼乾淨，一件打砸搶也沒有？我就不信。)。沒有那回事，完全的純是沒有的，這個道理許多人沒有想通。不純才成其為自然界，成其為社會。完全的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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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不成其為自然界，不成其為社會，不合乎辯證規律。不純是絕對的，純是相對的，這就是對立的統一。掃地，一天到晚掃二十四個鐘頭，還是有麈土。你們看，我們儻的歷史上哪年純過嗎？但是卻沒有把我們搞垮。帝國主義也好，我們家裡冒出來的修正主義也好，都沒有把我們搞垮。解放以後出了高崗、饒漱石、彭德懷，搞垮了我們沒有？沒有。搞垮我們是不容易的，這是歷史經驗。
    人是可以改變的。有少數變不了，吃了飯就罵人。各省都有一點，是極少數，不變也可以，讓他們去罵。對那些犯錯誤的人，要勸他們改好，要幫助人家改正。只要他認真改正了，就不要老是批評沒個完。
    要團結廣大群眾，團結廣大幹部，團結這雨個百分之九十五。（它的中心一點是團結大多數人，不能團結大多數人，就不能做造反派頭頭。如果你們同時受壓迫的雨派不能團結在一起，就不是很好的造反派。)
    第四條，有事要跟同志們商量，要充分醞釀，要聽各種意見，反對派意見也可以讓他講出來。要講民主，不要「一言堂」，一開會就自己講幾個鐘頭，不讓人家講話。不要開會時贊成，會後又鄱案，又說不贊成。共產黨人要搞民主作風，不能搞家長作風。（這對你們也很現實。)
    第五條，自已有了錯誤，要做自我批評。一個指揮員指揮打仗，三個仗勝雨個，敗一個，就可以當下去。打主意對的多，錯的少一點，就行了。不要總是以為自己對，好像真理都在自己手裡。（這一點是很有针對性的，你們有勇氣的話就贴付這樣的對子。)不要總是認為只有自己才行，别人什麼都不行，好像世界上沒有自己，地球就不轉了。自然界和人類社會都是按照自己的規律前進的。無產階級的大人物，像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不是都逝世了嗎？世界革命還是在前進。
    但是，接班人的問題還是要部署一下。要準備好接班人。無產階級的革命接班人總是在大風大浪中成長的。
    我建議你們討論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這五個條件，觸及自己的靈魂。馬克思主義不是拿來欣賞的，要指導我們的行動。我們要做到這
    五條，湖南就不會出現悲劇，就有希望。湖南是毛主席的故鄉，毛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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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很關心·經常看湖南的材料，我希整不要讓毛主席看到悲劇的材料，出現的都是小資產階級的革命家，不會吧？（眾答：不會！）
    為什麼我今天要講這麼多呢？就是因為我們要你們提五個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的代表，你們吵得一塌糊塗，提不出來，是這樣吧？（一代表答：是的。造反派内部小團體主義、山頭主義確實很嚴重，要開門整風。)如果你們提不出來的話，我們不要群眾代表了，就搞「雨結合」算了·或者讓「紅聯」作代表，那又不符合毛澤東思想。（一代表：希笔「工聯」派内部的問題在中央面前解决。)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給你們解决，一雨天就要你們回去。
    (一代表：「工聯」有大國沙文主義，章記「工聯」拉一派打一派，山頭主義特别嚴重。)這些意見可以考慮，不要搞「一言堂」，但你們的提法我不同意，什麼「章記「工聯」拉一派打一派」！（工聯代表：當前有很多問題不是從團結的願室出發，是鬧山頭主義。「工聯」要開門整風，把湖南的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
    (「財聯」代表：龍書金的檢討，原來沒有簽字，有人說是假的·今天找他看了記錄，簽了字。)龍書金還是好的，要區别兩類性質的矛盾，部隊老幹部有錯誤改了就好，在你們還沒出世的時候或者你們很小的時候，他們就在流血犧牲，為了中國的解放，他們是有功勳的，沒有他們，就沒有我們，不要抓著一點錯誤不放，只要他願意改，我們就團結他。你們同意不同意我的意見？（眾答：同意。鼓掌)謝若冰你多少歲？（謝答：二十歲。）你出生以前人家就在流血犧牲。（謝：聽說葉群同志說他是劉、鄧司令部的人。)我不是跟你說過嘛，他不是劉、鄧司令部的人。你可以寫個信給葉群同志，我聽葉群同志說他過去打仗很勇敢。對流血犧牲的老戰士，我們要永遠記著他。如果用我這話替賀龍、彭德懷辯護·那是反動的。如果是好人犯了錯誤，只要肯改，就要幫助。對龍書金我不是為他的錯誤辯護，是反對一棍子打死，但如果堅持不改，那我同意打倒他。
    (「青年近衛軍」代表：「工聯」的確毛病不少。)「青年近衛軍」毛病不少，過分的事你們做得比較多，你們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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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39
    我删才講不要出現悲劇，現在正出現悲劇。（念電報）「造反派雨派在馬坡嶺打架，互相開槍射擊，『工聯」傷七人。」這個事還要查。(一代表：我們删接到電話：「湘江風雷」傷一女同志，「長沙工人」死了雨個。)如果雨派打内戰，那就不給槍。
    (一代表：七月二十七日、八月二日總理接見湖南代表團的講話，
    四十七軍整理了幾條，準備用飛機散發。)我回去再問一下總理。
    你們這雨派還沒有勝利就分裂，互相開槍了，你們北京的支持不支持他們打内戰？（北航「紅旗」同學答：不支持！)
    (礦院「永衛東」代表談長沙高校的問題)高校的問題還是依靠他們内部左派起來革命，不要採取他們的辦法去壓他們。「高司」四五千人遊行反對總理，反對我們，我是小人物，不在話下，總理日夜操心，調查研究，為你們平反，他們反對總理，你們不管，只顧打内戰。有相當多人受蒙蔽，你們要作爭取工作，團結他們，分化他們。高校都是小將，犯錯誤可以原諒。對「高司」現在不宣布是保守組織，還是群眾組織，少數頭頭是保守的，無非是蒙蔽了些群眾。「高司」也不能說完全錯了，一點好事沒幹，儘管他反對我，我不能說他一點好事沒幹。它是群眾組織，你們能消滅嗎？也許他們的革命不依靠你們，如果你們不採取正確政策的話。（礦院代表：在「高司」沒有四大權利，我們進不去。)你誇大了「高司」的力量，他不是鐵板一塊的，你們不能進去，不能團結他們，你們只有自認晦氣，如果不承認晦氣的話，你們就要去做工作，你做不了這個工作，就找個比你強的人代替你，你要有「讓賢」的精神。
    你們「工聯」派出現了無政府主義的苗頭·現在一定要有政府，就是以黎源同志為首的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中央有這個意見，就是讓章伯森、華國鋒都站出來。華國鋒同志我過去看過他一些報告，我對他印象很深·我看他可以出來作工作。章伯森、梁春陽同志很早就出來做工作了。籌委會幹部代表由中央來考慮，因為中央對這些幹部的瞭解比你們多得多，你們可以提意見，供中央考慮。群眾代表由你們考慮。
    (一代表問：「紅色怒火」、「高司武工隊」殺人放火，是什麼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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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織？)都是保守組織，但你們不要拿這個去壓它，要做工作。（一代表：中央要點名。)他們自己已經點名了，是他自己點的，不是中央點的。「百萬雄師」也是它自己點的。
    (一代表：岳陽軍分區有一、二百支槍·還有機槍，被保字型大小奪去了，造反派從民兵中除了名，因此造反派沒有槍。)這個問題回去由革委會處理。
    你們看看你們的群眾代表能不能產生？「工聯」總要產生代表吧，誰呀？（有人答：胡勇）「湘江風雷」總要有一個代表吧，葉冬初可以吧？你們先選五個，你們雨派，「工聯」派三個，另一派雨個，這是你們自己分的雨派，不是我分的。「工聯」雨個，大學生中找一個比較有威信的、有影響的、能做大學生工作、立場堅定的。「長沙工人」一個，「湘江風雷」一個。（有人提議「農聯」參加一個）貧下中農代表是不是將來在委員會中當委員，這是籌備組織，十幾個人做籌備工作的，將來還要吸收很多委員的。農村今冬要大搞，定了會有變動的。(有人提議中學生、機關幹部各選一名代表)中學生可以參加一個·機關幹部就不要了，由他們（指章伯森等）作代表。這就是六個了，加了
    一個，還要請示一下。至於哪些人當代表，「湘江風雷」還不是葉冬初？中學生還不是謝若冰？這是不言而喻的。軍隊代表另外再說。
    湖南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中國人民解放軍陸軍第四十七軍
    一九六七年八月
    謝富治、戚本禹談陳毅問題（1967.8.4.)
    謝富治接見北京外國語學院「紅旗」造反團時的講話：
    我的意見是陳毅可以出去·去你們學院作檢查，你們批判他，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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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41
    你們聯合，由小到大好不好？（眾：先大的後小的)，幾千人的會你們能控制的了嗎？幾千人，上萬人你們控制得了嗎？究竞是開小中大的呢？還是大會的？大會怎麼開？（眾：展覽館），怎麼發言？各派代表發言？别的單位不聽怎麼辦？（×××講：我們可以做工作)·那好！
    先開個大會，幾千人，帶個頭，然後再開小會，然後再檢討，開小會，外單位就不要去了。
    戚本禹談陳毅問題：
    對陳毅一直不下到群眾中來，戚本禹同志很有意見。他說，本來二月份就應該下來嘛，為什麼二月、三月、四月一直到現在還老不下來·我們是保過他的。但是，這是二月份的事情。如果他當時不翻案早就過關了。但是他翻案了，我們對他的保就收回了嘛！因此，革命小將揪陳毅的行動是革命的，大方向是對的，衝外交部是方式問題，是次要的。
    關於陳毅問題，看到一些材料是很嚴重的，應骸到群眾中來好好檢查，我們外交戰線上今後的希笔看來就寄託在這些革命小將的身上了。
    姚登山在外交部傳達關锋、戚本禹八月四日有關外交部問题講話摘要（1967.8.4.)（存目)
    謝富治、戚本禹在中南海西門對「揪劉瀏戰士」的講話(1967.8.5.)
    【八月五日凌晨，謝富治副總理和戚本禹同志在中南海西門接見了揪劉戰士，給全體揪劉戰士巨大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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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2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在一片熱烈的掌聲中，戚本禹同志首先講話，他說：
    同志們，今天是八月五號，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發表《炮打司令部》一周年有意義的時刻。一年前的今天，毛主席向我們發出總動員，向黨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開火！我們紅衛兵戰士，革命工人不愧是毛主席的好學生，你們攀應毛主席號召，揪出掌内最大的
    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剷除總禍根，劉少奇、鄧小平、陶鑄一小撮揪出來了！劉少奇、鄧小平、陶鑄他們都不敢出來了，他們躲在陰暗的角落裡，不敢見太陽，怎麼辦？（眾答：把他們揪出來！）
    同志們：躲在洞内不出來我們就沒有辦法嗎？謝富治同志和我考慮把你
    們戰場擴大。同志們·把揪劉少奇的戰場搬到天安門廣場，我們建議今天下午四點舉行紀念毛主席大字報大會，聲討劉、鄧、陶。
    第二點，劉、鄧、陶躲在洞内怎麼辦？中南海裡造反派鬥爭，聽會議實况錄音，中南海同志到他家裡放大會錄音，監督他聽，新聞記者去他家拍照片，向紅衛兵同志們放。開闢雨個戰場，一個是天安門，一個是在中南海。中南海戰場監督他聽，建議新聞記者拍電影，給你們看。
    第三點，聲討會開完後，百萬人大會開完後，學校、工廠檵續開，對黨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大批判和本單位鬥批改結合起來，掀起一個更大的大批判高潮。因此你們安管紮寨到本單位，把到中南海揪劉、鄧轉到本單位。安營禁寨在中南海，毛主席住在這裡，每天吵，毛主席不好辦公。揪瀏、鄧、陶先鋒戰士們要發動群眾，把劉、鄧、陶淹沒在人民戰爭汪洋大海裡去。
    (戚本禹同志講完後，謝副總理又作了重要指示。)
    謝副總理：同志們。我完全同意戚本禹同志的講話。今天開一個百萬人
    大會，批判劉、鄧、陶，掀起一個更大的批判高潮，好不好？(眾：好！)
    同志們，同學們，無產階級要實現大聯合，好不好？（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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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43
    同志們，同學們·無產階級革命派，不要這一派、那一派，所有革命派統統地聯合起來！同志們聯合起來向黨丙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劉、鄧、陶猛烈開火！
    (他還指出廣大揪劉戰士，要自始至終地牢牢掌握鬥爭的大方向，不搞武鬥。)
    戚本禹：絕食鬥爭是革命行動·但是我不贊成。别的話我沒講。今天謝
    副總理主持天安門的大會，我主持裡面的會。
    謝富治副總理和戚本禹同志的講話受到了廣大揪劉戰士的最熱烈歡迎·大家一次又一次地高呼：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7
    戚本禹接見湖南「紅聯」代表談話紀要（1967.8.6.)
    一九六七年八月六日零點四十六分至三點半，戚本禹同志接見「紅聯」代表（包括專、市）全體成員。
    戚本禹同志拿著名冊一一點名，當點到胡少奇時，戚本禹同志說：你叫胡少奇，這次你回去幹了一件壞事。
    胡少奇：報告戚本禹同志，我正要同你彙報。戚本禹：好！等一下再說。
    (點完名後)胡少奇站起來說：這次我和代表團回北京時，車子開到凍
    肉廠門前，車子被擋，當地工人和貧下中農發覺車上穿有便装的，非要留下不可，我去解釋又解釋不清，這樣謝若冰等五人身分被暴露，在實在無法的情况下，我主張雙方就地談判。…
    戚本禹：黎正海同志你是當事人·把當時情况說一下。
    黎正海：胡少奇講的·全是假的，完全颠倒是非。七月二十四日下午你
    從五連打電話給我·我說明天上午就飛回北京。黎原軍長問我：
    ”红代會北京鋼鐵學院革命造反公社，《新钢院》，一九六七年八月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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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你告訴胡少奇什麼時候走？」我說：「明天上午七點。」黎軍長說：「你馬上回一個電話，說代表到不齊，時間定不下來。」我後來打了電話。二十五日下午一時，鄭波副軍長叫我起來上汽車到飛機場，刚坐上汽車，你也來了。我們車子到凍肉廠前被攔住了。你下車去農民中煽動，最後你站在嘎斯六九車頂上公開煽動，提出三個談判條件，不答應就把「工聯」方面的代表扣下來。當時我堅决反對你這種違反周總理當面指示的行為，你不聽，把人抓到凍肉廠毒打一頓，後又轉到大托公社，我要求把謝若冰等五人莫抓到河西去，被一個矮痲子農民模樣的人罵了
    一頓，問我代表誰。四十七軍保衛處長王鶴然同志把我叫出來陪「新聞兵」代表黄振東同志和鐵道部軍管代表二人，去四十七軍大托铺駐軍處住下來。你又趕出來，要我監視黃振東同志。我們到那裡，駐軍刚吃完飯，你領著謝若冰等五同志和農民趕到這裡。警衛發覺後，我們把黃振東同志轉走了。你進來見我們就問黄振東到那裡去了。我不高興地說：「不知道。」你對我發脾氣，說為什麼不把他看住。晚上你和王鶴然處長談判，要把黎原軍長和黃振東同志交出來一起談判，否則就不談。你們一直談到晚上三點多，這時我早睡了。次日早晨六點多，我醒來時發現謝若冰等五同志不見，你也不見，我以為到其他地方去睡了。正在這時，王鶴然處長匆匆忙忙跑進來對我說：「你這小鬼，還在睡大覺，胡少奇早就打電話過河西去了，說你叛變了，今天早晨準備把你骗過河去幹掉你。」這下把我急壞了，馬上化装坐上汽車同正處長通過警戒線逃往機場。到機場後不久，黎軍長也來了。不久週邊崗哨打來電話，大托已戒嚴，到處抓逃走的二人。我們早飯也沒有吃，觀上坐飛機起飛。
    胡少奇立即站起來說：這是欺騙中央和戚本禹同志。
    戚本禹：他說的完全是事實，與黎原同志反映的是一樣的，你幹了壞事
    還不承認，這是什麽態度？
    高司龍彪站起來說：現在我們學習幾段語錄：「共產黨員絕不可自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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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45
    是·盛氣凌人·以為自己是什麽都好，别人是什麼都不好；絕不可自己關在小房子裡，自吹自擂，稱王稱霸。」
    戚本禹同志站起來說：你這條語錄是對我說的，我就不接受。我們有調
    查，有證明。你幹了壞事，還想倒打一耙！
    胡少奇：你這種態度我不接受，你要讓我講清。戚本禹：你幹了壞事，不承認錯誤，有什麼可講。(這時，胡少奇、龍彪都站起來辯駁)戚本禹：你們坐下。
    （總理聯絡員也要胡、龍坐下。)
    戚本禹：根據你幹的壞事和這種惡劣態度，我可以撤銷你的代表資格。胡少奇：你就撤吧，我還怕什麼？
    戚本禹：你這樣惡劣的作風·我還可以對你採取專政措施。
    (胡逼著戚本禹同志立即採取專政措施。代表團有些成員都指責胡少奇的惡劣態度。)
    戚本禹：「高司」幾個代表？佔先禮：我們有四個代表。
    戚本禹：哪一個代表比較開朗一些？(全場都沒有作聲。)
    戚本禹同志問黎正海同志：你說哪一個開朗一些？黎正海：他們四個人都是鐵板一塊。
    戚本禹：好吧，今天我找你們談一個問題，就是要求你們不要走「百萬
    雄師」的道路。從很多跡象表明，你們越來越危險，湘潭地區，「高司」炮轟周總理和我，而且遊行示威！這是極端錯誤的。炮轟我沒有什麼問題，為什麼要炮轟周總理呢？！轟周總理是極端錯誤的。這個消息是廣州軍區打來了電話。高司很多同學是好的，現在認識了錯誤。「二·四批示」我們有責任，軍區有責任，「高司」廣大同學是好的。現在中央擔、軍區擔，如果你們堅持，那就有錯誤，因為文化大革命是毛主席發動起來造反，反還沒有造好·就抓了那麼多人，這是什麼錯誤呢？軍區犯了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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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你們有意見就提嗎。你胡少奇的態度那麼惡劣，革命小將犯了錯誤是允許的，只要改正。謝若冰、葉東初你們認為是反動頭目是站不住腳的。這個組織中有沒有呢？那倒說不定。你們要反，反戚本禹吧，為什麼要反總理呢？總理是國家領導人·應該保護。你們應該檢討自己的錯誤，站回來，起來造反，這才是對的。你們既是代表應該回去做工作，把群眾帶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上次有黎正海同志和另一個同志發言很好，這就是好態度。我們國家一開始就有雨條路線的鬥爭，如果不來文化大革命，我們國家就要孌顏色。文化大革命是毛主席親自掛帥。關於合作化問題，河南和河北雨個文件·劉少奇不肯發，毛主席要發，結果發出去了，這說明雨條路線在中央鬥爭很激烈。劉少奇的組織路線就是被那些叛徒、特務把持著。他們這一系統，控制很多省、市，這種鬥爭很激烈，雖然只有一小撮，但就是這一小撮破壞我們國家。拿湖南省來說，張平化是陶鑄的親信，王延春是叛徒，從省委到基層有一些人跟他們跑，他們以此欺騙廣大人民群眾。這種鬥爭極複雜，如果我們在路線上站錯了，就犯錯誤。例如龍書金並不是劉、鄧司令部的人，但也站錯了隊。劉、鄧提出「馴服工具論」培養一批人保他們，結果在群眾中造成兩派。我們思想稍微跟不上主席的思想就站錯了隊，這個起作用大的是公、檢、法和武装部門·，原來這些組織有的是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控制的，他們站錯了隊還認為自己站得對，他們還想維護張平化、王延春原來的政權，有的從專、縣、市甚至還下一點，有他們的人，都要換掉，軍區執行的反動路線，要打倒這條路線，湖南死了這麼多人，就是軍區錯誤路線。軍區錯了，中央有一定責任。「高司」跟著犯錯誤，現在要趕快改正錯誤。我們有錯誤，反正對不起你們，你們要造反造我的反，千萬不要造總理的反，總理代表中央。現在研究怎樣轉變。「湘江風雷」不純讓他們自己清理，絕對純是不行的，你們這派也不純，反總理就是最大的不純，如果檵續下去，就要犯極大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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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湖南要馬上成立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由黎原同志擔任主任。我們馬上建立革命武装維持秩序。「紅色怒火」應由你們宣布是非法的，因為他們觀點與你們相同。胡少奇不承認錯誤，我們還可以採取措施。
    湖南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中國人民解放軍陸軍第四十七軍
    一九六七年八月
    中央首長第五次接見湖南三方代表時的講話(1967.8.7.)
    【時間：一九六七年八月七日凌晨零點三十分至雨點三十分，地點：人民大會堂安徽廳。參加接見的首長：周總理、戚本禹等。】
    版本一
    總理說：
    總的來看·湖南的形勢還是大好的，因為一切問題都暴露出來了，暴露得愈澈底，解決得愈好，上次我們說到湘潭軍分區的問題，湘潭軍分區確實犯了嚴重的錯誤，犯了方向的，路線的錯誤，發了槍，不僅高司、紅色怒火去了人，而且四川的產業軍，武漢的「百萬雄師」都去了
    一些。有六百多人在湘潭，湘潭軍分區犯了方向的，路線的錯誤，把槍發給保守派，是犯法的。
    現在湘潭發出九百多槍，從湘潭、長沙以南到韶山，變成了高司、紅色怒火、「百萬雄師」的據點，主席家鄉搞成這個樣子還行？！
    黔陽、常德、衡陽等地也有類似發槍的情况，這些地方的軍分區也要像趙仁山一樣，向黄永勝同志，向廣州軍區，向黨中央交待這個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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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希笔其他軍分區，衡陽、郴州、零陵、黔陽、常德，都要檢查一下。軍區要檵續檢查。
    這次要更深刻，各分區是一樣，在京認識更深，回去才能改正。中國人民解放軍應永遠忠於偉大的領袖毛主席和林副統帥。龍書金以前在廣州寫了個檢討，並打電話告訴省軍區黨委，寫了個檢查，毛主席五月十四日批了幾條（總理這時念五條），批示七十多天了，那是五月，我們認為，改正錯誤要越快越好，現在想通了，趙仁山當面撒謊，背後坦白了，這很好，已經收回了一些槍支。
    說說群眾組織的問題，現在有這個趨勢，軍區可以發槍，我們為什麼不能搶呢？這是從江西開始的，影響到湖南，删才聽說又影響到廣州，保守派圍攻造反派，加至派人挑動農民進城包圍造反派，真正的左派要求武装是可以理解的，是必然的。
    「造反派當然要求武装」，這是最高統帥的指示！還要跟同志們商量，但「搶」總是不合法的，江西的例子就是軍區，分區慫恿，允許策劃發槍給保守派·開槍打人，並且與農村結合包圍城市，發生了蓮塘、赣州最大的「七·一○」流血慘案，軍區的幾個連的槍都被搶了，雙方達成協議，說不搶了，造反派很遵守，不搶了，但我知道，保守派尚未交，我們建議就地封存。我們對造反派給予信任，保守派不敢動了，然而，新的問題又來了，因軍區失去了威信，就另調野戰軍。如從山東、廣西調到江西，因野戰軍不可能分到每一區，部隊一分散，保守派又來奪野戰軍的槍，如萍鄉、南昌，我們嚴厲規定，向所有的同志聲明·野戰軍的槍不能奪，人不能抓，更不能打。不能衝機關，堅定的革命左派堅決遵守，在這個問題上考驗堅定的左派。
    國内調動野戰軍，保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我們最高統帥的命令，林副主席同意去的。這樣你還奪權，還要抓人，就無政府狀態了·如果是真正的革命造反派，是不允許的。我今天舉的江西這個例子，由於軍分區，武装部發槍給保守派，造反派搶槍是有理由的，像其他地區造反派少·去搶還可以，長沙地區造反派那麼多，還搶槍這不應該。
    你們信任四十七軍，但長沙秩序很亂，這就是無政府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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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要武装自衛，是有道理的，但這樣無組織，無紀律，無政府主義怎麼辦？
    現在長沙是造反派佔優勢，還是這種情况就不對了，結果只能將調去的一團全部徒手，八四團的槍也被搶了，徒手開入長沙，我們很難過，這是從來沒有的事。武装自衛對，但得研究個辦法，三人一隊，五人一列，一小孩持二支槍，怎麼行？外賓去韶山參觀，我們只好勸說。但不全怪下面，首先是湘潭軍分區…一定要建立革命的新秩序。
    自由地搶槍奪槍是不對的。是非法的，都是不支持，不擁護解放軍的，更談不上相信依靠解放軍的。
    總理最後說：你們要相信中央，現在出現人為的混亂，你們應當相信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派去的軍隊，相信他們，支持他們，我們要求你們這樣作，好不好？（眾說：好！）我們對你們是重視的。18
    版本二
    八月七日凌晨○點三十分至二點三十分，總理、戚本禹在人民大會堂安徽廳接見湖南代表團。
    總理、戚本禹、黃永勝同志入場，全體起立，呼「毛主席萬歲！」總理入座。「工聯」方面代表起立，祝毛主席萬壽無疆，祝林副主席永遠健康，並請求毛主席、林副主席接見。總理代表毛主席、林副主席問大家好，同意向毛主席、林副主席轉達大家的請求。接著，總理作如下指示：
    删才有事商量，去湖南的人回來了·聽他們彙報·讓大家久等了。整個湖南形勢應該說是大好的。矛盾暴露出來了，暴露得越澈底，解決得越好。雖然不是各地情况都清楚，也不可能每個地方都清楚，大體上抓到了，也就初步解决了。
    上次討論了湘潭問題，證明我們的看法是正確的。湘潭軍分區犯了嚴重錯誤，他們發槍了。湘潭軍分區承認了，司令員趙仁山寫了坦白
    18摘自《新北大報》《湘江風雷》，一九六七年八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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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書。上次我當面問，他沒說，黄司令員又問一次，也沒說。他的坦白書，準備印出來·給大家看看。各軍分區有這種事的，要向黄司令員·向黨中央交代。解放軍同志要忠於毛主席。犯了錯誤要改，改得越快越好。龍書金同志五月十二日在廣州開會時，給家裡打電話，寫了檢討。主席有五點批示，用中央、中央文革、軍委文革名義轉發到全國。（總理念了主席五條批語)從五月十四日，主席批湖南省軍區黨委檢討，到現在七十多天了。趙仁山儘管當面說謊，現在坦白了，還是好事。他正在負責收槍，已經收回了一部分，還要檵續收。當然，光靠他一個還不行，在家的其他領導同志都要負責收。把湘潭、韶山這片地區，變成「高司」、「百萬雄師」、「產業軍」的集中地，這裡不只是主席的故鄉、主席的舊居，而是主席的出生地，怎能搞成這樣呢？
    希笔其他軍分區（總理一一點了名）自己先檢查，再打電話作工作，把思想搞通，把事情搞清楚。
    現在的趨勢，長沙站不住了，是向外、向西。湖南面積大，人口多，到處活動，會引起新的問題。當然，出了新問題也沒啥，不怕，矛盾更會暴露出來。我們相信，當地群眾經過教育，會覺醒起來。長沙是個中心，問題已接近解決。長沙已經實踐了，其他地方不一定都要通過自己實踐了。通過代表作工作，教育群眾，反過來。群眾教育他，做對的，群眾相信，做錯了，群眾反對，受到孤立，就要接受教育。要相信群眾，要相信黨。
    省軍區檵續檢討，書面檢討可能明天定稿。這次要寫得更深刻些，軍區、分區、武装部都應該有認識。在北京認識越深，回去改正越好。主要是北京的政治空氣、鬥爭黨内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鬥爭中國的赫魯曉夫，使大家受到很大的教育。將來還可另來一批受教育。
    解放軍支左從今年起，湖南駐軍支左從處理「湘江風雷」問題起。中央批件有錯誤。無論如何，各軍分區、武装部不要再繼續犯過去的錯誤。發的槍自己收回。有的地方所謂搶，實際上是發的。湘潭承認啦！是錯誤的。
    群眾組織方面，發現有這個趨勢，特别是軍分區發槍，為什麼不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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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槍？從江西影響到湖南，又影響到廣州了，這個問題就嚴重了。造反派要求武装是正當的。今後按規定有組織的武装基幹力量，毛主席有指示。但總不能因為要武装就搶槍，搶總是不對的。
    江西樅容保守派·給了他們很大一部分槍。他們下到農村，與農民結合，發生了蓮塘事件、赣州事件。赣州造反派死傷很多人·是長江流域最大的流血事件。因此，造反派覺得赤手空拳，處於挨打地位，他就要奪槍，首先奪警衛部隊的槍。軍區犯了嚴重錯誤，但一直沒有開槍，讓搶去了。後來，讓兩派來北京協商，達成了協定，最後不搶了。造反派最聽中央的話，堅決執行協議，很快把武器集中封存起來，情况好轉了。但是，新的問題又出來了。軍區犯了方向路線錯誤，失掉了威信。從××、××調野戰軍去，全省各地都要求派部隊去，那麼多軍分區，部隊一分散，保守派又來奪部隊的槍。先出在萍鄉，南昌城外青雲鋪師部的槍也奪了。我們嚴厲的說，這種槍你不能奪。這些部隊支左有成績，是無產階級專改的柱石。我們宣布：野戰軍的槍不能奪，人不能捉，更不能打，機關不能衝。真正造反派一定要堅定執行中央决定。衝機關，搞成無政府狀態，任何人無法領導。部隊支左難免犯錯誤，但支左的錯誤不同於黑司令部。對毛主席信任的部隊要支持。借江西這個例子，告新湖南的同志，由於分區發槍，調動農民，造反派要槍有理由。要肯定，因對他有壓力。但像長沙，造反派佔優勢，在大批搶槍就不對了。長沙秩序很亂，有點無政府傾向，不要說的太嚴重了。（總理舉了擲波副軍長坐車出去被搶車的事，大家笑了。)能不能允許？（大家同聲回答：不能。)
    工聯代表插話：長沙過去就有幾個人一個組織到處搶，有的是流氓阿飛。總理說：已經給×××說了，組織要按單位，社會組織不好控制。(「長沙工人」代表要求軍隊鎮壓這些組織。)
    總理：你的意見對。調軍隊去，可是，聽說搶槍，只好全部徒手，這是
    從來沒聽說過的。你們想想，為什麼把形勢造成這樣？當然，我們有青任·我們工作沒作好·對不住偉大統帥和副統帥。造反派自己，如何自衛，你們研究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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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總理問删才發言的人叫什麼名字，接著說：說得很好。一個小孩子掛兩
    支槍，誰也不能管。外賓要求去韶山參觀，只好暫時勸阻。韶山是主席舊居、世界革命的聖地，不讓參觀啦！你們不感到難受嗎？
    工聯代表插話：韶山已住上「紅色怒火」和「高司武工隊」。
    總理：首先是長沙要安定，一定要建立革命的新秩序。還打算多派一點
    野戰軍部隊去，由廣州軍區黄司令員籌畫。亂搶槍、亂搶車，怎能建立革命的新秩序？要相信和依靠他們，你們把軍隊的槍、車都搶了，你們還能比軍隊有威信？無組織的，成為烏合之眾，有組織，就好辦了。一定要懂得革命的進程，要有步驟、有計劃。不能聽其自然，聽其自然不符合毛主席提倡的大民主，不符合毛澤東思想。必須說清楚，凡是過去亂搶的，要加以整頓。
    馬坡嶺、紅山廟都去搶。「工聯」挺身而出，組織人保護馬坡嶺。精神是好的，他們聲明：你要搶，我就開槍，不搶，我不動，是好的。是無產階級精神。是無產階級風格。需要這樣·是毛澤東思想武装的戰士。值得學習，要提倡，群眾組織會來學智。過去自由奪槍是錯誤的、是非法的。你們打電話回去，停止搶槍。這對所有群眾組織都是個考驗。到底誰不遵守紀律。亂搶槍、亂放槍，衝野戰軍，奪他的槍，打他的人，不遵守革命紀律，是不尊重解放軍，不支持解放軍，更說不上相信和依靠解放軍。四十七軍原來駐長沙的部隊有點錯誤，可以調換，可以寫信提意見，軍民一家，擁軍愛民嘛！要貫撤軍委「八條」和「十條」，改變現在的混亂現象。相信黨中央、毛主席、林副主席派去的四十七軍會支持你們的，給予信任，支持他們好不好？（同聲回答：好。)
    (接見的)頭一天講話，第一個是葉冬初，第二個是謝若冰，怎能說不重視？「紅聯」方面有情緒，我們對群眾組織都一樣看待，犯了錯誤，還可以造反嘛！當然，造反派也會有缺點·要通過各自整風，·整頓組職、整頓思想。現在組織正在分化，有的發展，有的縮小，要好好整風，自己才能掌握。否則儘管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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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展很大，你們不容易掌握。群眾組織犯了錯誤，只要改正了，站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一邊來，還可以存在嘛！
    其他問題還要研究一下。運動要向前發展，正在商量能在北京談判中·把湖南的領導機構、組織形式確定下來，整個面貌才能煥然一新。
    正在起草關於湖南問題的指示。大家還有什麼問題？
    (系素潔同志要求軍區開展四大。)
    總理答：軍委有規定，要商量。真正的造反派當軍區受到衝擊時。是否
    應該更好的把内部秩序維持住？
    工聯方面代表：黔陽告急，丁健司令員支「保」，發了七百多支槍，王
    副司令員帶八百人退到邵陽，打死的已查出二十具屍體，幾百人被關。舊社會土匪頭子張平等的子弟又起來了，歡迎四十七軍進駐湘西第二次剿匪。
    總理答：請聯絡員散會後談談。
    工聯方面代表：常德造反派三百人從長沙殺回去，受到市武装部劉部長
    和關政委帶領「紅聯」和大批農民圍攻，已死四人。
    總理：應有組織的前進嘛！並不是拿著槍就能打仗。左派武装要好好研
    究，有計劃有領導的進行。
    (「工聯」方面代表彙報衡陽以學毛著訓練班為名，培養武工隊。裡應外合，搶軍分區的槍。總理要衡陽分區周興林注意，採取湘潭態度。「工聯」方面代表彙報岳陽交通阻塞情况。)
    總理要岳陽分區魏司令員注意，並說：鐵路由野戰軍護路，在抓革命、
    促生產的號召下一致起來，不要和外面串連，各派都要想想整體利益、全域利益。要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是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
    一邊。
    總理還說：收槍、勸阻農民進城武鬥是軍分區的主要責任。(工聯方面彙報了湘潭炮打中央情况。)
    總理對戚本禹大笑說：我是定時炸彈，你是黑後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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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紅聯方面辯解。)
    戚本禹：不要光相信給你們打的電話。
    紅聯劉秀英：貧下中農熱愛毛主席，但對文化革命不理解。簡單地說農
    民是保守派，是受挑動的，大家想不通。為什麼會受挑動呢？希望中央作思想工作。
    總理：誰說是保守派。
    (郴州造反派彙報了株洲「鐵道遊擊隊」去二十多人奪槍的情况。「工聯」方面衡陽代表彙報「衡革會」是資本主義復辟逆流的產物。)衡陽×××：誰說「湘江造反兵團」是保守派，堅決不同意。佔先禮：湖醫被抓二百三十人勞改沒放，七月六日抓八十五人沒放。戚本禹：總理還要找「湘江風雷」單獨談談。
    湖南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中國人民解放軍陸軍第四十七軍
    一九六七年八月19
    戚本禹在煤炭系統在京單位代表會議上的講話(1967.8.9.)
    要實現毛主席的指示，把煤炭部改成煤炭科。我有個建議，煤炭部不要這麼多人，讓你們討論。二百人到三百人左右，抓業務，抓生產，晚上搞運動。剩下八百多人統統下到各煤礦去。所有的勤務員，「東方紅」，「井岡山」的統統下去，下去搞三個月，輪班回來彙報。××個礦各家一半，平分秋色。下去後，新的煤炭科，直接與××個小組聯繫，看你們究竟是毛主席的路線還是那條路線，在生產鬥爭中，階級鬥
    ”湖南省革命委員會等備小组中國人民解放軍陸軍第四十七軍，一九六七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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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爭中考驗你們。部裡也要有人，二百人到三百人，生產人員要精幹，要有能力指揮生產。主要是青年，多數要青年，三分之一的老年人，三分之二的青，中年人。留下的生產班子不叫「東方紅」，「井岡山」，反正是煤炭科的。「東方紅」、「井岡山」晚上再說。另外組織一個幾十個人的生活班子，照顧下去的人的生活，小孩。下去表現好壞，在生產鬥爭中，階級鬥爭中考驗你們是革命派，中間派，還是偏保派，在這裡叫半天也不行。你們討論一下，「東方紅」，「井岡山」的勤務員統統下去，下去發揮才能。××愛人有病也得下去，家裡要有人照顧，由生活小組管。生活小組主要管發工資，生活，由三十人左右組成，你們雙方討論，提出意見。把隊伍組織好，×個重點礦，要作思想工作。你們是否有人不願意下去？（「井岡山」講，堅决支持，一定下去。）好！夫妻在一起的，要一起下去。三個月後輪班，回家，彙報，看家。李建平暫任科長，李建平不行叫范文彩掛帥。你們討論一下。（下面講，工人在揪他)不要揪了，要克服無政府主義，官僚主義。回去後晚上討論，留下的人，去的人提出來，雙方提建議，不要馬上去，我還要報富春·總理同意。一個礦去十幾個人可帶一部分學生，礦院的。礦院「東方紅」來人了嗎？（來了）你們下去多少人？（下去五百人）已經下去了？（沒有，正在準備）學校還有多少人？（四千多人）五百人少了，我看下去一千人。礦院下去的同學，同意「東方紅」的隨「東方紅」下去，同意「井岡山」的隨「井岡山」下去。不要下去調動工人反對對立面，要促進大聯合，把生產搞起來。
    全國形勢大好·大批判開展很猛烈，全國人民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從來沒有這樣高。最大的「一小撮」被包圍了，無產階殺革命派在全國各省市不斷取得勝利。武漢問題，還有些省市鬥爭激烈，表面有些亂，這是解決問題的前提。武漢亂透了，解决得快，澈底。江西、安徽、江蘇，表面上有點亂，鬥爭激烈，有希望，正在解决。形勢很好，但鬥爭很激烈。黨内走資派耍陰謀，挑起武鬥，圍攻造反派，挑起大規模武鬥，破壞文鬥，想以武鬥結束文化大革命，這是他們的一個陰謀。第二個陰謀是挑動工人停產，停交通，我們革命派要發動群眾，反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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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鬥，抓革命，促生產。他們挑起武鬥我們要自衛，但現在有人用自衛的口號搞武鬥，這不對。
    下去後，不要搞武鬥，要發動群眾，遊行示威，反對武鬥。武鬥是走資派歡迎的，革命派是不歡迎的，是反對的。武鬥的頭子將來要處理，像殺人，搶東西，搶手錶的人將來要處理，將來建立了新秩序，處理這批人。别看他們高興一時，將來要算總悵的。革命派能自衛，不能主動打別人。讓他們暴露一下，讓地、富、反、壞、右、牛鬼蛇神一起出來·將來一塊處理。别看現在亂一點，文化革命後要大治。小資產階級的無政府主義也要反對。
    搞文化革命要帶頭下去勞動，身體不好的下去少勞動，青年同志要下去學智，勞動，勞動多一點。老年人勞動一小時，青年人半天，最少雨小時。和工人一起勞動，發動群眾遊行示威，反對停產，破壞生產，破壞交通。下去後有成績向我們打電報，不論哪一派都表揚。煤是工業的糧食，當前主要是把煤炭生產挑起來，你們不管生產而打内戰就不是革命派，工人、農民給你們建一座大樓，主要是讓你們搞煤炭生產，不是讓你們吵架。搞革命是為了打倒走資派，更好地為無產階級服務。如果你們只打内戰不抓生產·我們就要組織另一個部，從學生、工人中抽人上來搞。我這不是開玩笑，兩派打架都作檢查，有哪些地方沒作好。富春講話後本想促進你們聯合，但你們打的更厲害了。我對你們雨派不瞭解，反正你們都不是反革命，都不是「走資派」，哪有那麼多反革命，走資派？有些人過去保過張霖之，人家改了就行了，不要揪住不放。如果誰要揪住不放，我就要問一下，你有小辮子讓人家抓沒有？大家都投入生產，下到礦上去。
    今天晚上討論，作檢查，送給我和富春各一份，看誰能觸及靈魂，要檢查自己，幫助對方，不要到處抓叛徒，這是一個嚴肅的問題。你們可以送材料，有了材料是叛徒也跑不了，不要忙於下結論。我們派徐貴保（富春的秘書)等五人作你們的聯絡員。你們的指揮生產班子要強有力·能指揮生產。現在你就是問一下生產數字，這不行，要提辦法措施。生產班子要有青年，老年，老少結合。最好是當過技術員的，有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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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57
    治水準的，不要有派别的限制。你們雙方互相推選。「東方紅」要推自己人，也要推選井岡山的；井岡山也要這樣，一方面推自己人，另一方面推選「東方紅」人。領導生產班子十一人至十五人左右，勤務員不要推選，他們統統下去，推選名單送給我和富春各一份。我還要看檔案，最後報富春同志，兩天内要解决。另外從軍隊調一部分人來。你們都要作具體工作，這十幾個人要有實權。
    中央首長接見「湘江風雷」方面代表談話紀要(1967.8.11.)
    八月十一日零時四十五分三十分在人民大會堂接見廳，總理、戚本禹接見湘江風雷方面代表。
    總理：局勢不能控制，你們很難解决。打電話回去，是按我們的方針，
    但底下不聽，×××鬧了一番。關於馬坡嶺問題、工程兵學院問題（指八月七日「工聯」與「湘江風雷」在這裡發生武鬥），原來反映的情况有點出入，不大。
    謝若冰：到底誰有理？你所擔心的内戰已經起來了。
    總理：兩件事單獨解决不難，如果連鎖反應，發展下去，內戰是可以設
    想的。對我們的方針過早宣布有反效果。事件情况有出入，要自我批評嘛！怎樣控制局勢？中心問題是讓解放軍站出來作支柱。這個不一致，分歧就大了。解放軍出了趙永夫、王良太、陳再道，不過是極少數幾個人，不能到處去揪。毛主席締造的解放軍有它的特點，有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三八作風的光榮傅統。平時是按「黨團員好、勞模好、老工人聽話好」這個規律辦的。一月份接受了「三支」、「雨軍」任務，由於十幾年沒有作群眾工作，沒有經驗，下到工廠、學校，不少黨團員運動初期偏於保守，加上劉、鄧的影響，多多少少有些錯誤，幾乎是不可完全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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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免的。××同志是幹部，應該懂得解放軍的這些特點，多向造反派作工作。對解放軍在支左中的一般錯誤應該諒解。如果堅持錯誤，成為一個時期的方向路線錯誤，要抵制，批判，也要注意區别對待。湖南軍區的錯誤，應由劉子雲、崔琳負主要責任。龍書金過去打仗勇敢，五月份在廣州作了檢討，後受别人影響，錯過了改正的機會。昨天，林副主席說：「只有毛主席領導，才敢於發動這場大革命。」槍桿子發生動搖，怎樣實現無產階級專政？單靠你們沒組織好、沒訓練好能行嗎？解放軍有四十年光榮傅統，是打不垮的，現在美國要來，我們還有信心打敗它。一些犯錯誤的老將，只要還有政治熱情，還可能再戰沙場，帶你們去打仗，我可以保證的。不要承認了錯誤，還一定要打倒。戚本禹同志原來不認識龍書金，聽說他很能打仗，現在犯了錯誤，都很同情，這是階級感情。發動你們，就是要培養你們成為無產階級革命接班人，我們的確是幫助你們的。×××打電話是忠實的(×××：我們要求内部傳達)但下面不能控制。作領導的，腦筋要冷靜起來，敢闖好，但一定要學程。林副主席提出的三性·
    一定要學到。第一是革命性。修正主義比教條主義更危險。第二是科學性。極左就不好了。第三是組織紀律性。極少數壞人要清洗。如果把對解放軍的基本信念動搖了，是非常危險的。如果讓解放軍受到衝擊，内部渙散，那就更加危險。現在已經影響到這兩個問題。四十七軍的槍、他們看守的倉庫，都去搶，他們這樣怎能作好無產階級專政的支柱呢？（謝若冰：我們打電話要求不抓不搶不打)但不能控制。(總理念了一個關於搶軍装的材料。)
    一代表：已經查對落實了。是××搶的，××是流氓組織。戚本禹：流氓要鎮壓。
    一代表：××、×××都是流氓組織·長沙共有十多個。
    總理：要依靠四十七軍，個别錯誤，允許改正。兩派都要支持。成立制
    止武鬥指揮部，作為過渡。「工聯」人多可多出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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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代表：投票是他們的擔心。
    總理：他們不在，我幫他們說幾句話嘛。
    一代表：「工聯」另外成立一個抗暴指揮部，我建議共同搞，不要幾個
    攤子。
    葉衛東：估計八月十九日「高司武工隊」、「紅色怒火」可能進攻長沙。總理：共同搞的意見好，指揮部要四十七軍作頭子，好調動，將來轉為
    人民武装指揮機關。
    (其他代表介紹了「紅藝會」戴利同志。)
    總理：文工團員，你都敢於搞武鬥。（笑）指揮部人員雙方差不多，但
    也不要整整齊齊，「工聯」單位多，可多一些。首先是造反派聯合起來，「八·一九」進攻根本不在話下。還是文攻武衛，大家分工，幫助解放軍維護社會治安，保護倉庫。根據北京的經驗，調動時，由一派去，別的不去。一個組織保護一個工廠，别的就不去。
    戴利：指揮部要加強·但「工聯」不同意有些組織參加，說他們是社會
    組織。
    總理：有個過渡，將來歸口，可以說服。
    謝若冰：組織內部矛盾比外部矛盾好解决。現在是大聯合階段，能否把
    工人組織合為一個組織。群眾組織應該减少、集中，權力集中，才能恢復秩序，建立政權。現在這樣下去會越打越大，文化大革命會天折。
    總理：不會天折，可能曲折，全國是大好形勢嘛！
    一代表：每次打電話都說必須有無產階級權威。但一部分人硬要走下
    去，一方面說服，一方面一小部分不專政不行。現在專政，打擊面小，將來專政，打擊面大。
    總理：專政是對付敬人的。
    謝若冰：湘派不是對中央·而是對×、×，個别對×有懷疑。聯合有可
    能，在北京的·意見都一致·要聯合制止内戰。從長沙刚來北京的與我們交談後都說我們「右」了。馬坡嶺問題與工程兵學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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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題，要審查處理一下，誰是誰非，嚴厲批評一下。工程兵學院武鬥，蔡愛卿在現場，但沒指揮，現完全撇開不行，採取軟禁。
    戴利彙報了工程兵學院現場目睹的武鬥情况。並說：七月十五日聽了蔡
    愛卿的發言，我們發現有問題。現在蔡、段、蕭、史都是軟禁。
    總理：工程兵學院武鬥問題，可以單獨解决。如果說工校武鬥有預謀·
    那麼馬坡嶺的誤會更多，不要算老賬，不要連在一起，要個别解決。往前看，促進自我批評，嚴於責己，寬於責人。下一步歸口，要做基本功，廠裡一派不壓另一派，雨派聯合，推進大聯合。基層不聯合，上面聯合不起來。
    (一代表彙報長沙恢復「紅旗軍」時·喊了「紅旗軍一千個好一萬個好」的口號。)
    戚本禹：一千個好，一萬個好，只有對毛主席才能這樣說，對别人都不
    能這樣說，怎能自己說自己？
    (一代表彙報「紅旗軍」雖然吸收了一些非榮複轉業軍人，但領導核心還是複轉軍人，顧慮不符合中央精神。)
    總理：告訴商量一下，怎麼迫不及待的鑽出來了？戚本禹：聯絡員找「紅旗軍」來京的人談一談。
    葉衛東：湖南紅旗軍要求中央表態平反以後，本身可取消，參加别的
    組織
    戚本禹：「紅旗軍」的少數頭頭確實有問題，確與香港有聯繫。
    (代表彙報了「紅旗軍」有報衹、有活動·與韓景平（蔡愛卿老婆）的關係。)
    總理：電話講早了，你們沒料到，有反效果（指抓蔡遊街)。
    戴利：蔡提出「以武鬥反武鬥」、「殺到河西去」、「工廠可以停工·
    我負責」等等，我們覺得有問題。開始，我們對龍、劉、崔是區别對待的，後來，他講龍的壞話，把鬥爭引向龍。
    戚本禹：你態度好，認識到上當，我贊成。
    (戴利彙報吳自立吹嘘自己，一有毛主席一九四五年的親筆信，二反龍書金，三是賀龍打下來的，要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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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理：吳是彭德懷的死黨。一九四五年七大時，吳原是預選代表，後未
    當選，懷疑中央認為他是特務問題，主席關心紅軍幹部，回信表示他不是特務問題。但他到一九六一年還要替彭德懷翻案。
    戚本禹：他們可能有集團，一定有個大陰謀在裡邊，要查清楚。
    總理：文攻武衛是指對保守的、被反動分子操縱的，聯繫兩條路線的鬥
    爭而言，像對「百萬雄師」。在左派内部之間不適用。戚本禹：革命派之間應骸聯合作戰，為何要攻呢？
    戴利：建議成立長沙市無產階級革命派民兵師或文攻武衛指揮部。謝若冰：能否表態文攻武衛指揮部以外的武装組織不予承認？
    總理：兩個指揮部（指制止武鬥指揮部和抗暴護廠指揮部)合成一個文
    攻武衛指揮部，其他的武装組織，要經過指揮部承認才算，遊離的社會武装組織，要把槍支收回。本身也要清查一下。將來株洲、湘潭、衡陽都用這個辦法。亂放槍的要檄了。
    戚本禹：打死人要法辦。
    總理：這種亂，破壞階級團結。戚本禹：亂有階級性。
    總理：省軍區由龍書金回去負責整理，嶽衡線情况好了，軍區開展内部
    「四大」，會揭發問題，你們不要去，軍民界線還是要劃清。
    一代表：雨件事，我們多作自我批評，但有一部分極左、過激的同志對
    立情緒大。
    總理：即使武鬥幾次，矛盾性質也不會變化，都是左派。兩次都死了
    人，是誤傷，打仗還誤傷嘛！思想偏激可以教育，不教育、不幫助、不轉變，矛盾才會轉化。必須樹立解放軍的權威。
    戚本禹：你們靠誰作支柱？這是大問題。搶鄭波同志的車，他好說話，
    真是涵養不錯。這個同志不容易，困難時支持你們。要求你們發通報查，一定要把搶的車追回來。（八月十五日，湘江風雷把車送還了，並表示歉意)
    戚本禹：革命造反派一定要有新的作風。
    總理：應該建立互相信任，對個别人有意見可以保留，但對整個組織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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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信任。
    湖南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中國人民解放軍陸軍第四十七軍
    一九六七年八月
    中央首長接見「湘江風雷」代表時的講話(1967.8.12.)
    十二日下午四時，中央首長周總理、陳伯達、江青、戚本禹等同志接見了「湘江風雷」的代表，會上宣讀了《中共中央關於湖南問題的若干决定》，周總理對《决定》作了解釋。戚本禹同志講了話。現將戚本禹同志講話摘要如下：
    華國鋒是中央瞭解的。「揪出八·八電話的黑後臺」是錯誤的。名單是毛主席批准的，今晚宣布，發展下去就成了無政府主義。真正有出息的人不是爭席位的人，是根據毛澤東思想看問題的。是按毛澤東思想辦事的人，現在出頭露面的人，將來總有一部分被拋棄，起碼看他半年，他自己總會表演的，我還要看。劉少奇是多久搞出來的？！我們不符合毛澤東思想，你們造反，同樣，你們也要歡迎别人造你們的反，你們中間會有很大分化的，你們有一個光輝的模範一一毛主席。「高司」的工作你們要做，「高司」原是造反的，左派隊伍有的會步「高司」的後麈。對「高司」、對「工聯」…怎麼辦？你們要考慮，你們看主席能調動多少人進行工作？！「高司」總還比當時的四方面軍好吧？如果按照你們這樣的水準，就非將對方消滅不可，這恰恰中了敵人的奸計，你們現在碰上的困難比毛主席當時的困難小多了，你們的條件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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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央首長第六次接見湖南代表團時的講話(1967.8.15.)
    【八月十五日晚十一時五十分至十六日三時在人民大會堂小禮堂，總理、戚本禹同志接見湖南代表團及全體工作人員，以及在京的有關群眾的談話記錄。】
    周總理講話
    同志們，關於湖南問題，在大前天我們已經結束了。不過，後來跟雨方面的同志單獨會談、分别會談的時候，還有一雨千湖南來的同志，因此，我們今天補開這個會議，再見面一次。
    既然有這麼多同志來了，我想借這個機會，代表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彪同志，代表黨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小組，問你們好！
    因為許多同志已經傅達了《中共中央關於湖南問題的若干決定》。最近兩三天分别跟你們「工聯」和「湘江風雷」的兩部分同志談了話。我們還想對《中共中央關於湖南問題的若干决定》作一點解釋。這個解釋也是根據主席、林副主席和中央對湖南問題的決定上提出來的。
    我現在還是採用分段把中央决定原文念一下子·然後對每一段再加以某些解釋。
    《中共中央關於湖南問題的若干決定》共分四部分。
    (-)
    我先念第一部分：
    「湖南省軍區黨委常委《關於支左工作中所犯錯誤的檢查報告》對前段支左工作中所犯的方向路線錯誤，進行了認真的自我批評，態度是好的，認識是比較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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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這個書面檢討曾經在會上宣讀過。現在省軍區黨委常委又作了一些修改，明天會印發給你們。
    「軍區打擊『湘江風雷」革命群眾組織·壓制「工聯』等革命造反派的錯誤，軍區黨委常委劉子雲、改治部副主任崔琳等同志應負重要責任。除了軍區負責之外，中央文革小組對湖南省軍區二月三日關於「湘江風雷』報告所發的「二·四批示」是錯誤的，「湘江風雷」是一個群眾人數較多的革命組織，在大發展中混入了極少數的壞人，造成内部成份不純，出現了一些缺點錯誤，但是不應該因此否定這個組織。在這個問題上，中央是有責任的。從這裡得到教訓，未經調查清楚，何必那樣匆匆忙忙的根據一面之詞發出「二·四批示」呢？因此，中央要負主要的責任。中央相信，中央和省軍區在深刻地檢查並認真地改正錯誤以後，將會赢得廣大革命群眾的支持和擁護，省軍區將能更好地完成「三支」「雨軍』的光榮任務。」
    這一段裡面包含很多問題，我進一步作些解釋。
    所謂軍區黨委常委的書面檢討，刚才說了，修改以後，明天會印發給你們。你們如果來不及在這裡討論，當然可以回到湖南討論。如果有意見，還可以向湖南省軍區提出。就是說，應該允許廣大革命群眾對軍區過去所犯錯誤提出自己的意見，用書面寫大字報、小字報等送給軍區，也可以開會批判，也可以採取背靠背的辦法批評。但不管怎樣，過去所犯錯誤，在省軍區黨委常委檢討以後，在中央指出這些錯誤以後，他們是决心改正的。而且，下一段我們還决定採取一些組織措施。所以，省軍區藁委會的責任，哪一個同志多一些，少一些，我們經過事實調查·同志們檢舉，也可以看出來，我們點名的這雨位同志，是負更多的責任。但並不是說，龍書金同志就不負一些責任。他自己檢討裡面也說了·他曾經在廣州開會的時候，通知湖南省軍區黨委常委開會討論·承認自己在支左工作中所犯錯誤。中央當時得到廣州大軍區、湖南省軍區雨個檢查報告，都認為是檢討的比較好，所以曾有五點指示，是我們偉大領袖親自起草的，是鼓勵他們改正錯誤，指出他們應該怎麼樣認識錯誤。可惜，湖南省軍區後來又沒有進一步檢查自己的錯誤，反而又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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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搖了。這就是說，湖南省軍區有承認錯誤的認識，但是經過内部一些不同的意見一爭論，又動搖了。這樣，使錯誤揭發的過程就比較晚。在龍書金同志自己的檢查上，說了這個問題。總之一句話，這個事情是過去了，是可以允許批評，但更重要的一個問題是往前看。對省軍區黨委常委的問題，當時我們指出，除了軍區負責外，這個錯誤還影響到中央，因為根據省軍區二月三日的報告，中央文革小組提出，中央也批准了，匆匆忙忙發出了「二·四批示」。這個「二·四批示」，是對省軍區犯錯誤有影響的。這個批示。在湖南參加鬥爭的同志都曉得，是這樣批的：「湖南軍區對『紅旗軍」、『湘江風雷」的頭目應該立即採取專改措施，瓦解其中受蒙蔽的群眾，這個意見並電告廣州軍區。」中央接受了省軍區對「湘江風雷」、「紅旗軍」的估計，說應該對頭目採取專政措施，分化瓦解其中受蒙蔽的群眾。在這個問題上，我們說中央要負責任的。雖然當時「湘江風雷」因為是人數發展比較多的跨行業的革命組織，在發展中免不了混進一些、也確實有極少數壞人，造成内部成份不怎麼純，出現了一些錯誤缺點，這個問題我們跟這次來京代表葉衛東、張楚楩、謝若冰等同志談了一下，他們也承認這個情况。但我們應該說這只是一種支流、細節，不應該因此否定這個組織，這個組織還是革命的。把這個組織的頭頭採取了專政措施，就等於說這個組織是非法的了。所以，在這個問題上，中央是有責任的。我們用毛主席嚴於責己的精神，我們得到教副，中央沒有得到自己的調查，就匆匆忙忙根據軍區
    一面之詞發出了「二·四批示」，在這個問題上，我們要負主要責任。這是我們根據毛主席的精神，我們不把這個責任推給軍區，礁該把這個責任分擔。這是毛主席的解決問題、糾正錯誤的一向的精神，一向的態度。我們希望，軍區也好，新建立的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也好，群眾組織、尤其是左派組織，應骸學智這精神，嚴於責己，上級多負責任。確實是從上面下去的。「湘江風雷」的問題，捕那麼多人，當然責任不能全歸省軍區，中央要負主要責任。但是不是說中央負起主要責任，省軍區就沒有自己的青任了呢？應該指出，報告是由省軍區來的，事實材料是由省軍區供給的（當然另外的一些報導也有這方面的消息)·雖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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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央「二·四批示」有一點籠統，但省軍區拿這個籠統的批示，就把它擴大了，就好像整個「湘江風雷」是反革命組織，不僅解散「湘江風雷」及其所屬基層組織，而且逮捕擴大化了，不僅逮捕頭頭，逮捕到底下很小的單位，十多個人的一個支隊的頭頭也捕了，删加入十幾天的也捕了，不僅如此·甚至於對與「湘江風雷」同觀點的實行了叫「肅清湘江風雷的流毒」，也落入打擊面。所以，壓制、打擊面就更寬了。這些責任，省軍區、軍分區、人武部恐怕要負更多的責任。
    另一個問題，批示不是說了嗎，有「紅旗軍」嘛。「紅旗軍」的問題比「湘江風雷」要複雜。因為「湘江風雷」僅僅是屬於湖南的組織·負責人也來過北京·比較清楚一些。而「紅旗軍」比較複雜。在全國來說，是榮複轉退一個跨行業的全國性組織，從這裡往外地發展。這個組織，在去年十一月份，林副主席批的對南京軍區的一個批示上就指出了：榮複轉退軍人不應該單獨成立、也不應該成立跨行業組織，而應該參加所在生產單位、工作單位的戰鬥組織。不然，除解放軍外，民兵系統外，還有另外一個軍，全國還有另外一個軍事組織。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批准了這個批示。因此，我們就通報了全國軍事部門，轉告各群眾組織。但是，當時榮複轉退的代表在北京不大願意接受這種意見，到中南海請願。十二月份我見了他們的代表三、四百人，把林副主席的批示、主席批准了轉告他們，建議他們不要成立這種組織，還是按照自己所在工作崗位分别參加自己本單位的戰鬥組織。當時他們同意了。但他們要搞全國聯合。當時我說，全國不許有這種聯合。可以根據大、中城市的情况，每個城市設一個聯絡站，由民改部門、動員武装部門負責那裡的榮複轉退的登記工作，一旦有事就動用，如果有困難，就幫助解决。當然這裡也是一分為二，好人多，不服從中央决定的是少數。當時他們開了一個大會，借了軍用卡車，在北京遊行。有人帶頭，有三輛卡車一直衝進中南海西北門。有軍隊說服了他們，他們退出去了。對這種行動，由於北京的輿論不同情，他們就回到各地了，榮複轉退的名義也少了。有的實行中央决定，參加到所在各單位的戰鬥粗織裡面去了。但是還有一部分改換了名稱，其中就有一個叫「紅旗軍」的。這個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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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織，總部在北京，是由幾個壞頭子操縱的，在北京搞打砸搶，甚至在大連鬧事，後來我們發現了這幾個人，把頭頭捕起來了。他們奪我們的槍枝。我們搞政治攻勢，談話後，他們放下了武器。他們跟香港的特務有關係。他們在部門中、機關中有聯繁的。當時有的機關部門把他們扭送到專政機關，我們還是把人放了。因為只懲辦幾個頭子，對受蒙蔽的群眾我們沒有追究。在大連也把壞頭子捉了。哈爾濱一月份由造反派套權了。他們改了名義，叫「後備軍」，欺骗群眾，勾結保守組織，搞反奪權。因為革命群眾和解放軍藏破了，把他們瓦解了，群眾覺悟過來了。同樣，他們在貴州也有人煽動革命群眾來反對貴州革命委員會。有一個著名的頭子叫李××，在北京我們也把他逮捕了。在浙江，也叫「紅旗軍」，也是跨行業的組織，我們說服了浙江造反派的同志，「紅旗軍」在浙江不合法。下屬組織歸口，這個問題解决了。所以，在當時的情形下，確實我們對湖南的「紅旗軍」頭頭也是跟其他地方「紅旗軍」頭頭同樣看待的。據現在調查，據「相江風雷」的同志說，還有其他革命組織的同志說，「紅旗軍」的下層還是好的，有的工廠裡還是好的戰鬥組織。但他們的頭頭現在是不是也是好的？不是跟别的地方的「紅旗軍」毫無一點關係？在這個問題上，中央還要作一番調查。為什麼？因為「紅旗軍」的關係不像「湘江風雷」，它的頭頭關係複雜。當時「紅旗軍」的頭頭，跟在湖南退休的不滿的軍人蔡愛卿有聯繫。他在軍隊裡總不想做副職，五十多歲了，一定要做正職，掌權，甚至不滿意分配他的工作，始終說怪話。有幾個問題，一個是一九五九年批判反藁分子彭德懷前後，公開站在彭德懷一邊，反對我們的毛主席，他公開說他是彭派。别人是毛派，要把解放軍分成雨派，他這樣狂妄已極！另外·他的醫生周潛川，完全是用騙人的醫療辦法，騙錢、騙地位·竊取情報。而蔡愛卿同周潛川打得火熱，密切來往，最後成了兒女親家。這樣一個人在軍隊裡面是一個敗類。他不滿意在山西當副司令員，鬧退休。這個問題很多人都知道。所以軍區讓他退休了，住在長沙。他在長沙搞了很多地下的、不公開的活動。「紅旗軍」成立時，他的妻子韓景平，開始時是作「紅旗軍」的宣傅部長，後來表面上辭職了。她這個辭職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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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8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真的還得調查。為什麼？因為蔡愛卿在最近幾個月（可能以前就是）跟另一個彭德懷的死黨吳自立來往密切。吳自立原是湖南省軍區副司令員。一九五九年批判反黨分子彭德懷以後，他仍然出來替彭德懷說話，以編寫革命鬥爭史·隔電影《怒潮》為名，明目張膽的宣傳彭德懷。中央認為，吳自立是犯嚴重錯誤，甚至於是不能信任的，而蔡愛卿跟他來往密切。最近，他了「青年近衛軍」小將，把他送到北京來了，「湘江風雷」把他逮捕起來了。蔡愛卿有一種暗中活動，據我們知道，蔡、吳他們在長沙的活動，還不止此。所以，「紅旗軍」的領導究竟是否還有蔡、吳黨☑？當然我們還要作些調查，就是文件上所說的要調查清楚。我們希笔，將要成立的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和造反派「工聯」、「湘江風雷」、「青年近衛軍」等都說明我們調查、弄清情况。至於原來「紅旗軍」下屬各組織，毫無疑問，在工廠、機關、學校裡，是革命組織，應該承認，過去取締的，應骸恢復，跟「湘江風雷」一樣。唯有「紅旗軍」這個名義，和現在的首腦，希笔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和各群眾組織和中央調查清楚以後再作決定。這個問題，跟同志們說清楚。
    另外，在長沙有幾位退休軍人和老幹部，當然應該一分為二，不少是好的，但有個别做這種活動的值得我們革命小將們注意。因為他們會搞這一套。就在七月中旬談判的時候，蔡愛卿還在革命群眾組織中放毒，比如，他說：現在是武鬥的時候了，要拿武装殺到河西（湘江以西)去，解放大湖南。還說工人生產可以停止，他可以負責，對毛主席負責。他說可以奪軍權。這種說法，可以說原形畢露，被小將們識破了。但是聽了他的話的識破了，沒有聽這些話的聽不進去。所以後來造反派把他拉去遊街了。這僅僅是一種行動，還應該把他們的底子搞清楚，他的活動内幕。根子調查清楚·這就更有利於湖南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健康的發展。至於有人問：「二·四批示」以前，有沒有拿中央等四個機關打過這麼一個電話指出「紅旗軍」、「紅導彈」問題。中央沒有發出這樣一個指示。如果說「紅旗軍」的問題，中央在一月確實說過「紅旗軍」這個組織是反動的。在一月二十二號中央常委和文革共同商量後，在人民大會堂，由我代表講過一次話，講了「紅旗軍」、猢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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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紅色政權保衛軍」的名字。四個單位講湖南「紅旗軍」的問題，沒有這個文件。是不是打電話說過？我們沒有直接打過這樣的電話。這個問題說清楚。我們委託黎原同志，請回到湖南檵續調查。
    因此，根據這個精神，我們把問題擺出來，跟大家說清楚了。所以，我們相信，中央和省軍區在深刻地檢查並認真地改正錯誤以後·將會赢得廣大革命群眾的支持和擁護。中央有了錯誤，儘管有些客觀原因，但我們總是把主觀責任擔起來了。這是毛主席的精神。省軍區將能更好地完成「三支」「雨軍」的光榮任務。
    (二)
    「二、中央已經决定改組省軍區，並將著手成立以黎原、華國锋、章伯森等同志為首的有革命群眾組織代表、軍隊代表、革命領導幹部參加的湖南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領導全省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和工農業生產。」
    這一段是組織措施，中央决定改組織南省軍區，加強湖南省軍區，調一些同志出來，加強一些同志進去。
    在這裡，我們要提一聲的，龍書金同志在這次省軍區犯的錯誤中，他是司令員，當然要負主要責任。不過，應該說這個同志在廣州大軍區討論時，認識了一些錯誤，但後來又一度動搖了。這個同志經過長期的戰爭考驗是能夠打仗的，是一個能夠打仗的指揮員，這一點是得到我們偉大的統帥和副統帥信任的。同時在支左工作中，劉子雲、崔琳同志負更多的實際的責任。這一點，我們昨天分别跟造反派談話時，他們也承認這個情形。因此·處理上分别對待，根據我們偉大領袖的意見，還是把龍書金同志留在湖南省軍區，將來在省軍區内部，比方說在軍區機關中司、政、後各部，他要負責的認真整頓，首先在一定的時機開展軍區的「四大」，把湖南軍區、軍分區改造好，在這裡面立新功。我曾經跟湖南軍區的造反派孫素潔和張弘強同志甚至於一部分戰士講了。戰士離開部隊到北京來，他們的造反熱情，我們是理解的，是同情的。同時也應該指出，這種方法是不能提倡的。你們想一想，軍區不僅擔負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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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支」「兩軍」的任務，還檐負著保衛國防的戰備的任務，全國都是如此，尤其是湖南是前線的近後方，一旦需要，隨時就要動用的。所以我們的軍隊不能自由行動，必須要請假。上次丙蒙也是自由行動來了一些，我們一方面支持他們的造反精神，另一方面批評他們的這種行動。這次湖南來了二十多位戰士，他們的造反精神，我們是同情的，但是不應當提倡這種方法，應當通過軍區内部的「四大」來解决。
    軍區内部的「四大」應該由軍區内部進行，外面的群眾組織的意見，可以採取大字報、小字報、寫信等適當方法向軍隊提出，由他們自己進行「四大」，不適合於軍隊内部和地方相互串連。因為軍隊有本身的任務，機關工作停幾小時當然不對，但是還可以停，軍隊就不行，他們要隨時備戰，要保持通訊聯絡，一日不可中斷；更重要的是，我們的人民解放軍，是我們的偉大領袖親手締造和培養起來的一支戰無不勝的、舉世無雙的革命工農子弟兵，他不僅是有很好的訓練，主要是由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既有物質的力量，更有精神力量來領導，這樣的
    一支軍隊才能在這次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成為支柱。在去年兩條路線的鬥爭中，藁政各級領導機關大多數都癱瘓了，我們偉大的領袖决定把整個文化大革命的領導，從省以下委託給軍隊一元化，這是因為我們的軍隊是最受人民尊敬的。當然我們偉大領袖提出三相信三依靠，首先是相信和依靠廣大群眾，如果文化大革命沒有廣大群眾的擁護，那當然不能進行。但是，更重要的是相信和依靠人民解放軍，因為這是由毛澤東思想武装的、有組織的、講紀律的、有很高的階級覺悟的一個戰鬥部隊，隨時可以動用，有這個保衛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第三是相信和依靠大多數好的和比較好的幹部，幹部也是一分為二，大多數是好的·要經過教育。所以，在這個問題上很清楚，總的要有毛澤東思想的領導，但總要通過有生力量，人，廣大人民群眾，還要有解放軍來保衛，當然也要幹部逐步覺悟起來，積極參加。所以，在這一點上，我們希望今天在座的湖南的同志們想一想這個問題，對人民解放軍要有一個切實的認識·要給予充分的信任。不要因為出了幾個壞人，如青海的趙永夫，反革命分子，假借中央名義·欺騙了廣大指戰員，殘殺了我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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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革命小將，也就是這麼一個人嘛！内蒙就是一個軍區的二級部長(？未記清)打死一個革命學生，有那麼幾個兩面派欺騙中央，雖然時間拖的長一點，内蒙的問題也解决了。甚至於後來又出現了陳再道。也就是這樣幾個人，這些人只要一旦被揭露，還是動搖不了我們偉大領袖親手締造的人民解放軍的。陳再道這個人是沒有什麼威信的，在紅軍裡面就是以打敗仗出名的，一旦被揭穿以後，他就只好乖乖地來北京，整個部隊也不聽他的了。所以，這跟地方執行資產階極反動路線和一小撮走資派不同，地方上的問題，你們小將鬥爭了很久還不能解决嘛！對於地方與解放軍，要有不同的看法，不同的估計。解放軍的確是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有光榮的革命傅統，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林副統帥提倡的
    四個第一，四好連隊，五好戰士，熟讀毛主席語錄，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在用字上狠下功夫，急用先學，立竿見影等等，不是一朝一夕的，而是幾十年的傳統下來的，特别是七、八年來在林彪副帥直接指揮下，更加強了。所以，我們的人民解放軍才引起廣大人民群眾的尊敬，引起我們的最高統帥和林副統帥的信任，敢於放手。當然還要看你是否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不執行就要批評，就改正，不像地方領導幹部頑抗。
    同時，我們也要說明，因為解放軍在勝利以後，在戰場的時候只有抗美援朝、福建前線、中印邊境打過一些仗，一般是處在和平環境裡面，接觸群眾比較少了一些，所以這次新的出來跟群眾接觸，搞「三支」「兩軍」，支工支農比較容易一些，因為發動生產特別是農業生產，他們可以自己動手幫助農民搞生產，可以以身作則帶頭幹，唯獨支左不太容易弄得清楚，容易拿軍隊的一套辦事，好像藁團員聽話，老同志、模範都是比較好的，而這次文化大革命中老的有保守思想，敢闖、敢幹、敢於起來批評的，是年輕人。新生力量總是有點粗糙，但是它是可喜的力量，是有生命力的力量。所以，我們軍隊支左犯一點誤，就不能完全避免，我們革命群眾組織應該幫助他。我們只要舉這樣一個例子，就可以證明我們的解放軍是非常值得尊敬的。在文化革命初期，發生武鬥，發生了一些需要保衛的事情。拿北京來說，一千二百萬小將來北京等待毛主席接見，靠什麼來組織呢？靠解放軍。同時有三百萬小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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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在北京，生活、活動很有秩序，走過天安門甚至毛主席乘車巡視的時候很有秩序，這些都證明我們的解放軍不僅是戰鬥隊，而且是工作隊，它能夠把大家組織好。更重要的是制止武鬥的時候，解放軍都是徒手去勸阻的·我們規定的「四不」（不動氣、不動嘴、不動手、不開槍），解放軍確實這樣做了，並且不帶武器去，到現在為止，可以說全國不是以萬計·而是數以幾十萬計的受了傷，挨了打，挨罵就不用說了，當然氣會有一點點，但是把毛主席語錄一讀。就沒有什麼氣了。你們想想，我們的工農子弟兵經過毛澤東思想教育，能夠這樣愛護群眾，受了傷而無怨言，世界上有這樣的軍隊沒有？我們可以肯定的回答：舉世無雙。這樣的軍隊，可以肯定，任何敵人就是美帝國主義，我們有力量可以把它全部消滅。我們沒有一個省沒有衝擊過軍隊，沒有一個省沒有遇到軍隊去勸架而不挨打的事情，在這種情况下，沒有開槍，甚至很少還手，這就說明軍隊的情况不能和地方一樣看待。
    因此，我們對湖南軍區改組採取區别對待，責成軍區要在適當的時候開展軍隊的機關的「四大」，聯繫到檢查軍分區、人武部；同時派野戰軍四十七軍軍長黎原同志，還有他的助手鄭波同志以及整個隊伍來支援湖南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這一點是得到各種群眾組織的歡迎的·我們現在正在部署這個工作，現在就需要你們信任他們，支援他們，來支持你們所進行的文化大革命，真正把湖南的革命搞澈底。
    現在，有一種形勢分析是不對的，說武漢出了陳再道·現在全國的形勢是反革命復辟逆流的前夕。全國都要實行反革命復辟呀！這種估計完全是悲觀的、右傾的思想，是機會主義的。我們說全國形勢很好，陳再道的問題一暴露，武漢的問題解決得很好了嘛！「百萬雄師」一下子就沒有那麼神氣了，革命造反派「三鋼」「三新」和「三司革聯」都起來了·形勢馬上改了嘛！幾十萬人的遊行得到武漢三鎮廣大群眾的歡迎。這有什麼了不起呢？反正解决了。河南的問題，軍區錯誤的領導，我們在北京開會，把他們撒換了，問題已經解决了，現在解決湖南的問題。但是有人錯誤的估計，既然湖北出了個陳再道，大概中南各省都有陳再道。這種稅法是錯誤的，毫無事實根據，不實事求是。就是犯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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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路線錯誤或個别嚴重錯誤的，軍隊跟地方性質不同，不僅湖南如此，廣東、廣西也是如此，也要作具體分析。希望你們回去好好作宣傅，不能這樣看問題，形勢是大好，問題暴露出來了，就更好解决了·毛澤東思想掛帥了。所以我們希笔你們對新的改組的省軍區、新的湖南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要給予信任，我們現在僅僅提了三個人，黎原同志，還提了兩位亮相的幹部，這兩位同志是支持革命造反派比較早的，當然還有其他的，我們也議定了一些，「湘江風雷」、「工聯」方面，還有軍隊方面，準備在今天大會以後，明天還開小會，作一些具體工作的部署，希望你們對新調進去的軍隊給予支持，對新的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的全體成員給予支援，可以不可以呀？（全場群眾齊答：可以！）湖南是我們毛主席的故鄉，希笔你們真正把革命搞得更好。
    (三)
    「三、各革命群眾組織應該在湖南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的領導下，在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基礎上加強團結，開展革命的大批判，很抓革命，猛促生產，保證完成和超額完成今午的工農業生產任務。」
    這一段是對各革命群眾組織講的，各革命群眾組織應該在湖南即將成立的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的領導之下，在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基礎上，在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紅旗的指引下來團結，不是無原則的、沒有目標、沒有方向的團結，否則，那就背道而馳，不可能團結。只要你們承認領導，受毛澤東思想的指引，站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一邊·那就有團結的基礎了，就有共同的方向了，就能夠抓住共同的鬥爭目標，就能夠求大同了。至於小異·有些個别問題的不同觀點，那是可以存在的，人的思想不可能對每一個問題都是一樣的看法，可以爭論嘛！爭論不解决，可以保留，以後再爭論。但是可以朝著共同的大方向前進。這個大方向就是開展革命的大批判，首先是批判黨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劉、鄧，從戚本禹同志寫的《愛國主義還是賣國主義？》起到今天的《走社會主義道路，還是走資本主義道路？》·這樣的大批判的文章很值得讀，不僅《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社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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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紅旗》雜誌社論的批判文章，地方上特别推薦上海《文滙報》《中國「議會迷」的破產》和《策動叛黨就是為了篡黨》雨篇文章，這雨篇文章《人民日報》轉載了，也就是引導各地學智這樣的批判。《湖南日報》不是復刊了嗎？希皇你們寫湖南的批判性文章。劉少奇在一九六一年到湖南蹲點，也放了一些毒，什麼「三自一包」，他是同意「三自一包」的，也同意包產到戶，這種思想，聯繫到你們中南區陶鑄、王任重，聯繫到你們本省的張平化、王延春，就很夠你們批判的了。批判這些走資派，這就是批判的大方向，闡明我們走社會主義道路的偉大成績、偉大力量，同時結合本單位的鬥、批、改。同時，希笔你們要狠抓革命，猛促生產，一定要回廠、回校、回機關搞鬥、批、改，抓革命·促生產，促業務，促工作，這樣來保證完成今年的生產任務。這是一個艱巨的任務，因為我們革命既然前進了，豐收了，生產也應該豐收，湖南今年農業豐收，要檵續爭取秋冬作物的豐收。
    「各革命群眾組織必須警惕敵人挑撥離間、製造分裂、挑起武鬥、破壞革命大團結的陰謀；應該開展内部整風，整頓思想、整頓組織、整頓作風，克服無政府主義傾向，加強無產階殺的革命性、科學性、組織紀律性，緊緊掌握鬥爭的大方向，在革命的大批判中，實現革命的大聯合。」
    這一部分是講各革命群眾組織必須警惕你們面臨的問題，你們自己提出來了，叫做「内戰」，有「內戰」的危險。領導人根據出現的事實，提出了警惕，但是，是不是各革命群眾組織所有的群眾都瞭解了呢？沒有。希室你們回去，不論屬「湘江風雷」或屬「工聯」的觀點的，大家都要瞭解這個問題，不應當有「内戰」嘛！把力量消耗了嘛！你們有一部分武装，自己彼此對打，結果就把力量消耗了，首先是給敵人鑽空子，長沙、株洲、湘潭、郴州、嶽州等地還有你們的澈人·過去舊社會遺留下來的壞分子，還有鑽到城市裡面來的地富反壞分子，他們就會來挑撥離間，看到我們雨個組織互不團結，他們就要來挑撥的。
    在這個問題上，我們很滿意地看到你們昨天在北京開了兩派的團結大會·雖然我們沒有人參加，德你們雨派都說開得很好。我們現在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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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慶賀你們。希室你們把這種精神帶回到長沙去，到長沙也開這樣的團結大會，在全省有機會也開這樣的團結大會。但是，首先應該注意要內部整風，因為内部整風是最好的團結的基礎，雙方整風，加強自我批評，能夠開門整風，還可以歡迎對方的批評，自己多批評自己，相互有利於團結，這是毛主席的整風的方法。希笔你們學智毛主席在二十五年前所提倡的整風，一九四二年文藝座談會開始提倡整風·對我黨取得全國勝利起了决定的作用，在思想上起决定作用，拿毛澤東思想把高級幹部絕大多數的思想統一起來了。如果你們都採取整風的辦法，對相互團結、本身的健康發展都有極大的好處，也可以克服當前長沙存在的無改府主義狀態。要承認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的領導，要承認人民解放軍的支柱的保衛力量，才不至於讓保守派或壞人奪解放軍手裡的槍，如果解放軍手裡都沒有槍，又怎麼保衛？加強「三性」，首先，必須是革命性，同時「三性」都有。大方向，大批判，實現大聯合，湖南有了這樣的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總要過渡到革命的「三結合」，這就要看全省的工作做的條件成熟了，才能實現。
    「對於受蒙蔽的群眾，絕不能打擊報復，一定要遵照毛主席關於正唯處理人民内部矛盾的原則，積極地、耐心地做好政治思想工作，歡迎和支持一切受蒙蔽的群眾起來革命，爭取和團結受蒙蔽的群眾，最大限度地孤立敵人。」
    同志們會懂得，其他的群眾組織也有過去曾經是革命造反派，在文化革命初期也曾經參加過造反活動，不能把現在的「高司」看成過去的鐵板一塊·而且「高司」本身也有群眾，尤其是在學校裡面，高等院校中「高司」的人數就占不少；在地方上還有不少群眾組織受了蒙蔽，尤其是過去受省軍區、後來受軍分區、人武部的蒙蔽，現在還沒有完全黨悟，現在就需要由現在開會的「高司」的同志也要去做工作，教育他們不要再受蒙蔽了，不要再對抗了。所以，對只要有群眾組織的地方，不應該採取對立的形式和打擊報復的辦法，把對方推的更遠，而是歡迎他們站出來，承認錯誤，歡迎他們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
    承認錯誤有兩種辦法：一種是口頭上承認錯誤，還在原地不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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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一種雖然沒有說，可是他回到生產崗位上來了，努力生產。接受你們的領導。比較起來，實幹比空談更好，毛主席總是歡迎實踐的革命家而不是口頭的革命家。所以，如果有很多離開工廠、學校和工作崗位的受蒙蔽的群眾回到長沙來了，他們願意在實踐中證明接受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的領導，接受造反派的主張，就應該歡迎，更好地幫助他們，團結他們·向他們耐心的作政治工作，使他們用行動來證明他們是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這樣就可以把大多數群眾，包括在湘潭的「高司」的同志，現在不僅爭取在湘潭的，而且到郴州、保靖、黔陽、益陽、常德等地的，都歡迎他們回來參加生產，參加工作，搞鬥、批、改，這樣就能團結更多的人。不要拒絕·因為你拒絕，一方面他不敢回來了，另
    一方面他感到沒有出路了，就铤而走險，更加對抗，這是不利的。對軍區，我們可以下命令，如不准挑動農民進城參加武鬥等，更重要的是通過群眾來做工作。你們應該認識湖南的今天，長沙、株洲的形勢很好·但外地的形勢還沒有都轉過來，還需要你們做更多的工作，特别是湘潭很緊張，希室你們督促協議的實現，首先是造反派要模範的遵守，如果他不執行，更暴露他·他更脫離群眾。
    另外，我們希笔站在「高司」觀點的同志，應該自覺，不要對立。你們想一想。不錯，「高司」的原來在八月八日曾經有五位同志寫信給我們，承認當時他們所認識的錯誤，不過經過十二號把决定宣讀以後，寫信的人的態度又有所改變。我們要提醒寫信的同志，他覺得他一點責任也沒有了，既然「二·四批示」是中央的，他們擁護中央批示，就是說軍區作對了，他們沒有錯誤，他們是革命派，把他們說成保守覺得冤枉了。我覺得這個問題倒是值得討論討論，「二·四批示」對「湘江風雷」作了錯誤的估計·連今天我已經談了三次了，也許是四次了。寫信的同志應該想一想，中央批示寫的很清楚，軍區把它擴大化，少數頭目就變成了幾萬個頭目，組織就變成了全部是反動組織了，打擊面這麼大，這些責任不能都由中央來負嘛！特别是進行武鬥，組織「紅色怒火」，組織「武工隊」進行武鬥，這些中央都沒有提倡嘛！現在軍分區、人武部結合在一起，比方湘潭開了幾輛坦克向易家灣、淥口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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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中央也沒有提倡嘛！所以，一個群眾組織的領導人要革命的話·就應該採取革命的態度，就是說要毛澤東思想掛帥，才是心情開闊，有革命的氣概的人，是錯了就敢於承認錯誤，而不要把原來承認的錯誤收回去，責備中央，責備軍區，責備造反組織。我說這段話，把道理說清楚，回過頭來。不能因為我說了話，造反派就追究誰寫的，要鬥他一場。希望他們能夠逐步認識錯誤，他們自己組織的群眾來批評他們的錯誤，而不要另一種組織來批評他們。
    (四)
    第四部分，最後一段：「湖南省赴京彙報代表團雙方簽訂的《關於立即堅决制止武的協議》很好。各群眾組織必須認真執行，堅决制止武鬥，反對挑動農民進城和工人、學生下鄉搞打、砸、搶、抄、抓等活動，嚴防地、富、反、壞、流氓分子搗亂破壞。」
    「各革命群眾組織應在湖南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的領導下，建立群眾性的革命武装，保護國家财產，協助解放軍維護社會的革命秩序。不管哪一派，今後都不准以任何藉口奪取解放軍的槍枝、搶劫軍火倉庫和各種軍用物資。」
    這一段是說今後。這一段是說今後在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的領導下，來建立群眾性的革命武装。當然首先要把現有的群眾組織、較為可靠的群眾組織以及拿著武器在手的，加以考核編組，不可靠的要收回，拿多了的要收回。是不是可以成立一個文攻武衛指揮部，由解放軍做頭子，來把現有的武装以及武装組織加以整頓，然後把可靠的工廠裡面的產業工人有組織、有訓練的武装，在解放軍的指導下，自衛和保衛國家财產，協助維護長沙比較亂的社會秩序。這樣，有可能對流失在社會上的一些散亂槍枝、游離分子的武装收回，也可能防止再有人搶劫解放軍槍枝彈藥的事情，這種情况不能再允許，從你們回去以後，就要停止。
    在這裡附帶說一下，這些事情都希望你們回去自己做。今天我們請來了北京六十多位大專院校的同志，來了沒有？（答：來了！）你們六
    十多位是革命小將。我代表黨中央，相信湖南的革命群眾是很高興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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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去年到湖南煽風點火的，把文化革命之火點起來。那次大串連你們是建立了功勳的。湖南的革命群眾是會感謝你們的，紀念你們的。這是去年。今年不要再搞一個大串連了。有人提倡今年要搞第三次大串連。中央沒有任何一個人提倡搞第三欠大串連。因為現在串連不是夫年那個時候了。去年去是點火，今年去串連就會幫倒忙。這句話是我們偉大領袖說的。這句話是出於好意。你們主觀上是想幫忙，但是客觀上是幫倒忙。北京是兩派，如果你們把雨派觀點帶到湖南去，湖南造反派本身是雨派了，不是幫倒忙？因此，我們有一個要求，中央、中央文革作了一個决定，要北京市革命委員會通知大學、中學紅代會，無論如何請把聯絡站撤回來。還要暗查鐵道部為什麼要發免票，同時，也要求湖南革命群眾組織、小將們，你們靠自己，你們已經行了，已經站出來了嘛。
    這一點是附帶說的。
    主席在八月七號批准了這一個决定。好，我講的就完了。
    戚本禹講話
    同志們：四十多年以前，湖南省是大革命風暴的一個中心點；四十年後的今天，湖南省又成為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一個中心點。湖南省的無產階級革命造反派，在文化大革命中建立了功勳，他們在很艱難的條件下，堅持了毛主席的路線，同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作了堅决的鬥爭。很多同志用他們的生命和熟血為湖南的文化大革命寫下了光榮的篇章。我在這裡向湖南省無產階級革命造反派的同志，向湖南省紅衛兵小將致敬！湖南省的無產階衱文化大革命，終於在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領導下，經過同志們的艱苦奮鬥，取得了初步勝利。我希望同志們珍惜這個勝利，鞏固這個勝利。
    在湖南省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取得初步勝利的時候，我願意同大家
    一起溫習一下毛主席的教導。《毛主席語錄》的二百零四頁第二段，毛主席教導我們：「因為勝利。黨内的驕傲倩緒，以功臣自居的情緒，停傾起來不求進步的情緒，貪圖享樂不願再過艱苦生活的情緒，可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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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因為勝利，人民感謝我們，資產階級也會出來捧場。敵人的武力是不能征服我們的，這點已經得到證明了。資產階級的捧場則可能征服我們隊伍中的意志薄弱者。可能有這樣一些共產黨人，他們是不曾被拿槍的敵人征服過的，他們在這些敵人面前不愧英雄的稱號；但是經不起人們用糖衣裹著的炮彈的攻擊，他們在糖彈面前要打敗仗。我們必須預防這種情况。」這是毛主席在全中國解放前夕的二中全會上講的。當然歷史情况和現在不一樣，但是毛主席的精神，我們勝利的時候要防止驕傲。要防止不願意再求進步的情緒，我想，對我們今天的同志們，對我們大家，都是非常重要的教導。因為勝利，我們往往自己不容易看到我們自己的毛病，不容易看到自己的缺點。不容易看到自己的錯誤。但是，看不到自己的毛病、缺點和錯誤，我們就會滿足於這個勝利。同志們删才念了給毛主席的信，向毛主席他老人家報喜，說我們回去以後，
    一定能夠按照毛主席的指示作，把湖南的文化大革命搞好。但是，如果我們在前進的道路上不能很好的克服自己的缺點錯誤，那麼，我們就不能很好的實現我們的保證。同志們，我感覺到湖南省無產階級革命造反派有很多優點，作了很多貢獻；但是，他們是有很多弱點的，很多同志是有很多弱點的。我不知道我這樣說你們會不會生氣？
    你們一個很大的弱點·就是不善於掌握黨的政策。毛主席教導我們：「政策和策略是黨的生命，各殺領導同志務必充分注意，萬萬不可粗心大意。」他還說：「政策是革命政黨一切實際行動的出發點，並且表現於行動的過程和歸宿。一個革命政黨的任何行動都是實行政策。不是實行正確的政策，就是實行錯誤的政策；不是自覺地·就是盲目地實行某種政策。所謂經驗，就是實行政策的過程和歸宿。政策必須在人民實踐中，也就是經驗中，才能證明其正確與否，才能確定其正確和錯誤的程度。但是，人們的實踐，特别是革命政黨和革命群眾的實踐。沒有不同這種或那種政策相聯繁的。因此，在每一行動之前，必須向黨員和群眾講明我們按情况規定的政資。否則，黨員和群眾就會脫離我們政策的領導而盲目行動，執行錯誤的政策。」同志們，毛主席說黨的政策和策略是黨的生命。那麼，也就是說，無產階級革命造反派是不是能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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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正確的政策，也就是無產階級革命造反派的生命。它能不能活下去，存在下去，也就看它能不能掌握黨的政策。總理講話，講了很多，我體會他的中心點，就是能不能掌握黨的政策，執行正確的政策，能不能掌握《中共中央關於湖南問題的若干決定》。這個决定，就是我們黨目前對湖南省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政策。這個决定，對我們如何對待解放軍，如何對待省軍區的錯誤，如何對待革命造反派内部的團結，如何對待敵人的挑撥離間，如何對待受蒙蔽的群眾等，規定了一系列的政策。是不是能很好地執行這些政策，是關係到我們革命造反派能不能存在·能不能發展的重大問題，是關係到文化大革命能不能在湖南取得完全勝利的重大問題。削才三個同志的講話非常好。但我就找出一點不足的地方：你們對解放軍犯錯誤的幹部定了性。這一點，我有不同的看法。同志們，你們可以相信我，我不會包庇湖南省軍區的壞人。湖南省軍區裡面，像劉子雲、崔琳犯了很多錯誤，對革命小將，應骸說有罪，他們把革命小將抓起來，拷了手銬，是有罪的。江青同志當時看了這些照片很激動，她很同情這些小將，她講了很多話。我們總理，還有我們，大家看了後都很難過的。為什麼我們為「相江風雷」翻案？就是對湖南省軍區違抗毛主席革命路線的作法有很大的不滿，我們在這個問題上是同他們進行了鬥爭的，進行了很長時間的鬥爭。但是，我們不贊成現在馬上給他們定性。我不贊成，總理也不贊成。這就是一個政策問題。能不能掌握這個政策？解放軍犯錯誤跟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犯錯誤的性質不是一樣的。走資派，比如王延春、張平化這些人，他們在湖南有一套完整的路線，就是劉鄧路線。他們不僅有一套完整的觀點，一套完整的同毛主席的路線相對抗的觀點；在組織上他們有一套為了保證實行他們的政治路線的一套組織路線。但是，我們偉大的中國人民解放軍·沒有這樣完整的走資本主義的政治路線，沒有這樣完整的走資本主義的組織路線。這一點，是有根本不同的。我們的軍隊裡有壞人，像彭德懷、羅瑞卿、陳再道這樣的人。但是這樣的人是極少數的，他們在我們的軍隊裡面不能起主要作用。我們的軍隊是毛主席建立的。四十年來，是有它偉大的功績的。在「左」傾機會主義路線統治我們黨的中央機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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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的軍隊，很多部隊都是擁護毛主席的，不跟他們走。是不是？總理！（總理：是的。）總理親自參加了的。遵義會議以後，我們軍隊直接在毛主席的領導下，為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流了鮮血，立下了戰功。解放以後，彭德懷在一個時期裡篡奪了軍隊的領導權，推行了一些錯誤的東西，但在軍隊裡面是有抵制的。以林副統帥為代表的我們的解放軍抵制了彭德懷推行的這一套錯誤路線。後來軍隊在林彪同志的主持下作了很多事情，在生產建設上，在保衛祖國的事業上，他們是站在前面的，特别是軍隊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總之作了很多事情。所以，毛主席發出了一個偉大的號召，就是向中國人民解放軍學習。號召我們全國、全民向中國人民解放軍學智。同志們，毛主席沒有號召向湖南省委學智、向中南局學智，而號召向人民解放軍學智！同志們可以想一想，這是一個什麼問題？就是說，證明我們人民解放軍是偉大的軍隊，是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軍隊。所以，對人民解放軍我們一定要有正確的認識，我們要愛戴，要擁護我們的人民解放軍。中國人民解放軍湖南省軍區有少數人，介入文化大革命以後，由於對文化大革命不理解，犯了路線錯誤。犯錯誤後，有些人對錯誤認識不足，經過鬥爭，認識了，願意改正了，我們就看一看，一看二幫的辦法，歡迎他們改正錯誤。像中央、周總理講的：他們改正錯誤後，群眾會擁護他們，中央相信，他們一定能認真改正錯誤，省軍區將能更好地完成「三支」「雨軍」的光榮任務。我們要這樣做。我們不是說整個湖南軍區裡面沒有一個壞人，但我們絕對相信湖南軍區裡面絕大多數同志，包括犯了錯誤的同志·是好的和比較好的同志，他們會改正錯誤的，是會站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的，他們已經作了很好的檢討。所以，我們希笔同志們回到湖南以後，能夠很好地跟軍隊（不光是四十七軍)站在一起，說明犯錯誤的同志改正錯誤。只要他們檢討了，改正錯誤了，就應該歡迎。因為你們要看到，軍隊犯錯誤，跟黨内走資派不一樣，性質不同，是兩個類型的矛盾。當然軍隊裡面有極少數的壞人跟黨内走資派有勾結，但是極個别人，像陳再道這樣的人是極個别的。青海出了個趙永夫，全國各地都抓趙永夫，出了個陳再道，全國各地都抓陳再道，廣州也抓陳再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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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那麼多陳再道。如果有那麼多，人民解放軍怎麼是偉大的軍隊？！那麼毛主席號召向人民解放軍學智錯了吧？！不是像西北局、西南局都爛掉了。沒有那麼多。他們是認識上的錯誤，是對文化革命不理解，沒有很好的調查研究犯的錯誤。要這樣看問題。不然會迷失我們的方向。有些同志塑對打擊走資派積極性不那麼高，而相反的把矛盾都集中到軍隊裡面去。這是不對的。軍隊裡面的錯誤絕大多數人是認識上的錯誤，跟地方上走資派有原則的不同，一個是認識問題，一個是立場、原則問題。走資派就是資產階級，而我們部隊的同志因為受了錯誤的影響，弄不清事情的性質，搞錯了，犯了路線錯誤。這一點，一定要嚴格區别。
    你們還有一個政策問題，就是對「高司」、「新聯」中廣大群眾究竟怎麼看。這也是一個重大的原則問題·我們還沒有很好的解決這個問題的經驗，我希笔同志們回去，能提供這樣的經驗，這樣的經驗對全國的無產偕級文化大革命有用處。
    怎麼樣正確對待「高司」、「紅聯」犯了錯誤的廣大群眾？毛主席在接班人五條裡面曾經告訴我們：還要善於團結那些反對過自己並且已被實踐證明是犯了錯誤的人。是我們能不能作接班人的重要條件。這一點，我跟總理議論過，我們不太放心。為什麼？因為我們昨天就看到你們的錯誤，一個活標本，就是「紅聯」有一個人表示願意承認他的錯誤，願意回去挨批評、挨鬥爭的時候，你們不歡迎他改正錯誤。當然，今天謝若冰作了檢查。但我還是不大高興。因為謝若冰是有名的革命小將，像這樣的革命小將不歡迎、不允許人家改正錯誤，你如果有代表性的話，我就很不放心。還有，這個檢查錯誤的同志刚一出門，好多人蜂擁上去，就把他打了一頓。這是我不得不說的。這是號稱掌握政策的「工聯」做的。這不是光彩的事情，不是英勇的行動。你們抵制錯誤路線，英勇鬥爭，這是革命的行動。但是今天你們得到初步勝利以後，就去打過去反對過你們但願意改正錯誤的同志，這不是英勇的行為。我贊成。總理是不是贊成？（總理：贊成。)起碼有雨票！後來，有同志說，沒有打。這一點·我也覺得不大光彩。打了就打了，還不承認？是用救護車救出來的嘛！總理看見了，我也看見了。錯了就錯了，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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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嘛！要有勇氣承認，以後不要做了。如果你們回去不做好「高司」、「紅聯」受蒙蔽的人的工作，那麼你們的文化大革命就不能很好的勝利前進。我已經聽到一些消息，說你們在長沙把一些人抓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說，是違反中央决定的，是政策所不能允許的。你們今天得到了勝利，都很高興，但我說了這麼一些不太悅耳的話。但你們要理解我，我是確實希室能做得更好一些。我跟你們是一個立場。你們要很好的團結他們，團結過去犯了錯誤的同志。當然有的跑了，有的是堅持錯誤跑的，有的是害怕跑的。對堅持錯誤跑的，他跑了就跑了。但對害怕的人跑了的，你們就要做工作。毛主席說過，要相信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眾是好人。就是「高司」、「紅聯」裡面的群眾，百分之九十五·甚至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也是好人，壞人總是少數。這是毛主席的偉大戰略思想。我去過一個工廠，那裡我認識過一些人。他們造反派告訴我說：你認識的人都不是好人，都是壞人。我頂了他一句說，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是壞人了。為什麼？因為這些同志同我一起勞動過。在困難時期是
    一起度過的。現在他們參加了保守組織。當時我不知道湖南的情况怎麼樣。那時碰到天災，工廠裡面工人自動壓縮自己的糧食定量，每天勞動很緊張，蘇修欺負我們，他們發憤圖強，得了浮腫病，還憶苦思甜。現在，有的造反派說他們是壞人·我就很生氣，當時就頂了他。造反派開始受反動路線的壓制，我是支持的，現在你們打他們，我說是錯誤的。造反派我也有數，你們大概也有數的，有的過去有點跳皮搗蛋，有少數不好好勞動，不上班，你們裡面有沒有？我不知道，也可能個别的是有的。這些人，老師傅就是看不慣，說：這樣的造反派我就是不服氣。人家不服氣，你還是沒辦法。你說你是響噹噹的造反派，是堅定的、光榮的造反派，你們删才念的一大片，但是人家不是反革命，就是不服氣，你怎麼辦？要使人家服氣，要作出榜樣來。我們要很好地向我們偉大的導師毛主席學智。你們知道，我們黨的歷史上，有過四方面軍，張國燾蒙蔽四方面軍的戰士、幹部，要他們來反對毛主席，甚至打毛主席。毛主席聽到這個消息以後·並不是因為你要消滅我·我就先消滅你。毛主席自己領著隊伍向陝北檵續前進。在毛主席正確政策的感動下，四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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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軍的廣大戰士跟上來了，他們從實踐中識别了毛主席是偉大的領袖，張國燾是壞蛋。後來張國燾一個人孤家寡人跑了，沒有一個人跟著他跑。毛主席的偉大榜樣我們要學智，如果不學稻毛主席這一點，我們就不能當接班人，想當也不行，要被别人推翻的，要垮臺的。我這樣說是不是减了我們的志氣呢？不是的，那些少數堅持錯誤的人，他們利用我的話來攻擊你們，你們不要怕，攻不倒你們，攻得倒你們的是你們目己，你們自己不掌握毛主席的政策，你們就自己把自己攻倒了。有些人如果不改正錯誤，還要頑固堅持錯誤，他自己會走上絕路，就會變成向隅而泣的可憐蟲，因為他們脫離了群眾·院離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不打就倒了，你們不要去武鬥他就倒了。
    這是我講的第一點，希笔同志們掌握改策。而這一點我們是有缺點的，我們有些事情作得很過份，什麼叫過份，就是不符合黨的政策，不符合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希笔我們能夠改正這個缺點。我們做一切事情，都要遵循毛主席指出的方向，按照毛主席指引的軌道，不能脫離這個方向、這個軌道，否則，我們就要犯錯誤。
    湖南的革命造反派還有一個弱點·就是你們内部不那麼團結。這個問題你們刚才講了·胡勇同志念了一個加強團結的决定，我耽心這個决定會不會變成紙上的東西，我希窒這個决定能夠變成你們的行動，而不是一張紙。因為據說在你們宣布這個决定之前兩個小時，湖南的造反派之間兩派還在鬥爭。造反派不應該是兩派，的確你們現在也有雨派，要消滅兩派。而且你們兩派還武鬥，這是很不應該的。我希望從你們宣布這個决定的時候起，再不要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造反派之間沒有不可調和的矛盾，我這個話不確切，矛盾都是不可調和的。你們造反派之間不是敵我矛盾，不是你死我活的矛盾嘛！在你們「湘江風雷」受壓制、受打擊的時候，「工聯」很支持你們，「工聯」支援你們也是為了支援他們自己。你們是親兄弟，是並肩戰鬥的兄弟，你們不應骸再鬧分裂。我希笔你們革命造反派聯合起來。搞一個工代會，一個紅代會，不要搞很多很多的組織，因為大方向都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不要搞小團體主義、工聯主義，你們可是有工聯主義，你們知道工聯主義嗎？你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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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85
    「湘江風雷」不要搞小團體主義，不要搞大國沙文主義！什麼以「湘江風雷」為中心，以「工聯」為中心，哪裡那麼多的中心？中心只有一個，就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哪有那麼多的中心？以你為中心·就會發展成為唯我獨「革」，發展發展，搞到最後，就什麼中心也沒有了！搞到最後，群眾是不會同意的。我收到湖南的群眾來信，他們迫切需要一個有革命秩序的局面，需要結束過去缺乏革命秩序的狀態。所謂亂·亂是好事情，亂的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亂的軍區的反動路線，這個亂是正常的，沒有亂，湖南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不能取得勝利。但是，現在勝利局面已定，我們要走上一個正常的秩序，建立革命的新秩序。
    現在，中央已經同意湖南省建立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中央確定的人選有黎原、華國鋒、章伯森等同志，其他的同志你們還可以討論，趕快提名報中央批准。我們要維護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的領導，不要像過去一樣。中央給我們指出了一個新的航向，就要逐步建立起新的革命秩序，按照這個方向前進。如果有誰還要在湖南現在的情况下，用過去的辦法來對待現在的革命派，互相之間還要鬧，還要破壞革命秩序，他要被湖南省的群眾所拋棄。因為湖南的群眾所要求的不是這樣，你們要懂得群眾要求和願氅，要聽取群眾的呼聲。湖南的「紅色怒火」、「高司武工隊」現在還用槍炮、坦克鎮壓無產階級革命造反派，群眾是很反對的·如果你們還要這樣打丙戰，湖南的群眾要拋棄你們的，會有新的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的革命派來代替你們的。如果「湘江風雷」這樣做，中央給「湘江風雷」鄱了案，「湘江風雷」自己又會翻了過來！「工聯」這樣做，「工聯」也會走向事物的反面！「湘江風雷」、「工聯」的廣大群眾會起來造反，拋棄你們的領導人，建立起新的符合毛主席革命路線的革命群眾組織。無產階級革命造反派的頭頭、領導人切記不要脫離群眾，切記不要背離群眾的願笔和要求，切記不要背離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在這裡，希臘有個故事，安太是個了不起的英雄，他為什麼有那麼大的力量呢？當他打不過敵人的時候，他就落在地上，他的母親大地給了他力量。後來有個敏人發現了他的弱點，在打仗的時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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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把他舉在空中，讓他脫離大地後把他掐死了。這是一個悲劇。同志們，湖南的革命造反派會不會出現這樣的悲劇？你們要脫離群眾，就會被敵人掐死就是。你們不是說你們是英雄嗎？「相江風雷」如果像安太一樣，離開土地，離開母親，離開群眾，背離群眾的願笔和要求，也就會失敗的。「工聯」也是這樣，「長沙工人」也是這樣，「青年近衛軍」也是這樣，「青年近衛軍」你這個海司令，如果脫離群眾，背離群眾的要求，你這個司令就當不成了，就會像安太一樣被敵人打敗。因此，一定要用毛澤東思想克服個人主義，克服小團體主義，克服無政府主義·要把自己作為革命的動力，也要把自己作為革命的對象，不要以為現在自己是了不起了，是英雄了，就瓢飄然，就驕傲起來，貪圖安逸，希人家捧場，出風頭，這樣的人要失敗的。現在已經有了，我們在北京就可以看到，有的很有名的小將，當了權以後，當了領導以後，要住好房子，換一個不行，再換一個也不行，要把别人趕出來，自己住一個院子，要睡沙發床，要坐籐椅子，出門一定要坐汽車。有一個工廠的造反派，為了炫耀自己，可以從北京坐著小汽車到天津家裡去，衣錦還鄉，跟過去的楚霸王一樣，回故鄉擺威風，擺闊氣。有的當領袖。排斥别人，為了鞏固自己的領袖地位，不惜搞打砸搶，破壞國家財產。這樣的事情不少，當然絕大多數小將是好的，像這樣的人是個别的。你們過去是受壓迫的，回去以後，你們的地位不一樣了。我希笔你們吸取别人的經驗教訓，前車之覆，後車之鑒。
    你們還有一個弱點，就是容易輕信，缺乏警惕，缺乏調查，容易受别人的桃撥。具體來講，就是周總理講的，有的同志上了蔡愛卿的當，上了吳自立的當。你們有件事情，我說很不光彩，你們把反黨分子吳自立護送到北京來，我看你們不要保密，公開檢討，革命造反派的風格，有錯誤就檢討。你們上當，這個問題不能怪你們，因為他拿著主席的一封信來招搖撞騙，但是你們是有錯誤的，因為吳自立搞「平江史」，大家都知道，你們沒有調查，結果上當了。我們願意看到革命造反派有了錯誤就檢討，不斷進步。你們看，我們中央的同志有了錯誤就作檢討，而且負主要責任。你們為什麼不檢討呀？應該檢討，你們為什麼不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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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討？我看這一點，風格就不是很高的，光說自己光榮光榮的幹什麼！光榮要别人說，不要自己說，你就那麼光榮？可是對自己的缺點、錯誤沒有很好的檢查。中央講你們「相江風雷」有不純成份，這一點你們沒有講，中央講這個問題是開了一次會的，而且是請示了毛主席的。根據大量的材料，你們在這裡沒有充分的認識。中央講要整頓組織、整頓思想、整頓作風，這一點，現在你們的發言，沒有很好的、深刻的認識，你們提了一點，很不深刻，你們主要的應該講這個問題，而成績應該由我們來講，由别人來講，我希室你們「工聯」、「湘江風雷」、「青年近衛軍」等都不要多講自己的成績，要夾著尾巴做人，尾巴不要翹得高高的，要夾起來，有的同志尾巴已經翹得很高了！我有這個感覺·同志們，你們對我不滿意也可以，但是我有這個感覺，什麼我是老戰士、我的部隊，還有我的什麼。我喜歡說不好聽的說，什麼你的部隊呀，什麼老戰士呀，好意思！你們想想看，如果是語病，那我還可以原諒，反映
    一種驕傲情緒就不好了。你們看周總理多次接見過你們，幾時講了他是老戰士沒有？當然我是一個新戰士。你們就叫老戰士了？那不跟北京「聯動」一樣，他是老紅衛兵，去年「八·一八」到現在一年還差三天，就是老紅衛兵了？你們回去以後·說我是老造反派，你是新參加的，同志們，那你們就糟糕了。你既然是老戰士，那我就要問你一句：老戰士對敵人這樣沒有警惕性？蔡愛卿這樣的野心家，公開講奪軍權，我們的軍權是誰的呀？是林副統帥指揮的，是最高統帥毛主席領導的，蔡愛卿不是說我們算老幾嗎？你們可以問他一句：你算老幾呀？你來奪軍權！但是，我們的同志們非常沒有警惕，居然還讓他在會上講話，講了話你們還鼓掌，這個我看不像老戰士，老戰士打仗會偵察，你們不偵察？所謂不偵察，就是不調查，還要人家講話，還鼓掌，他要你送人你就送？還有人在背後挑動·說什麼中央文革、總理分兩派，你們就上當了，湖南就有這樣的大字報，這是從「左」的方面、「極左」的方面來動搖中央的領導，這是很大的政治進攻，反對我們國家的總理，這是很大的事情，同志們沒有警惕，上了當·居然可以跟壞人跑，這是一個很大的弱點。當然不是說你們所有的同志，很多同志是很好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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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8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這些同志，很多還是鬥爭相當勇敢的，但是，可惜就是缺乏警惕性，上了當·
    我就這麼三點希鉴。一個是希望大家回去能夠很好的掌握改策；一個是希笔你們加強丙部團結，很好的學智毛主席著作，改造自己的恩想，去掉私字，克服個人主義、小團體主義和無政府主義；一個是希望同志們提高警惕，不要迷失鬥爭的大方向。
    今天的會議開完以後，同志們回到湖南，回到光榮的毛主席故鄉，我們對湖南省來的同志有特殊的感情，因為湖南是全世界人民所敬仰的地方。為什麼湖南的問題開會開得特别多，每次開會開到天亮？就是希室把湖南省搞好，搞成像你們說的那樣。真正辦成一個毛凙東思想的大學校。希笔同志們回去以後，懂得這一點，不要辜負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不要辜負中央的領導同志、中央文革對湖南省的廣大無產階級革命派的希望。
    周總理總結
    同志們，現在可以結束這個會了。今夫這個會開得很好，我把中央的决定作了解釋，戚本禹同志對你們提了好的建議，同時你們表示了你們回去要做的事情，當然，一切的一切，要看你們在鬥爭實踐中來證明，你們說是保證，毛主席的《實踐論》所提供我們的一個知識，要由實踐來證明，不能靠宣讀來證明。我們希室湖南省的無產階級革命派真正聯合起來，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在以黎原同志為首，華國锋同志、章伯森同志，還有其他同志參加的湖南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的領導下，在人民解放軍的支持下，團結湖南省的廣大群眾組織和廣大群眾，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把矛頭指向黨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派和湖南黨内一小撮走資派，把他們批臭批倒，這樣就會真正地通過革命的大批判實現革命的「三結合」，這就是真正的共同對敏，這樣就能夠在鬥爭中學會政策和策略，在鬥爭中戒驕戒躁，掌握方向，最後達到團結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眾和幹部·這樣也就才能如同你們所希室的把湖南省建設成為一個紅彤彤的毛澤東思想的大學校，才不愧為毛主席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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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生的革命戰士。
    讓我們高呼：湖南省的革命派聯合起來·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勝利萬歲！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萬歲！無產階級專政萬歲！偉大的中國人民萬歲！偉大的中國共產黨萬歲！偉大的中國人民解放軍萬歲！偉大的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
    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
    (講話均係根據錄音記錄整理，未經本人審閱)
    湖南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中國人民解放軍陸軍第四十七軍
    一九六七年八月
    關锋、戚本禹對《農民戰爭史》褊寫組成員的講話(1967.8.16.)
    【時間：晚’地點：人大會堂。】
    付崇蘭：聽說吳傅啟被中央叫去寫文章啦！
    關锋∶沒有這個事·上次開會你（指付）不也去了嗎？沒有他嘛！…
    談到吳傅啟問題，删才談到了，我再說幾句話。我是五七年反右以後才認識吳傅啟的，曾同他一起寫文章，用撒仁興的名字。對他的歷史不瞭解也沒有辦法瞭解他，我沒有權利去看他的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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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他的歷史問題可以調查，也應該調查，是什麼性質的問題，就是什麼性質的問題，唯物主義者是尊重事實的，我們大家都要尊重事實。雨派可以聯合起來調查更好，不行就分開調查。（戚：你們的東西也要給對方看看。)過去的事實誰也改變不了的。調查不夠，有出入，要調查。至於他的文章、言論、行動也是這樣·可以批判、分析，這不難解决。是怎麼回事，就是怎麼回事。不能說反對吳傳啟就是反對關鋒。不論誰講我都不承認這一條。當然關锋也可以反，對我有意見，可以反對，可以批評，不能聯繫起來。
    我建議學部兩派還是要高舉大批判旗幟，大聯合，掌握大方向。（戚：不要因為這個問題，影響大方向。)要抓大的，搞劉鄧陶他們，學部的楊述，劉導生、楊獻珍。當然有一些問題可以調查研究，發表文章，問題我們不太清楚，學部兩大派，北京兩大派，不管哪一派按文章品質發表，不要到報社去抗議。
    唐××：（「大無畏的」）學部這雨派就是從五月份北京市兩派那邊過
    來的，北大他們來人鬧起來的。
    戚本禹：是啊，你看（指付)北京雨大派你們不要參加進去。…你們
    回去首先要鬥學部的黑幫。吳傅敔的問題，按關鋒同志說的去做。他（指吳傅啟）寫過文章，五八年寫了些文章，還可以的嘛。（另一記錄：他寫過好的文章)海瑞罷官，他也寫的嘛。當然他的文章也有問題，也可以批評，他的歷史問題也可以調查，不過你們兩派不要因為這個問題轉移鬥爭大方向。…不要那樣，不要垮大，他不過就是那麼小小的人物，你們不要上别人的當，弄得那麼大，不要那麼搞·聽說他（指吳)掌握《紅旗》，又說什麼《人民日報》、《光明日報》還有什麼的，哪有這些事。
    關锋：《紅旗》我暸解，他怎麼會掌握（笑）？評論員以上的文章是伯
    達同志看的，他怎麼會來審查修改稿子。
    戚本禹：你們還看不出這個名堂來呀？（張：是總隊。）不管誰說的·
    顯然有人利用這個事·在大作這個文章呢？周景芳我推薦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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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北京日報》删新辦的時候，說是開門辦報，好吧，到處找人，有機關學校的，叫吳傅啟去當顧問是我請的。關鋒同志根本不知道。（關：不暸解這件事。)吳傅啟可以瞭解他的歷史，你們搞清楚，我就感謝你們。現在大批判的時候，搞這些間題，有人是想把水搞混，你們還不知道？我是說你們不要參加進去。潘梓年歷史上也可能有點問題。（付：他們偏要保他。)誰保誰革要有個認識過程，現在有人動不動就說誰同誰曾在一起，誰同誰說過什麼話，你們過去同吳傅啟接觸得比我還多吧！我現在能說你們同他同黨嗎？哪能這樣？你們不是也說過潘梓年是堅定的左派嗎？不信把你們的材料拿來看看。你們近代史所誰是黑幫，怎麼樣啊？（張慧答：劉大年、黎澍。)你們弄的材料我看了，真莫明其妙，你們盡搞什麼？（唐：潘、吳。）你看，盡搞這個，兩派打來打去。老是吳傅啟，他有問題跑不了嘛…
    (有人要首長談一下潘梓年問題)關鋒：潘梓年問題我不暸解（笑了一下，站起來要走)20
    中央首長接見湖南造反派代表團談話紀要(1967.8.16.)
    八月十六日二十三點五十分至十七日五點三十分，周總理、戚本禹同志接見了「湘江風雷」，後又接見「工聯」，最後接見了造反派全體人員。在座的有黄永勝、黎原同志。
    十六日二十三點五十分至十七日二點四十分，總理、戚本禹接見「湘江風雷」一方。
    (總理翻閱名冊，詢問删從長沙來的「湘江風雷」派八個人情况及
    2”紅代會清華井同山一部第三動態组编，《動態》第一二九期，一九六七年八月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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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各群眾組織情况。)
    總理：啊！××還有一個奪軍權戰鬥隊，這個口號就不對頭，奪誰的軍
    權！×××，你是×××的。×××要奪軍權，奪軍權是不對頭的。
    總理：去飛機接你們，但×××還不來，叫他來都不來！
    總理看到鄒定國（孫大聖負責人）的面部被汽槍打傷仍未痊癒，總理指示：你可以晚走幾天，到反帝醫院去檢查一下，由聯絡員同志辦一下。
    李忠坤：當前長沙十分嚴重，形勢很不好…。
    總理：不要對形勢看的那樣悲觀，要樂觀嗎！這些話昨天已經講了，錄
    音了，你們可以放錄音聽聽，不重複說了。
    李忠坤：我們發了公告，抓俘虞不打…。
    總理：不要叫什麼俘虜，不能當敏人看待，聽了很不順耳，我勸你們再
    不要這樣說了。要勸他們（指受蒙蔽群眾)都要回來，工廠的回工廠，學校的回學校。一道搞大批判，這樣路子就順了，回來就叫認罪。這樣搞不順，不利於爭取群眾。
    李忠坤：我們怕他們走到湘西當土匪，所以把路攔住了。
    總理：跑到山頭就是死路一條，農民也會把他們趕出親，不要欄路，要
    進行宣傅，就可以爭取過來。
    李忠坤：長沙流氓阿飛很多，勞改犯衝出濫獄，跑出七個人…。總理：再不能衝軍區。要組織文攻武衛指揮部。刚才看了你們的計畫·
    組織起來二十個連。但要注意一點，組織起來的連，不要跨單位，各單位各自組織，然後聯合組織起來，執行警衛，也要分擔任務。有了指揮部，就一起來，部隊也要把槍背起來，這是第一個環節。
    一代表：「二·四後」，××沒起好作用，他們保軍區，××與「湘江
    風雷」，比××。不是左派。
    總理：你是否說「湘江風雷」是左派，××不是吧。你講這些事情，戚
    本禹同志是很清楚的（戚暫不在會場）。你們這樣，要××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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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少說點吧。你是大人了，二十八歲了，要帶領小將向前跑，你這樣算悵，沒法算老賬的，這樣沒意思！賈鏞、葉衛東，你們懂得這些情况，應該做他們的工作。
    總理：現在，第一步先組織一個文攻武衛指揮部，群眾代表雙方各一
    半，由解放軍負責指揮。
    眾：××把自己下面的當炮灰，槍口對自己。現在要聯合必須堅持原
    則。籌備小組的名單長沙已贴出大字報，籌備小組不是自下而上來的，是包辦代替，長沙有百分之六十群眾不相信籌備小組，長沙市大聯合必需以「湘江風雷」為核心。
    戚本禹同志會中出去辦事，回來聽了這些問題後，講話：
    毛主席說，有些組織提出以自己為核心，這是很蠢的。我的理解，這是強迫别人承認自己，這怎麼能行呢！當然，現在也不能提議「工聯」為核心。只能提以毛主席為核心。
    你們可能說不理解。毛主席的指示理解不理解都要執行。不執行主席指示就不是左派組織。這樣提出是很蠢的，你們要覺悟。
    毛主席為核心，這是歷史上形成的，群眾擁護的。在歷史上，王明、李立三提了以自己為核心，張國燾就更是了，還搞了第二個中央。凡是老是強調以個人為核心的，最後都沒有好下場。凡是埋頭苦幹，想階級問題，想中國問題，想世界問題，都是真正的核心。
    毛主席這個指示，不要出小報，咀要牢些，可以宣傳精神。
    當然，你們不可能全部理解毛主席指示，但理解不理解都要執行。你十八歲，是四八年生人吧，四八年時候，你的細胞還不存在的時候，毛主席已經領導全國勝利了。你什麼時候生日？（答：十一月）。四八年十一月份，准海戰役已勝利了。所以·現在不理解，以後就理解了。不能個人提以自己為核心，只有聯合起來才能成為中心。我們中央不提以「工聯」為核心，也不提你們為核心，現在提誰為核心，歷史條件都不夠。
    你們互相都要進行整風，進行自我批評，現在有這個司令·那個司令，怎麼不打架呢？比如抗日戰爭時期，那麼多的司令，有真司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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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有假司令，最後形成核心的是毛主席的司令，以中國共產黨為核心。哪個為核心？就是看誰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為人民服務，而不是為小團體服務，那是很大的問題，希筌你們考慮。
    中央《决定》是毛主席批的，經過中央討論的。你們要執行。（有人說：第一個代表團有問題。)那是經過你們討論的，並經黎軍長報中央批的。黎原同志，華國锋同志，章伯森同志，這三人是毛主席批的。黎原同志是經過考驗的，四十七軍是優秀的部隊。當然不是說下面沒有缺點錯誤。特别對待陳再道的問題上，四十七軍表現是很好的。你們對
    四十七軍不能亂造反。黎原同志，鄭波同志是經過考驗的，是很好的。你們說你們是左派，我還要看一看·要看看你們掌握毛澤束思想到什麼程度。你們才是半年多的左派，不要自封左派。我看到標語上寫「戚本禹同志是左派」，我身上都出汗，感到緊張。自稱是左派的，絕不是左派。因為自封左派後，就飄飄然了。必然是，不是向左靠，就是向右靠。現在有雨個左派，你們是左派，黎原是左派，我更相信黎原這個左派，我們要相信黎原同志，因為你們沒有參加過戰爭。戰爭的考驗是最大的考驗。你們還沒有參加過戰爭。
    華國锋、章伯森同志，我們認為在湖南是比較好的。我們中央是瞭解的。華國锋同志過去是有功的，能力還比較強，是經過毛主席同意的。華國锋同志表態支持左派，有的同志不信任，你們可以看看，現在還沒登臺表演，就不看、不信任這是不好的。要讓他們表演表演，要一看二幫。不能做到一看二幫，就不能做一個好的接班人。對老幹部要尊重，因為他們在長期鬥爭中，為中國人民解放事業做出了貢獻，沒他們奮鬥，哪有今天。當然，首先是毛主席領導的結果。也有他們一分。走資派要打倒，但那是少數。多數是好的。若是沒有他們，你謝若冰可能還是童養媳。你海司令還不知怎樣！要尊重他們。聽說你們一回去就要鬥華國锋同志，我真擔心你們！這樣做很難說是革命的感情。你看一年嘛！還有第二次文化大革命，再不行，再打倒！
    ×××你是什麼時候參加革命的（答六三年），以前誰在搞革命，是他們嘛！我對你有所暸解，當然不一定準。你再不能用小資產階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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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響别人。你有無產階級的，也有小資產階級的。你是有影響的人物，建議你考慮考慮·
    還有章伯森同志，章伯森同志是有缺點有錯誤的，但他是你們湖南較早站出來的一個領導幹部。湖南領導幹部有個問題，就是逃跑。歷史上的李維漢跑過，張平化跑了，都跑了，唯他不跑。你們說他狡猾，我看他很老實。他沒有跑，可他自己說，當時是跑不了了，受到了教育不跑了。他還寫信給中央，給你們「湘江風雷」翻案。那是冒著風險支持你們的。（有人問：他什麼時候給中央寫信？）那是三、四月份。但你們翻身後，就要打倒人家，起碼這是不公平吧。
    所以，黎原、華國锋、章伯森三同志組成的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是合理的、是正確的。如果不正確，偉大領袖毛主席能批准嗎？如果你們不能接受，我為你們擔心，這樣搞法能否受到群眾擁護，是很可能要犯錯誤的。同樣，「工聯」不能很好舉起大批判旗幟與你們大聯合，也要犯錯誤。希笔你們來了，就要扭轉這種情緒。接受中央《决定》，如果聽中央的話就是「右」了、「修」了，你把自己放在什麼地位？要做工作，不要怕别人說「右」了、「修」了。這不是說毛主席、中央「右」了、「修」了嗎？我真擔心呀！難道中央變成了修正主義堡壘了，就是你們革命·那還怎麼相信中央、相信群眾呢？
    張楚楩：現在就是有人這樣，一說不同意見，就說人家「右」了、
    「修」了。
    ×××：你說誰說了。（頂起來）
    戚本禹：你看！你們是一派的，還打架！希望你們和你們說的「右」
    了、「修」了的人談談，希皇你們考慮三天·如果不通再寫信來談，事情總是複雜的，要從多方面想，不能解决，我還可以去談談。
    葉才寶：在江水裡放毒的人，我們抓到了三個。戚本禹：要法辦！
    葉才寶：大家要求籌備小組快回去。
    總理：主席再三問賈镛，開始不清楚，現在清楚了。但你們說我是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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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派，這怎麼好說呢！
    戚本禹：你們看不行，那誰卦帥呢！
    總理：籌備小組名單你們有意見·那是八月七日，謝若冰打回電話的，
    我看了他電話稿，那是對的，老實的。你們要信任她。不能因為他聽了我們的話就「右」了、「修」了。這怎麼能行呢？×××：光靠上面恩賜是不行的，要有個認識過程，要民主選舉。戚本禹：主席批示的，怎麼叫恩賜呢？
    總理：各派人選由各派去選。但不能搞資產階級的民主形式。兩方選出
    後，雙方要協商，雙方都不能強加於人。
    ×××：報告總理。我們來了一個宣傅隊，五十七人，要演「湘江風雷
    頌」·要求派人審查劇本。
    總理：由戚本禹同志考慮。
    戚本禹：我不審查。等你們聯合起來了。把湖南搞個好局面，毛主席滿
    意了，那時一定請你們來，請你們演劇。並且放在最好的劇場演劇。現在我不看。並且，希笔你們不要到處做報告，做事要留有餘地嘛！不然，我臉上都感到發燒。
    八月十七日三點十五至四點四十分·總理，戚本禹同志接見「工聯」代表，做了如下指示：「工聯」代表做了檢查，也給湘派提了些意見。
    總理：現在要求你們雙方合作，聯合起來，首先停止内戰。胡勇你們幾
    位負責人要很好的說服工人，聯合起來。内部一致了，才能把對外搞好。把秩序搞好，四十七軍把槍支調來，才能維護社會秩序。删才說服了半天「湘江風雷」，看來你的工作也不是那麼容易。你們是工人階級，要做模範，他們多是青年，多是學生。
    總理：聽說你們把「高校風雷」都趕跑了？
    一代表：是因為他們反對你，我們認為這就是反對毛主席的司令部。總理：那是少數人，不要那樣搞嗎！要把矛頭對準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
    派，要看大方向，要講團結，要把長沙建立一個革命新秩序，這是第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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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聯」仍有人給湘派提意見。)
    總理：你們是左派，要嚴格要求自己，多多批評自己，要求大同存小
    異，你們多是工人·應該把政策性提高一步。你們同意成立指揮部·應趕快搞起來。指揮部的人數雙方要同等，雙方各推選自己的，也要相互協商。華國锋、章伯林同志要多做他們的工作。(「工聯」提出八月十九日，「高司」可能要進攻長沙。)
    總理：要看主流·最近林副主席報告中講的很清楚，不要怕，要有信心。戚本禹：如果他們真來進攻，那好！他真打，四十七軍也不是吃素的！總理：現在要把指揮部組織起來，還有四十七軍來保衛嘛！要是暴亂就
    可以解決嘛，要是開來了坦克，把履帶搞掉，就可以活捉。
    總理：你們首先是搞起文攻武衛指揮部，組織二十個連，三千人，規定
    幾條，樹立起威信，才能解决問題。現在你們找到了一個組織形式·趕快組織起來。
    八月十七日四點五十至五點三十五分，總理、戚本禹同志接見「工聯」、「湘江風雷」的雙方代表，做了如下指示：
    總理：黎原同志、華國锋、章伯森同志為籌備小組領導人。黎原同志任
    主任。還有鄭波同志、譚文邦同志、劉順文同志，還有梁春陽·賈镛，萬達怎麼樣？對！還有林國興同志。
    葉才寶：軍方代表，有四十七軍、政幹校和省軍區，三四一部隊要來一
    人，三四一「紅色硬骨頭」比較好，×××，不！政治教員袁乃可好，可以到籌備小組。
    總理：可以把袁乃可名字記下，回去商量。
    一代表：萬達不行。
    戚本禹：萬達可以去另一派做工作，有好處。總理：萬達有嚴重錯誤，可以通過籌備工作考驗。
    群眾參加籌備小組成員，你們雙方來的人要同等數目。原來商量各三人，也可雨方各五人。你們（「湘江風雷」）要有一個，「青年近衛軍」也要有，代表一個方面。「孫大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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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闖，也有代表性·還有「長沙工人」。各方選自己的，然後協商解决，要尊重對方的意見。這是領導機構，要尊重。
    首先要搞文攻武衛指揮部。雙方各一干五百人，發槍一千條。「工聯」方面工廠大，雙方的人數是相等的，但每個連的人數就不相等。怎麼樣組織法·戴利（「紅藝會」負責人）你們懂嗎？派出勤務的時候，在聯席會議上決定。指揮部下設的各級也是雙方各一半人。比如參謀五個人，雙方各兩個人，軍隊一人·提出意見，由領導小組鄭波同志下命令。這也是向解放軍學智的開始。權威樹立後，不搶槍了，也可以收槍。(有人提出學生也要發槍。)
    總理：學生如何組織，看是否這個學校組織很好，如果組織很好，再經
    過訓練，才能决定能否發槍。
    有人提：有好多槍掌握在流氓阿飛手裡怎麼辦？
    工聯提出：長沙郵電局已來人，劉秀英可回長沙，會安全。
    戚本禹：劉秀英回去後不能打，也不能鬥，因為是群眾嘛：江青同志對
    此很不滿意·說湖南造反派的政策水準怎麼這樣呢？
    總理：如果組織好了，四十七軍的槍也調來了，交通恢復，在這個條件
    下，再亂放槍，就把他的搶收回。再經過一段，工廠、機關、學校組織好了，秩序建立了，才能清查槍支。如果現在搞他，他會給你搞暗殺。首先把長沙革命秩序建立起來，不許搶槍。
    湖南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中國人民解放軍陸軍第四十七軍
    一九六七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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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央首長對天津市群眾組織代表的講話(1967.8.18.)(存目)
    戚本禹給廣西軍區的電話指示（1967.8.21.)
    【時間：早晨七點三十分】
    通知航運工總（廣西「四·二二」），十九日在金雞車站附近搶走了九○二三個軍内列車炮彈，應如數交還廣西軍區。如不交還，中央文革就要在北京公布這種錯誤行動，並進行批判。
    並轉告兩大派，要顧全大局，今後一律不能搶奪援越抗美物資，任何一派搶奪援越抗美物資，中央文革就要公布這種錯誤行動，並進行批判。21
    戚本禹在外地來京上訪群眾大會上的講話(1967.8.24.)
    【摘要】
    目前有一個不好的現象，大批外地人員到北京，有十萬多人。大部分群眾來北京反映間題，為了宣傅擴大影響；也有少數受當懽派蒙蔽，
    1紅代會清華井岡山一部第三動態組编，《動態》第一二九期，一九六七年八月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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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o【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到北京給中央施加壓力，有的是武鬥，人身得不到保障，到北京來避風的；還有的要解决戶口、糧食、複職等間題到北京來的；還有極少數壞分子來北京搶劫的；還有的拉家帶口，長期住在北京不定，左家莊接待站接待就有一百六十五戶，占接待站百分之八，長期住在北京，給北京增加了負擔，同志們，你們派代表到北京，我們歡迎，但我們說北京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中心，不是避風港，革命幹部到處避風是不光彩的。你們的戰場不在北京嘛，是在本單位，你們長期脫離本地區，脫離生產，不是光彩的，這樣對不起本地區堅持戰鬥的戰友們，這是不符合革命派稱號的。中央號召你們，各地來京上訪的同志，打回去家去，就地鬧革命。
    同志們說那裡武鬥嚴重，生命沒有保證，要求制止武鬥。中央對武鬥發了很多緊急措施，但不能紙上談兵，更重要的是依靠群眾制止武鬥。你們來到北京，反而把武鬥帶到北京來了，你們要武鬥，謝副總理講了要處理的。要武鬥就抓人。不能把制止武鬥寄託在北京，這樣消極制止武鬥會把武鬥帶到北京來。制止武鬥最好的辦法，如江青同志說，你們要做艱苦細緻的工作，要進行轟轟烈烈的制止武鬥的群眾運動，把武鬥搞臭，使它們破產。毛主席說：「群眾心齊了，一切事情就好辦了。」有群眾才能制止武鬥。
    本地區文化大革命搞不好，個人問題解决不了。有些拉家帶口長期在北京不生產，大家哪來糧食吃、衣服穿？我們不贊成，我們反對，這不是勞動人民的本色。希笔拉家帶口的趕快回本地區，不要留在北京，不要給北京增加困難。至於那些社會渣滓，先打個招呼，我們想採取點專政措施，我們絕不允許，少數壞分子破壞社會治安。希笔革命群眾要提高警惕，發現就把他抓起來送軍管會。2
    2紅代會清華井周山一部第三動態组编，《動態》第一三三期，一九六七年八月二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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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01
    中央首長在外地來京革命群眾大會上的講話(1967.8.24.)
    【在向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發動總攻擊，澈底摧毁劉、鄧黑司令部的新高潮中，外地來京上訪的革命群眾於八月二十四日在工人體育場召開了大會，决心緊跟毛主席的戰略部署，響應黨中央的號召，殺回老家去，就地鬧革命。周恩來總理、謝富治副總理、戚本禹同志出席了大會，並作了重要指示。】
    周總理在講話中，首先代表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彪同志，代表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小組向同志們問好。
    他說：「自從上海工人進行奪權和反對經濟主義之後，文化大革命就進入了第二個階段，現在我們可以說運動推向全國，確實把群眾發動起來了。我們的成績是巨大的，我們的鬥爭正向更廣泛、更深入的階段發展，形勢大好。」接著指出：「在應該奪權的地方進行了奪權，還應該取得澈底的勝利。如何取得奪權鬥爭的澈底勝利呢？那就是各地區各單位各機關的群眾要把矛頭指向本單位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搞好本地的鬥批改。」
    他又說：「同志們從各地到北京，絕大多數問題是可以在本地、本單位解决的。」「因此，你們中間絕大多數的同志要回到本單位，因為那些地方需要你們去搞，進行這樣深入的革命必須有你們。所以希望你們儘快地返回本地區、本單位進行鬥批改。」總理號召機關幹部、職工同志、紅衛兵戰士要在文化大革命中立新功。要投入到本地區的實踐鬥爭中去。總理講了要愛護中國人民解放軍、大學解放軍的間題，要大家協助解放軍搞好三支兩軍的工作。
    最後總理再次強調：要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把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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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戚本禹同志講話說：「删才周總理的講話是代表我們無產階級司令部向你們發出的號召，我們大家要很好的學智總理的這篇講話。」他講話結束時，向大家提出了幾點希室：
    (一)認真學智總理指示·緊緊掌握鬥爭的大方向。要團結受蒙蔽
    的群眾。
    (二)要熱愛解放軍，解放軍在三支二軍工作中犯的錯誤和黨内走
    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有本質上的不同。(三)堅持文鬥、反對武鬥。(四)抓革命、促生產。
    (五)提高革命警惕性，要清除混入革命造反派内部的壞分子。謝副總理最後講話，他表示完全同意周總理、戚本禹同志的講話。希笔來京上訪同志回去後做幾件事：1.停止武鬥；2.搞大批判；3.實行大聯合；4.抓革命，促生產。
    首長講話給了全國來京的無產階級革命派以極大的鼓舞，全場十萬餘群眾，不斷高呼：「打回老家去，就地鬧革命！」「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萬歲！」「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毛主席萬歲！萬萬歲！」
    大會結束，周總理親自指揮全場高唱「大海航行靠舵手！」(又訊)
    八月二十四日周總理、謝副總理、戚本禹同志在工人體育場接見了全國來京上訪人員以後，新疆紅二司革命造反派戰友聞風而動，當天晚上在京的紅二司戰友敲鑼打鼓去國務院、中央文革小組，向堂中央、毛主席、中央文革表示决心。他們表示要堅决執行周總理、謝副總理、戚本禹同志的指示，殺回新疆第一線，用鮮血和生命捍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堅決打倒王恩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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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恩來、戚本禹接見廣西雙方代表的談話(1967.8.24.)
    【時間：一九六七年八月二十四日凌晨一點十分至四點四十五分，地點：人民大會堂小禮堂。出席者：廣西四·二二，廣西聯指，廣西軍區，柳州軍分區，六九五五部隊和五五軍代表，廣西區黨委書記處書記伍晉南，喬曉光，安平生，霍泛，賀希明五人，廣州軍區司令員黄永勝在場。】
    (總理進場時，全場高呼：毛主席萬歲！)
    總理：很久不見你們了，雨個月了，最近很忙。（很生氣地）你們「聯
    指」怎麼越搞越不像話，又去進攻人家，越走越遠了。你們再這樣下去，我們就要全部武装他們（四·二二)，看你們怎麼辦？！
    四·二二的同志，文革給你們的電話知道了嗎？（要上交援越抗美軍事物資間題)
    四·二二：知道了。
    總理：你們比較聽話，辦得比較快。還有一部分沒有收回是不是？
    四·二二：是。（接著彙報執行中央文革電話指示情况。並遞上一份報
    告。)
    總理：你們這樣做不對。自衛嘛，跟軍區去要。
    四·二二：我們是不對。聯指：不對！總理：怎麼不對？
    聯指：他們放在炮挺上打我們。…。
    總理：你們（聯指)方向錯了，你們進攻人家（四·二二)，現在只剩
    下幾個點了。你們想消滅他們，這怎麼消滅得了？這怎麼行！人家不服，桂林老多當然要支援他們囉！你們這樣幹，怎麼能成為越南最可靠的後方？達成協議無效麼。你們這樣做，讓越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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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4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看看，影響多壞呀！你們廣西要成為越南可靠的後方，别人不放心！
    聯指（廣西大學的教師）：（打斷總理講話）總理，我是監督小組的，
    刚從南寧來，我們如實反映情况。
    總理：（很生氣)好，我只聽你一刻鐘，怎麼個「如實」法。聯指：…，他們百貨大樓先開槍，…。總理：我問你，什麼時候來的？聯指：我十三號來的。
    四·二二：不對，八號我們就看到他了。他當面欺騙總理，把他轟出去！總理：（向四·二二搖搖手，又問聯指)你什麼時候到的。聯指：我是十三號到的。
    總理：怎麼？！十三號來，十三號到？！聯指：我是坐飛機來的。總理：喔。
    聯指：（接著又講四·二二進攻他們。)
    總理：你們總講這句話。我誠懇要求你們，講以前，先想一想，這樣搞
    武鬥不符合毛澤東思想，你們要說服下面，不要搞武鬥…。
    聯指：我們和四·二二的矛盾，大量的是人民内部矛盾…。總理：你們把他們作為澈我矛盾來打！聯指：不是這麼回事！
    總理：怎麼不是！你們都沒有敵情觀念。對你們的辦法就是要把美帝引進來，打敵人啦，你們就不打了。
    聯指：内戰是他們挑起的。…，他們不抓革命促生產，全面罷工，都
    跑出來了。
    總理：你們把人家趕出來嘛，怎麼上工？聯指：他們…。
    總理：你們還有沒有希望（不打内戰)？聯指：我們主動要求停止。
    總理：你們在哪一點地方提出？現在伍晉南不在，你還說誰操縱？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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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05
    哪裡的？
    聯指：我是「西大」的。總理：哦，是大學生。
    四·二二：他不是學生，是「西大」教師。
    聯指：我是六五年畢業的，才當雨年教師，和學生差不多。
    總理：你為什麼受人利用，呵！還是個教師，專門領導打内戰。…聯指：沒有。我是被趕出來的。
    總理：你是被趕出來的，那在你那個單位一定是少數派。我問你，你們
    聯指在南寧占多少地方？
    聯指：（彙報西大情况）
    總理：你老是講「西大」，我問你，你代表聯指還是代表「西大」？聯指：我是「西大」的，我代表聯指。總理：我問你！聯指占了多少地方？
    聯指：他們四·二二佔領展覽館、《廣西日報》、百貨大樓、邕江大
    橋…。
    總理：（邕江大橋）你們不是奪了嗎？
    四·二二：他們想從邕江大橋運農民來。總理：你們（對聯指）承認不承認奪了？聯指：…。
    總理：現在不是在你們手裡嗎？你們不可以把邕江大橋交給解放軍嗎？聯指：（彙報戰况）
    總理：你們總是彙報戰况，這我不感興趣。(聯指被迫彙報佔領的地方。)(總理邊記、邊問)
    總理：就這些嗎？所有的機關都被你們佔領了！聯指：我們佔領的地方是得到群眾擁護的。總理：你們占了人家的地方，人家還擁護你們？！聯指：（彙報四·二二在工農兵飯店搶單車）總理：我間你，你們有多少大卡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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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聯指：我不知道。
    總理：你們自己掌握多少汽車？
    聯指：我們有「汽司」，是有汽車的。總理：你們能調動多少汽車？
    聯指：我們的汽車是用來抓革命促生產的。總理：你避開回答問題！
    聯指；我們都是如實彙報情况的。
    總理：我希望你說點真的。你們有多少人？聯指：十六萬多。總理：工人多少？聯指：絕大部分。總理：具體多少？(聯指答不上)總理：學生多少？聯指：二萬多。總理：機關幹部多少？聯指：有。絕大多數。總理：到底有多少？聯指：一萬多。
    總理：總數說有十六萬，分開又說不出。（稍停）郊區農民有多少？聯指：有九萬多。
    總理：這麼說，一半城市的，一半農村的囉！聯指：農民不算在十六萬裡面。總理：農民到底有多少在你們這邊？聯指：百分之九十五參加聯指。總理：到底有多少？聯指：七萬多。
    總理：不對。九九八十一，九五四十五，八萬六嘛。聯指：…無話可答。（全場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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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07
    總理：加起來二十五萬，都在你們這邊。怪不得你們壓人家。（稍停）
    你們有多少汽車不肯說·那你們有多少槍支彈藥？
    聯指：具體數目不知道。總理：又不知道。
    聯指：我們全部交了。我們聽軍區的話，武装部發了個通知，所以我們
    全部交了。
    總理：全部上交了？聯指：絕大多數。
    總理：那你們武鬥是用冷武器，不是熟武器囉！
    聯指：是用木棒、鋼叉，…（又改口說)我們不否認有點槍。他們有
    雷管、炸藥…。我們堅決反對武鬥。
    總理：你們又說反對武鬥，又把人家趕走。你們把武器封存起來，武器
    上交，撤離據點，你們幹不幹、
    聯指：幹。（骸監督小組，攻擊桂林老多。）
    總理：你們在南寧把四·二二壓下去，桂林老多當然要來支特玀！聯指：是他們壓我們。我們聯指從來都是高姿態、高風格的。總理：怎麼？人少壓人多？
    聯指：是呀！是他們人少壓我們人多。另外一個聯指（女)：在北京我們是受害的。
    總理：也許你是受害的。但是你們真正的代表不出面…。（看材料）
    八月十九日十四時，你們調動六十部汽車攻打×××倉庫，有沒有這件事？
    聯指：…（講不出）。
    總理：為什麼不講？（總理念材料數字）你們槍比四·二二少。呵，地
    區不平衡，在桂林四·二二多，老多搶得多。在南寧、柳州你們(聯指)槍多，比四·二二多，彈藥有××發，占絕對優勢，大大超過人家。當然壓人家。
    聯指：我們得的槍，已經寫了報告。
    總理：你們一邊搶槍，一邊打報告。是不是還要打一仗？（念聯指搶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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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擊炮、手榴彈數字)你們願意不意交出來？
    聯指：是他們先打我們，在北京他們還打我們！
    總理：你在北京可能被打，你們在南寧、柳州打人家嘛！你要消消氣·
    要顧全集體·要大公無私，你們能先公後私就了不起了！聯指：聽總理的話。
    總理：我的話你都講擁護。但你們事事都說人家挑起的。你們真願意這
    樣做·還是對付我的？
    聯指：我們在北京是受害者，我們主動…我們沒有人身安全…總理：我不是說了嗎，可能在北京你們被他們打，在南寧、柳州你們打
    他們囉！
    聯指：總理說的話，我們堅决擁護…這是删來的電話，八點零五分南
    寧開來的九○二五次列車，在柳州五三八工地，被他們大約三十人搶了。總理：什麼武器？
    聯指：是軍用的，軍用物資…
    總理：（不耐煩地）不要說那些事了，把武器封存起來上交，允許人家
    回去…。
    聯指：同意！
    總理：同意就别說話了。聯指：他們在北京挑起武鬥！
    總理：你每一件事都說人家挑起，你們根本就沒有誠意達成協議！聯指：他們在北京打人，來了很多人…。總理：他們人來的多，因為他們受壓制嘛！聯指：（又攻擊四·二二）
    總理：你怎麼知道？什麼都是他們挑起的，你既然承認廣西是越南後
    方，個人受點委屈，又算得什麼？多少戰士，空軍，後勤部隊·就是紅衛兵，也有犧牲在越南的嘛。想到他們，個人算什麼！我這樣開導，你們還不聽嘛？！我問你，你願意打美帝嗎？
    聯指∶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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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09
    總理：好。你到越南去，馬上報名。你打下一架飛機，你的精神狀態就
    不同了·應骸恨敏人嘛，何必打自己人呢·應該往前看。
    聯指：（對總理要他去越南，猶豫不答。其他聯指焦急為她打氣。這個
    女聯指才回答)願意！
    總理：你是真的，還是對付我的？聯指：…但是，他們總是…
    總理：總是雙方的，不是單方挑起的，兩個巴掌打才響（比手勢）。行
    了，我聽聽四·二二的同志說了。你們四·二二在南寧佔領的地方是哪些？
    四·二二：展覽館、《廣西日報》、造反樓…。
    總理：你們人數比較少囉，不過你們還占這麼多單位…
    四·二二：我們的人都被他們趕出來，回不了工廠。
    總理：（生氣地)你們（聯指）把人家從工廠裡趕出來…。（又問
    四·二二)工人被趕出去的有多少？
    四·二二：一百六十五個被趕出去，被趕出去在外地有一千多人’…
    在本地有些跑到指揮部，有些在其他地方，無法統計。
    總理：學校你們是佔優勢嗎？
    四·二二：西大、醫學院我們佔優勢。紅衛兵總數加起來，我們也佔
    優勢。
    總理：你們要把廣西局勢穩定下來·。聯指：西大他們實行兵管，把我們趕出去。
    總理：你們被趕出來，他們現在歡迎你們回去；他們被趕出去的，你
    們（聯指）歡迎他們回來嗎？過去軍區支左支錯了，他們要承認。現在軍區决定支持你們（四·二二)。第一步停止武鬥。做到了，第二步就封存武器，維持革命秩序。你們拿廣西大學做個試點，歡迎他們（聯指)回校。觀點不同，可以辯論嘛。你們(四·二二)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方面，要歡迎他們回來，慢慢地走向大聯合。在這方面，你們要做個模範。（總理轉過頭來對南寧列車段的聯指說)你們要歡迎四·二二的人回去，不要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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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架，不要扣工資，保證他們生活、工作。
    聯指：願意。
    總理：不是願意，而要歡迎。（接著總理又要橡膠廠、市委聯指保證工
    人、機關幹部能夠回去，歡迎四·二二的同志回去。又要郊區農民聯指保證不再調農民進城搞武鬥。)
    聯指：我們沒有調。戚本禹：這個你不要說了。
    (四·二二遞上農民進城吃去糧油數字、發票等材料)總理；農民以後不要進城了，要好好搞生產。
    聯指：我們現在農民沒法搞生產，因為四·二二挑起武鬥，很多農民都
    跑來了。
    總理：以後誰都不准調農民進城。
    (聯指的那個教師又趁機要站起來發言)
    總理：你這個教師，就是有點彆扭，就是準備吵架的，就是不想達成
    協議。
    聯指（女)：（生氣站起來）…
    總理：你這樣還能到前線？好，現在講講柳州，柳州也是個大戰場。
    四·二二：總理，我們「工總」被軍區砸了，打成反革命！「工總」宣
    傅委員熊一軍被關在牢裡，已經有四個月零三天了；還有個丁有義。我們要求平反。
    總理：這個事軍區承認了的，下面我們還要講。「工總」要恢復，熊一
    軍、丁有義馬上釋放。（然後問柳州造反大軍）你們柳州有多少人？
    四·二二：有七萬多人。
    總理：你們受壓制是少數，哪有七萬多？
    四·二二：以前有七萬多·現在只剩下六、七千人了。總理：這差不多。鐵路是你們佔優勢嗎？
    四·二二：（向總理彙報鐵路造反派受迫害情况）總理：你們工交兵團為什麼到鐵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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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1
    戚本禹：（對總理說）是他們（聯指）圍他們（四·二二)，圍得很
    緊。（總理叫人把柳州那雨個（聯指）人叫來。)
    總理：（柳鐵四·二二）原占多數，能暢通，由於他們（聯指）調外單
    位來，搞亂了。
    四·二二：（彙報各個工廠的造反派被趕出來及火車司機被抓的情况)總理：鐵路軍管支持錯了，你們那個地方（柳州）過去軍隊支左錯了，
    破壞了正常秩序。軍區要改變支左態度。
    四·二二：支左對了，就能維持正常秩序。總理：對，我同意你的分析。
    四·二二：（彙報全州聯指架機關槍破壞鐵路運輸。）
    總理：鐵路兩派觀點可以保留，但不許打。你們打内戰成什麼樣子，比
    軍閥還厲害。以後不能動員人去干擾鐵路，破壞鐵路，這是命令！
    四·二二：我們知道他們（聯指）破壞鐵路，車不通，一夜睡不好覺。聯指：（不承認破壞鐵路，說)沒有。
    總理：怎麼沒有？！我都曉得有！你不在南寧，怎麼曉得？你這種態度是
    吵架的。人家一說話，你就說是造謠，是陰謀。
    四·二二：破壞鐵路涉及到軍分區，武装部。他們還搞了五縣聯盟。
    (送上五縣聯盟材料)
    總理：野戰軍軍管的鐵路，誰都不許去干擾，不要搞串連。删才「老
    多」同志說，聽了鐵路不通車一夜睡不好覺，這種精神是好的。
    聯指（女）：（聽了總理表揚老多，很生氣站起來)…。總理：你不要生氣囉，你要把氣憤對付美帝國主義。聯指（女）：我考慮考慮。
    總理：考慮！！就是對付我！你也學會了外交辭令，一、二十歲就學會
    了外交辭令。越南人民對你們很有感情，有的話音還相近。
    戚本禹：打敵人光榮，打自己人可耽。
    總理：聯指要好好想一想，你們在南寧、在柳州佔優勢，你們不要壓四·
    二二。你們（聯指)有些保守，偏保，矛頭向下，就是錯的嘛！
    (把頭轉過來對四·二二說)軍區壓制了你們，把「工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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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解散是錯的。要說服聯指。聯指過去壓迫你們不對嘛！你們在京西賓館把韋國清同志打了一頓，這不好嘛！韋國清有錯誤，支左支錯了，過去說過錯話，壓制了你們。特別是在桂林派軍隊鎮壓桂林老多。韋國清有錯誤。批判嘛，不要打嘛！
    戚本禹：打韋國清是不對的，過火了點。
    總理：韋國清也不因為你們這樣打而改變態度。伍晉南同志，你說他們
    這樣打對不對？
    伍晉南：打人是不妥當的。不對的。
    總理：你們看，你們是支持伍晉南同志的，伍晉南也說不對。領導同志
    是比較注意的嘛。你們青年人，火氣大一些，氣憤起來，一下子打了兩下囉！（笑)
    聯指：（訴苦）
    總理：（念十條協定)十條協定，我首先送給偉大領袖看，他看了很高
    興，說這很好嘛！…現在南寧搞得最凶，其次是柳州，聯指責任要大一些。在南寧、柳州對四·二二你們壓得多，他們不得不抵抗，四·二二不得不搶槍。現在先由解放軍隔開，把武器封存起來，然後拆工事，否則，鐵路不通，你們一個也回不去。（此時，被叫來的聯指旁聽代表進場)
    總理：（對铆州工交兵團）你們為什麼到鐵路去。柳指：鐵路有個車輛廠參加我們兵團。
    戚本禹：鐵路的要歸還鐵路管，你們不要去管了，鐵路的要成為獨立
    系統。
    總理：你們要把車輛廠的少數工人（四·二二）趕出去，這不行。…
    他們（四·二二)機務段人多，他們是小包圍，你們（聯指）是大包圍（比手勢)。
    四·二二：這個問題出在軍區。
    總理：我同意你的分析，軍區態度要改。
    四·二二：（彙報南寧幾個被圍據點沒有糧食吃了）總理：由軍區送去，明天給你們送去。你們不要去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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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13
    四·二二：（彙報首都醫療隊被抓情况）總理：醫療隊是我派去的，怎麼也抓了？！
    聯指：我們放了，送往軍區招待所，軍區可以作證。
    徐其海：（廣西軍區副司令員）沒有！沒有！聯指把軍區的人和醫療隊
    都弄到東方紅醫院了，現在還押著。
    總理：你看，軍區也說了嘛，你們（聯指）就是不老實。你們犯了錯
    誤，失去人心。你們的行為，把軍區的雨位同志（王希永、徐其海)教育清醒了。
    聯指∶你聽我講。總理：我聽你講什麼？
    聯指；首都醫療隊支持四·二二，拉一派打一派，不上我們那裡去。總理：你的態度不對嘛，我不聽你啦！你們的傷患有軍區醫院幫你們
    醫。他們傷的人很多，沒有辦法，只靠我們派去的醫療隊，你們又把醫療隊抓了。軍區支持你們（聯指)就錯了嘛！
    戚本禹：醫療隊在北京是一張白紙，不帶觀點下去，去到那裡同情他們
    (四·二二)，為什麼麽不同情你們（聯指），這說明什麼問題？你們好好想一想。你們太不得人心了。(聯指誣四·二二活埋他們的人，要驚療隊去看)
    總理：人家一問，你說醫療隊送回去了，又說在軍區，軍區說沒有，你
    們又要醫療隊看（死人）展覽。看展覽關他們什麼事。
    戚本禹：王希永態度比較好。（稍停）你們（聯指）打電話回去·馬上
    把醫療隊放出來，送回軍區去，軍區要保證他們的安全和工作便利。
    四·二二（彙報聯指還抓了首都紅代會和武漢三鋼三新戰士)
    戚本禹：誰叫他們去的？武漢自己的問題還沒有搞好，他們去不對。抓
    也不對，慟他們回來。
    總理：（看條子）你們（聯指）又把新華分社的車輛搶走了，不和新華
    社合作，太霸道了，這樣太不得人心。（停頓）總之，醫療隊、新華社、外地學生，（聯指）不要抓。（四·二二的）糧食由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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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4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區給你們送。中心問題是要好好與解放軍合作，軍區過去拉一派，打一派，是不對的。你們四·二二造反派是不錯的，很有勁，矛頭向上，精神不錯。但你們把韋國清從京西賓館拉出來打，過火了一點。現在，軍區轉過來支持你們了，你們不要反過來去壓人家。你們要幫助他們（聯指）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共同合作，前途還是走在一起。對賀、霍你們也有錯誤。戚本禹：上當。…
    總理：軍區檢查了錯誤，還要做軍分區、人民武装部工作。梧州、百
    色、桂平等地問題也很嚴重。矛頭要對準黨內走資派，不要提軍内一小撮，矛頭不要引偏了，不要把矛頭指向人民解放軍。廣西軍區認識錯誤就改，這就好。
    戚本禹：如果你們反過來壓他們（聯指），就會走向反面。
    聯指：總理，那我們的大方向不是錯了嗎？我是獨立兵團的。我們過去
    也是批判反動路線的，我們也批判韋國清。我們支持韋國清是在《紅旗》第四期社論之後，…。
    總理：在某些點上你們是對的。打倒賀、霍是對的，但你們壓人家就不
    對了！你們不要以為保韋（國清）就對了，沒有什麼保不保的·我們要保衛黨中央，保衛毛主席！
    戚本禹：支援韋國清是可以的，但不能用這個口號來壓對方（做手勢）。聯指：我們沒有壓。
    戚本禹：事實就是壓了嘛！
    四·二二：（彙報柳江旅社、貯木場、柳一中武鬥事件及調動農民進城
    武鬥的情况，要求柳聯指還回屍體，請中央嚴肅處理)
    柳聯：（一口否認，說一中沒有打死人)戚本禹：你們一個都沒有打死？柳聯∶沒有。
    戚本禹：你說什麼？一中是誰去包圍的？柳聯：我不知道。
    戚本禹：（連續問）你們去了沒有？！你們去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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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15
    柳聯：去了。
    戚本禹：你是一中的嗎？！柳聯：不是。
    戚本禹：你們不是一中的去幹什麼（連續問)？！…(柳聯指答不上)
    總理：柳州軍分區誰來了？知道嗎？
    黄憲（柳州軍分區司令員)：一中是發生武鬥，一個沒有死。
    總理：一個也沒有死？你敢保證？！你說沒有一個死，如果死了一個你
    負責。
    黄憲：（吞吞吐吐）文化大革命以來，柳州總共死了十個。
    黄永勝（廣州軍區司令員)：黄憲，傷的人明天送到軍分區去治療。(四·二二透上聯指「八·一八」攻擊謝副總理和王力同志的大字報照片和聯指對我代表的嚇信。)
    戚本禹：（對聯指)反對謝副總理、王力同志的大字報，是你們的吧？柳聯：（抵賴)不是我們的。
    戚本禹：「八·一八」是你們的嗎？柳聯：「八·一八」是我們的。
    戚本禹：（手持聯指恐嚇信）信是你寫的吧！柳指（工交兵團)：是我寫的。
    (四·二二送上柳州聯指打回柳州要屠殺造反派的電報底稿)戚本禹：（念電報稿）這個是你打的嗎？柳指：（十分驚慌）不，不，不是我打的。戚本禹：查出要嚴肅處理。
    （四·二二揭露聯指盗用總理名義給他們所謂命名為「聯指」。並遞上他們的造謠小報。)
    總理：我什麼時候給他們命名？！
    四·二二：（揭露公、檢、法幹壞事，公安廳成立五一五武鬥隊)聯指∶沒有！
    總理：你是公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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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聯指：我是西大的。
    總理：為什麼替公安辯護？(聯指不敢回答)
    總理：對公、檢、法要一分為二。公、檢、法過去受彭真、羅瑞卿控
    制，有很多思想和作風是反毛澤東思想的。搞跟蹤、搞盯梢、偷聽電話、搞特務活動，甚至挑動是非。公、檢、法一定要搞大的鬥批改，才能澈底肅清羅瑞卿的流毒。…。兩個月沒有接見你們了，一定有很多事要講。現在你們雙方停止武鬥，然後把槍封存，地方和鐵路分開，不要破壞交通，要保障鐵路暢通，任何一派都不准衝擊鐵路。今後任何人都不得調動農民進城。要歡迎對方回到本單位，西大做個模範。
    聯指（女）：（受了批評，哭了）總理，那我們是什麼組織？總理：什麼組織？群眾組織嘛，要革命的話，就是革命組織。聯指：他們要宰了我。總理：不會，不會，哪裡會！聯指：（暴跳如雷)…
    總理：你這個人叫什麼？呵，任樹人（小八代表）·最愛少吵架。聯指：他們叫我們聯匪，我們也要求平反。
    總理：你們（四·二二）以後不要叫他們聯匪了。
    四·二二：好，今後我們一定不叫了。總理：好好好，他們答應不叫了嘛！（笑)
    四·二二：要求廣西軍區把致「新工總」、「倒海翻江」忠告、警告書
    撒銷、平反。
    總理：已經講了，軍區要承認錯誤，平反嘛！(這時女聯指還在哭)
    總理：你們廣西人很堅強·韋國清打仗很勇猛，是一個猛將麼。這個月
    一定解决你們廣西問題。桂林搞得不錯嘛，可著手商量「三結合」革命委員會。你們」老多「做得不壞，在廣西是造反派帶頭的一批，要做雨邊的工作。

==========第217页==========
    19671217
    (「老多」表示一定做聯指工作，歡迎他們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
    (總理、戚本禹同志揮動語錄本與代表告别)(高呼毛主席萬歲！)
    周恩來、戚本禹接見黑龍江省潘復生等時的講話(1967.8.26.)
    【時間：凌晨。摘要】
    周總理、戚本禹同志接見了以潘復生為首的哈爾濱」捍聯總「代表團三十多人，趙去非也被中央調來。
    當談到「六·五」事件時，周總理很氣憤的講：「他們（哈軍工)只有雨百多人坐在那裡（指革委會地一○七)你們有什麼理由不接見？」
    當談到六·九反奪權時，周總理批評了他們，捍二不服氣，軍工的閻××辯解說：「他們把矛頭指向無產階級司令部，是敵我矛盾。」戚本禹說：「你們錯就錯在這裡，在總理批評你們之後，還不接受。本來是内部矛盾問題，不應該奪權，不應該把他們打成逆流。你們内戰外打，你們要做自我批評，總理說得很明確了。」
    談話期間，總理很氣憤地把趙去非從後面座位上調到前面，群細問了他的家庭出身，工作經歷等等。然後問他：「哈爾濱的武鬥如此嚴重，你採取了什麼措施，你們為什麼要鎮壓他們？」趙去非答不出來。23
    3紅代會清華井岡山一部第三動態组编，《動態》第一三五期，一九六七年八月二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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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戚本禹給毛澤東的檢討信（要點)(1967.9.4.)
    【戚本禹，中央文革小組組員，《紅旗》雜誌副總编輯、中共中央辦公廳秘書局副局長。】
    關锋、王力犯了很嚴重的錯誤，表現形式是「左」傾盲動。（一）錯誤地估計了全國的形勢，把鬥爭過程中的反復現象，看作是全國出現了資本主義復辟·看不到革命群眾的鬥爭成果和力量。（二）錯誤地估計了中國人民解放軍，在報紙、電臺到處號召「抓軍内一小撮」。(三)懷疑一切，隨便動搖毛主席司令部的領導。他們犯錯誤的思想根源是個人主義，自我膨脹，自以為了不起，比誰都革命，聽不得不同意見。
    我對他們的有些問題察覺不出，王力在外交部問題上犯的錯誤，就同我有關。我從心裡願意努力改造自己，永遠做一個忠於毛澤東思想的小兵。
    1967年9月4日24
    中央首長接見黑龍江雙方代表的談話(1967.9.6.)
    【時間：一九六七年九月六日晨三點二十分~四點五十分，地點：人民大會堂小禮堂。周總理、戚本禹同志、吳法憲等同志接見了范正美、宋振業、邊世軍等黑龍江省炮轟派和以大人物潘復生、汪家道為頭頭的「捍聯總」雙方全體代表。會議內容主要是達成關於制止武鬥的協議。】
    24建图以来毛泽東文稿》第十二册，中央文獻出版社，一九九八年一月。

==========第219页==========
    19671219
    周總理：你們在一起很文明啊，到底是哈爾濱的造反派。今天我只想解
    决兩個問題，開門見山。外地問題今天不能談了，「捍聯總」和炮轟派各增加十六人吧（炮答：我們十五人）
    總理：十五、十六人差不多嘛，差一個人嘛，問題不大。你們這一靜
    坐，我們就把别的問題放下了，當然也有其他原因。
    哈爾濱武鬥這麼厲害，一個說打了，一個說沒有打，炮轟派只剩下坦克廠和師院了，還調全市人包圍，這就不對了。（總理面轉向捍聯總)你們敢保證你們真的一槍一炮沒放？（捍聯總聲不吱，沒敢回答)還是實事求是的嘛，派人去調查，明天就去，（看表）啊！過了十二點了，今天就走。當然了，首先是工人階級。坦克廠是生產單位，開出坦克不對，包圍它就更不對了。情况沒調查清楚前，先把武鬥停下來，被包圍和包圍的武器都要封存起來，今天就不要說原因了吧。這個問題是雙方的，坦克廠都打壞了，從外面打進來的，不可能裡面自己打自己嘛，師院也是這情况。師院有武器沒有？（炮答：有一點。)雙方武器都要封，現場調查·現場查封，全市的武器都要封。調查組由軍委、二機部派人，派軍事幹部去。造反派也要派一些去。北京的造反派和你們有聯繁吧？清華去過吧？（炮答：去過。），北航也去過吧？（答：去過。）師大和北工大也去過吧？（答：去過。)地質的沒去過吧？（答：也去過。）去過的都不行，老三軍去過沒有？（答：不清楚。）那可以問一問，首先把事實真象搞清楚，武器要查封，雙方都派人去，首先是工廠，坦克廠有人嗎？（雙方答：有。)光坦克廠不好，別的工廠也去一個，二名工廠的，坦克廠一名，一邊一個，其他廠出一名，一邊一個，學校也去·哈軍工總是分兩派，過去有八八，造反團，現在有山上、山下，就是不能聯合起來，一邊去一個。師院呢？就一派嗎？（炮答：大部分在我們這一邊。）一邊去一個，師院范正美不用去了吧？汪家道也不能自己去嘛。機關來人了嗎？（雙方答：來了。)一邊去一個，我們也去十個人左右，有航校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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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有)也介入兩派了吧？（航校介入了）（吳法憲講：是工業學校，馬家溝航校沒介入，他們不搞四大。)總理說，那就住在航校，雙方都同意嗎？（雙方答：同意。）不過在馬路上不管哪派，不要搶調查組車，要搶就要嚴辦了，不聽，開槍警告，再不聽就宣布是反革命啦！九·五命令很清楚了，要嚴格執行，過去有八條，有十條，十條一出來，群眾又起來了，有些偏差，六六通令是八條和十條的粽合，七·二○事件是一個地方的嘛，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中國之大，壞人總是有的，趙永夫、陳再道畢竟還是少數，不能到處抓軍内一小撮，九·五命令，擁軍愛民都有，很謹慎，這次執行命令要堅决，這次去的目的是現場調查·查封武器制止武鬥，如果這樣還不靈，那我們只有進一步了。
    你們哈爾濱嘛，老造反派，最出名是哈軍工，全國各地都有你們，現在搞的很不好，很敵對，聯合不起來，本來是内部矛盾，用敵我的辦法來解决，至少是不應該的了。你們作保證，我們去哈爾濱，聯絡員去一個，去一個記者，去不要到過哈爾濱的，去過的有傾向性嘛，免得另一方指責。主要是軍委、二機部長軍事幹部。你們靜坐的撤走了嗎？（炮：撤走了。）（親切微笑)好！聽話，沒有過分，過分就不行了，你們這些小子很機靈，摸透了我的脾氣，我很明白你們這一手，主要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不得不這樣處理·如果你們今天衝上了樓我就不管啦，就派衛戍區把你們趕下來。原來討論雙方制止武鬥的協議你們開了三次會，共寫了七條協定，只達成一條，這是很好的開端了嘛(總理念第一條)這很好嘛！這是個基礎嘛！（總理加重語氣念「用實際行動」這五個字並說)這五個字很好了，我再給加一點：堅決執行九·五命令。（總理念第二條）分歧是炮轟派提出來放人應該包括公安機關非法逮捕的，捍聯總不同意·我看可以加上麼！這有什麼不好·現行反革命抓起來是合法的，不是就該放麼！我替他們辯護一下（總理微笑）。
    陳造反（捍三頭子）：公安機關是革委會組成部分，我們是群眾團體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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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21
    協議。
    總理：加進去有什麼不好，你們為什麼不敢寫進去？你們怎麼替它辯
    護，我就不敢說我們的公安部門都捕對了，有的該捕的不捕，有的不該捕的捕了，我作總理的都不辯護，你們何必給它辯護！
    戚本禹插話：殺人的就不是造反派。
    總理：北京市革委會主任謝富治都不敢保證沒有抓錯的，的確有非法逮
    捕的，這樣提他也同意的（問陳）你懂嗎？（陳不答）這條提的很對，這對你們沒有什麼損害嘛！任何組織都不該為他辯護麼！(總理問大家)你們同意嗎？（轟派響亮回答：同意！鼓掌)好！看來我這律師還是有用·這條解决了。
    閻立梅（捍三頭子)：公安部門非法逮捕當然該放，但關鍵是什麼叫
    非法？
    總理：派調查組保證實施嘛！
    閻無精打埰地說：那好·原來我不知道派調查組。
    總理：第三條，炮轟派主張雙方就地查封武器，立即停止圍攻、衝擊。
    山上派主張交給軍區。雙方就地查封，限期交回，我替少數派說點話，他們人少麼，現在交不放心’你們也是嗎！交了還怕他們不交呢！他們有坦克，衝出來怎麼辦？其實也沒有啥，一個炸藥包就解决了，只要勇敢一點，這些都是嚇唬嚇唬！以後交給誰根據具體情况，工廠生產的入庫就行麼！其他哪裡發的就交給誰，如果認為不當就交給野戰軍嘛，我還要加一點，軍用車也一律封存。這方面北京給你們一些影響，北京汽車使用的很浪費，開大會汽車就開去開會，戰備物資（包括軍車）封存，贊成嗎？（轟派高呼：贊成。)好！這就像個造反派。當然不能一下交了，如果一下交了就是繳械一樣，我不同意。最近有六個孩子從福建前線來，是清華的，還有一個兵，這個兵敢於贴大字報給領導提意見，很好，但是不應該跑出來，我們還是把他送回去，在會上都說贊成實際上氣鼓鼓的，我還要請蒯司令給他作工作，蒯司令威信高（戚本禹：蒯大富的批評比我們還重。）你們沒有動員兵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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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出來吧！（轟派：沒有！）（總理笑了）好！哈爾濱還是有許多好事麼！
    炮轟派：他們在道路上挖了很多戰壕。總理：那要撤。
    捍聯總：師院埋了很多地雷。
    總理：好，包括地雷，雙方撤出一切武鬥工事。吳兆基（轟派)：還要取消戒嚴和警戒線。
    總理：雙方應該取消戒嚴和警戒線。哈爾濱有戒嚴嗎？炮轟派：有。
    總理：群眾組織搞戒嚴是非法的，就滑稽了，群眾組織不能犒戒嚴，劃
    警戒區，不能自己劃地為牢，戒嚴只有衛戍軍區，衛戍軍區隨便戒嚴不合理可以上告嗎！
    捍聯總：過去炮轟派晚上搞打、砸、搶，打死我們一百多人，還搶東
    西、搶火車、搶布匹，所以必須戒嚴。
    總理：過去是過去嗎！加上沒有壞處嗎，過去的事將來慢慢講道理，開
    門整風。（總理重複），雙方停止圍困，衝擊，雙方的武器就地封存，限期上交。任何群眾組織不得設戒嚴，警戒區。通過嗎？(炮轟派猛烈鼓掌，高喊：通過！)好，看！這已經奮鬥了三條了嗎！
    總理：第四條，停止經濟迫害，不准斷糧，斷電，斷水，克扣工資，不
    准歧硯，不准報復，還有不准搞經濟主義。（炮轟派：不該給打砸搶的人發補助費，捍聯總搞武鬥白天補助六毛·晚上補助三毛。)總理說：還是用不准搞經濟主義，以後不是不准搞武鬥了嗎！
    戚本禹：長期遊蕩串聯，當然不能發工資了，比如大慶半工半讀，拿了
    工資就到外面串聯去了，不工也不讀了。
    總理：這個嗎，有兩種情况，一種是回不去，回去就打，比如准南煤礦
    把炮轟派都逼出來了，因為他們人多，回去就打，這種情况不得克扣工資，另一種情况，這也是個别情况，拿了工資就出去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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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23
    聯，這當然不行了，例如大慶的半工半讀，鞍鋼也有這種情况·這是劉少奇搞的，可害死人，不是毛主席提的，毛主席提出是共產主義勞動大學。
    炮轟派：我們哈爾濱許多人都是棒子趕出來的。
    總理：這個解決了，不許克扣工資，停止經濟迫害。應該歡迎雙方都回
    去，抓革命，促生產，不能老對立一輩子嗎！你們能下决心對立一輩子嗎！（總理看捍聯總協議邊看邊念：搶去的東西按價償還…)
    總理：東西打壞許多，能都賠嗎？比如你發射那麼多炮彈，怎麼賠呀！
    發炮彈多少錢。
    戚本禹：一個炮彈幾塊錢吧？邱部長：不止。
    總理：像重慶，向天空打高射炮，房子沒給打壞，但是落到長江裡打壞
    了八條輪船，工人階級看到要流淚的。這個問題暫時不要提了，以後再談吧。
    第五條，堅决貫撤中央的七·一三指示，不准以任何藉口挑動農民進城（總理看過後說）這就行了嗎！
    捍聯總：還應當加一個，不准到農村去搞打砸搶。
    總理：這個第一條已經有了嗎！制止武鬥，不論在城市農村都不許搞打
    砸搶。
    戚本禹：不許到農村搞打砸搶，要也行嗎，因為一派調農民進城，另一
    派也可能到農村去鬥爭嗎。
    總理：（含笑)戚本禹想的比我還寬。
    總理：我看到湯源縣一個報告，草長的比高粱還高，這不行，現在正是
    三鏟三耥，我六二年去黑龍江就是為了解决這個問題去的，發工分，給一些好處，農民才進城去的，工分將來拿不到，因為這是空話。贊成嗎？（大家講：贊成！）。
    第六條：（捍聯總先念了自己的協議草案·炮轟派也念自己的協議草案)總理和戚本禹講：「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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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4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總理面對炮轟派)你們這個好處就是在「雙方保護少數。」捍聯總：這條主要是抓革命促生產·用不上防寫少數。炮轟派：有的單位多數壓少數。
    總理：多數壓少數不符合毛澤東思想，現在有些單位一個組織占了優
    勢，總想把另一個組織壓垮，這個不好，只要是群眾組織都應當保護，不應該壓垮，以理服人，實行大民主，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嗎，誰有理誰能辯勝，那有公開的反革命組織，就是反動組織也就只有個别壞頭頭，群眾是好的，應該學智毛主席的無產階殺偉大氣魄，任何組織都不要搞兩面派，玩弄陰謀詭計，這樣就會有殺回馬槍的，我們要搞公開的鬥爭，搞堂堂正正的鬥爭，少數可以變多數，不要搞雨面派，不要搞小動作，鑽到人家組織去偵查、竊聽、盯梢、看人家的日記，搞人家的隱私，不想在政治上開展鬥爭，毛主席最反對這點，這是彭羅那一套。在東北前有彭真、後有高崗，影響更大了。林彪同志進關以後就顧不上抓東北了。這個我去年就跟你們軍工三派談過了，不應該搞這套。如果是多數派要敢於讓少數派站住，你有把握怕啥，要看是非比長短嗎！看誰有真理，從少數變多數不斷前進嗎！槁小動作靠壓倒人家，壓不倒也不能持久，對不同意見的少數不能壓制。
    第七條（總理念炮轟派提的第七條意見）這條就這樣。（順利通過)。
    第八條（這條是捍聯總提議中唯一被採用的一條)總理說：「革命靠自己解放自己，不要靠外援，哈爾濱作個榜樣，今年大家都覺悟了，工人都組織起來了，也覺悟了，北京學生到外地包打天下，這個氣魄很偉大，這麼說不太恰當，去年到各地點火起的作用很大，今年沒有必要了，今年再去就像毛主席講的主觀願望是好的，客觀上幫了倒忙。同樣哈軍工也是這樣，到處都是·應該限期回來，三個月不回來就不算你們哈軍工的學生了，這樣就都能回來了，逍遙派也回去了。可以嗎？（大家答：可以。）不包括毛遠新在延邊的聯絡站，他在延邊武装了左派，成績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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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25
    他是中央派去的，不算在内。
    不要串聯外地外單位人員到本省、本單位進行鬥批改，介紹交流鬥批改經驗除外。八條達成協議我給加一條。
    第九條：中央調查組協助監督上述八條實施。
    炮轟派：我提議在第七條加上一點，取消廣播車、取消高音喇叭，取消
    在外單位設立的宣傅點。
    總理：哦！這倒是個積極的建議，我贊成，像去年在中南海四周也有許
    多廣播車，同時開動，連覺也睡不好。
    戚本禹：這事早有規定，就算了吧，不要為一個喇叭爭吵不休。捍聯總：建議加一點，任何組織不得擅自宣布停工停產。總理：這也很好，加上。
    捍聯總：建議再加一條：不得破壞農業生產。農村也有炮轟不炮轟的兩
    派打起來，把電井停了，無法撓地。
    總理：都同意，聯絡員快寫，大家都簽字，所有的組織都簽字，然後再
    批一下。
    戚本禹：簽了，拿來快批，今天就用飛機帶回去。
    總理：這就好嗎！這不都達成了，說明大家都是要革命的，現在你們都
    打紅眼了，真正不想活下去了？現在打死輕於鴻毛，不怕死上前線。你們哈爾濱是反修前線，北有蘇修、東有朝修、西有蒙修。那裡有沒有電臺，我們還要派人去偵查。你們有沒有無線電廣播台？（答：沒有。）。那就好，聽說長春公社派一千多人到哈爾濱去，都到雙城了，有沒有？
    炮轟派：造謠。
    總理：那就好！不要去。戚本禹：他們說去支援。
    總理：不用他們支援，我們支援你們，我們支援造反派嘛！我們支援你
    們雙方一切正義革命行動。
    (總理滿面笑容，向我們揮舞毛主席語錄離開會場，炮轟派熟烈鼓掌高呼毛主席萬歲，盡情歌唱大海航行靠舵手，捍聯總灰溜溜的退出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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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炮轟派走出大會堂後高呼口號：打倒潘復生、汪家道、趙去非，砸爛捍聯總。)
    結尾：
    這次談判是炮轟派和捍聯總雙方代表的初次交鋒。由我炮轟派提出的八條建議，被採用七條，而捍聯總提出十條採用了一條即第八條。他們害怕真理，歪曲事實，甚至竟狂妄到不時打斷總理的談話，為自己辯護的地步。我炮轟派在這次談判中取得了巨大的完全勝利，這是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我炮轟派代表，精神抖擻、高唱大海航行靠舵手，在我嘹亮的歌聲中，捍二灰溜溜地夾著尾巴滾出人民大會堂。
    周恩來、戚本禹第六次接見廣西雙方代表紀要(1967.9.13.)
    【時間：一九六七年九月十三日凌晨一點五十八分~四點三十五分，地點：人民大會堂小禮堂。陪同接見：廣州軍區司令員黄永勝同志。出席者：廣西四·二二、廣西聯指代表、六九五五部隊、廣西軍區、各個軍分區負責人、區黨委書記處書記五人。】
    總理：（翻名單)你們「聯指」都氣走了，現在總算請來了。聯指：總理，我們承認錯誤，要向總理檢討。
    總理：不用檢討了，回來就是認錯嘛！聽說你們回去做了些動員工作。
    你們執行九·五命令做了些什麼事？談一談，談新的，給我們些新的感覺。執行九·五命令，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麼！考驗考驗，考驗你們，也考驗我們。
    聯指：讓我們彙報一下在第五次接見以後是怎樣執行總理指示的。接中
    央指示後，當天我們聯指召開了一個常委會（以下是念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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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27
    討論聯指向何處去，今後怎麼戰鬥，同志們的心情是比較沉重的。…總理第五次接見說我們是群眾組織，這是對我們的一個考驗。但是我們分析了形勢，清楚的看到伍、賀、霍反革命修正主義集團，拉一派，打一派，把矛頭對準解放軍，分化瓦解我們的組織。…我們有缺點，有錯誤；四·二二一小撮推動武鬥，我們自己還擊規模大一些，過火了一點，首都醫療隊不聽總理的話，他們公開表態，甚至參加四·二二的遊行。我們扣了警療隊的人在紅方紅醫院，群眾打了他們一下，是有錯誤的；我們奪了解放軍的槍，也是不對的。我們總結了前一階段的錯誤，指揮部的同志發表了七條決議。
    總理：七條是什麼時候寫的？
    聯指：（遞上七條)封存武器問題，我們發表了嚴正聲明，撤出了所有
    的關卡。我們聯指範圍丙一片繁榮，行人暢通無阻。而四·二二那邊冷冷清清，百貨大樓那裡街上都是傳瓦，沒有人走。四·二
    二不執行總理指示，八月二十五日還打死我們一人，打傷三人，屍體暴曬了四個多小時。八月二十六日在京兩派代表談判時，王荔說南寧形勢大好，沒有開一槍。我們懷疑王荔的消息是從哪裡來的。…下邊由張×同志把廣西兩派組織的發展史談一談。
    總理：（張×站起，正要講）啊？！你會講歷史？！歷史長得很，我不聽
    了，不要講了。講六·六通令、九·五命令執行得怎麼樣？這是
    一個尺規、看哪個執行的好。我就用六·六通令、九·五命令考驗你們兩方面。你們還有十條協議嘛？這是最好考驗嘛！聽說你們交了兩千多支槍，是嗎？
    聯指：是的。武器我們送了兩千多支。總理：彈藥呢？
    聯指：交了八箱另五千多發。總理：你們還有一千多支槍呢？聯指：集中了。總理：都集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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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聯指：（吞吞吐吐）有一部分集中了。總理：集中在哪裡？分幾個點？聯指：集中在指揮部。總理：指揮部在哪裡？聯指：區人委禮堂。
    總理：你們抓對方的人是不是都放了？聯指：放了。總理：全部放了？聯指：全部放了。總理：你是指南寧嗎？聯指：我是南寧的。總理：柳州的也放了？聯指：柳州的我不知道。總理：你不代表柳州聯指？
    聯指：我們聯指代表團是南寧的，下邊的看到我們叫聯指，他們也叫聯
    指，我們同他們沒有組織上的聯繫。
    總理：鐵路是否通？
    聯指：總理，我談一下抓革命、促生產的情况（急急忙忙地念講稿攻擊
    「四・二二」)
    總理：你先說你們自己嘛？鐵路怎麼樣？能正常運行嗎？有無扣車情况？聯指：我們保證南寧到憑祥。總理：柳州不歸你們管？聯指：是「四·二二」管的。
    總理：工廠情况怎麼樣？有沒有農民進城的事？
    聯指：「四·二二」有一幫跑到外面搞打、砸、搶還沒有回來。（彙報
    一至七月份工業產值)
    總理：不要說了。聯指：你不是要說嗎？
    總理：你們現在沒有奪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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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聯指∶沒有。
    總理：你們出來的人都回去了？
    聯指：都回去了。聽了你八月二十五日的報告後都回去了。
    總理：你們兩派達成了十條協議，你們應該首先保證十條協議執行，不
    要提什麼支誰保誰。你們（聯指）打倒的對象不要籠籠統統提，兩個多月了·還這樣。我不斷地談不能籠統，指出來的賀、霍，他們（四·二二）不是已經批判了嗎？還籠統提，你們不要叫人家反革命集團了，反過來人家叫你們韋國清集團，也不好嘛！你們（聯指）不能總糾纏在這個問題上。跟你們講了，你們老是這樣。你們兩方面組織要保證六·六通令、九·五命令的全面執行。拿這個來考驗你是否真正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廣西總有走資派，當然了，也不能籠統，你們不要拿這個攻擊、對立。現在大批判、大聯合，領導幹部要找，可以辯論嘛！如果有影響的話，再這樣下去，我就不讓領導幹部同你們住在一起。你們桂林「老多」在這裡還有多少人？
    四·二二：還有三、四個。總理：四·二二呢？
    四·二二：還有一百多人。我們動員了幾次，四號走了一批，想八號走
    的到今天還沒有車。
    總理：回不去嗎？啊·五次車不通了，柳州的鐵路怎麼樣？
    四·二二：柳州聯指調動外單位的人在南站、鹿寨、鷓鴣江，用機關槍
    卡住，車開不了。我們的人被圍困在機務段那裡。聯指：我講柳州問題。（攻擊四·二二）
    總理：不要說了。上一次不是叫你們雙方派人回去了嗎？
    四·二二：我們钉了五條協議。總理：執行協議有什麼困難？
    四·二二：協議訂了以後，下午四時就開車去貴陽。他們開了一趟去湛
    江。到六號為止，我們開了六趟車。
    總理：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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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四·二二：七號開車送化肥去全州·回來時，正司機徐光林被聯指開槍
    打死，副司機被打傷，副司機負傷堅持開車到桂林。
    總理：打死啦？！
    四·二二：打死了。子彈從右胸穿過去。總理：哪個車站？
    四·二二：在百里村站。
    總理：聯指是本地的還是車站的？
    四·二二：本地的有，車站的也有。是車站指揮的，他們沿線架起了
    機槍。
    總理：小站有地方的（聯指)？
    四·二二：是，地方聯指到車站去了。
    總理：（看五條協議)有地方的？你們這個稱廣西無產階級革命派赴京
    代表團的，對地方起不起作用？
    聯指：我們只能代表南寧，和地方沒有聯繫。不屬我們領導。總理：你們不能號召？
    聯指∶我們只能呼籲，沒有組織關係。總理：現在鐵路還不能聽軍管指揮？
    四·二二：鐵路軍管小組改組後，八月二十六日，鐵路的」鋼聯指「從
    沿線調來一千多人佔領了柳州局…。
    聯指：不能開車是由於…
    總理：你是哪位。（翻名單)你是《柳州日報》的，你怎麼知道鐵路的
    事情？鐵路全面軍管，不准串連。
    聯指：他們扣留了六十四台機車，不給開。總理：因為開槍、打槍不能開嘛！
    四·二二：機車是有六十多台的。但是不開是有原因的。聯指：他們拿來做工事·焊接起來了。
    總理：鐵路達成的協議沒有效，你們兩派都熟視無睹。中央的命令還要
    不要？難道中央指示在廣西就不能執行嗎？你們雙方還考慮不考慮越南的影響？你們（聯指）只管南寧的聯指，下面的就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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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31
    了，總是同你們有些關係嘛！
    聯指：（賭氣的）我們又沒有什麼章程叫他（指是下面聯指）加入。總理：你們為什麼不可以說話？聯指：我們回去呼籲。總理：回去，回去就晚了。
    四·二二：我們正在研究，有些人以極「左」的面目出現，破壞鐵路
    運輸。
    總理：你們「老多」可以使桂林好，但桂林以北、以南的情况都不好，
    你們心安嗎？
    四·二二：我們心裡是不安的。
    總理：兩廣、湖南，車一直開不通，國際鐵路運輸失靈，你說心安嗎？聯指：我要講講柳鐵的情况。
    總理：（生氣地)你不要說話，（聯指不顧總理講話，還在講)你知道
    什麼？你怎麼不說你們路上打槍·開炮·打死司機呢？
    聯指：桂林「老多」在桂林扣留我們六個人。
    總理：你們「老多」是比較好的，我是比較讚賞你們「老多」的。怎麼
    會搞這一套呢？
    聯指：他們把我們的證件拿走了。總理：有這麼回事嗎？
    四·二二：是有這麼回事，但不是「老多」搞的，是以極「左」面目出現
    專搞打、砸、搶的流氓無產者搞的，他們到車站抓人、搶東西。
    總理：是你們這一派的嗎？
    四·二二：他們打著造反派的旗號，打著桂林「老多」的旗號幹的。其
    實不是「老多」的。還有一些冒牌的「湘江風雷」、「紅鐵軍」支持他們。
    總理：他們有多少人？
    四·二二：有三百多人。總理：你們有多少人？
    四·二二：我們「老多」這邊有二十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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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總理：你們為什麼不清除他們呢？你們力量大，你們佔優勢嘛！你們可
    以把他們圍起來嘛！
    四·二二：十號前就解决了。我們圍了他們，繳了他們的械。「紅鐵
    軍」還架起大炮、機槍對著我們，我們馬上包圍…
    總理：很好！
    四·二二：「湘江風雷」總部打來電報說，他們根本沒有派人到桂林·
    叫我們造反大軍對他們（冒牌的「湘江風雷」）進行軍法制裁。我們馬上解決了。
    總理：很好！
    戚本禹：應該採用軍法制裁！
    四·二二：現在以極「左」面目出現的桂林市「革聯」已經沒有市場
    了。大批判已經搞起來了。「革聯」的頭頭上了北京。
    總理：你們可以和衛戍區聯繫，把他們（「革聯」頭頭)抓起來嘛。你
    們「老多」是比較早的造反派，要保持你們的榮譽。我向外國朋友稱讚了你們，桂林是比較好的，外辦同志對外國同志到桂林參觀不放心·我還說不要緊，你們能維持秩序。我不是找你們談過了嗎？
    四·二二：是，在人大會堂。
    總理：所以，我才讓外國代表團到桂林去參觀。鐵路局的内部，不管哪
    一派，都要服從軍管會的指揮，不能與外部聯繫。軍隊護路。不管哪一派，不能亂打槍。
    四·二二：現在有一批人打著造反派的旗號幹壞事，我們要抓出來。
    「紅鐵軍」一部分人在桂林槍斃了一個聯指，我們要交兇手，他們說兇手走了，我們要交出頭頭。打著我們這一派旗號的壞人·我敢抓！你們聯指中的壞人，你們敢不敢抓？關鍵是敢不敢用毛澤東思想辦事。
    總理：對！支持軍隊就會顯出威力來。你們桂林「老多」與解放軍的關
    係是好的。
    四·二二：現在桂林以北（鐵路）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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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33
    總理：桂北沒問題，桂南就是柳州的問題了，柳州應負責。
    (聯指提到鐵道部第一招待所有三人被抓。雙方發言調查結果不同)總理：在北京還有抓人的事，實在不光榮，不管是哪一派，影響你們廣
    西的榮譽。不是顧全大局，而是派性高於一切。
    聯指：上次接見後我們（柳州)回去交了一百七十多支槍。總理：沒有了？聯指：有，不多了。
    四·二二：我們人少，沒有辦法出來買東西，連油鹽、菜都是六九八四
    (部隊)幫助我們運。工廠除了水泥廠以外，我們的人都被趕出來了。跑到上海、廣州等地。我們代表團發了通知，動員他們回柳州。但是回去的被抓、有的工人不敢回去。
    總理：你們兩方面總是互相斥責，沒有一點積極的辦法和新的建議。如
    果你們都採取「老多」的精神，有錯誤就承認，我們還有辦法，事情就可以辦好。你們總把責任推給對方。雨個多月了，又有十條協議，只是說願意做，但又無行動，我只好叫軍隊出面。我要求你們是不是把信任放在解放軍身上，由他們召集你們雙方達成
    一個協議好不好。（眾：好！)如果你們」老多「能站出來，師院有多少人？（四·二二：一共兩千多。)兩千多人散在廣西鐵路沿線，站在解放軍立場，做兩派工作，說公道話，都要保證鐵路暢通，按毛澤東思想辦事，做些工作，協助解放軍，維護鐵路交通·哪派不對，你們就批評，怎麼樣？
    四·二二：我們（桂林「老多」）願意這樣做，保證堅决執行總理指示。聯指：我們被抓的六個人就是被送到廣西師院的。總理：是嗎？
    四·二二：是的，後來我們打電話回去把他們放了。聯指：「老多」審問了我們…
    總理：别說了，别說了，人家「老多」承認有這回事就行了。抓了他們
    六個人就不對嘛，雖然不是你們「老多」抓的，但送到你們師院，人家就會說是你們抓的，造反派抓人，人家就不服。我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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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八的，我也不服嘛。不要攻小八，抄證件就不好。不要觀點相同的就是好的，錯了就要批評，如果他不按照毛主席指示辦事，就要幫助他改正。
    戚本禹：（對抓聯指一事）你們（「老多」）可以通報批評嘛。
    總理：我同意戚本禹同志的意見。你們（「老多」）可把這個事通報全
    省，你們的威信不但不降低，而是更高了。總得樹個標兵嘛！你們「老多」比較好嘛！四·二二不要以為過去造反精神好，如果不執行九·五命令，也要走向反面。造反派不是靠誰封的，是靠自己奮鬥得來的。
    戚本禹：「聯動」原來也是造反派。
    總理：是響噹噹的造反派，破四舊，立四新。…清華附中還發表了
    「三論」，造反精神很不錯。但後來走向反面了。
    戚本禹：後來就不響噹噹了，走向反面了。所以說「老多」不要吃老本。總理：要立新功！
    戚本禹：「老多」要寫一篇《「老多」不要吃老本》的社論。
    總理：我們委託野戰軍把鐵路全管起來，沿線巡邏，哪一派違反者，就
    抓頭頭。希望「老多」站出來，根據毛澤東思想，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按六·六通令、九·五命令、廣西十條協議辦事。不要有派性。還有江青同志的演說，要沿線全區進行宣傳、學智。你們要相信兩條：一是相信解放軍把鐵路雜護起來；二是「老多」站出來·按毛澤東思想辦事，不要同觀點放過去，不同觀點就不行。那不行的。要按毛澤東思想辦事，按九·五命令辦事，協助解放軍維護鐵路。另外，領導幹部不要和你們住在一起。今天我只講（鐵路)這件事。槍不交可以暫時先封存，恢復交通，撤銷障礙物，互相來往，在南寧搞「東西柏林」怎麼行？！你們是階級弟兄嘛！
    四·二二：桂林的槍全封了，還開了誓師大會。（送上一份桂林來電)總理：很好！
    四·二二：我向總理彙報第五次接見後，我們四·二二在南寧執行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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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35
    指示的情况。第五次接見後，四·二二指揮部定了雨條：一是聯指不向我們打槍，我們不開槍；二是聯指不向我駐地進攻我們不開槍。我們是這樣做了。八月三十日下午，我們監督小組代表又得出全面貫撤「八·二六」協議的建議，雙方要全面封存武器。我們封存了武器彈藥，軍區代表五人於九月十日去查看了十七個點封存武器的情况。檢查起來，我們沒有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執行中央指示行動不快。但有一個問題，我們槍很少，聯指雖然交了一部分槍，但還有很多沒有交。又向我們打槍，我們在家的同志不放心。
    總理：我說了，不是要你們四·二二馬上交，先封起來，看看嘛！
    四·二二：我們四·二二正進一步搞好擁軍。廣西軍區犯了方向路線錯
    誤，我們歡迎軍區改正錯誤，迅速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我們過去對軍區有些行動是偏激和過火的。對軍區也缺乏具體分析，沒有很好地把軍區支左犯錯誤的某些負責人和廣大指戰員區别開來。對軍區廣大指戰員曾存在著對立情緒，關係搞得不夠好。
    總理：（不斷點頭）嗯，嗯…結果你們和軍隊對立起來，你們要具體
    分析。（秘書叫總理。總理站起來說）我先去打個電話，你檵續談。
    四·二二：我們有些同志見到軍區的一些支左人員也穿便衣參加圍攻我
    們，所以見到一般戰士也圍住辯論。這樣做不對，我們要檢討。
    戚本禹：你們對待解放軍是有錯誤的。這一點，聯指戰士和解放軍是有
    感情的。
    四·二二：我們現在正進一步通過和解放軍接觸，進行座談。我們向他
    們介紹廣西兩條道路鬥爭的情况，同時向解放軍學智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經驗，虛心傾聽解放軍同志對我們的批評，進一步搞好軍民團結。我們和聯指兩派鬥爭，是雨條路線的鬥爭，但和聯指中廣大群眾是人民内部矛盾。我們歡迎聯指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我們相信雨派一定能夠在毛殬東思想基礎上·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大聯合。我們西大「革聯」已發表聲明歡迎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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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能闖」回去。
    戚本禹：（頻頻點頭）對！
    四·二二：過去我們做聯指的工作不夠，我們對聯指也有某些過激的行
    動，如我們叫聯匪不對，有時一見面就叫保皇派，保皇狗不對。戚本禹：叫聯匪是錯誤的，不是做得不夠的問題。
    四·二二：對那些支持我們四·二二的領導幹部，我們曾有一段時間缺
    乏階級分析，因此上了賀、霍的當，我們是有錯誤的。第四次接見，在中央首長的幫助下，以後我們注意了這個問題。對領導幹部，對當權派，我們要進行排隊，真正的革命領導幹部，堅决支持；犯有錯誤的要揭發批判，使他們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對壞人及削尖腦袋的傢伙，就要揪出來，批倒批臭！我們正對區黨委中的當權派以及站出來的幹部進行審查進行分析，但對他們的全部歷史進行調查有困難。我們四·二二現在離開南寧到全區各地去不了、到外省沒有經費，也沒有介紹信和證明。
    戚本禹：你們要「三結合」那些幹部，可以徵求聯指的意見，可以叫軍
    區幫助你們審查。
    四·二二：我們四·二二突出政治、學習毛主席著作不夠，這是我們在
    工作中犯有錯誤的根源。四·二二隊伍中無改府主義、小團體主義等是比較嚴重的。這些小資產階級思潮容易從右的方面或極「左」方面干擾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現在發現有人打著四·
    二二的旗號，也有四·二二中的一些人，以極「左」的面目出現，進行違法活動，我們一定好好學召毛主席著作，改造世界觀，整頓組織，純潔隊伍，把四·二二辦成毛澤東思想偉大學校；現在四·二二的處境很困難，被困在幾個據點裡，許多人，特别是工人，幾個月沒有領到工資，沒有糧票。我們對聯指的同志，只有一個要求，不要圍困我們，不要用武力解决問題，使我們造反派的工人、幹部能夠回到本廠、本單位抓革命促生產、促工作。有原則分歧，可以通過「四大」進行辯論來解决。
    下邊講兩個事件，一個是聯指說我們四·二二在東方紅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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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埋聯指戰士、活埋解放軍的事實真相。
    戚本禹：我們已知道了，不要說了。
    四·二二：還有民族電影院發現有美國旗、國民黨旗問題。聯指說我們
    四·二二裡通外國和美蒋勾結。現在我念一份區公安廳××同志對這個事件真相的一份說明（念說明全文)。是誰幹這個壞事，我們願和聯指中的同志一起把壞人揪出來，如果是四·二二的，堅決法辦。
    聯指：剛才四·二二說要歡迎我們回「西大」，實際不是這樣，是假歡
    迎（另一個人插念西大「革聯」發表的聲明最後一段)是抓我們的壞頭頭。「西大」××在飯堂還公開說，三個月以後還要槍斃我。
    總理：你們不是還有個女同學的沒有來嗎？聯指：是，沒有來。
    戚本禹：批評她幾句，她就哭了。
    總理：她火氣很大。為什麼不來？是不是」西大「的？
    聯指：不是「西大」，是藝術學院的。她在家搞宣傅，宣傅毛澤東思想。戚本禹：她這樣能搞宣傳？！
    總理：我不信，我看她是帶頭逃跑的。
    四·二二：擁軍愛民問題，六九八四部隊堅决支持我們（柳州）造反大
    軍，我們共同開了幾次擁軍愛民大會。他們出面制止武鬥，雜護鐵路運輸，有二十多位同志被聯指打傷，軍分區的態度正在轉變。通車問題，我們有些地方是有錯誤的，定了五條協議，我們内部有少數同志說我們右傾，出賣他們，對我們不滿。車頭有一部分停在機務段，是停車場，司機大都是造反派。其他單位都是聯指控制·造反派司機開車出來被抓、被打，無法出車。生產問題，柳州基本上癱瘓了。一百多個工廠只有雨個在造反派手裡。我們這邊跑出了幾千人，上海有，廣州有，武漢有，北京有，貴陽也有。在上海的同志，我們打了電話，動員他們回柳州。
    封存武器問題我們作的慢，不是聞風而動。十日我們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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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部分，十一日已全部封存。柳州聯指手上還有一萬多支槍。有一個問題，聯指他們自己製造很多武器，如在柳州建築工程機械廠聯指製造了不少槍支，手榴彈等，命令中沒有說要封存自造。
    總理：所有武器都要封存，不管是自己製造的還是奪的；全部封存，然
    後限期上交。今晚我們先解决鐵路問題，我先委託野戰軍把鐵路搞好。
    戚本禹：你們柳州四·二二有多少人？
    四·二二：原來有五、六萬，八月大屠殺後，打散了，現在在家堅持的
    有六、七千人。
    戚本禹：聯指呢？聯指：我們有四萬多人。
    戚本禹：柳州一共有多少工人？聯指：有五萬多。
    戚本禹：工人為什麼要分雨派呢？工人階級的根本利益是一致的，有什
    麽不可調和的矛盾？當然，「調和」這個詞用得不科學，我們指的是要聯合，工人階級只能有一派。上次總理講了，要聯合，為什麼要分開？柳州的情况我不大清楚，但從北京很多工廠的調查來看·工人不願分兩派，都是頭頭搞的，工人不管哪一派，都不會擁護劉少奇，先把工人聯合，工人階殺利益和他們本身的利益是一致的，你們今晚的發言，聽了這麼久，都沒有強調革命的大聯合。
    四·二二：我們正在做大聯合的工作，我們想先從學生做起，找他們聯
    指中西大的同學座談。
    戚本禹：聯合問題，你們先放開學生，先把工人聯合起來，工人還要抓
    生產·工人只能有一派。
    四·二二：我們先把鐵路暢通問題搞好。
    總理：先從鐵路開始，使鐵路暢通，你們「老多」先到鐵路服務一下，
    瞧瞧工人怎麼樣，他們看到火車不通是難過的，你們廣西是最前線，過去那邊（越南）就是炮火連天，要做越南的可靠後方，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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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39
    什麼把鐵路弄斷了？鐵路不通，怎麼行呢？我告訴你們，年輕的同志有些事情不大懂得。你們「老多」首先站出來·雒護鐵路，立新功，為文化大革命效勞，湘桂線，還有到湛江·到貴陽要連通，你們要服從野戰軍，如果有人破壞，先把頭頭抓起來，你們雨派不要起鬨，發現有槍聲（打火車），就停車追查，把壞人抓起來法辦。搞幾次就可以通起來了。你們雨派研究研究，都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比高低嘛！看誰執行得好。
    四·二二：希望雙方都有個大聯合的氣氛。
    總理：你們聯指要號召一下嘛！你們要從大城市推廣出去，不能說外地
    的聯指你們不管，他們不會同你們沒有聯繫。
    戚本禹：你們聯指自我批評是很差的，前幾次接見，我很少見過你們作
    自我批評，上次總理批評了你們幾句，你們就跑了，批評你們是為了你們好嘛！可見你們很嬌氣！！說明你們在那裡壓人家，沒有見過一個代表團像你們這樣。難道你們就批判不得？！今天你們自我批評很少，相反，四·二二他們自我批評多。另外，現在到你們（四·二二)這一派開始犯錯誤的時候了，中央肯定你們了，你們不要驕傲，要立新功，如果掌握大方向，就不會犯大錯誤，如果犯錯誤，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就爬不起來了。
    四·二二：（彙報第五次接見後廣西聯指炮打周總理的情况，念了一條
    聯指炮打周總理的反動標語)
    聯指：（不承認，慌忙辯解）我們不是對總理。
    四·二二：還有呢？（又念了另一條聯指炮打總理的反動標語，並遞上
    有關材料)
    聯指：（張口結舌）
    戚本禹：（面對聯指）你們個别人是會有的，你們審查一下。
    總理：你們聯指三個人發了一個傳單，名義是認罪，但通篇都是說自己
    是正確的，不對就自我批評嘛！
    戚本禹：難道你們一點也批評不得嗎？（邊翻看四·二二刚遞上的聯指炮
    打周總理的材料，並說)你們炮打周總理那就像「五·一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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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四·二二：（彙報廣西聯指把矛頭指向解放軍的情况）聯指的一小撮壞
    頭頭是典型的實用主義，軍區表態支持四·二二後，他們就揪軍區、軍分區的負責人來鬥，他們到廣西軍區去「靜坐」，質問軍區十五個為什麼。（遞上一份「聯指」《質問軍區十五個為什麼？》的傅單)
    戚本禹：你們（四·二二）對解放軍也是有錯誤的·過去犯得不少嘛！
    四·二二：是的，是有錯誤！《廣西日報》的機器零件被聯指搬走了，
    我們在極端困難的條件下，為儘快地傳播偉大領袖毛主席和黨中央的聲音，出版油印的《廣西日報》。
    總理：你們聯指為什麼把機器拿走了？
    聯指：（拒不承認，反誣廣西民印廠的工總隊員拿去了。)
    總理：（要油印的《廣西日報》油印的《廣西日報》是不能想像的，從
    來沒有見過一張油印的省報，這樣再不能檵續下去了，我們委託省軍區把機器搞起來，也可以把軍隊的機器拿來印嘛！歐致富來了沒有？（歐致富站起來）你負責把機器搞起來，我就不信，在南寧找不到機器！（歐：嗯！）
    今天就解决保證鐵路暢通這一件事，我下令給×××師、×××師把全線（指柳州鐵路局所管線路）接管，你們雙方都打電話回去。「老多」要完成這項任務。
    四·二二：（彙報首都醫療隊缺藥品，行動也不自由等情况，並遞上醫
    療隊的一封信)
    總理：删才說醫療隊問題，你們（聯指）給他們一些自由嘛！
    聯指：根本不存在這個問題，我們是群眾組織，不管藥品，這是軍區
    管的。
    四·二二：他們（醫療隊)進出很困難。
    戚本禹：把首都醫療隊的信遞給總理，這是首都醫療隊自己寫來的信，從來信看，你們聯指做了很多錯事。聯指：（無話可說)
    總理：我要雨三個醫療隊的同志回來當面彙報。欧致富同志，你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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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41
    回去，藥不夠，你們接濟他們。（歐：嗯！)
    四·二二「老多」：總理，我們是負責冷水灘到桂林還是全線？
    總理：全線，到憑祥，還要到湛江，到貴陽，每站都要去，沿線做工
    作。你們去看看，就知道向工人學習些什麼了，這對你們「老多」是個新的考驗。
    四·二二「老多」：好！我們一定照辦！
    總理：下死命令，凡是破壞鐵路交通的就抓，你們（雙方代表）贊成不
    贊成？（眾：贊成！）你們廣西兩派敵情觀念比廣州還差。你們腦筋要充滿敵情觀念，要警惕美蔣、蘇修特務的破壞，做越南的可靠後方，不然就不能聯合起來，你們互相之間不要互相指責，不管過去有多少功，都要立新功，都要保證鐵路暢通。今天就要求做這一件事，先做好，再把十條協議一條一條兌現，（四時三
    十五分，總理、戚本禹同志健步走出會議廳，全體起立，高呼口號：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
    (廣西四·二二赴京代表團記錄整理)5
    陳伯達、戚本禹接見人民日報社工作人員的款話摘要(1967.10.7.)(存目)
    中央首長接見北京部分中學教師代表座談紀要(1967.10.9.)（存目)
    25庹西四·二二戰報编輯部、红代會北京經濟學院红旗公社红旗報编辑部，「四·二二戰報
    紅旗》聯合版，一九六七年九月二十四日第一至四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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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戚本禹對中央直屬文藝單位的講話（1967.10.12.)
    【時間：晚十一點三十分一晨雨點，地點：人大會堂。被接見的有文藝組、聯辦、各口革籌小組、鬥批聯絡總站、文藝界各單位各組織負責人約七十人。】
    最近同志們聽了很多風聲，有很多流傅，我因為一直忙，最近沒有和大家見面。
    今天來傅達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另外商量文藝口的文化大革命的領導問題，中央文革文藝組是五月三日成立的，成立文藝組是為了幫助中央文革瞭解文藝界的情况，說明中央文革把文化大革命搞好，文藝組成立到現在不到半年，文藝組了做了許多工作，首先是批鬥了黨内一小撮走資派刚成立不久，就組織批判了劉少奇、鄧小平以及他們在文藝界的代理人：周揚、林默涵、夏衍一直到肖笔東，取得了很大的成績。文藝組還組織寫了不少文章，有不少文章是不錯的。
    毛主席的新指示下達後，大聯合發展很快，文藝組是做了很多工作。大聯合需要鞏固，不僅是在組織上、思想上的聯合要做很多工作·現在大聯合的開端是很好的。文藝組做的第三件事是：幫助搞了現代劇的褊寫、排演，首先成績要給予適當的估計。缺點和錯誤是不少的，有的同志主特日常工作，特别是我辦得不好，可以批評。文藝界在砸爛文化部和…（不清）的基礎上成立了革籌小組，雖然有不少問題，但可以工作。今後的工作由聯辦革籌小組搞，由群眾自己來做，重大的問題，直接請示中央文革。
    文藝組的歷史使命完成了。中央文革開了會决定撤銷文藝組及其辦事機構，文藝組的成員，有的是借來的，回原單位搞鬥批改。文藝組撤銷後，在各口留幾個人，作為聯絡員，來聯絡「聯辦」和各個革籌的工作，向中央文革反映情况，下達中央文革的决定，留四位同志：蘇世俊、劉巨成、王任、劉檵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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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43
    撤銷文藝組是正常的事，文化部是國家的一個部，不撤就成了兩個文化部了，一大一小，不需要再搞一個領導機構了，但是為什麼遲遲不宣布呢？是因為有人在知道這事以後·有意製造混亂·有各種流言蜚語：說×××犯了嚴重錯誤啦，說×××被捕了，…有階殺敵人從中搗亂！
    原來要傅達此事，就有風聲起來，國慶日時又要傅達這事，風聲又起來了，一直拖到今天。有人說文藝組辦的事都不對，這是要重新挑起雨派衝突，所以我們對此採取了慎重的態度，一直沒宣布。文藝界的運動以前基本正常，天地派影響不大，也有一點，武鬥沒有吧？如果因為撤销引起什麼，當然也可能，但我們不怕，這也很正常，所以，最後我們考慮還是要宣布，即使有人造謠也不要緊，事情總會弄清楚的，聯辦和革籌小組成立了，有沒有缺點？有沒有人不合適？這都可以提，但不要一風吹，文藝界籌備這個小組是不容易的，它是新生事物，不可能沒有缺點，也可能混入少數壞人，可以慢慢改善。
    我們為什麼不贊成謠言和一些傅單，因為他們的目的是要搞垮文藝組。文藝組撤銷後，工作如何做，籌備小組不能老籌備，要成立正式的，如何成立？這都要研究，不是說現在的負責人永遠是負責人，不能有點缺點就連這個機構都不要。
    工作有些人要交接，李英儒同志是總政來的，現在總政搞得很緊張，本單位需要他回去，金敬邁同志是從廣州借來的，他要回本單位去鬥批改，他還有修改「歐陽海之歌」的任務，他是個創作人員。陸公達同志長期院離原單位，他提出要回原單位，我也同意，但他原來就是在音舞口，所以還要在音舞口做一些工作。
    主席的指示出來以後，文藝界如何搞？要研究，要抓大方向，要搞鬥批改，文藝界是劉鄧路線的重要陣地，中毒很深，過去，文藝界的領導都是他們的人。大批判，作為一個一個大仗來打，要到年底，原來有人打算秋收時就下鄉，現在看來不成熟，大批判要檵續搞。
    毛主席的最新指示說：革命的紅衛兵和革命的學生組織要實現革命的大聯合，只要雨派都是革命的群眾組織，就要在革命的原則下實現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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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4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命的大聯合。要鬥私批修。這如何貫撤，還有，革命的「三結合」，毛主席最新指示說：絕大多數的幹部都是好的，不好的只是極少數。對黨藁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是要整的，但是他們是一小撮。我們的幹部中·除了投敵、叛變、自首的以外·絕大多數在過去十幾年、幾十年裡總做過一些好事！要團結幹部的大多數，犯了錯誤的幹部，包括犯了嚴重錯誤的幹部，只要不是堅持不改，屢教不改的，都要團結教育他們。
    文化界的幹部有自己的情况，如何結合具體情况來貫徹主席的指示，每個單位都有自己的情况，幹部問題是「三結合」的關鍵。
    要搞本單位的鬥批改，要在文藝界找一個好的模範，現在找不到，現在還是軍代表在的比較好。文藝界過去有些叛徒，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摸得很清楚，沒有很好解决。改的問題更大，我們看了，一些新福排的戲和節目，有很大的成績，但與樣板戲的距離太遠，劇團、電影廠、劇院如何辦？這都要解决。
    就講到這裡。
    (在座有許多人提問題，在談到大聯合時)
    戚本禹：天津有個學校，分口按班級大聯合，這是大聯合的方針，但因
    為有單位犯錯誤，衝擊了，但真正大聯合是按班系口，貴陽有個工廠，按車間大聯合，這是符合主席方针的，符合主席大聯合方針，但是要逐步做，不能強迫。
    大聯合後怎麼搞？是文藝界普遍反映的問題，解散組織後怎麼辦？有單位革籌小組反映：大家都歸口，摘帽右派、犯了嚴重錯誤來做深刻檢查批判的、公安六條中規定不能參加組織的，甚至三青團的骨幹也參加了大聯合。大家都歸了口·現在革籌成了全民革籌，本單位革籌又沒威信，逍遙派增多，群眾不易發動。
    戚本禹：不是什麼人都聯合，都聯合了就等於沒聯合了，…聯合怎麼
    解散呢？但是也不能因為現在大聯合存在問題，把過去都否定了，認為大聯合也錯了，又把組織再拉起來，這樣不好，因勢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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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45
    導，還要建立革籌小組，按科室系班口組織，革命小組選出自己的領導，領導運動，你們可以共同討論，哪些人可以參加大聯合，哪些可以「三結合」…有爭執，爭執不下的，放到一邊，過去的工會就想這樣搞，但沒搞好。
    (當談到組織是否解散時)
    戚本禹：你們自己摸索一下，音樂學院的聯合就是一種形式，延安中學
    按班系口聯合，也是一種形式，不能絕對化，要組織上的聯合，也要思想上的聯合，聯合要有綱領，弄清思想。這個思想原則就是主席思想·按主席思想衡量應該一批誰，堅持什麼原則，總要有原則綱領。
    (在座的有的單位，談到具體問題時)
    戚本禹：你們自己處理解决，你們想文藝組為什麼徹消，文藝組不能參
    加中央文革會議，很多事情解决不了，容易弄錯，因此要你們研究處理，這樣我們的工作也主動，你們文藝口各革籌可以討論開會。
    (談到幹部問題，文藝界幹部問題是「三結合」的關键，很多單位幹部都是關键問題，同志們提到，主席批示關於幹部問題·如何貫徹執行？)
    戚本禹：文藝界應該說是絕大多數的幹部是好的，但我删才講了，但也
    不一定，要根據文藝界的情况，就是這個意思，文藝界的幹部就有特殊性，比如文化部能說大多數的幹部是好的？主席有個批示，不是說在一部門…他們專了我們的政…等。
    (文藝界一些單位反映了對各口革籌小組的意見，提出革籌聯辦是否能代表群眾呢？)
    戚本禹：要相信群眾，依靠群眾。（但我們對革籌小組成員就不大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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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解，也不是我們選的，今天運動讓他們領導，他們是不是從群眾中來，表示懷疑。)戚本禹：你這樣說不對，我不同意你的看法，要承認這個機構，鬥批聯絡總站，我們就相信他們，因為這幾個月來，他們在幹什麼？在革命在工作，起碼他們就鬥了黑幫，我不認識他們，我就相信他們，當然囉，個别的可以調整。
    (談到軍代表時)
    戚本禹指出：軍代表是革籌小組當然成員，今後聯辦革籌小組都要選上
    解放軍，並指出，軍代表代表無產階殺專政，不應越過軍代表搞自己的一套，不要造成和軍代表的矛盾，發動群眾，要通過軍代表，你們有分歧應協商，尊重軍代表的意見。
    (各單位提出以後由誰來領導)
    戚本禹：以後由革籌小組領導，自己討論研究，各革籌小組應服從聯辦
    領導，為聯辦服務，軍代表參加聯辦。（對電影部同志說）外國電影還要進口。26
    戚本禹給黎原的來信(1967.10.12.)
    湖南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中國人民解放軍陸軍第四七軍按：戚本禹同志給黎原同志的信，是一封重要的信件，是對湖南文化大革命的重要指示。希各革命組織認真傅達貫徹。黎原同志
    你好！
    轉去安化公安局×××來信一封，請酌處。
    6清華大學井岡山鬥批改戰图编印，《學習資料》第十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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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47
    ×××來信說，他因為對我一句話（其實是一句傅錯了的話，原話可能你們記得)有意見，炮轟了一下，現在被鬥爭。此外，湖南「高司」和其他一些群眾，也有人來信說，他們因為對我有意見，貼過我的大字報，而被指責為攻擊中央文革，炮打無產階級司令部，甚至被打成右派。如果這些事情確實的話，那是非常錯誤的。我是中央文革的普通工作人員，群眾對我有意見，是可以反對，可以炮轟的。毛主席說：「因為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所以，我們如果有缺點，就不怕别人批評指出。不管是什麼人，誰向我們指出都行。只要你說得對，我們就改正。」我們共產黨人是不怕批評的，不僅不怕，而且歡迎批評。毛主席經常教導我們：「不懼怕批評和自我批評，實行「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言者無罪，聞者足戒」，「有則改之’無則加勉」，這些中國人民的有益的格言，正是抵抗各種政治灰麈和政治微生物侵触我們同志的思想和我們黨的肌體唯一有效的方法。」我們要努力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去做，如果違反毛主席的指示，只允許自己批評别人，不允許别人批評自己’那就會變，變成脫離群眾的官老爺。革命群眾的批評，能夠幫助我們克服官僚主義，避免修正主義。就是批評錯了，也不要緊。我們絕不會因為别人的錯誤批評而放棄毛東東思想的真理。或許有同志說，他們不是批評，是攻擊。攻擊也不怕。可以同他們擺事實，講道理，在辯論中弄清是非。千萬不能因為有人同我們有不同的意見而借機進行打擊。請轉告有關的革命群眾，對我有意見，贴我的大字報·絕不能說是攻擊中央文革，炮打無產階級司令部，更不能因此將他們打為右派。火燒戚本禹、炮轟戚本禹的無罪（如果他們本身是階級敵人，那是另外問題)。革命群眾有權利反對我，反對錯了也無罪，更談不上請罪。如果僅僅是因為反對我而被打成右派的，應該給予平反。這一點，務請同志們協助我，幫助我。如果你們有困難，我只好自己寫信替他們解圍。
    此外，最近還有不少來信，說湖南一些地方，對受蒙蔽的群眾和犯錯誤的幹部，採取了罰跪、戴高帽子、遊街、剪頭髮、毆打等辦法。如果情况屬實，我覺得這是非常錯誤的，是和毛主席一貫指示相違背的，希望你們採取堅決措施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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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毛主席在視察湖南時曾教導我們：「要用文鬥，不要搞武鬥，也不要搞變相的武鬥。」又說：「對受蒙蔽的群眾，不能壓，主要是做好思想政治工作。」「站隊站錯了，站過來就是了。」犯了錯誤的同志，包括犯了嚴重錯誤的同志，只要不是堅持不改，屢教不改的，都要團結教育他們。要允許同志們犯錯誤，允許同志們改正錯誤。不要一犯錯誤就打倒。對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是要整的，但是他們只是
    一小撮。
    九月十六日，《湖南日報》批判極「左」思潮的社論，看過了。湖南確實是有一股極「左」的歪風，反革命組織「五·一六」在湖南就頗有市場，這裡面一定有階級敵人在背後操樅煽動，希笔你們發動群眾揭露。並請告訴葉衛東、戴莉、謝若冰等同志，注意這一情况。
    以上意見，僅供參考。如有不當，請你們批評指正。向同志們問好，並致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敬遭！
    戚本禹
    十月十二日27
    謝富治、戚本禹接見紅衛醫院兩派組織的講話(1967.10.21.)
    【時間：三點二十五分至三點五十五分，地點：人大會堂。紅衛醫院即安定醫院。清華井岡山、北醫八一八、地院「東方紅」、醫大紅旗、公
    安部X局、學部等同志出席。】
    ”衡陽震政機關革命到底兵園瓣公室·衡陽工總職教黎明大隊编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
    利萬歲一一中央關於湖南問題的指示資料彙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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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49
    戚本禹：今天找大家談談陳里寧問題，我們作了很多調查，請謝富治同
    志談談。
    謝副總理：陳里寧的事我沒有好好管，戚本禹管了（戚本禹同志說：開
    始管了一段。)公安部李震管。聽說為了陳里寧的事你們醫院涉及到你們學校（戚本禹同志：醫務界。）醫務界有很大爭論，有的說是響噹噹的左派，有的說是反革命，攻擊偉大領袖，我們過去沒好好研究，最近作了些調查，群眾組織也作了調查，今天與同志們商量一下，不要因為這麼一個人的事情妨礙大聯合，我們可以把這個問題搞清楚。爭起來沒什麼意思，可不可以這樣肯定，這個人當時寫了相當多的材料反對劉少奇，反對中國的赫魯曉夫，反對劉少奇這件事是對的，不能因反劉少奇把這個人就怎麼樣，不要把反對劉少奇這點作為這個人犯罪的罪名，因為全黨全國都在批判劉少奇。但是這個人同時也有很大錯誤，對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光輝著作，作了大量的修改錯誤的批判、攻擊（戚本禹同志說：是歪曲。)甚至是攻擊、歪曲，這是很大的錯誤(戚本禹同志說：反動的。)反動的，這部分分量是少，研究這些東西是很困難的，混亂（李震：邏輯混亂。）不管怎麼樣是錯誤的。但是從全部過程看，這個人神經不健康，我們沒有學過醫。你們在坐的有好多學過醫，這個人起碼在某些時候神經不清，所以他的東西，就不能作正確的判斷，因此不能說他是什麼響噹噹的左派，因為他反劉少奇的同時也攻擊偉大領袖毛主席·所以不能說是無產階級革命派。至於這個人有什麽其他問題，可以觀察，可以瞭解。有一點可結論，反對劉少奇是沒罪的，但攻擊偉大領袖毛主席是不准許的，這種人不能成為真正無產階級革命派，將來有别的問題審查。如果是精神病要治，有什麼問題今後審查，所以爭論就沒意義，肯定精神不太健康。金大夫，我見你幾次（金大夫：兩次。）揭露這個問題，心是好的，願笔是好的，後來有了派性，是不是？金大夫（金大夫：是，是有派性。)有了派性就不是實事求是·這是一個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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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今天宣布一下，這個事不要再搞了，這個人交有關單位處理。報告不作了·書不出了·劇不演了（戚本禹：報告五月就停止了。)雨派不要抓住互相搞。他是精神病，今天是不是達成這個協定，搞提烏煙瘴氣·這個人的處理交給我們辦，停止爭論，停止演劇，停止報告，不能做無產階級革命派·原來講這件事情是好心，後來有點派性，不要爭論這個問題，把這人交國家機關處理。我講的清楚嗎？
    戚本禹：很清楚！很清楚！
    醫大「紅旗」高××：我們堅决同意謝副總理指示，現在他們「狂人日
    記」全國賣的很廣，小學他們作教材學，連内蒙古、拉蕯也有，在科技東方紅翻印的「狂人日記」第一頁上寫著：江青給毛主席看了，毛主席說好。
    戚本禹：你們把謝副總理的話講出去，就行了，說江青同志給毛主席看
    了沒有這回事。這是謠言，誰給造出去的。
    系××：「紅旗」戰鬥隊負責人在大會上公布的還有傅單。戚本禹：沒有這回事，誰造出去的。孫××：是科大「東方紅」。
    戚本禹：根本不會有這回事，我問了江青同志沒這回事。科大「東方
    紅」是什麼組織？
    系××：科大「東方紅」就是科學技術大學的「東方紅」。
    戚本禹：現在作正式聲明，你們雨派不要爭論了，好不好。你們把謝副
    總理講話公布出去，就行了。
    醫大：雙方立即停止對這問題的爭論，可以停戰，堅决照辦。謝副總理：可以不可以停止爭論了？眾答：可以。
    戚本禹：因為有派性就堅持，你們不要為難他們，主要是你們，他們也
    不一定是壞心，這個問題你們勝利不等於你們别的都正確，開始陳里寧批判劉少奇是對的。因為十三局光整理了批判劉少奇的材料，這個謝副總理嚴厲批評過，聽說有人當面不說有病，背後說有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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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51
    謝副總理：金大夫你們，有什麼意見？金××：堅决照辦。
    王××：我堅决擁護謝副總理的指示，我們當時有許多工作作的不夠仔
    細，有缺點，但大方向正確，目前形勢大好。
    戚本禹同志：他這樣檢討，態度是好的。
    王××：（讀一段井岡山小報上刊登的最高指示，彙報了清華大聯合
    情况)
    謝副總理：要大聯合。
    戚本禹同志：「四一四思潮必勝」應澈底批判，你們團派也有缺點·要
    認清是非，要大聯合。
    王××：目前階級鬥爭很複雜。謝副總理：昨天還打架。
    (王××彙報了清華××問題)
    戚本禹同志：李××要搞清楚，你們要建立一個專案組，協助公安機
    關搞。
    王××：兩派衝擊利害·容易被壞人利用。醫大：××還作報告。
    戚本禹：以前大串聯可以嘛！既往不咎，分清是非。
    謝副總理：以前大串聯是對的（醫大：是對的。）現在最高指示你們登
    的很多，有真的也有假的。眾：笑。
    戚本禹：（把小報接過去）意思對，但我沒有聽過。
    曹××：我們堅决執行謝副總理指示，回去傅達！中央作出的正確結論
    我們堅决擁護！有關材料應上報，全市鬥爭形勢複雜，應提高警惕。十六號全北京市贴出很多大字報…。
    戚本禹：聽說有的大字報陳里寧名字打×劉少奇卻沒打…。金××：學部的大字報有。
    戚本禹：問付××來了沒有？有沒有？付××：我不暸解。
    謝副總理：千萬不要再為這件事搞分歧，爭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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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醫大：「狂人日記」各地都翻印，印的很多，要求讓他們都收回來。戚本禹：讓他們自己發表聲明，給他們主動權。甄××：我們堅決按首長指示辦事，發表聲明。戚本禹：我們不是首長，謝副總理是首長。
    孫××：戚本禹同志您在為陳里寧平反的時候，提到王福顯，這人有
    病，現在住院…。戚本禹：這事我們不瞭解。醫大：提到××專案組問題。
    戚本禹：不要搞了，以後單獨找你們談。今天的會就這樣結束吧！(全體起立·以熱烈掌聲歡送首長)
    紅衛醫院「紅旗」戰鬥隊記錄整理一九六七年十月二十一日凌晨
    (記錄稿未經首長審閱，有錯誤由整理者負責)
    請張貼，請轉抄。28
    戚本禹接見中國電影協會革命群眾的講話摘要(1967.11.2.)
    為什麼叫反動路線？因為它的目的是保護十七年的文藝黑線。為什麼批判肖望東？肖望東保護了文藝黑線，所以要批他。你們十七年的文藝黑線不批·批什麼？把十七年來的壞人都包起來，還搞什麼文化大革命？最主要的不是什麼成立班子，那是澈底批判十七年的文藝黑線。是不是有這種情况，用反動路線來轉移目標，代替批十七年的文藝黑線？！黑線沒有很好的批判，蓋子也沒有很好揭開，陣線不清楚，這樣強調科
    8北京水利水電學院革命委員會、紅代食红衛兵宣傳部编印，《水電红衛兵》第二二期·
    一九六七年十一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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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53
    室大聯合是否符合你們的情况？你們怎麼聯合？毛主席說是革命的大聯合，不能同鄭雪菜聯合，不能同周文、袁文殊、特務、叛徒、地富反壞右聯合。
    我看了一些材料，像這些壞人都聯合了。不瞭解情况就應該瞭解了再聯合。我看你們這裡還是好好批判十七年文藝黑線，不要怕亂·要大鳴、大放、大辯論。這裡還沒有亂哩！階級陣線還不清楚，我看是有點急於求成。還需要重新搞大鳴大放大辯論，從頭開始！過去做了些什麼？把真正的革命同志聯合起來，不要群眾鬥群眾，要鬥資產階級裴多菲俱樂部，不把這個裴多菲俱樂部從政治上、組織上、思想上搞垮，你們也走不了。你們是砸斕單位，十個協會，中央今後準備都不設立了。不能因為不設立就想走，不能消極等待，只有把文化大革命搞完，批臭了，批倒了，不能走。
    (高××：我們這裡黑幫沒人管，養的胖胖的。)那你就負責起來嘛！因為你提出了這個問題。依靠群眾麼！你們的隊伍要很好清理。先建立一個由少數人組成的積極分子隊伍，把隊伍清理好，影協文化大革命才有希望。
    陪同戚本禹同志來影協接見革命群眾的還有北京衛戍區劉副司令員以及中央文革聯絡員劉巨成、王仁、劉檵增等同志。會上宣布正式接管影協人事、文書、黨團組織、機密等檔案材料。9
    戚本禹接見北京曠業學院「東方紅」代表的款話要點(1967.11.8.)
    【時間：凌晨】
    2”清華大學井岡山鬥批改戰圍编印，《學習資料》第三三期，一九六七年十一月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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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41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一、礦院「東方紅」的批到陶鑄專案組的紅衛兵小將對陶鑄專案工作做
    得很好！掌握的材料很過硬。礦院革命委員會要積極支持和鼓勵他們工作。搞陶鑄專案不要侷限於陶鑄，要涉及到南方的叛徒集團，這個叛徒集團都是受劉少奇的叛徒哲學指導的，要批判劉氏叛徒哲學。
    二、積極進行黨組織的改造、恢復工作。
    三、「到底兵團」回到班上，很好！要歡迎他們！30
    謝富治、戚本禹在京西煤礦的講話（1967.11.28.)
    【時間：十一月二十八日晚八時，地點：門頭溝煤礦。】
    謝富治：木礦（木城澗煤礦）有壞人有群眾抓，門（頭溝煤）礦黑手不
    抓生產，搞不好。
    戚本禹：要一分為二，要看到自己缺點。
    謝富治：假如人家都起來了，你們就不是尖子了。我家還沒生暖氣·我
    穿這麼多衣服，穿兩件棉襖，辦公室也沒有暖氣，江青同志請戚本禹來是為了北京市取暖問題，搞奪煤大戰很好，不要放衛星。軍管會同志是好同志。
    戚本禹：對改革官僚機構有什麼想法？對成立革委會有何想法？怎樣改
    革煤炭部機構，青海文件傅達沒有？（答：不知道。）九大怎麼開？黨員討論沒有？吸收新黨員現在要著手工作。先進工人，先進農民要吸收。
    謝富治：戚本禹講話很重要，不起作用的不能當黨員。（代表彙報以前
    他們入黨時要送東西時)送東西入黨是國民黨作風。請戚本禹同
    0清華大學井岡山鬥批改戰图编印，《學習資料》第四一期，一九六七年十一月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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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55
    志作重要指示。
    戚本禹：必須按毛主席革命路線搞鬥批改，要搞澈底，要抓活思想，遲
    到早退都不行。好人好事要表揚楊，要鼓勵，煤炭是工業的糧食·鐵路、治金都要煤，要把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放在首位，完成祖國人民交給我們的任務。給你們待遇不少了。吃的是農民種的，工資、布匹是人民給的，上班雨小時就走是對不起黨的，過去工人爭取八小時，不知付出多少代價，個人主義，你的也是我的，必須反對。必須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每天溜溜達達不幹工作，就如鴻毛，不為人民利益而死，死後群眾要拍手要笑，每天養魚，做煙鬥是可恥的，猴子不勞動也不會變成人。忘記勞動就是忘本。不做損人利已的事，做有利於人民的事，活著重於泰山，死後也重於泰山。
    謝富治：戚本禹講話很重要，要很好學智，老三篇也要好好學。木曠主
    要是自我批評。搞大批判鬥批改，地富反壞右要揪出來，特别是門礦不要與外單位聯繁，要抓革命促生產；無論如何要把煤搞上去，不搞派性·增加煤炭第一線力量，向先進企業學稻，要聽毛主席話，聽無產階級司令部的話，聽中央文革的話。
    戚本禹接見文藝系統代表時的講話（1967.12.16.)
    【楊成武參加了接見】
    版本一
    江青同志十一月九日、十一月十二日講話總結了幾年的文藝界鬥爭經驗，大大推動了全國各地的文藝界的文化大革命，大大深入…(漏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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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
    全國各地材料報來都鬥黑幫、挖黑線。為了把文化大革命搞得更好，必須加強領導，軍委辦事組派幾位同志加強領導是對文藝界的關心。經過一年多文化大革命，舊文化部十大協會的領導都垮了。他們過去一直反對毛主席文藝路線，他們必定垮臺，垮得好！他們垮了台，我們文藝界的革命戰士自己起來搞，向江青同志學智，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堅决插紅旗，不能插灰旗、黑旗，不能搞調和搞折衷。
    要做到這一點，首先要學智毛主席著作鬥私批修，毛主席的每一個指示都堅决執行，堅决照辦。報紙報導了偉大戰士李文忠，李文忠有四名句言：「毛主席熱愛我熟愛，毛主席支持我支持，毛主席指示我照辦，毛主席揮手我前進。」我們文藝界要掀起學習召李文忠的熱潮，也要作忠於毛主席的文藝戰士，絕不能培養三名三高文藝，辦公室的同志到文藝界，堅决突出無產階級政治，培養像李文忠同志那樣永遠忠於毛主席的文藝戰士，澈底打掉資產階級那一套。文藝和政治的關係，毛主席早已講得很清楚，不能光搞技術，林副主席說：一種認為藝高瞻大，一種是膽大藝高，只有用毛澤東思想才能膽大、藝高，思想不對頭，像馬連良、白玉霜，只能插白旗。
    我們有雨個陣線，武力戰線和文化戰線，武力戰線即軍隊，在林副統帥統帥下搞得好，毛主席號召向他們學智。在文藝戰線搞得不好，讓黑線專政。我們請了軍隊的同志，用紅旗攻黑線，要深入群眾，調查研究，依靠文藝界的革命群眾，把文化大革命搞好。江青同志讓各單位組織力量樹隊伍，要亂一下，大批判，發展不平衡，不是所有的都亂，但是像新影、芭蕾舞劇鹰捂著的單位要亂一下，要搞大批判鬥批改。
    總的說先樹立一支隊伍·江青同志為文化大革命指示了方向，江青同志說在春節前要組織好隊伍。在去年「二月座談會紀要」中第十條說，要重新教育隊伍，重新組織隊伍。有些人沒有執行毛主席路線，有些人叛變了，被腐蝕了，不能和資產階級和平共處。十一月十二日又講了樹隊伍，最近她又和我們說，春節前要樹隊伍，如何樹隊伍，江青同志又指示，可仔細看看，要集中力量樹隊伍，不要搞創作，不要出去串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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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57
    政治是靈魂，政治是各行業務的總統，是統帥是靈魂，政治是立場。林副統帥說：立場錯了，一切都錯。王寶功他們的任務就是管好政治思想工作，管好思想革命化的工作。這件事情管好，其他差一些也好辦了，這件事有成績，就是最大的成績。膽大才藝高，有正確思想才天不怕，地不怕，不怕苦，不怕死，解放軍的特點就是聽毛主席的話，保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保衛毛主席的思想。
    第二個傅達的事就是要樹隊伍，通過這一次文化大革命，看出誰是好人·誰是壞人，誰是骨幹，好人就要樹立起來，讓他們為核心，壞人當然也教育，當然叛徒特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這是江青同志講的第二個任務。第一個任務和第二個任務都是聯繫著的，爭取春節前把隊伍樹立起來，通過大批判、大聯合、「三結合」，這個任務完成了，就基本實現了。林副主席接見小組時指出，經常請示報告，經常深入群眾調查研究，有了這兩點，就能做到情况明。沒有把握，催得再急也要請示報告，不要急，天塌不下來。
    版本二
    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十六日零點三十分，戚本禹同志、楊成武同志接見了中直文藝系統一些單位的軍代表和各單位的革命群眾代表，並作了重要講話。陪同接見的還有劉錦平、張秀川、黃作珍等同志。
    戚本禹同志
    同志們，今天給大家談幾個問題，十一月十二日江青同志在中直文藝系統的代表座談會上曾經講過，林副主席已經下命令要楊成武同志、軍委辦事組選幾個軍、師一級的幹部，來管文化界的事情，現在楊成武同志已經把人調來了。一個是王寶功同志，他原來是瀋陽軍區空軍的。
    一個是賈軍同志，廣州軍區來的。還有一個是魏宏武同志他是二十一軍調來的。今後幾個樣板團，就歸他們來領導，中直文藝系統的文化大革命也歸他們領導。原來文藝口的三個聯絡員跟他們合在一起，組成一個辦公室，一起來工作。這個文藝辦公室受軍委辦事組的政工組領導。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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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8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到各個單位的軍代表，統一由文藝辦公室領導。
    江青同志十一月九日和十一月十二日的講話，系統的總結了一年多來的文藝戰線上文化大革命的經驗。極大的鼓舞了全國的文藝界的革命造反派，大大的推動了文藝界的文化大革命深入發展。據我們看到的一些報告，江青同志的講話對中央直屬的各個文藝單位、各個樣板團、上海的、廣州的、武漢的、西安的，各個地方的文藝界震動都很大。文藝戰線上廣大無產階級革命派粉粉起來回應江青同志的號召，積極整頓和樹立隊伍、狠鬥黑幫、猛批文藝黑線，出現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生氣勃勃的新局面。但是發展是不平衡的，有的單位好一些，有的單位差一些。為了更好的胃撤江青同志的指示，把文藝界的文化大革命搞的更好，必需加強領導。中央文革請軍委辦事組，設立這樣一個機構，來管文藝界的文化大革命，這是加強文藝界文化革命領導的一個重要措施。軍委辦事組政工組底下的文藝辦公室的這幾位同志受江青同志領導。日常的事情主要由他們來管。
    經過一年多的文化大革命運動，舊文化部、十大協會、好多文藝黑線統治的單位，他們的領導層都垮了。因為他們過去一直反對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反對毛主席的文藝路線、反對毛主席的文藝思想，所以，他們必然是要垮臺。這個垮好得很。他們垮掉了，就要我們無產階殺革命派、各個單位的無產階級文藝戰士起來搞。我們每一個革命文藝戰士·都要堅决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要學智江青同志，像江青同志那樣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堅特毛主席的文藝路線，堅决反對資產階級，反對修正主義，反對一切機會主義。這樣才能把文藝界的文化大革命搞好，才能夠在文藝界樹立起紅旗。在文藝界我們堅决插紅旗，絕不能插灰旗、白旗，搞調和主義。一定要堅决的、澈底的在文藝界貫撤毛主席的路線，不能夠貫徹其他路線。要做到這一點，靠什麼呢？最根本的要靠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首先，我們要很好的學智毛主席著作，搞好「鬥私，批修」。毛主席的每一句話，每一個指示，我們都應該反復的學智，反復的落實，堅决的執行·堅决的照辦。最近我們的報紙報導了支左愛民模範李文忠同志的光輝事蹟，李文忠同志有句名言「毛主席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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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我熟愛，毛主席支持我支持，毛主席指示我照辦，毛主席揮手我前進」。李文忠同志的這句名言，已經變成鼓舞我們無產階級革命派前進的巨大力量。我們文藝界也要學召李文忠同志的榜樣，要掀起一個學智李文忠同志的熱潮，像李文忠同志那樣永遠熱愛毛主席，永遠緊跟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永遠忠於毛主席。在文化戰線上我們也要培養李文忠這樣的戰士，培養無限忠於毛主席革命路線的無產階殺文藝戰士，而絕不能培養「特殊階層」，培養為資產階級服務的人。
    軍委辦事組領導下的文藝辦公室的同志，到文藝界以後，一定要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突出無產階殺政治，要樹立無產階殺隊伍·培養像李文忠那樣的忠於毛主席、忠於毛主席革命路線的革命戰士。澈底打倒資產階級那一套。
    政治和文藝的關係，毛主席在「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中，有很多重要的指示。我們一定要在文化大革命中，貫撤這些指示，突出政治，突出毛澤東思想。如果我們不能很好的突出政治，突出毛澤東思想，光搞技術、業務，那是搞不好的。林副統帥最近講從來就有兩種路線鬥爭，一種路線是所謂「藝高人膽大」，只要技術高、膽子就大；
    一種路線是「瞻大才能藝高」。林副主席講的「膽」是指政治。他說：「藝高人瞻大」這個說法是錯誤的。沒有政治，沒有政治作統帥，就是技術再好，你還是要打敗仗，你的膽不會大。林副主席教導我們：「什麼是最好的武器？不是飛機，不是大炮，不是坦克，不是原子彈，最好的武器是毛澤東思想。什麼是最大的戰鬥力？最大的戰鬥力，是用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人，是勇敢，不怕死。」在解放軍是這樣，在文藝戰線也是這樣，你「藝」再高，不突出政治，就要插白旗。像馬連良、筱白玉霜這些人，「藝」再高，沒有政治·還是不能為革命服務，搞不了革命，還是要插白旗，搞反革命。所以，文藝辦公室的主要工作，是搞突出政治，搞思想工作。只有把政治搞好，把思想搞好，才能把我們的藝術搞好。今天開會之前，江青同志再三指示，要他們來了以後，特别要突出政治，不要陷入日常事務。
    去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刚刚開始的時候，林彪同志委託江青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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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召開了部隊文藝工作座談會。這個座談會實際上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進軍號。江青同志在會上講到，這次會實質上是請無產階級「尊神」來攻資產階級，攻那些混入黨内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攻那些資產階級反動權威·把他們攻得屁滾尿流，繳了械。那麼今天，為了把文藝界的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又請軍隊同志來幫助，又請了一些「尊神」，這是很重要的、很有意義的一件事情。因為我們的軍隊毛澤東思想學得最好，毛凙東思想偉大紅旗舉得最高，由他們來管這件事情，文藝界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一定能搞得更好。
    毛主席過去講過，我們有雨個戰線，一個文的戰線，一個武的戰線。武的戰線就是軍隊這條戰線，人民解放軍在林副統帥的領導下，一直是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所以毛主席號召我們全國學習人民解放軍。但是文的戰線的情况，同志們比我就更清楚了。十七年來，有條文藝黑線，他們在很多單位盤踞著領導地位，他們反對毛主席的革命文藝路線，現在我們要請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軍隊，來率領我們向文藝黑線進攻。我們相信在中央文革、在江青同志的領導下，他們幾個同志一定能夠領導好我們的文藝隊伍·把文化大革命搞好。我們希望這幾個同志，要堅決執行毛主席、林副主席、江青同志的指示，要突出政治，要緊跟主席思想，抓好毛主席著作的學智，要深入群眾，調查研究，依靠文藝界廣大的革命群眾，很好的完成這一項光榮的、艱巨的任務。
    江青同志在十一月九日和十一月十二日的講話裡，提出一個重要的問題，要我們各單位集中力量搞運動，把階殺隊伍樹立起來，要搞鬥批改。江青同志說：文藝界發展不平衡，「有的地方搞得好一些，有的地方搞得較比差一些，有的地方看起來是很平靜，實質上是一潭死水。針對這樣的情况，不能一律說都沒搞好，都要重新大亂。像新影，像芭蕾舞劇團，這是屬於捂著的，沒有真正地搞好革命的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當然也就不能夠很好地搞鬥批改、大批判。這樣的單位，再亂
    一下是有好處的。亂敏人！亂敬人！！有些單位實現了革命的大聯合，但還沒有搞好革命的「三結合』，就應該在進一步鞏固革命大聯合的基礎上，通過辯論、批判·解决幹部問題，搞好革命的「三結合』，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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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才能有力地進行鬥批改和大批判。對於有些搞得比較好的單位，革命的大聯合搞的比較好，也搞了革命的「三結合」，那就要全力以赴搞鬥批改、大批判。總的說，是要樹立革命隊伍」。
    江青同志在北京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給文藝界的文化大革命，指出了方向。最近江青同志又講：希笔在春節以前，各單位集中力量·能夠初步地把隊伍樹立起來。樹立隊伍的問題，江青同志在去年二月部隊文藝工作座談會上就提出來了。《紀要》的第十條講：要「重新教育文藝幹部，重新組織文藝隊伍。」「在全國解放後，進了大城市，許多同志沒有抵抗住資產階級思想對我們文藝隊伍的侵触，因而有的在前進中掉隊了。」那麼這是一部分，特别重要的是江青同志所說的，很多壞人鑽到我們隊伍中來了。由於「我們的經驗比較少，我們的許多文藝工作者，是受資產階級的教育培養起來的，在從事革命文藝活動的過程中，有些人又經不起敵人的迫害叛變了，或者經不起資產階級思想的腐触爛掉了」。所以江青同志在那個時候就提出「要重新教育文藝幹部，重新組織文藝隊伍」。「同資產階級思想必須劃清界線，絕不能和平共處。」「要認真學召毛主席著作，活學活用，聯繫思想，聯繫實際，帶著問題學」，「要長期深入生活，和工農兵相結合，提高階級覺悟，改造思想，不為名，不為利，全心全意地為人民服務。要教育我們的同志，讀一輩子馬克思列寧主義和毛主席的書，革一輩子命。特别要注意保持無產階級的晚節…」。
    十一月九日、十一月十二日這兩次講話又提出這個問題，總起來說，就是要樹立無產級革命派的文藝隊伍。樹立革命隊伍是當前很重要的一個任務。最近江青同志給我們講話又講到，要很好地集中力量，在春節前初步把隊伍樹立起來。
    這個階級隊伍怎麼樹立？對階級成份怎麼看？對這些問題江青同志都做了系統的指示，希笔大家很好地學智這些指示，認真貫撤。目前集中力量把運動搞好，把隊伍樹立起來，先不要急於搞創作。因為隊伍不樹立好·搞創作是搞不好的·而且現在領導上也沒精力去搞這些事。也不要隨便出去串連。最近聽說中國歌劇舞劇院出去了一個小分隊·沒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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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2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過批准，自己行動，這就不對嘛。應該根據江青同志指示，集中力量樹立隊伍。搞好鬥批改。
    樹立隊伍要精悍。開始人不一定要很多，不要搞得很雜，要的睢是我們的革命的同志，慢慢擴大嘛，因為隊伍都是從小發展到大的。有的同志喜歡拉山頭，以為拉起幾百人來，就算是隊伍大了。隊伍是不是樹立好了，首先是從政治上來看，而不是從人數多少來看。政治上是強的，是無產階級的，是忠於毛主席路線的，你人數少，那也是個隊伍。你人數搞了很多很多，結果弄得魚龍混雜，那也不叫樹立隊伍。所以·樹立隊伍首先要突出政治，要根據江青同志的指示來作。最近江青同志有一個批示·還是講這個問題。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指示，江青同志抓革命抓得很緊，希笔大家能跟得上。
    最後談一談檔案問題。文化單位都存有檔案，過去不知道還有一些很重要的檔案。最近文化部不少同志寫信給江青同志反映文化部有些重要檔案，江青同志要我們會同衛戍區，把這些檔案查封接管了。文聯、
    十大協會的檔案，經過總理、伯達、康老、江青同志的批示也由衛戍區接管了。這些檔案接管以後，在清理階殺隊伍時，同志們還是可以用·但要有個辦法，最近他們正在搞。其他單位有軍代表的，要經軍代表的批准再去查。有的單位沒有軍代表，群眾組織可以推選可靠的同志，經過管檔案的同志審查，是好人，就可以看檔案。除了十大協會、文化部以外各單位的檔案，將來由文藝辦公室的同志研究一下，該接管的我們就接管。你們也可以反映意見。
    我今天要說的就是這些。請楊成武同志講話。
    楊成武同志
    同志們。今天江青同志指示，要我陪本禹同志（戚：一起嘛，什麼陪。)和同志們一起見見面，把管幾個樣板團和中央直屬文藝口的王寶功同志、賈軍同志、魏宏武同志介紹給大家，交待一個任務。中央、中央文革指示决定，中央直屬文藝口和各個樣板團，總的是在江青同志、戚本禹同志領導之下，軍委辦事組、政工組、在貫撤江青同志意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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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協助工作。具體的政治思想工作，由軍委辦事組、政工組底下的文藝辦公室負責。文藝辦公室負責人是王寶功同志、賈軍同志、魏宏武同志·還有六個助手，加上三個聯絡員，一共十二人。删才本禹同志講話很清楚，這個措施是江青同志十一月九日十一月十二日兩次講話落實的步驟，具體組織落實的工作。
    最近，林副主席、周總理、和中央文革的領導同志伯達同志、康生同志、江青同志、本禹同志、文元同志在十二月八日接見軍委的政工組和現在成立的文藝辦公室時，林副主席作了一段很長很重要的講話·江青同志也作了很重要的講話。他們講話的重要内容就是過去也好，現在也好，將來也好，就是要抓好政治思想工作。不管哪一個戰線，軍隊也好，文藝戰線也好，就是要抓好政治思想工作，管好政治思想工作，突出政治，就是突出毛澤東思想。過去那些人垮臺，林副主席講垮得好，删才本禹同志也講垮得好。為什麼垮得好呢？原因就是他們的方向不對頭，他們的立場不對，他們不能堅定的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這一邊，不能堅定的擁護毛主席，照毛主席指示辦事，不能堅特毛澤東思想，所以在一年多偉大的文化大革命的過程中，他們就掉隊了，大大的掉隊了，垮掉了。政治思想工作是管什麼的呢？它是管靈魂的，管革命化的。突出政治，就是突出毛澤東思想，它是各行各業的總管，統帥一切，總管
    一切。不管你是軍事系統也好，你是文藝戰線也好，財貿戰線也好，工交戰線也好，管你哪個戰線，統帥一切的就是政治，政治就是毛澤東思想。突出的就是要突出改治·就是突出毛澤東思想。這是個靈魂，離開了這個，就沒有靈魂，沒有靈魂就沒有立場。林副主席講立場錯了·就
    一切都錯了，全盤都錯了。
    王寶功他們這個文藝辦公室，任務是什麼？根據江青同志的指示、中央文革的指示，第一個任務，也是最最首要根本的，就是要管好政治思想工作，管好思想革命化的工作，它主要管這件事。這件事情管好了，就是其他工作做的差一些，也沒關係。只要這一條真正管好了，管的不錯，有成績，那其他的工作，千條萬條·應該說，百分之七十、八
    十、九十的工作，都是好的，基本上解决問題了。關鍵就是這個。林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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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4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主席講「藝高人膽大」是錯誤的。沒有政治，就不可能勇敢，怕死的人就不能打仗。不怕死的人·有高度無產階級革命精神的人，他就不怕苦、不怕死。苦都不怕了，死都不怕了，他就一切都不怕了。所以他在戰場上、在工作崗位上、什麼情况下面，天不怕，地不怕，勇往直前，因此他就能百戰百勝。任何困難在他面前，都可以藐視，都無所畏懼·都可以衝破，都可以戰勝。我們中國人民解放軍在毛主席親自締造、領導下，在林副主席直接的指揮之下，它能夠堅持毛澤東思想，捍衛毛澤東思想，堅持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能打勝仗。它的特點就是一條，聽毛主席的話，沒有别的。阿爾巴尼亞同志專門和我談過解放軍的「四不」，就是不還手、不還口、不賭氣、不開槍。假如沒有毛澤東思想作靈魂，那是做不到的。這一條就是我們這個革命的軍隊和反革命的軍隊的根本區别。阿爾巴尼亞同志說，這個軍隊，毛主席指到那裡就打到那裡。就是李文忠同志說的「毛主席揮手我前進」，就是可以做到這一條。這是什麼道理呢？沒有别的道理，說起來很簡單，就是突出了毛澤東思想，突出了政治·解决了最根本最根本的問題，就是解决了人的靈魂的間題，解决了思想革命化的問題。所以，我們文藝界也要解决這個問題。
    江青同志的指示非常重要。今天交待任務第一條就是，要文藝辦公室管好政治思想，工作，就是要突出政治，就是要突出毛澤東思想。高舉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紅旗，用毛主席的思想來武装我們每一個人，聯繁到當前鬥爭的形勢，大批判、大聯合、「三結合」、鬥批改、鬥私批修來解决這個問題。他們的主要時間和精力，都要集中在這一方面，别走了方向。對於事務性的工作，不要糾纏，希笔同志們也不要多找他們。事務性的東西找多了，就不行了，就背上一身的事務工作·就變成事務主義了，影響他們主要任務的完成。
    江青同志交待的第二個任務：就是本禹同志傅達的，要樹立革命隊伍。就是幫助無產階級革命派，幫助我們各個群眾組織，共同來完成這個任務。樹立革命隊伍就是要通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通過革命大批判，通過學智毛主席著作以後·看清楚誰是好人，誰是壞人，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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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幹。誰是什麼樣的人清楚了，將來應當好人就提拔·好人為骨幹，把隊伍樹立起來。至於那些不好的人，也要幫助、教育、爭取。當然，有些叛徒、特務，死不悔改的人，那是另一回事。其他犯有嚴重錯誤的人，只要他重新站到毛主席革命路線這邊來，向群眾作檢討，得到群眾的諒解，我們表示歡迎。這是江青同志交待的第二個任務。
    主要是兩個任務，第一個任務和第二個任務是有聯繫的，是一個問題的兩個方面，是一個完整的整體。包括樣板團在内，在春節前後要通過大批判，革命的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鬥批改，初步的把隊伍樹立起來。主要就是這些工作，這些工作完成了，基本上也就差不多了。希笔同志們按照江青同志的這個部署發憤努力。
    林副主席在接見軍委的政工組、文藝組時，特别強調要隨時注意請示報告，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要經常注意瞭解下邊情况，調查研究。把兩者結合起來，就能作到情况明，主席說，情况明、决心就大，辦法就對，事情就能辦得好些，少走灣路。希笔同志們都要注意，軍代表、文藝辦公室的同志們都要注意，這個工作很重要。沒把握的事情就要請示報告，不要那麼急，天塌不下來。那麼急於什麼？催得再急，沒有把握的事，也不要隨便作决定。一方面我們要積極努力，一方面又不要冒冒失失。各個方面多暸解情况，上下請示，向群眾請示，向領導請示；左右求援，多和大家聯繫，這樣，工作就會做得好些。
    今天就是交待任務，見見面。將來的工作基本上靠你們在座的人，靠革命造反派，（戚：不，今天是各派都來。）靠你們大家，軍代表幫助你們。軍代表有缺點你們也可以講，談心嘛，有缺點可以講，講了就改，改了就是好的。有的人是認識間題，改了就是好的。立場問題改了的，站過來，也是好的，沒關係。對同志們也是一樣，同志與同志之間也是這樣的。特别是今天講到的王寶功同志、賈軍同志，魏宏武同志，他們做部隊工作是比較有經驗的，作部隊政治思想工作也是比較有經驗的，打仗他們是有經驗的。他們都是打過仗的，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抗美援朝，他們都是「三八式」嘛。「三八式」懂不懂啊？就是三八年參軍的，叫「三八式」，他們資格不嫩，所以他們是有經驗的。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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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6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們到你們這裡來工作，不一定有經驗。因此，你們要和他們合作得好·團結得好。他們來是根據毛主席的思想，根據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根據林副主席的指示，根據江青同志的指示來的。你們呢？你們同他們也是
    一樣的，和他們是一個口徑的，也是根據毛澤東思想，根據林副主席的指示，根據江青同志的指示，通過無產階殺文化大革命，把過去那些壞蛋打倒，使我們文化戰線成為高高舉起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文化戰線，每個人都是紅彤彤的毛澤東思想的靈魂，是非常非常堅定的，那就好了。所以，我們的任務是一個，目的是一個，要求是一個，希笔是一個，要合作起來犒好。
    他們在江青同志和戚本禹同志的直接領導下工作，重大問題直接請示江青同志。我們協助，衛戍區協助。（戚：以後由軍委辦事組統一領導。衛戍區你們也領導，但是全盤的主要是由軍委辦事組來管)希笔你們將來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個個都是樣板團，人人做光輝的毛主席的文藝戰士。31
    謝富怡和戚本禹談紅衛兵和共青團的整頓問题(1967.12.16.)
    十二月十六日參加座談的有：北航、郵電、師大、北大、清華，戲院等高校八所。中學十五所的群眾代表，清華附中的彭小蒙也參加了會。
    謝副總理：我和戚本禹同志一起來向你們請教，最近我們偉大領袖毛主
    席和中央文革小組要暸解一下如何整頓紅衛兵，委託我們倆人找你們談一談。整頓紅衛兵、共青團的問題，戚本禹同志管這方面工作，我今天只是陪客。
    1中央直屬文藝系統鬥批聯铬總站整理，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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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本禹：毛主席說：「要整頓紅衛兵和共青團。」我們今天找一部分
    人，大部分是一般群眾，有老紅衛兵、新紅衛兵，一些小頭頭，各方面都找了些代表。主席給紅衛兵的信已經發表一年多了，紅衛兵存在哪些間題要整頓整頓，經過一年多文化大革命，大家在大風大浪中得到鍛鍊，得到提高，在文化大革命中起著重大作用。應骸整頓，發展鞏固。主席過去對解放軍就是這樣。各校對整頓共青團和紅衛兵的意見：第一種：共青團和紅衛兵同時存在，共青團是先進青年組織，紅衛兵是群眾組織，類似基幹民兵。第二種：取消共青團用紅衛兵代替。紅衛兵實際上已經代替了共青團。原共青團是全民團，紅衛兵是新生事物。主張全國紅衛兵代替共青團，可解放軍裡是沒有紅衛兵，工廠農村大部分也沒有紅衛兵，怎麼辦？
    有些同學答：把工廠農村共青團改為紅衛兵，解放軍内不要共青團，紅
    衛兵就是解放軍的後備軍，解放軍裡好的同志就可以入黨了。
    第三種：用共青團取代紅衛兵，第四種：學校用紅衛兵，部隊農村用共青團，但是如果紅衛兵從學校轉至工廠，農村，怎麼辦？大家討論一番·絕大多數的意見都要保留紅衛兵。
    謝副總理：紅衛兵，共青團怎麼整頓。由全國人民討論，最後由我們偉
    大領袖毛主席决定。
    又講：到底共青團取締紅衛兵，還是紅衛兵取締共青團，是個全國性問
    題，一時說不清，重要的是整頓問題，在整頓方面究竟要做哪些工作，具體我們很需要。
    又講：沒有革命大聯合，就沒法整頓黨，只能各整各的，黨的組織要整
    頓、恢復，還有重建，不管是紅衛兵、團組織，重要的是整頓什麼，這是我們需要的。
    謝副總理又講到：我們紅衛兵就是要做到忠誠、積極、正直、不謀私
    利，不是狂妄分子，不是風頭主義者，今天我在市委會也講了這點，我們要組織先锋隊，起碼的條件就是要忠誠、積極、正直。現在有些人造謠言，街上的謠言滿天飛，造謠合法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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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本禹：有的人吃了飯不斡事，專門造謠，有一天總要算帳的。現在造
    謠造到毛主席，林副主席頭上。（謝：這是犯罪。）這真是罪該萬死。我已讓記者站整理了一份很厚的材料了，專門收集那些人的造謠東西，這些不是黑材料。（謝：我已經通知衛戍區追查一定要逮捕。)
    你們要看一看列寧的兩篇文章，反對謠言，謹防扒手。造謠言的都是資產階級政客，只有資產階級政客才靠謠言進行鬥爭·有的人向資產階級轉化，有不少人要成資產階級政客，小政客·這是沒有好下場的。葉向真就是這樣，搞造謠，現已成為小政客·沒有好下場。
    謝副總理：北京很多造反派頭頭變成政客的不少，還在坐濫獄的，像朱
    成昭和陳榮金。（有同學問：有沒有中央軍委辦事組關於抓五·
    一六的文件？戚本禹同志說，我沒有見過這個文件。)我是軍委常委，我也沒見過，哪有這麼多五·一六？（有同學說：有人私自印毛主席沒有發表過的文件。
    戚本禹：這是非法的。
    謝副總理：問：清華是否有人到《人民日報》造反去了？清華：十二月
    十四日《人民日報》發表了任立新一篇文章，我校有部分同學是不同意他的觀點，有些人到《人民日報》社去找任立新辯論。
    謝副總理：你們去了多少人，有人說你們要去砸《人民日報》社，有沒
    有這回事？（清華沒有，我們是邀請他們來，他同意了而沒有來，我們就去人辯論了，去了十幾個人。)謝副總理：你們去的太多了。戚本禹：不要去那麼多。清華：他們不來，戚本禹：他們怎麼敢去。
    謝副總理：（笑）去了又要坐飛機了。
    清華：我們和任立新辯論。任立新講江青十一月十二日講話只適合文
    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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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本禹：（問北航住《人民日報》的同學）有沒有這回事？北航：我不在場不知道。
    清華：我們對文章中有些觀點不同意，尤其那段澈底砸斕不同意，這是
    大毒草我們要炮轟·戚本禹同志怎麼看？
    戚本禹：你們把炮轟别人的精神拿來炮轟自己就差不多了，算了不談這
    個，這篇文章我沒有看。
    謝副總理：整頓紅衛兵很重要你們回去商量一下，你們當老師備一下課，
    我們請教，以後必要的時候再找你們談，中央對這事很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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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0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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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央首長接見武装幹部毛凙東思想學稻班時的講話(1968.1.2.)(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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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4I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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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3.李松編著，《「樣板戲」編年史前篇·1963-1966》，秀威資訊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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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0.吳迪，《揭秘中國電影，讀解文革影片》，新銳文創（秀威資部)，20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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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要的「文革」研究期刊：
    1.《中共黨史研究》
    2.《炎黃春秋》
    3.《當代中國史研究》
    4.《黨史樅横》
    5.《黨史博覽》
    6.《黨史博采》
    7.《往事》(2004年9月創刊)
    8.《記憶》(2008年9月創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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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記1299
    後記
    今天，一段特殊的歷史之所以能夠復現在讀者面前，應該由衷地感謝臺灣西西弗斯文化出版公司的領導與福輯，他們放眼歷史時空，立意文化積累，獨具真知灼見，勇檐人間道義，支持叢書的出版。
    任何時代的學術研究總是包含著或隱或顯的當下關懷，但是這種指向不應該成為現實政治需要的工具·以至直接成為政治服務的附庸。中國近現代史學者楊奎松認為：「學術研究依據的是理性和科學，追求的是真實和真理，它是服從於或服務於人類歷史進步的大目標和大理想的·因而也是超越於現實政治和眼前目標的。一方面，歷史本身沒有正面或負面的問題，歷史有的只是史實；另一方面，相對於社會進步而言，歷史研究的重要功能是揭示歷史發展的複雜性，特别是要將那些嚴重阻礙了歷史進步的情況真實地還原出來，以警示後人。」楊奎松在這裡談到「要將那些嚴重阻礙了歷史進步的情况真實地還原出來，以警示後人」這句話對於揭示「文革」研究的歷史意義來說，不啻為洪鐘之轟鳴
    中共黨史專家蕭冬連認為，中國當代史研究中普逼存在著的難題是，很難尋求到共識。面對如此情形，如果反思中國當代史研究的状况則發現：「一百個人有一百個中國當代史，雨極化的看法俯拾即是。要麼一味地歌功頌德，回避問題，遮蔽真相；要麼一概罵倒，不屑於暸解歷史的複雜性。」無疑，這兩種態度都有問題。他認為：「當代中國史研究第一位的任務是追尋歷史真相，揭示以往由政治宣傅所遮蔽的事實；但追尋真相不等於一切都「反著看」、「倒著看』，最後的判斷只能是依據事實。我想要取得起碼的共識，最好的辦法是對歷史有起碼的同情理解，首先弄清『是什麼」和「為什麼」的問題，著重於發掘歷史本身的邏輯，不作過度解讀，也不急於作簡單的道德價值評判。」他
    1楊奎松，〈歷史研究是對人的研究〉，《中華讀書報》，2013年7月10日·第13版。2蕭冬連，袁訓會、徐書鳴採訪，《中共歷史上的五次轉軌一共識網專訪蕭冬連》，2013年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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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0【中央文革小組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I)
    在寫作《國步艱難：中國社會主義路徑的五次選擇》的時候，就是秉特這樣的學術態度。近三年時間裡，蕭冬連先後看了幾千份文件資料，力求每一判斷都立於堅實的材料之上。對於中共黨史研究，只有堅持這樣嚴謹的研究態度和方法，才有獲得信史的可能，也才能擺脫黨史研究說教式、歌德式、傅奇式的刻板印象。
    歷史虚無主義的存在有很多原因：有的涉及學風問題，不秉持實事求是的態度；有的理論先行，不強調腳踏實地的調查研究；有的囿於個人情感和利益偏見·跳不出自身侷限看問題；有的則是沒有接觸到歷史真相的基本史料，浮於空乏的印象與道聽塗說。歷史學家姜義華認為：「真正的歷史虚無主義，其實是不懂得自己的歷史，不敢正視自己的歷史。不懂得中國今天的發展都是從歷史發展而來的，我們今天創造歷史，也不可能院離過去主客觀的各種條件，因為人都生活在歷史聯繫中。我們要知道自己究竟能怎麼樣，這取决於我們能利用多少歷史遺產，取决於我們在多大程度上能夠進行新的創造，這要求我們必須對自己的歷史有深刻的暸解。不懂得尊重歷史，不知道我們真正的歷史，這才是歷史虚無主義的表現。」3
    西西弗斯文化出版公司的諸位先生勇擔道義，相信其令名美譽將隨這些史料傅頌於學界，並獲得有識者的認可。
    約翰·西西弗斯2014年3月13日
    月12日。共識網：http:/www.21ccom.net/articles/lsjd/1sij/article2013081089531.html
    3姜義華，〈研究歷史要懷有敬畏之心〉，邵思思採訪，2013年11月12日。共識網：http:∥www.21ccom.net/articles/rwcq/article 201311129515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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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家圖書館出版品預行編目
    中央文革小粗的幹將：戚本禹與「文革」/約翰西西弗斯編撰.一版-臺北市：西西弗斯文化，2016.09
    冊；公分.-（文革風雲叢書；25-27）
    BOD版
    ISBN978-986-93152-4-1(第1冊：平装).-
    ISBN978-986-93152-5-8(第2冊：平装).-
    ISBN978-986-93152-6-5(第3冊：平装)
    1.戚本禹2.傅記3.文化大革命4.史料
    782.887
    105015723
    文革風雲叢書27PC0636
    中央文革小組的斡將：戚本禹與「文革」（Ⅲ）
    編撰/約翰·西西弗斯叢書策劃/約翰·西西弗斯、李佳
    出版發行/西西弗斯文化出版總經銷/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231新北市新店區寶橋路235巷6弄6號4F
    電話：+886-2-2917-8022傅真：+886-2-2915-6275
    2016年9月BOD一版
    定價：390元
    版權所有翻印必究
    Copyright2016 by Sisyphus Publishing
    Printed in Taiwan
    All Rights Reserv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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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sBN978-986-93152-6-5
    978986935265
    0
    建分類史地傳配/人物
    同志們腦子裡要有敵人，要有敵人！要有散人！不要把我们的同志當作敵人·腦子裡不要只有内戰，而讓真正的敵人在背後笑我們·赣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各國反動派·到少奇、鄧小平、陶鑄、王任重、李井泉在背後笑我們。我們腦子裡要有敵人，要有敵情觀念，要提高警惕性·
    一中央首長第六次接見河南赴京彙報代表图紀要（1967.7.18·節錄)
    完整原始史料編撰與整理，本害分為三冊，詳細收錄中央文革小組成員之一、毛澤東秘害戚本禹的現場講話五十餘萬字，時間跨度為1966至1968年，内容包括現場講話、大會發言、座談會講話、政治報告。通過一手史料全面深入展示了戚本禹在文革中扮演推手的重要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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